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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教?严长老好大一顶帽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武为天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们这些想要打击异己的人!”
“教主体谅?恐怕是那么挟教主以令群雄吧,一个ru臭未干的小儿,神教之中多少武艺高强,为神教立下汗马功劳的元老,他们都不能当上教主,凭什么一个黄口小儿便可以坐拥神教!”
武为天脸上闪过一丝讥讽,他的话虽是强词夺理,却也有些道理,强者为尊,在这圣天教之中,便是真理。
严长老眼底闪过一丝忧虑,眼见着自己身边的人也是神色变幻,而要等的人还迟迟未现,便有些撑不住这场面了。
“呵呵,听说还是一个曾经卖屁|股的小倌呢,这样的教主……”
不知是谁,突然间便蹦出了这么一句话,阴测测的声音,很是让人不舒服。
“谁敢胡言乱语!教主身为老教主之子,身份尊贵,岂是你等可以妄加揣测的?“严长老脸上的肌肉一绷,快速地反应过来,大声辩驳,眼睛向着四处扫射,想要将方才说话的人抓出来,却一无所获,非但如此,大殿之上,因着方才暗中人的一句话,彻底沸腾了。
“哎?话说新教主确实是老教主突然找回来的,还是严长老负责的,难道?”
这是持着些许怀疑态度的人,说话,也还是有所保留,只是,这说一半藏一半也掩盖不下眼底的兴味。
“呵呵,教主的面,我倒是有幸见过一面,那样子,若真的是小倌,倒是个尤物极品呢!”
这是一个肆无忌惮的,说着话,舌尖微微一tian自己的唇角,**猥琐的味道,自那张还算英气的面容上显露。
“郑兄,你见过?究竟是……”
眼见着,这些堂主香主的谈话已经偏离轨道,越来越难以控制了。
“唔,你,你放开我!““你放我进去!“严言的身子被洛行天强行禁锢在怀中,脸颊一片晕红,却是气的,殿内的喧哗声越来越大,她不是聋子,怎么会听不到那些人对那个人的侮辱,急怒攻心的少女,再也顾不得自己因着洛行天的轻薄,衣衫不整的样子,强行推了洛行天一把,脚步一提,便要直接冲进去。
“别去!“洛行天的唇抿的紧紧的,拽着严言的手腕的那只手,很紧很紧,眼底,带着些哀求的味道。
可惜,严言没有一丝想要关注洛行天的意思,她所有的心思,全都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啪!“的一声,毫不留手的一巴掌,即使方才被那么占便宜也不曾动手的严言,举着泛着丝红意的手掌,恨恨地瞪着脸上一个小巧的巴掌印的洛行天:“洛行天,你便这样任由那些混帐东西侮辱教主?别忘了,你的职责,便是护卫教主!“洛行天被打懵了似的,却还是紧紧地扯着严言的手臂:“我们两个人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情分,便敌不过区区几个月的相处?“脸颊上的疤痕不自觉地扭曲,洛行天的手上泛起了青筋。
“放手!“严言有些惊慌地转了一下头,却在片刻之间,声音冷冷地呵斥了一句。
“呵呵!“洛行天微微勾动唇角,笑的有些瑟然:“严言,你以为,你这样全心全意地对他,便真的打动他了吗?“讽刺却也悲哀,洛行天的手,始终未曾松开。
“我付出多少是我的事情,教主是否接受是教主的事情,洛行天,这些,都与你无关!“严言娇艳的小脸有些白,却还是抿紧了唇角,倔强地顶了回去,她的另一只空闲的手,已经向着腰间探去,她在告诉洛行天,再不放开,便不会客气。
洛行天的眸子闭了闭,再睁开,却灿然一笑:“乖,好好在这里呆着,他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无害!小心,被吞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严言的头被猛地按在了洛行天宽阔温暖的胸膛上,随着洛行天带着些调笑意味的警告,一股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没等严言发飙,一声凄厉的惨叫便划破了黑黯的长空。
“啊!“红影翩然,落花妖娆,长袍广袖间,金丝摇曳,映着明珠的荧光,闪烁着最华美的璀璨。
那个人,没有什么盛大的出场,没有什么前呼后拥的仪仗,便只是脚尖轻点,在几个人的头顶点过,施施然飞至上首的座椅之上,腰身一旋,便是一股慵懒的风情袭来。
红衣男子的身子斜斜地倚在座椅之上,单手轻支下颔,另一只手,把玩着那一截红艳艳的东西,美丽的眸子便只是看着一个新玩具似的看着那东西,对下面百十号人的惊恐面色,毫不在意。
“唔~唔~“他可以忽略下面的人,自顾自沉浸在思绪中,殿中的其他人却不行,尤其是那个疼的在地上打滚的人,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口部,一股股鲜血却还是止也止不住地冒出,只是瞬间,手便被染成了鲜红。
那个佝偻在地上的男人的眼睛中,射出了痛恨到极点,却也恐惧到极点的光芒,看着上方风情万种的男子,想要痛骂,嘴里,却只是发出了越发凄惨的呜咽声。
、第二百四十七章 魔魅
美人风姿绝世,一张完美精致之极的容颜,可以轻易看呆了每一个人的眼睛,有许多未曾见过独孤羽的人,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吞咽的声音,却在看到地上半死不活的魏堂主时,深深地垂下了头。
武为天的脸上也现出了一抹惊艳的色彩,却在此时,一只手,猛地抓住了他的衣角,垂头,面对的是眼中愤恨极深的魏堂主。
对了,现在不是什么看美人的时候,若是今日成功,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武为天自以为隐晦地看了独孤羽一眼,却没有发现座上的男子,看着他,已经如同看待一件死物了。
“魏堂主!魏堂主你怎么了?“武为天自初见美人的震惊中清醒,脸上带着悲意,拽住了地上悲悲惨惨叫着的男子的手,一派关心地看向了他的口部。
“啊!”
一声轻叫,即使早有准备,冷不防,看到一个血淋淋的深洞,而那个深洞的制造者却把玩着被齐根拔下的舌头,笑的一派风姿翩然,绝色天成,再是心狠手辣的人,也不由地自脊椎骨开始,升起了一股森森的寒意。
“独孤羽,别以为你是教主,便可以胡乱伤害教中兄弟,老教主虽将位子传给了你,却也只是临终前亟欲传位,识人不清,你生性暴虐,来历不明,跟本不配做这个教主之位……”
武为天义正词严,很是有些正义之士的样子,可惜,上首的独孤羽,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径自低垂着自己秀丽的脖颈。
“滴答,滴答!“那截自根部被强行拔出的舌头,随着血液的滴落,在地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洼,然后,被啪嗒一声,毫不在意地丢到了一边,血肉模糊的一团,看着的人心底发寒。
不害怕动辄杀人的魔头,他们本来便是天下人眼中的邪派,却对着独孤羽这样兴趣使然便下辣手,兴趣一去,便毫不在意地丢弃,脸上,始终微笑着的人,深深地忌惮着。
“你对我很不满?”
独孤羽的手还滴着血,他低垂着眸,将一只手指放到了唇边,红艳艳的唇轻启,小巧粉嫩的舌尖tiantian了一下,似是陶醉,也似是厌恶,斜挑了凤眼,施施然地发问,反而让准备了一大堆话的武为天梗在了那里。
“教主,武长老只是一时冲动,非是不尊重教主,请教主息怒!而且,武长老所说也非是没有道理,教主初登大位,难免会有所……”
右侧站出来一个颇为年长的老者,看起来有些稳重的样子,上前一步,对着独孤羽劝说。
他的位置,离得独孤羽很近。
凤眼微眯,流光溢彩的眸子闪烁出别样的味道,转首,似是有些苦恼地看着那个求情的老者,手一摆,将面上现出些许惊怒之色的严长老挥退,漫不经心地打断老者的滔滔不绝:“本座想要做什么,哪里用得着你来多嘴?“无理,傲慢,一时间,许多人脸上都现出了义愤填膺的神色,那老者脸孔涨得紫红,一副遇到昏君,而自己是大大的忠臣的样子,抖着指头,指着独孤羽,便要开始长篇大论,而武为天的眼里,带了得逞的笑意。
“啊!“再是一声惨叫,一条手臂被扔在了武为天的面前,阴柔软绵的声音恍若在耳边响起:“本座便是看你不顺眼,又如何?“咔吧一声,老者继断臂之后,断了头颅,红衣男子的身子施施然站起,高挑的身姿在那一袭华贵红袍的映衬下,带出了一份霸绝天下的傲气,强者为尊,在这黑暗的世界中,轻描淡写间解决两个高手的独孤羽,无疑是耀眼的,让一些动摇了的人,不由自主地转换了心思。
“独孤羽,你居然无故杀害韩长老,我虽与韩长老一向交浅,却也知他是位忠厚长者,你,你已经疯了……“武为天眼中的悲愤强烈无比,句句指责,他身边的众人也是口诛笔伐,一时间,这大殿吵吵嚷嚷的,便似菜市口一般。
秀挺的眉头轻轻蹙起,带着些厌烦,五指一张,那滚落在武为天脚下的胳膊便抓在了修长完美的五指之间,叮的一声,一缕丝线般纤细的银芒掉落,那上面闪烁的蓝光,还有太过独特的造工,武为天的脸,白了。
“这,这是武长老的独门暗器银线镖呀!”
“不错,难道一切都是武长老计划好的?想要谋夺教主之位?”
窃窃私语,尽是些别样的眼神射向本来义正言辞的武为天一行人。
“不可能,我的银线镖从未……“话说到一半,便被打断:“武为天纠结一众叛徒,意图谋刺本座,叛教自立,按照教规,该杀!““该杀!““该杀!“百十号人随着独孤羽这句杀意四射的言语,沸腾了热血,挥剑高呼。
仰着高高的头颅,梗着粗壮的颈子,武为天的额头冒出了点点汗渍,他觉得。今天的事情不一定会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周围隐隐的躁动气息,向着自己身边不断靠过来的人,他的嘴张开,蹦出了一句:“独孤羽残暴嗜杀,任意屠戮教中忠良,今日,我便要替老教主清理门户!”
抛开已经进气多出气少的魏堂主,武为天的手向着凳子重重一拍,急速尖利的声音夹杂在风中,向着独孤羽面门袭去,而他的手中,早已摸出细长的剑,一片银芒闪烁。
“叮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