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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大哥: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碧莹连累你了;你伤势可好了;你从小便待我如亲妹妹般对我宠爱有加;可我却如此害你;除了对不起;我不知还能说什麽;我知道你很担 心我;你不必担心于我;这一事;我没有後悔;你可还记得那夜市撞倒之人;碧莹以前不知道何谓爱情;但是;遇见那人之後我便清楚了;碧莹深觉得那人会出现于 我房内;是上天的安排;即使我们没有未来;却让我满足;人生如弹指;稍纵即逝,让我拥有过;我便觉得足够了;不会有遗憾。碧莹上原来那晚俊美无涛的富贵之人却是个采花贼;柳月澜心中无端起火;此人不但是采花贼;极有可能是什麽汪洋大盗;潜入袁府不知有何阴谋;更不知他使用什麽手 段让碧莹如此迷恋著他;不管他有何理由;毁了一个女子的清白後消失的无影无踪之人;绝不会是什麽好人;下次再让他遇见那男子;他定要为碧莹讨个公道;让官 府承办这一贼人。;柳月澜暗暗的下决心。
19
这日,云郗影不得不出府,最近的身体情况,让他几乎都不迈出过云府的大门,云濯因云郗影交付予任务而身处扬州,因此,今日只有云郗影一人于自家的云长楼内与人洽谈生意。
对方几位正是他接手了罗宵旗下的物业,与此有生意来往的几名富商,面对这几名看得自己目瞪口呆的样子,云郗影厌恶极了,只想尽快处理完後回府,他服用过珺陶所给的药方才出门,算下时辰,现在已有发作的迹象,云郗影强迫自己坚持住。
酒席完场,云郗影道别後逃亡似而去,怎料到身前出现一人的身影,令他顿时怒火中烧。
此人正是罗宵,不再是以前华服岸然的样子,此刻狼狈不堪,却还是解不了他对此人的恨,运用内力压抑身体的燥热,以保持自己此刻的平静,一双美目蕴含著两簇火焰,不停的升温燃烧。
“云兄,别来无恙吧,我们好一阵子不见,你还是如此妖豔美丽,真是令人难以忘怀啊”罗宵嘴里吐出些话语,神情并无半分害怕。
“怎麽,原来你还没死啊,如何,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看来,你真的是活腻了”
“还没尝够你那美妙的身体,我怎麽舍得去死呢,现在并无外人,云兄不必压抑啊,依我看来,你很想被人抚摸,是不是”
“放肆,满口胡言,求饶我也许会让你死的痛快些”云郗影惊赫于罗宵的话,正戳中了他此刻的心情。
“还不承认啊,你中了我的毒,就算与人结合,没有我给解药,你不可能解得了毒,况且。。。。。。”
意味深长的道出这句话;却不把话说完。
”况且;云兄夜夜与女子云雨;可尝到了巫山云雨之绝妙;我猜。。。。肯定是没有;你说我猜得对不对”罗宵笑得一脸开心。
”废话少说;解药在何处”云郗影急切的道;身体好热啊;好热;他不想浪费时间。
”云兄不打算听我说完嚒;呵呵。。。。。不知道正确的解法可是会越陷越深的哦”罗宵依然吊他胃口;慢幽慢幽的道。对方无语;只是用怨恨愤怒的眼神盯著他。”云兄;你发怒的模样一样的诱人;知道为何你与人结合都还是无法消除燥热感吗?那时因为。。。。。你与女人欢好;毒不单不会解反而中毒更深;哈 哈。。。。。你要的是男人;知道不;云兄;此毒名为”催淫液”;会令你淫 荡无比;虽然上面跟下面都无所谓;不过;你天生就很适合当下面的那个。。。哈哈,而且,还不只做一次就完事,毒解完,大概你就已经爱上它了”
”说够了没有;你还有何遗言;我送你一程”
“没有,云兄你害我如此狼狈,怎麽也要副点责任吧,嗯。。。”罗宵不明白云郗影做了些什麽;他短短的几日间倾家荡産不说;他暗地沟通外族私运军火;以谋取暴利不但被揭发了;还连累他义父被朝廷怀疑;断然不认他这个人;他顷刻间一无所有;还东藏西躲;到处逃难。
”那是你咎由自取;与人无关” 云郗影自然知道他说什麽。
”好一句咎由自取;与人无关;所以;我临死前也要尝到你的滋味;不然,我死不瞑目啊,你就做一下我的补偿吧。”
说罢;在怀里去出一小瓶子;又道”这可是仅存的解药;云兄可不要急著抢哦;不懂如何使用;就浪费咯。。”眼珠转了一圈;此处真是西湖边的小巷内;离大街有段距离;云郗影为尽快回府而选择抄走小路;时下附近看似并无行人。
罗宵缓缓打开瓶塞;一股花香般的幽香顿时溢满而出;花香很浓郁;周围几十米的范围内都能问到此香;罗宵故意选中此处无人才打开;这香气正是解药;需要被人吸入。
”云兄;看似附近都无行人呢;这解药好浪费呢;看来只有我能为你解毒了”罗宵笑得很诡魅。
”你。。。这卑鄙小人;就算此毒不解;也要让你痛不欲生;比死更难受”所罢;云郗影提起今日携带的剑向罗宵劈去。
罗宵则大惊,没想过他会如此决绝;甯愿不解身上之毒;慌忙转身欲逃;怎料转角来了个行人;生生的与那人相撞;两人都跌坐于地上;而罗宵手上的那小瓶里不断冒烟似的液体全数倒置那行人的身上;霎时间空气被香气所充满;越发的浓郁。
”啊。。。。对。。不起”正往山上跑回家的柳月澜被撞倒在地上;身体疼痛嘴上却还不忘跟人道歉。睁开眼睛看到的;正是那个害他被人冤枉;毁了碧莹清白的俊美男子,手持刀剑;一脸怒气。眸子射出寒光;宛如地域里来的夺魂使者;吓得他惊呆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罗宵感觉到云郗影正处于後方,大气都不敢喘多两下,颤抖的回过头来,看到的真是如鬼魅般妖豔却又如勾魂使者般冷峻的面容,此刻他真正从心里发出恐惧。
“啊。。。。。”只听到的一声绵长的凄惨叫声,那人便没了知觉。
云郗影没取他狗命,废了他的男根,挑断了他的手脚,他说过,惹上他,他绝对要让他生不如死。
柳月澜被眼前的状况吓得无法出声,他没见过杀人,更没见过人在他面前被人追杀,看到那人流淌到地上,染红了地面的血,他不敢相信这不是在发梦而是现实中。
20
解决了罗宵;云郗影高高在上瞪著眼前那个呆如木偶的平民,空气里弥漫浓郁的花香中还带了点点的血 腥,吸入了花香的气味,云郗影的身体犹如干枯多日的大地遇上了久逢的甘露,得到一丝滋润,却又变得更加渴望,贪婪的想要索取更多。
他一把拉起地上还处于惊呆状态的柳月澜,疯了似的拖著他跑,这时,柳月澜才恢复过来,意识到这个人的可怕,他开始奋力挣扎,他不知道他要带他去那里,也不想知道,他只想把那只被他抓疼的手从他手里挣脱开来,离这个人远远的。
“你。。。要带我去那里;放开我。。。。。。放开我啊。。。。”柳月澜怎麽努力都徒劳无功,用尽全力去扒那人的手,还握拳锤打那里的手臂,那人依然毫无反应继续拖著他跑。
“你这个贼人,你要干什麽。。。。。你不放手;我要叫啦。。。。。救命啊。。。。救。。。。唔唔。。。。”柳月澜看他如此,嘴里大声的叫喊,想要引起附近人的注意。
云郗影听到他大喊大叫,扭过头来,一手拉过那人禁锢于胸前,一只手从他脖子後穿过来得前面捂住了他的嘴巴,夹持住他继续快速的离开这条小小巷。
柳月澜此时的心中早已忘记了他自己之前说过的,为碧莹讨公道,送他到官府严办,他心中只剩下害怕,他会不会就此被他灭口,是因为他撞见了他杀人,所以自 己也逃不过被他所杀,在死亡面前,没有人还能够淡定自如,从容不迫,他也只是一个平凡的人,他还不想死,他还有很多事未做。
出了左弯右拐的小巷,来得了钱塘江边附近,云郗影拖他施展轻功,越过河堤,直奔河岸边,柳月澜心内大惊,他要把他淹死,然後弃尸钱塘江,想到这他就更奋力挣扎,被捂住的嘴“呜呜。。嗯。唔唔。。。”发出听不明白的叫声。
钱塘江上有不少处渡口,即使不是渡口,河岸边也停靠了不少平民的小只渔船客艇,他们偶尔撒网捕鱼或是搭客渡江,赚取一些银两帮补家计。
云郗影拖著柳月澜一跃跳上了一只不太小的渔船,用力的把他往船舱里推,自己则砍断牵绳,用内力往岸上送出一掌,渔船自动离开岸边往河中心划去。
柳月澜被他猛力一推,重重的倒在船舱内,之前被袁老爷毒打还没过几天,这下又被人推倒躺地,浑身都在叫嚣著好痛好痛,就算痛极了他也没忘自己身在何处, 他能感受到船正在行走,莫非,他要到河中心才灭他的口,现在跳船,或许还有活的可能,于是他狼狈的从地上爬起,外头那人已撩起帷帘进入;船舱内并无点火, 以至于他离他有点居然而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他只知道他的逼近。
“你。。。你要对我做什麽,别过来啊。。。”柳月澜本能的往船舱里挪;尽量与他拉开距离。
云郗影没有答话;他以习武之人上好的视力盯著眼前的那人;只有这个人可以解他身上之毒;罗宵那人早被他废了;唯有眼前这人;他不想再忍耐这种一日几次浑身燥热之苦;他不要再夜夜独自一人淫 荡无比的自我抚慰;且还得不到满足;他要这人为他解毒。
此刻;他早已痛苦难耐;下身早已胀大疼痛;後面却空虚无比;想要被填满;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像是受到那花香的吸引;拼命的往外涌;飞到全身散发幽香之人身上;以解这期间来被禁锢之苦。
云郗影觉得自己已无法忍耐;他听不到他在那里说些什麽;他只想好好的被眼前散发幽香之人触摸全身;被他紧紧的抱住;他已失去理智;被这毒所逼的。
一把冲上去扑到那人的身上;胡乱的扯开那人身上碍事的衣物;想要碰触他令他舒服的肌肤。柳月澜还没回过神来;便察觉那人在解他的衣服;他不明白他要干什 麽;立马两手拉紧被扯开的衣领;”你要做什麽。。。。快。。快放开我啊。。。为何脱我衣服。。。”无奈他力气不如他,拉扯间,柳月澜的上衣被拉至肩下,露 出不是很粗壮的肩头,但柳月澜还是死命拽著领口,不让它被人扯下。
云郗影一碰触到那温暖的肌肤,顿时觉得自己身体与那碰触的地方阵阵清凉,好舒服啊。
“嗯。。”令他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