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若是你还嫌不够,我们在山西还有一家有名的绸缎行,一律转与你的名下;还有,你表妹与曲青已经成亲,你大概恨曲青,又苦无武功讨回你的新娘,所以我们会在江湖上挑起此事,让曲青不得不休妻,这样你满意了吗?”
君怀麟听得满头雾水,什么明珠、钱庄、绸缎行?要曲青休妻干什么?他好不容易才让表妹嫁给曲青的。
“你在说什么?高逸静他人呢?”
“我三弟说他这辈子不再与你见面,请你回山西吧!”
“为什么?”他刚才做得不好吗?还是他刚才什么地方做错了?君怀麟真的受了打击。
一直站在高逸轩身边的卫鞅,仿佛一直在隐忍着,但是他的脾气不像高逸轩冰冷,他生气的破口大骂:“你这个无耻的人,竟然用身体来求高逸静为你做事,你把高逸静对你的爱当作什么?你真过分,高逸轩要是敢这样对我,我早就打死他了,而且还要用口水吐他呢!”
高逸轩冷漠的摇摇头,“算了,不必理会他,走吧!等会儿还要教你念书,没时间与这种人一般见识。”
君怀麟头脑混乱,听到卫鞅的话之后,更是整个人都呆了,继之而来的是汹涌的愤怒,两人不理会他走了,像是要他自认没趣的离开高家,而君怀麟则气到抓狂,他冲上去,也不顾高逸轩可能一甩手就可以把他这个文文弱弱的书生摔个半死。
他发出狂吼声,攻击高逸轩并怒吼道:“你们高家的人全都有病是吗?混帐!可恶!”
高逸轩武功极高,一个不识武功的人从他后面攻击,他怎么会不知道,他稍微侧了侧身,就闪过攻击,倒是君怀麟冲力过大,整个人跌在地面,撞伤了鼻子,流出血来,看起来真是凄惨无比。
卫鞅怒吼道:“你竟敢对高逸轩动粗,我打死你!”
卫鞅举起手来要打君怀麟,但是忽然看君怀麟泪流满面,他的手一时间打不下去,停在半空中。
君怀麟一边怒吼,一边哭泣道:“你打啊,打死我这个笨蛋最好!”
君怀麟披头散发、又撞伤了鼻子,鼻血流了下来,再加眼泪鼻涕,看起来哪里像个斯文书生,倒像是路旁的乞丐。他本来只是眼泪流下来,最后干脆放声大哭起来,而且越哭越惨。
卫鞅看得目瞪口呆,对着身边的高逸轩道.“他是不是疯了?”
高逸轩十多岁时就出外经商,见过的人无数,一个人是不是真哭,他一看就知晓。他冷冷的眸光闪过几丝深思,忽然柔声道:“君公子,是不是我三弟误会了你找他的意图?”
君怀麟怒吼道:“别吵我,等我哭够了再上吊自杀,我下一辈子若是再遇到高逸静再也不要爱他,他就不会把我的心往地上踩,还说我献身给他是为了要求他做事,他无耻至极,而我更是可悲至极!”
卫鞅听他不停哭泣又不停怒骂,他拉了拉高逸轩的袖子,疑惑地道:“他们两个人说的怎么都不一样?”
高逸轩眼波一转,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头尾,他几乎要失笑出声,示意卫鞅噤声。他对君怀麟道:“下一辈子才去报复我三弟,不觉得时间拖得有点长吗?若是你们下辈子见不到面,岂不是便宜了他。我三弟就在从这个厢房一直走到尽头的房间里生着闷气,看你是要剁要杀要煮,我都没有意见。失陪了,”
卫鞅还要问个清楚,高逸轩硬是拉着他走,他不走,乱嚷嚷的说他非得要搞清楚才走,高逸轩干脆堵住他的嘴,当然是用他的唇堵住,少年被吻得头都晕了,站也站不住。
高逸轩抱起没力气再乱嚷嚷的他,直接走进厢房,卫鞅还要再回去问个清楚,高逸轩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脱了他的衣服,让他只顾着呻吟,没时间再去管他人的事。
* * *
君怀麟本来一直坐在地上哭,越哭越觉得自己不值,越哭越觉得高逸静是个混蛋,他哭到后来,想到高逸轩说的话,自己若死了,下辈子万一没遇到高逸静,自己岂不是吃亏,所以最好这一辈子的事就这一辈子解决,他先去揍高逸静一顿,然后再去死也不迟。于是他爬起身,擦了擦眼泪,气愤得奔到走道尽头最后一间厢房。
他打开厢房的门,高逸静正背门而坐,他心情似乎也不太好的垂着头。以为是高逸轩进来,落寞的道:“二哥,君怀麟走了吗?”
高逸静虽然失魂落魄,但耳边传来啸啸声响,他立刻闪避,他的脸反射性的一偏,立刻转头,想不到是君怀麟用花瓶砸他,他吓了一跳。
“你还没走?”
君怀麟本来泪已经止住了,但是一看到高逸静这个混蛋,他又忍不住哭了起来,而且越哭愤怒就越大,丢的东西就越多,连桌布这种没伤害力的东西,都被他扯起来丢向高逸静。
“等我杀了你这个污辱我的人,我再去死!”
君怀麟发狂的乱丢东西,但是他力气微弱,根本伤不了高逸静,最后桌子、椅子上的东西都丢光,他只好抬桌子,但是桌子太重,他抬不起来,所以他转而去拿椅子。
但是高家椅子是上等实心檀木所做,也是非常重,他抬得气喘吁吁,才抬动一点点,他手一软,椅脚一落,刚好压到他的脚,他痛得大哭大叫起来。
高逸静看他披头散发,脸上又有鼻血,鼻子也被撞肿了,再加上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简直是凄惨不堪,他纵然心中对君怀麟已经失望,但是看到他这么凄惨,仍忍不住心疼道:“你怎么这么凄惨?”
“我凄惨关你什么事?”君怀麟抱着脚痛哭起来,他的脚一定流血了。
高逸静见他脸上露出疼痛不堪的表情,心里一急,对他怜爱的心情依然没变的立刻冲向前抱住他,将他抱到床上,要检查他的脚究竟是怎么了?
10
“你放开!谁准你碰我的,我要先杀了你再说。”
君怀麟一边骂一边流泪还一边喊疼,高逸静任他的手在他身上痛槌着,反正他也没什么力气,槌起来不痛不痒的。他脱下君怀麟的鞋袜,只见君怀麟的小脚趾乌青又流了一些血。
君怀麟见用打的没有用,他干脆用踢的,而且一踢就是往高逸静的脸踢去。
高逸静的动作敏捷,一下就闪过,让君怀麟扑了个空。在全身的怒气没有办法发泄的情况下,他踢得更用力,用力之下,没踢到高逸静,反而踢到了床柱,他那受伤的小脚趾,立即渗出血来,今他痛得大叫。
高逸静心疼地道:“疼不疼?”
“疼死也不关你的事,你给我走开!不对,你不能走开,我要杀了你再说!”
君怀麟张牙舞爪,偏偏都没打中高逸静,高逸静见他脚痛,自己身边一时又没带膏药,而且他一直要踢他,就算要帮他抹药也不可能,心急之下,他抓住君怀麟的脚。
君怀麟怒叫道:“你这个混蛋,竟然还敢反击?”
高逸静抓住他的脚,见他的脚流出血,血虽然不多,但是他却心疼不已,恨不得是自己撞伤了脚。因为身边没有膏药,于是他低下头用嘴吻住君怀麟的小脚趾。
君怀麟一阵难受,腰都快软了的直喘息。“你这混蛋,谁准你舔我的!你这个混蛋,我绝饶不了你,竟然以为我会用身体……”
一想到这里,君怀麟又气愤得哭起来,但是快感从高逸静吻他的脚趾蔓延开来。他用手去打高逸静,却软得像在求爱一样。
“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恨不得这一辈子永远不要看到你,那我就不会这么莫名其妙的去爱上一个男人了。”
听到他的真心告白,高逸静震惊的问:“你在说什么?”
君怀麟一边说一边哭,显示他的苦恼,他的真心话一古脑儿全说了出来:“我被你抱过之后,没有办法再跟女人在一起,就连跟表妹稍稍的嘴碰嘴,也让我恶心到想吐!我完了,我再也没救了,都是你这个疯子害我变成了娘娘腔的人。”
高逸静放下他的脚,想要再问个清楚,君怀麟抱住他的颈项,一边哭一边在他脸上乱打,越打越哭,哭得满眼红肿。
“你走了之后,我心浮气躁,夜里梦到奇怪的梦,全都是你的身影,我在自己的房间睡不着,非得像作贼一样的偷跑到那间烂柴房,闻着破被上你的味道,才能安心睡着。你这可恶的人,竟然后来连做梦都不让我梦到你,害我简直要疯了。”
高逸静听他说得真诚又错乱,知道他说的全是事实,但是君怀麟跟之前讨厌他的作风简直是完全不一样,他一时之间难以置信。
“你……”
他才刚开口,君怀麟打到没力,干脆靠过去,用嘴唇攻击他的嘴,高逸静惊讶的不能动弹,嘴上净是君怀麟热情的亲吻,他一边吃一边哭,泪全落在高逸静的脸上。
君怀麟见高逸静没有反应,哭得更厉害。
“是我自己犯贱,喜欢上你,想到跟表妹的亲事,我就失魂落魄,恰好表妹跟曲大哥两人互相喜欢,我当然乐得退让,一心只想来苏州找你,打算好好的爱你,结果……”
说到这里,君怀麟哭得脸上泪珠串串,他用力打着高逸静的胸。
“我还自己不要脸的脱下衣服,甚至还说了那么不要脸的话,你却一点也不感动!还有,和你Zuo爱难受死了,让我好痛,我也不敢抱怨,心想只要你还肯抱我,不会不要我,我就心满意足,我好怕你气我以前对你做的事而不要我,结果,在你眼里我只是个笨蛋而已,”
高逸静感动的终于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反常,而自己把他的反常当成是对自己有所要求,想来自己简直是猪狗不如!
“麟!”
“别叫我!你这个混蛋,我被你瞧不起,还被你以为我是用身体来交换你的恩泽,我不如去死算了!”
“麟,是我错了,我不应该。”
君怀麟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他怒打着高逸静,一边打一边骂:“我恨你,恨死你了,你根本就不爱我,你这一世不爱我,准是上辈子背着我到外面打野食,上上辈子跟别的女人勾搭,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