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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你别那么小心眼,想当初你还老缠着枫儿,亲密地唤着枫哥哥,怎么才十年你就忘了。」慕之一也说道。
「那是小时候。」一想到自己以前把江枫当成偶像就令吾妻想撞墙,要不是当年的那一脏事,说不定好现在还会将江枫视为好人。
他摸摸自己的后脑,当年被十五岁的江枫打的痕迹已消失,可是记忆仍清晰。
「你未来的夫媚可真行,年纪轻轻就自立门户创立了跨国企业,长得高大英挺,为人幽默,不错啦!真的很好哦,帅爸不会骗你。」他拍拍儿子的肩膀。
「为什么是我,你们不会把小凤嫁给他,她是女孩,这个责任应该交给她。」
林宜佳叹了一口气,「当初我怀小凤时也是这样想,可是没想到小欣也同时有了小凰,而且两人还在同一天出生,你说这不是命运安排让他们在一起吗!我怎忍心拆散这对金童玉女,何况你和江枫只差八岁,但他和凤则相差了十二岁,有代沟不行的。」
「反正我死也不嫁男人,你们敢逼我……我就逃到衣索比亚去。」呵!用这招威胁够狠了吧,不信他们不投降。
「你哪里也去不了。」林宜佳拿出吾妻的护照,这是他刚才搂着儿子时趁他不留神偷过来的。
「啊……」
没关系,他还是可以离家出走,反正户口里有的是钱,他可以躲藏在某一处不愁吃穿。
「呵呵!别想了,我已经吩咐银行冻结你的财产直到二十岁,另外只要你一离开这栋房子,就会有十多个保镖跟踪你,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呵呵。」知子莫若母,她早将吾妻的一切后路切断。
吾妻无力地瘫在地上。
事到如今他只好拉下脸去求十年没见的江枫共抗外敌。
希望江枫也不想要娶他,根据十年前的印象,大他八岁的江枫绝对不可能喜欢男人。
第二章
江枫,二十六岁。人称玉树临风鬼见愁。
最近……不,是这十八年来,一直有个极大的烦恼困扰着这位事业有成的美男子。
他用手整理前额的头发,啜了一口苦涩的黑咖啡,叹了一口气。
他的烦恼就是再过二天,他就必须遵循父母之命迎娶他指腹为婚的慕家长子。
小他八岁不要不得紧,长相平凡也无所谓,最要命的是他要娶的却是个男人。
江枫数度向父母反对,用尽了各种办法阻挠,当年甚至还不惜伤害只有七岁的慕吾妻,让喜欢缠着他的小男孩彻底地讨厌自己。可是家里那两位老人家太厉害了,除了将江慕两家的陈年往事搬出来当床的故事,施以疲劳轰炸外,母亲梅小欣还三不五时以死来威胁。他知道妈妈真的做的出来。每次她和爸爸吵架,不是她哭的要去跳楼,而是江邦年哭着要梅小欣不要拉他去跳楼。
自己真是命苦啊!堂堂一个跨国企业的总裁却得照父母之命娶一个男人。
好!反正到时候做做样子,再把那个十年没见的小子踹到天边海角,自寻风流。
江枫自顾自地想着,完全没听到敲门声。
「江总裁,江先生。」戴着一付金框眼镜,面貌秀气斯文的何利逸站在门口。
「嗯,什么事。」江枫将思绪收回。
「你在想什么坏事?」何利逸是江枫的大学同学,是何氏企业的三公子,生Xing爱捉弄人。也是这间公司的副总裁兼合伙人。
江枫轻蹙眉,「没什么事。」
「呵……」他轻笑一声。
江枫瞪着他,「利通兄,你又想要什么了?」每次只要他一发出这种声音就表示又有把柄被他握住了。
这个看似斯文的何利通,人如其名,喜欢趁人之危夺人所爱。
「你桌上那个明朝镇纸石不错哦。」他打量着江枫托人从苏富比以五十万标得的明朝文物。
「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随便罗!要是担误了大事,我可不负责。」
「唉!损友,拿去啦!」江枫毫不客气将重达五公斤的镇纸石扔向何利逸。
「你想杀人啊。」他接过飞来的物品。
「想很久了。」
「哼!」他准备离开。「喂!你还没说什么事。」江枫唤住他。
「哦!」他想起了进来的目的,诡谲地笑着,「你那可爱的妻子在外头吵着要见你,没想到你连幼齿的都吃。」
「什么啊?」江枫听的一头雾水,他可是一向不招惹未成年的女孩。
「来了,就是他……」何利逸指着怒气冲冲地朝他们走来的男孩。
江枫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若不注意还真会误以为是女孩的男孩。
「你就是江枫……」慕吾妻指着他的脸。
「来者何人?」江枫以微笑化解戾气。
「吾妻。」他大吼,明知他一定不记得自己,心中仍有一丝渴望。
「小孩子别开玩笑了,我可还没娶妻,何况看你胸前坦荡荡应该是男的吧,可别乱认老公。」他调侃地笑着。「你到底是谁?」
「慕吾妻!慕之一的儿子。」吾妻回答。
「啊!」这下换江枫说不出话来了。
在一旁的何利逸讪笑着。「原来是你明天要过门的妻子,嫂子失礼了。」他便走边笑顺便将门带上。
「吾妻?」他还记得十年前吾妻要去英国时还只是个丑小鸭,没想到一晃十年,当年那个喜欢缠着他叫他枫哥哥的小男孩,如今已变成一只美丽的天鹅。
「别叫我的名字,害我鸡皮疙瘩掉满地。」
「那我要怎么叫你?」他觉得吾妻的反应很可爱。
「什么都不要叫,你和我是陌生人,叫我'喂'就可以。」
「不行啊!要是被我老母知道她准会要我看着你的照片罚写一万次你的名字。」
吾妻一想到那个画面就混身发麻。
「随便你,反正不要叫我吾妻,这是我的耻辱。」他拍打着桌子。
「妻!」江枫故意捉弄吾妻,不知为何吾妻的反应让他产生了一种愉悦的感觉,看到吾妻那气红的脸颊就想搓搓看。
「不可以!算了,你就和我同学一样叫我小吾吧!」这是他最后的极限。
「小吾!」他展露出迷倒千万少女的微笑。
吾妻不由得砰然心动,发愣了三秒钟。
「喂!你说我们那件事怎么办?我可不想……」吾妻脑中出现和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手牵手进礼堂的画面,令他全身不自在,汗手倒立。
「什么事?说清楚一点。」江枫故意装傻。
「你是痴呆老人啊!当然是我被迫嫁给你,你被迫娶我这件事。喂!大哥,我可是堂堂男子汉,怎能嫁给男人。上面那四位头脑有问题,你可别跟着起舞。我想以你一表人材应该有很多女朋友,不会真有断袖之癖吧?」他试探地问,真怕江枫回答他是那种人。
「当然不是,我怎会喜爱男色呢!」
「是嘛!我记忆中的枫哥哥身边总是有一堆可爱的女生围烧,绝不会是同性恋。」
吾妻放松紧绷的神经,长呼了一口气,流露出甜甜的微笑。
犹如蜜糖般的笑容令江枫看呆了,一颗心狂乱地跳。全身血液逆流冲上脑门。
「这是什么感觉,我怎会有反应?」江枫心中大喊不妙。
「可是……」吾妻自顾自的讲,完全没注意到江枫的失常,「明天的事怎么办?我的护照和钱都被妈妈扣押,又被保镖监视,想逃也逃不了。」
「我也是,我妈用全家人的性命逼我就范,我看我们逃不了,只得乖乖听话。」
「不行!我爱女人,你也爱女人,为了彼此的幸福,我们一定要抗战到底。」他握住江枫的手说着。
「我克制不住了。」江枫顺势将吾妻压制在墙上。
「枫哥哥,你做什么?」吾妻完全不了解现在的处境。
江枫凝视着吾妻疑惑的双眼,越看越难自拔,便情不自禁地吻住了他那柔软煽情的朱唇。
「好柔软,像春天的味道,和他的笑容一般甜美地要融化似的。」江枫心中喃喃自语,不自觉地将舌窜入吾妻的口中,捕捉着发抖的舌纠缠着。
一分钟,二分钟,江枫肆无忌惮的唇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吾妻。
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愣住的吾妻,等他终于反应过来时,瞬间从耳根红到脚。「你……你……」吾妻使劲拭去江枫留在唇上的温度。
「你这个变态,竟敢吻……我要砍了你。」吾妻将旋转椅高举过头,此刻他只想让这个人消失在地球上。
「等一下,你别搞错了,我这样做是为了明天的计划作准备,可没有非分之想。」
江枫也不了解自己怎会做出强吻男人的举动,当下之计就是先来个死不认帐。
「什么意思?」吾妻仍高举椅子。
「你不懂吗?这证明就算我碰你也不会有任何反应,这只是单纯的外国式礼仪,我常常这样做。不过……看你那么激动该不会是对我的吻有感觉吧?这样明天的作战计划就糟了。」江枫明明是对吾妻产生了反应才吻他,这一刻又说着冠冕堂皇的违心论!只有三岁小孩才会受骗。
吾妻中了激将法放下椅子,他可不想让江枫真的以为自己有反应,虽然被吻得浑然忘我,一股电流在他的身躯流窜,可是他宁愿相信这是惊吓症候群。
「作战计划?」吾妻疑惑。
「椅子先还我。」江枫坐着差点成为凶器的椅子,「明天我们婚照,也照样去公证。」
「不行!」
「你听我说,反正我们现在也逃不了,不如顺其自然。经过刚才那一吻证明了互相没感觉,因此就算睡在同一张床上也不会发生什么事。等六个月的法定期限一到我们再来闪电离婚,反正这年头同性结婚很正常,损失的只是婚姻上的第一次,我是不在乎,这只是游戏罢了。」
吾妻想来想去觉得这办法是目前唯一行得通,反正台湾的法律不承认,他的身分证上也不会有记录,这样一来谁也不知道他跟一个男人结过婚。
吾妻颔首答应。
「所以我还是叫你吾妻,你叫我枫哥哥,在外人面前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