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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这不是历史。
所以,请把这个看作,很接近那个时代,很接近那个国家,但是发生在另外一个星球上的故事。(笑)
1。
雪正飘落。
队伍走到狭窄的山道上,蜿蜒曲折着顺着山势前行。领队的军官,不是向着左右张望。雪迷住了视线,看不见前方十步之外的景物。从上方传来的隐约轰鸣声,使军官们面面相觑着,然而下一秒钟,从山上滚下的石块卷着尘土与雪块滚下,马匹似乎感觉到危险,嘶鸣着翘起前脚。有胆小的走夫已经转身准备逃走,为首的军官抽出刀来,眼睛变成了红色。“不许乱动,保护少主!”他挥刀砍倒了一个挑着担子正想从身边跑开的挑担夫,血喷射出,没有来得及落在地面,便已被严寒的空气所冻结。
“都站着不要动,围者斩!”
然而,山上再度传来了声音,类似夏季远方的雷鸣,脚夫们的脸色开始变化,有人扔下担子,转身朝着山路的另一边跑去。狭窄的山路连接着陡峭的斜坡,再走几步便是悬崖。军官嘶声喊叫,然而已惊慌起来的人群,没有人肯再听他的命令。
人声马嘶顿然充满着整个山道,拦在路口的军官挥刀斩杀了几人,然而有人扔起雪块砸向他坐下马匹的眼睛,马一惊,跃起长嘶,军官跌下马背,滚落悬崖,惊叫声回响在山谷中,经久不息。
山道上充满着一片惊慌。在混乱中被乱石击中跌落山谷的侍从有十数个,待到好容易在一处顶部岩石微微突出,而能阻挡从上而落的石雨时,原本接近30人的队伍,已经只剩下一半。
男人们拼命地拉住缰绳,脸上露出惶恐的神情。他们都是在战场上跌爬滚打过的角色,否则也不会被派到这次任务,然而敌人身在暗处,而处境又过于诡秘。
头顶的石雨逐渐直接,过了良久,从山道上方传来马蹄声。众人皆变了脸色,有人更已拔出刀,作出临死一战的气势。然而声音逐渐靠近,能够听清只是单人独骑,又过了一会,听见马上的人声传来,依稀仿佛是在哼着一首俚语小调。众人心稍定。过了一会,从拐弯处出现一人一骑,那人走近时,众人看清他身上穿着灰色的布袍,形容散漫,头上是短发,却未如一般僧人样将头顶的发落去。
“站住!”
看清对方亦只是一人,队伍中有人胆气顿然壮了起来,大声喝道。对方倒也很乖觉,听言便立即住马,看着众人手中出鞘的刀,摇了摇头,脸上竟然出现了笑容。
“诸位拦住贫僧不知有什么话要说?”
“你是和尚?一个和尚大雪天的到这种地方做什么?”
虽然对方只有一人,但还是没有收起刀,反而更将刀握紧了些地逼问着,对方竟然淡淡一笑。
“那自然是要你们的性命了。”
他若说出其他理由,众人定然不信。但此人如此一说,脸上且还那般露出笑容,众人皆是一愣。待看到对方的腰间连协差也没有挂,便三两发出嘲笑。
“就你这样……”
一阵凛冽风过,卷起漫天白雪,而之前悠闲坐在马鞍上的男人,身形一动,众人还没看清他的动作,只听他的笑声,似乎在四面八方响起。那男人的身影如鬼似魅,众人只觉眼前一花,接着是纷然的惊呼以及兵器纷纷落地的声音,那男人的刀似乎全无招数,只是平平刺出,只速度如电如光,让人措手不及,待到反省到对方开始攻击,手已连腕已落在地上,尚不知疼痛。而再抬头时,男人已将刀架在了被众人环在中间的少年颈中。
“就是你?”
那男人问道。少年眼睛微微低垂,看到地上跌落的连着刀的手腕,抬头望向对方的眼眸,过一会,点了下头。
风卷着残雪吹过,空气中带着一丝血腥,狭窄的山道中弥漫着诡秘的气氛。过了一会,那男人突然笑了起来。
“有意思。”他说。收刀掉头,登鞍上马。回头望向那少年。少年也只看着他,脸上并无表情。
“那么就再会了,小少爷。”
笑声连着风雪消失在一片茫茫中,少年的视线随之远去,过了一会,老仆牵动他的衣角,他才将视线收回,望向因手腕开始硬直跌倒在雪地里哀呼不停的男人们。
*****
江户城内,因新年在即,街巷都沾染着喜庆的色彩。自清晨开始落下的白雪渐渐掩盖了街道。富家忙着在暖炉里加上精致的木炭,而街上来回走动着卖各种小商品的商人,抓紧最后的时机在年关前将手里的东西推销出去。
距离江户城稍远处,平时热闹非凡的地区,相比起来冷清了些。无论平时多么好冶游,大多数人都在过年时候还是要回家的。滞留在此的只有无家可归的野武士与平时不太公开露面的僧侣。
中村用手抖了抖手里的那话儿,将最后一滴尿液清干,在墙上的毛巾上擦擦手。他环视了一下周围,拉门是以黄|色的绢布糊成,上边还有花鸟的刺绣。若非有人带领,他绝想不到这里竟然是茅房。就算是一般的国主也住不起这样的房子,他心里暗暗嘀咕着,更何况是一般的武士。难怪到了这里来过的人只一味说好。他走了出去,按着记忆想找回来路。白色的卵石铺成的小路,之间则以奇石组成各种图案,间或种着梅花与其他他所无法分辨的花树,在一片白雪掩盖下,望出去四处都很相似。转了一会,他看到一间熟悉的门,朝着那门走过去,待要推时,却忽听见里面有脚步声。接着听见有人说,“大人马上就来了。”
他停住手,觉得那声音很耳熟,一时好奇,用手沾了唾沫去捅那窗户上裱的纸,才想起这里并非如一般人家只用白纸糊门,他拿起挂在腰边的协差,用刀刃割开了一个小口子,凑上眼望了进去。
室外正是白雪皑皑的冬景,屋里的气氛却温暖如春。他的视线先落在了屋里华丽的摆设上,许多精巧的物品他不但没有见过,甚至连用处都不知。匆匆看了一眼,他的视线落在了房间中央的人身上,不由一愣。
那人背对着他,身上穿着颜色雅致的十二单衣的和服,暗花的边缘隐隐露出痕迹,似是用银线勾勒,漆黑的长发散落着,如瀑布般铺落下来,正低着头,听他面前的人对他说着什么。中村愣了一下,回过神时,听见里间的门响,先前说话的青年转身过来应酬,而站在房间中央的人仍保持着原先的姿势。
中村听见那之前人的寒暄声,音色甚是清雅,对方却没太在意般,只答应一声。先前的青年便将站在一边不动的人拉了过去。
“大人,这是您说想要见的紫。紫,给中将大人请安。”
中村暗暗咋了下舌,看着那被叫做紫的人微微低身,以女子的礼仪行了礼。那人微侧过脸时,他认出在江户红极一时的女形御村紫的容貌。他倒并没有机会亲眼看到那人的演出,但现在以御村紫为拥护者为主组成的紫缘会,已经成为江户妇孺皆知的组织,他们不但发行以紫的画像为封面的小书册,更将印有紫画像的图到处张贴与江户的街巷,据说是想让天下人都知道他们所迷恋的女形是多么的迷人。年前据说还因此而与另一班底中的女形拥护者,因彼此争论双方所推崇的歌舞伎者何人更为出色而大打出手,甚至出动了京都护卫队才镇压下去。中村是也看过歌舞表演,他自己偶尔也会尝试男色,但却一直不明白何以有人会为一个女形迷得如此神魂颠倒。在他看来,少年是少年,女人是女人。他喜欢少年那种青涩的滋味,却也喜爱女人身体的柔软丰满。但一个不是女人却行为举止都和女人一半无二的人,他实在想不出好处是在什么。
正在那里胡思乱想,却听里面的人在走动,似乎拿出了什么东西,中村连忙凝神。那被叫做中将的贵官已经坐到了上位,面容处在阴影中,看得不十分明白。而紫则被带到了面对那人的明亮地方。中村的视线随之落下,猛觉心头一跳,眼睛睁得更大。
在一张雕饰繁复的椅上,盘绣着五色花纹的坐垫上放置着一样东西。中村知道那形状是依照男形而制造,他也曾在之前的妓院见人用类似形状的木质物品塞进少年的身体,以扩张那里,为日后的接客做准备。在他去过的几家店里,也见过形状大小各异的类似物品。
但在他所见的那些物品里,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长、这么粗的男形,几乎比小孩的胳膊还要粗,而长度也要更长。
但那还不是让他为之心惊的。让他真正心跳加快的原因,是那物品上隐隐泛起的微光,可以看到上面有着细细的,接近鱼纹鳞片的微小突起。他仔细看着那物品,却无法分辨出起材质到底是何物,但从做工精细来看,这样东西的价格应该不菲。
紫望到椅上的物品,也顿然睁大了眼睛,仓皇回顾,眼眸中似乎带着请求。但屋里的两人,却并未对他无言的求恳做出回应,最初那年轻人还在一边柔声催促。
“不要让中将大人等得太着急了。”
紫犹豫了下,似乎知道终于还是逃不过,咬了咬牙,闭上眼睛。色彩雅致的和服一件件飘落,轻柔的衣料似乎浑无重量地在空中漂浮着,过了一会才缓缓落在地上。紫只剩下最后身上一件月白的中衣。他睁了下眼,因过于的紧张,睫毛已经被涌上眼眶的潮气所润湿,在室内摇曳的光线下,闪现着如珍珠般润泽的光彩。
“实在是人间的尤物呢。”外边的中村身不由己地想着,觉得身体一下子热起来。他将手伸到裤裆,那里果然已膨胀起。
室内的紫,将一只手指伸到了旁边黑色描金的盒子中,似乎下了大决心地,很快从里面挖出一块膏状的固体,低下头将手绕过中衣偷偷伸了进去。带着冰凉的手指,碰到火热的那里,身体一下起了一丝战栗。他闭起眼睛,将手指缓缓探入身体。拒绝,却又必须自己克服,自己对自己的排斥……紫的睫毛微微颤抖着,脸上慢慢浮起美丽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