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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叶青知道自己是吓着他了,可为了他好,依然沉着脸色:“她司马婉不是个东西,可终究也是司马府的人,是太后亲自邀请进宫的人,你虽然是我身旁可信之人,但身份地位能大的过司马府?大的过太后?这样在背后妄论她,说话也不长脑子,亏得是在我面前这样,若是被背叛之人听了去,你有几个脑袋够让宗亲府砍的?”
“娘娘,奴才……奴才,奴才知错!”
见黄梨被自己敲打的差不多,陈叶青还是感念这小子的好的,招手叫来小厨房的人,道:“本宫听闻你们最近在学着做一种泉州一带的小吃,黄梨是泉州人,给他做一盘果子去吧。”
本来已经被吓的三魂七魄都有些飘忽的黄梨登时睁大眼,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看着面上带笑的主子,一时间咬着贝齿,双目含泪不知要说什么。
陈叶青淡笑了一下,道:“离家许久,想了吧!快起来,下去吃东西吧!”
黄梨这下算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在深深地望了几眼陈叶青后,重重的磕了几个头;脑袋直戳戳的叩在地上,发出邦邦邦的声音,听着都觉得疼。
看着黄梨感恩戴德离开的背影,碧莹笑着在陈叶青面前竖起大拇指:“娘娘真是好手段,既敲打了那奴才让他以后不敢再多嘴,又让他死心塌地,彻彻底底的根咱们一条心了。”
对于碧莹这副自作聪明的架势,陈叶青依然选择宠溺的包容;他不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毕竟他现在就是个女人;所以他只能讲碧莹是成天想着怎样让赵礼把自己万万睡在床上,从此一枝梨花压海棠,宠冠六宫,而他却想的是赵礼尽快嗝屁,他就能带着小屁孩成为这全天底下最尊贵的母子,从此天大地大,再也没有一个男人敢碰他一下。
赵礼啊,你不能怪老子心狠,老子在你生前不能当一个纯种的女人伺候在侧,最起码在你死后绝对能抵挡住任何诱惑,把这副清白如玉的身子替你守住了;绝对不会学蓝妃娘娘,让你死了都当绿王八!
“皇后娘娘!”
水红色的纱帐外,传来一个清脆甜软的女声。
陈叶青看了眼身侧的碧莹,小丫头就心领神会的出去,只是在进来时,陈叶青就明显看见碧莹欢天喜地的像颗炸弹似的朝他投掷而来。
本来平静的内心猛颤一下,陈叶青直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要说他这人是无神论者加唯物主义先驱者,从来不相信什么第六感之类的,可是自从在了解贴身小宫女碧莹的心性后,他就总结出来一个定律:就是当这丫头欢天喜地的时候,就证明他马上就要大祸临头;可眼下这丫头开心的都能堪比飞射的原子弹了,足可见该是有多么惨绝人寰的事将要落在他头上。
“娘娘,刚才贝公公要人来传话,说是皇上钦点,今晚掌灯芙蓉宫!”碧莹开心的拉着陈叶青的手,开心的又蹦又跳。
看!老子说什么来着,噩梦来了吧!老子又要大祸临头了吧!
陈叶青脸色发青的咬牙切齿,那个孙子,昨天晚上才玩过老子,今天又来?他当老子是这腿是说张就张说合就合的呀;他要人通传一声,老子就要把自己洗涮干净劈着叉等着他来戳啊;赵礼,你戳老子戳上瘾了是不是?!
碧莹看陈叶青脸色不好,小声道:“娘娘?”
陈叶青快要被赵礼气晕过去,蹭的一声从贵妃榻上站起来,撩起裙子就欲要往外冲;老子忍不住了,老子实在是忍不住了,老子要找那孙子算账,找那孙子PK,告诉他老子的真实身份,看他还能不能继续戳下去。
可陈叶青刚走出一步,就听见脚骨处传来‘咔嚓’一声脆响,紧跟着,本来被气得脸色发青的陈叶青煞那目眦欲裂,小脸煞白,嗷的一声就抱着针扎似的左脚踝趴在地上就打起滚来。
“娘娘,您怎么了?”碧莹吓得跪在地上去扶陈叶青,朝着宫门口大声呼救:“快来人啊!娘娘不好了!快来人……”
候在门口的宫婢和太监们听见呼声,呼呼啦啦的就往大殿里冲;不一会儿,一大堆人就把陈叶青围的水泄不通,各个跪在地上跟着陈叶青一起哭嚎。
陈叶青钝痛的抱着受伤的脚踝,怒火中烧的他早就被疼痛逼的找回神智,瞅着围着他不断喊叫的宫人们,只想大骂他们蠢货,老子都快疼晕过去了你们还有空在这里哭喊?
好在这时候黄梨跑进来,瞧见这乱七八糟的情况,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小豆子,快宣御医!”
就看一个长相颇为清秀的少年从众人堆里爬出来,头也不回的迈开蹄子驷马难追的往外狂奔。
陈叶青疼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隐约间似是察觉应是伤了脚骨这才会如此钝痛;想来这司马媚的身体也不好,细胳膊细腿儿的任由他这段时间折腾,现在好了吧,先把自己给弄折了!
很快太医署的徐太医就背着小箱子扑扑腾腾的出现在陈叶青面前,想来着年迈的老太医是跑来的,布满折子的脸上还挂了一层细密的热汗。
陈叶青早已被碧莹等人合力驾着抬到床上,就看他疼的脸色发白浑身冒汗的躺在碧莹香软的怀里,一边贪婪的嗅着美人身上的体香,一边享受着脚底板抽搐撕裂的痛处;真他妈是传闻中的痛并快乐着啊。
034:作死吧!赵礼!
太医署徐太医出自杏林世家,极为精通医术,且在医学的道路上涉猎颇多;听说徐太医精通内科外科、儿科骨科,就连后宫最吃香的妇产科也是通晓甚多。
老太医一放下小药箱子就跪在地上隔着白色的袜子瞧了瞧陈叶青的脚骨,饶有深思的捏着自己的山羊胡子半晌后,这才慢腾腾的从袖珍可爱的药箱子里拿出一颗灰色的药丸递到陈叶青面前,恭敬道:“娘娘,这是镇痛丸,您先吞服一粒吧!”
妈的!有这好东西你不早拿出来;陈叶青一把接过那所谓的镇痛丸,连口水都来不及喝,咕咚一口,囫囵吞枣似的硬咽下去;一旁伺候的黄梨被如此彪悍的娘娘吓得一怔,忙让一旁的宫女倒了杯清水,送到陈叶青面前:“娘娘,喝口水吧,万一卡在喉咙管里镇痛的作用起不了,还要劳烦徐太医想法子拿出来!”
陈叶青被黄梨这句平静的话唬的一愣,忙就着黄梨的手呼呼噜噜的喝了两大口水,这才觉得彻底踏实了。
经过徐太医的仔细看诊,在大家屏气凝神之际,老太医终于给出了诊断:“娘娘,您是伤了筋骨,必须让老臣用活血舒筋的药酒将受伤的筋骨推开,这才能消肿止痛,药到病除。”
陈叶青不用太医说就知道自己这包着白袜子的脚丫子恐怕早就肿成了猪蹄子,只是在这种痛楚的情况下还要把伤处淤血推开,这不是要他的老命吗?
陈叶青惨白着一张脸,眼神很是害怕脆弱的望着眼前操持着他痛苦大权的老太医:“不能等两天吗?本宫现在疼的很,不想让任何人碰伤患之处。”
“娘娘,长痛不如短痛,现在是最好的时机,等错过了这好时候,以后再推拿恐怕起不到最关键的作用!”徐太医依然捻着他的山羊胡子,说话间,又从小药箱中掏出一个布袋,从中抽出几根银光发亮的细针,还颇为骄傲的在陈叶青面前晃了晃:“娘娘别怕,老臣钻研最深的就是人体穴位,等会儿老臣就用这几根银针封住娘娘脚底的几个穴道,痛楚定能大减。”
再减也是疼啊,老子活在这世上,最怕的就是慢刀子喇的疼痛啦!
“本宫……”
“徐太医,你尽管按自己想的做就是!”
陈叶青刚要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就听一声沉稳磁性的男声从殿外传来,紧跟着,就见赵礼一身玄色双龙锦袍威仪英挺的出现在内殿之中。
看着迈着龙行虎步而来的赵礼,陈叶青只想一口恶黑喷到这孙子脸上;什么叫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这是老子的脚,老子疼的乱七八糟,你这孙子在这时候跳出来做什么?
再说,害的老子变成这样的人,还不是你这龟孙子?要不是你又拿侍寝吓唬老子,老子能连路都走不好,生生折了自己的脚丫子吗?
陈叶青欲拿眼神杀死这孙子,可赵礼却装作一副看不见的模样直朗朗的走到床边,冷看了一眼将自己抱在怀里的碧莹,明显就感觉小碧莹哆嗦了一下,迅速就放下自己,乖觉的退到床边,低着头连声音都不敢吭!
瞧见这一幕,陈叶青勃然更怒了;赵礼啊赵礼,不光欺负老子这个人,还欺负老子的心肝宝贝?你他妈咋不作死啊你!
赵礼好像根本就接收不到他此刻浑身上下透露出的愤怒一样,来到床边反倒是自己伸手一把就将斜躺在床上的陈叶青抱在怀中,两个人就这样当着大庭广众的面,跟个连体婴儿似的紧紧地黏坐在一起。
察觉到自己幼嫩的臀瓣坐在赵礼结实有力的大腿上,陈叶青心里的这口黑血都能狂飙三尺之远了!
苍天啊!你究竟要怎么折磨老子才痛快啊!当年老子做男人的时候都没让一个女人如此亲近热乎的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现在变成女人,你却让老子坐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啊——!你究竟是在故意玩弄赵礼呢还是在有意玩弄老子啊?!
鉴于连皇上都开了口,徐太医算是彻底没有什么好顾忌的;就看他拿出两根又细又长的银针用酒水消了消毒,接着在电光火石之间,瞅准陈叶青脚底板的穴道,快狠准的扎上去!
陈叶青看着徐太医浑身直冒冷汗,不是他不放心这老家伙,只是老太医的手抖的比他受伤的脚还厉害,他能相信吗?
似是觉察到他的紧张和害怕,赵礼圈在他腰上的手臂更紧了紧,好听低沉的声音笑笑的在耳侧响起:“皇后别怕,徐太医若是敢弄伤了你,朕会让他徐家杏林世家的招牌折在他的手上!”
赵礼话音刚落,就看沉稳又心细的徐太医手指一阵猛颤,差点在下针的时候扎错了地方!
望见这一幕的陈叶青终于哭出眼泪来了,赵礼啊!你他妈是故意的吧!你故意说出这些话吓唬老家伙,就是让老家伙心理压力越来越重逼着他不得不出错是吧!老子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