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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叶青自然知道赵礼这个人是个做事出人意料的人物,只是没想到,今天晚上这孙子也太出人意料了吧;明明是他把自己弄的这么香喷喷的出现在老子的床上当窑姐儿,老子真心实意的夸了他两句他给老子玩心理阴暗,偏偏不信老子是在赞扬他,一口咬定老子是句句损他;于是乎,做事向来出乎意料的赵礼终于炸毛了,他这是要谋杀亲妻的架势啊!
看吧!就说老子在脑袋迷糊的时候不太会安慰人吧,这下好了吧!面瘫货要跟老子鱼死网破了哇!
陈叶青半坐在床上,看着赵礼面色狰狞的朝着他扑过来的那一刻,他‘嗷’的一声惊叫,跟着就从床上被吓得屁滚尿流的摔下来!
“赵礼啊!你要冷静啊!”陈叶青生怕自己连太后都没当上,就要这样交代到赵礼的手里,惊叫着一边躲避赵礼的凶残攻击,一边跟这疯魔的孙子讲道理:“赵礼啊!老子错了还不行嘛,你不是窑姐儿,老子是窑姐儿总行了吧,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呀!你这样做实在是有失帝王风度,先帝要是看见你这样会被气哭的哇!”
凌洛辰本来已经被陈叶青气的上气不接下气,当下又一听他这话,更是气的直拔毛,冲着陈叶青就是又一通怒吼:“司马媚,你一个皇后你把自己比成窑姐儿,那朕是什么?是什么?”
陈叶青见这孩子都被自己给撩拨糊涂了,连这样简单的问题都开始问他了;所以当下也没做他想,直接便脱口而出:“你他娘的当然是嫖客了。”
“司马媚!朕不杀了你,先帝才会被气哭!”
陈叶青正艰难的在赵礼的魔爪下左闪右避、上蹿下跳,忽然听见赵礼的这声怒喊,当下也不知怎么了,立刻就站定在原地,不动了!
凌洛辰看见眼前这个女人终于不躲了,立刻就冲上去微微拢住她的脖颈。
此刻的凌洛辰,衣衫稍稍有些凌乱,本来被梳得十分整齐的头发也有几分颓废的从头上掉了下来,退去鞋袜的赤脚毫无形象的站在冰凉的地板上;看见自己这幅样子,凌洛辰差点都在心里抱头痛哭了。
不应该是这样,一切都不应该是这样的好不好!
他想象中得到赵礼的一切后,他会成为万万人之上,会受到世人的敬仰,会通过自己的努力让众人看见他的能力和才华。
可是,他刚进宫的第一天,他的计划刚刚开启的第一天,他不是坐在龙椅上看着朝臣们对着他三跪九拜,更不是肆意的踏着脚下的延绵土地指点江山;而是被一个完全不着调的女人给刺激疯了,然后毫无形象可言的跟个疯子似的对眼前这个让他极为痛恨的女人玩床下打架!
不是这样的!真的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努力了这么久的计划,为什么刚开始就被一个疯女人给打乱成这样。
相较于凌洛辰渐渐崩塌的内心世界,陈叶青的内心世界却没那么多的纠结和恼恨,而是很单纯的看着眼前这张让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那张脸,脑袋一歪,疑问出口:“赵礼,你刚才说的那句话的声音,怎么那么奇怪?一点也不像你自己的声音似的!”
一瞬间!
凌洛辰就感觉到一阵电流从脑海深处一穿而过!
拢着司马媚脖颈的手掌开始慢慢松开,本来已经开始有些混乱的眼神开始渐渐清明!
她,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029:人小鬼大的小鬼
看着在自己眼前瞬间变得极为不自然甚至还有些僵硬的赵礼,陈叶青就像是看见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似的,抱着肚子就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赵礼啊!你是不是被老子气的都嗓子劈音了,没想到你真的会生这么狠的气啊!”
身子微微有些僵硬的凌洛辰听见陈叶青这样说,无形间像是看见了一双本来紧扼住他喉管的手猛然间拿开了一样,瞬间,所有的精神都又像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仔细打量着眼前这捧腹大笑的女人,凌洛辰终于体会到了当初凌洛天为什么在对他提起这个女人的时候会露出的那副又恨又没辙的表情;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她说的那句话是认真的,哪句话是在逗你玩。
一瞬间,凌洛辰浑然觉得,单单弄走一个赵礼根本算不上排除危机,眼前这个笑的跟疯婆子似的女人,会是另一个危险的存在。
他必须想法子让这个女人乖乖闭嘴,而唯一的办法要么就是找一个正当的理由废了她,要么就是找个隐蔽的地方,也将她圈禁起来;不过,碍于她的身份特殊,一朝皇后怎么能说失踪就能失踪呢?更何况他现在手边根本没有适合的人能够乔装成司马媚入驻中宫;所以,为今之计,只有废后!
打定了这个主意之后,凌洛辰淡淡的笑了笑,也不再追着陈叶青疯跑了,直接转过身爬上了床,四肢舒服的摊开惬意的睡在软面舒适的红木大床上。
陈叶青瞧着眼前的赵礼有些下意识的拧了拧眉心,不知怎么回事,头一次在这小子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别扭的怪异感;兴许是跟他今天晚上格外香甜有关吧,陈叶青这样安慰了自己一番后,就也赤着脚爬上床,从身侧抽出锦被舒服的往身上一盖,就眯上眼睛酝酿熟睡的氛围。
凌洛辰就这样四脚朝天的躺在枕头上看着头顶上的帐子,察觉到身边的女人并非像他以前遇见的那些女人一样,看见自家男人主动送上门就立刻扑上来,她反倒是自己抱着被子像是要再次步入熟睡的梦乡。
按理来说,陈叶青这样做可是大大的方便了凌洛辰;要知道,他虽然做足了准备大不了就睡了她,可是身侧的女人毕竟是赵礼的,保不齐赵礼身上有个什么胎痣或者是伤疤之类的,自己却没有;那到时候疑点在前,就不敢保证这个女人会不会怀疑到自己身上。
如今,既然看她这样自觉的只是抱着被子睡觉,凌洛辰可是打心眼里稍稍松了口气。
凌洛辰却不知道,抱着被子的陈叶青也悄悄地松了口气,要知道赵礼那个欲求不满的家伙可是很会折腾人的,尤其是这大半夜爬床的架势,很有可能是要把他当成白斩鸡一样往死里劈叉呀;本来已经做好准备让赵礼蹂躏了,只是没想到这孙子第一次在床上当上了君子,除了安静的躺着就什么事儿都不干。
陈叶青一边眯着眼睛养神一边想着赵礼怎么会在今天放过自己,根据两人今晚的相处方式,陈叶青还是敏锐的察觉到是不是因为自己在上床之前先让这小子跟着自己疯闹了一段时间的原因,这才害的他没了兴致?
想到这里,陈叶青觉得自己人生的灯火再次明亮了;甚至天真的以为是不是自己只要在日后天天跟着赵礼发疯,这孙子就没兴致折腾自己呢?
所以,在一阵暗爽中,陈叶青暗暗的决定了一件事情:两天一小疯,三天一大疯,势必要让赵礼这孙子断了砰老子身子的欲望。
两个暗怀鬼胎、同床异梦的人,就这样在自己的暗自决定中渐渐闭上眼睛,然后悄悄步入梦乡。
翌日
天还没亮透,小贝子就来敲门催起了;陈叶青知道赵礼最近事忙,尤其是边疆紧张的局势,更是让往日就沉闷的朝堂更是蒙上了一层灰纱。
萧腾大将军就跟每天都要和赵礼握个手说声哥俩好似的,天天都是八百里急报;却不知他这急报一出来,朝堂上就炸锅了。
兵部尚书那样彪悍的老头儿,当场就挥舞着不知从哪儿变出来一个木棍,当着赵礼和满朝文武的面儿耍了套棍法不说,听说最后还做出一个类似于六小龄童那只猢狲的典型收尾动作,然后抑扬顿挫、满腔激情的对着坐在龙椅上看着他耍棍儿的赵礼主动请缨,一口一句开战喊得户部尚书的那颗小心脏都快破表了。
户部尚书那只铁公鸡是打死都不会主动开战的,在听到兵部尚书又嚷嚷着打仗,惊得神魂都颠倒过来,跪在地上就开始哭唱起来;先是禀明战争带来的苦楚有多深远,跟着又大骂萧腾那个不省心的成天闲着没事儿干了就喜欢折腾这八百里加急奏报,教唆着赵礼将萧腾发配宁夏,别让那小子管兵了,让那小子到宁夏放羊去;最后,户部尚书见赵礼不为所动,干脆搬出了一项嗤之以鼻的先帝当成例子,高唱先帝虽然在位期间颇为昏头昏脑、糊里糊涂,但先帝还是有一个地方时很值得发扬光大的,比如说,先帝爱好和平,从来不打仗。
身为先帝的亲儿子,户部尚书高唱赵礼应该学一学先帝的和平主义心态,切莫不要越来越不像先帝;赵礼和满朝文武听见这话,各个掩嘴做葫芦状,众人皆在背后腹诽:瞧这户部尚书还真是越老越糊涂,要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模棱两可、让人浮想联翩的话呢?
这话里话外,处处都透露出一股古怪的气息:感情当今圣上要是主张打仗,决定不对大宛再忍气吞声,赵礼就不是爱好和平的先帝爷亲生的吗?
所以,一朝早朝下来,兵部尚书因为轮了太久的棍子闪了腰,户部尚书因为糊里糊涂的说了太多的废话闪了舌头;至于赵礼,那脸色听说可是黑了好几天,每次上朝都没人敢在他面前再大小声了。
而今,萧腾大将军的战报依然是一天接着一天来,有的时候一天还要来好几封;封封紧急,件件机密,看的赵礼本来就阴郁的性子更是阴沉到他姥姥家了。
故而每次在上早朝之前,小贝子敲门叫起赵礼,都是踹着小心、端着谨慎,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成了炮灰。
昨夜,赵礼宿在芙蓉宫,所以在第二天上早朝之前,陈叶青按理来说是应该主动起来给这位大爷穿衣穿靴的,这样才符合他这个当朝皇后的贤惠风度。
只可惜,陈叶青这辈子连个女人都做不好,更不可能成为赵礼心目中的贤后;所以,从以前开始,每每赵礼宿在芙蓉宫后,到了第二天都是由小贝子进来给他穿衣穿鞋,陈叶青只要缩在床上露出一双迷蒙的眼睛看着这孙子拍拍屁股走人就好了。
但是凌洛辰却不知道这一点,所以,当他们被小贝子的拍门声给叫起来之后,凌洛辰从床上走下来,斜眼看了眼缩在床上的陈叶青之后,当下就以为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