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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女?!本来已经被赵礼的王八气质震的快要翻白眼的陈叶青就像是看见人生中最闪耀的那道曙光一样,猛然间睁大眼睛的同时,一下就从赵礼的怀中坐起来;可就在他坐起来的同时,耳边突然传来赵礼嘤咛轻喘的声音。
如果上天能再给老子一个重生的机会,老子不会再嚷嚷着让老天爷把赵礼劈死,然后自己再附身在赵礼的身上,从此以后坐拥天下,一遍又一遍的宠幸他的万千小老婆;老子只想在听见赵礼在他耳边提起大选秀女的时候,千万不要从赵礼的怀中坐起来,千万不要再让他听见赵礼在他耳边倒抽冷气的声音,更不要让他那么命中注定的坐在赵礼的那个上!
嗷!苍天呐!谁能告诉他,当一个内心是真爷们外表却披着一张纯娘们表皮的伪娘们在一不小心弄伤了自己夫君的干活家伙的时候,他要怎么办?他要怎么活?他要如果面对一脸猝郁之色的赵礼啊!
没错!当赵礼在目的不明的告诉老子他将要大选秀女的那一刻,身为赵礼名义上的老婆,老子由衷的为自己老公将要再次纳选小老婆的事儿开心的欢天喜地;可欢天喜地的代价就是他忘记了此刻是半躺在赵礼的怀里,更在兴奋激动之下,一屁股坐伤了赵礼的小兽兽。
“皇上?……你、你怎么……”看着赵礼突然间变的苍白的脸色,陈叶青顿悟,一点一点的朝着旁边移了移,果然,那个地方塌了好大一片;本来,那里明明是好大一坨的呀!
赵礼注意到陈叶青的眼神,本来苍白的脸色上难得出现一抹难掩的红晕:“不许看,朕、朕不许你看!”
呦!感情这是在伤了那里的同时又被老子的眼神伤害了自尊呀!
陈叶青对于自己的误伤很是感到内疚,身为曾经的纯爷们,他自然了解男人对待这种事情是何种的微妙心理;天底下男人都是一个球样,永远都喜欢在自己女人面前挺起来,可没想到赵礼今天还没在老子面前挺起来,就先被老子给坐下去了。
“皇上?!”
“不许看,不许你看!”瞧瞧,都疼成复读机了!
“很疼吗?”
“不……疼!”
“要不要臣妾帮你揉揉?”
“不用!真的不用!”赵礼说完这句话,还艰难的朝着一边躲了躲,似乎是在害怕陈叶青真的会出手揉他一样。
看出这小子的逃避心理,陈叶青也不为难他,只是从赵礼的身上彻底滚下来,站在这小子的对面,叉着腰说道:“是啊!还是别揉的好,万一揉了还不好,那就更伤感情了!”
话音未落,赵礼就睁大了眼睛像是看世界上最残忍的东西一样瞅着陈叶青,那模样,真真是被打击的不轻。
可陈叶青却像是没看见赵礼的痛苦一样,接着说道:“也不能怪臣妾如此激动,大选秀女、扩充六宫,可是关系到皇室血脉遗留问题,皇上正值盛年,可后宫之中除了太子再无其他皇子,臣妾还是比较担心将来太子太孤独寂寞,没有其他兄弟作伴。”
本来还疼的直冒冷汗的赵礼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像是一瞬间忘却了疼痛一样,怔怔的看着陈叶青:“皇后认为,今年的大选该按时举行?”
陈叶青很奇怪的看着问出很奇怪问题的赵礼:“一年一度的后宫大选是祖宗体制规定下来的,臣妾按照规定做事,应该没错吧!”
“是没错,可是你……”赵礼颇有些慌乱的口不择言,用闪烁着忽明忽暗的眼睛盯着陈叶青,再一次问出口:“皇后真的决定,今年的大选照期举行?”
陈叶青真心觉得自己这一屁股坐下去真的是坐坏事了,不光将赵礼干活的家伙给做软乎了,连带着把他的脑仁都给坐成浆糊了;同一句话他整整提问了两遍,居然还在坚持不懈的问他。
“皇上?难道臣妾不该如期举行吗?”陈叶青察觉出赵礼的神色很是不对劲,一边对着手指一边问的极为小心;可就算是这么小心,还是把赵礼给招惹炸毛了。
就看前面还搂着他欲要解开他腰带的男人陡然间一下就站起了身,明明下身都受伤了,可依然身残志坚的站的挺立,一张寒冰似的脸颊冷冷的看着仰着头一脸不安表情的陈叶青,憋了许久之后,冒出一句话:“朕,真是信错了你!”
哎呀妈呀!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前面还一副重伤难过的表情,此刻却又是一副被老子伤碎了心的绝望模样;赵礼啊赵礼,你小子还是老子当初认识的那个面瘫吗?
看着赵礼欲要甩袖离开的架势,陈叶青赶紧站起来小跑到他面前,叉开胳膊拦在他面前:“你要走可以,但你要告诉我,会不会将赵麟儿送道靖王府让靖王抚养。”
赵礼看见陈叶青拦在自己面前,一瞬间还以为是这个女人想明白了想要拦下自己;可没想到他这一开口依然是那些自私自利的问题,霎时,按压的怒火再也无法忍受。
“越王是太后的亲孙,年纪幼小、双亲尽失,难得能够回到太后身边享受天伦之乐乃是上天怜悯,朕身为仁君,理当促成这段亲情,不该狼心狗肺活生生的拆散他们祖孙俩。”
赵礼怒气冲冲、胡言乱语的说完这句话后,就又狠狠地瞪了眼陈叶青,那眼神,简直就是恨不得将陈叶青活剐了一样。
陈叶青被赵礼这一番话轰炸的站在原地老半天才回过神,眨巴了几下眼睛后,这才慢腾腾的转过身,可他这一转身,立刻就看见他家小碧莹站在三米之外,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你哭什么呀?”
“娘娘!”
“怎么了?”
“好好的,你怎么又招惹皇上生气了!”
是吗?有吗?老子有招惹赵礼生气了吗?他明明是被老子坐伤了小兽兽疼痛难忍这才愤怒拂袖而去的吧!
看着明显还转不过来弯的自家主子,碧莹走上前,哭的很有死不瞑目的味道:“娘娘,您难道看不出来吗?”
“看出来什么?”
“皇上在乎你啊!他很在乎你对于后宫大选的看法,他想从你这儿听到今年不大选这样的话呀!”
“什么?他敢给老子不大选试试看?!”
看着一拍大腿摆出彪悍姿态的皇后娘娘,碧莹哭的更加伤心了。
012:一片赤诚、保护
用碧莹的那句话来说,是老子把赵礼给气走了;可陈叶青觉得,赵礼这不是被气走的,他这是撑不住那里的疼痛蛋遁的!
今有尿遁之说,赵礼就有蛋遁之说。
再看那孙子跑的如此驷马难追、一去不回,一定是找徐老头给他冰敷去了;要知道冰敷可是个好东西,消肿止痛,还顺带着能麻痹神经。
既然赵礼那边说不通,陈叶青就必须想其他法子务必将赵麟儿给送走;那个孩子,虽说是个很严重的威胁,可瞧那张苍白无力的小脸颊,还真是要人有些不忍;如果能将他送走还能顺带着救他一命,也算是积德了。
可是仔细想来,满朝文武能让赵礼看上眼的人实在是不多,关键是这个人必须还能言善辩,最好还是赵礼赖以相信的心腹之人;思来想去,哥分外想念裴毅小哥啊!
“碧莹。”陈叶青撑着下巴叫依然在抹泪的小碧莹,“还在哭呢?别哭了,赵礼早跑的没影了。”
“娘娘,您怎么就不让奴婢省心呢。”碧莹掏出帕子,很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味道看陈叶青:“您看您和皇上好不容易好了一段日子,今天怎么又气他呢?这马上就要大选了,娴贵妃和曹贵人们又虎视眈眈,您现在虽说有长公主和太子傍身,可生再多的儿子和女儿也比不上皇上的真心宠爱啊!”
听碧莹这苦口婆心的念叨,陈叶青只觉得牙疼的厉害;以前还不知道她是赵礼的人,所以面对她成天想把老子往赵礼床上送的举动哥很是悲愤不解,生生觉得这丫头不去当老鸨真是屈了大才了;而今知晓这丫头是赵礼身边的探子,在明白她一心想要将老子送到赵礼床上的意图是更稳的巴结赵礼的那一刻,陈叶青深深觉得让碧莹去当老鸨都是委屈这个高尚的职业,最起码就连最无良的老鸨子也会给手底下的花姑娘一些甜头,让这帮花姑娘们明白陪男人一起玩耍也是能赚得不少好处的;可他呢?被最信任的贴身大宫女送到赵礼的床上,陪玩陪乐顺带着还要赔了肚皮生孩子,最后别说是好处了,就连让那孙子把赵麟儿送走他都不乐意。
赵礼啊赵礼,你丫是准备让老子给你生多少孩子,你丫才会对老子言听计从啊?!
陈叶青拿没有精神的眼皮去秒杀哭哭啼啼的碧莹,软乎乎的声音里带了几分阴沉:“碧莹,同是千年修炼的蛇精咱就别在这里装乌龟啊;去,给小豆子说一声,让他到大理寺告知一下,说本宫要见裴大人。”
碧莹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一旦被主子撞破,这让她操碎心的主子就不会再随便听她的话了;既然这样,那就不再浪费自己的眼泪。
就看这前面哭的还跟死了舅老爷似的丫头从腰侧掏出粉红色的帕子动作麻利的沾了沾脸上的泪痕,抽了抽红彤彤的鼻子,道:“娘娘,您先前才把皇上给气走,这厢又要见裴大人;这事儿要是被皇上知道,恐怕皇上会乱想。”
赵礼会乱想?是啊!那孙子多疑的性格打娘胎就带着出来,现如今早就修炼成你不用多做什么他都会乱想一通,根本想拦都拦不住。
陈叶青无所谓的摊开手脚半躺在椅子上,双眼无神的望着房顶,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赵礼他要是敢冤枉老子跟其他男人有一腿,老子就敢真的给他戴绿帽子。”
“娘娘啊!您不能破罐子破摔呐!”
碧莹又开始说唱起来了,那抑扬顿挫的语调在配上那副悲从心来的神态,如果搁在现代,非常有希望捞个电影节上的影后当当。
可陈叶青现在完全对碧莹的说唱技巧有了免疫力,根本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要多不放在心上就有多不放在心上:“我说你这丫头哪只眼睛看出老子要破罐子破摔了?现在老子外敌环绕,内部待整,正可谓是四面楚歌、八面埋伏,谁稀罕在这个时候跟赵礼跳脚?等我将后宫里的这摊幺蛾子收拾好,还要帮着赵礼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