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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是不是吵到你了?你一直站在那边,是有是要跟我说吗?」他在院子里中气十足地喊道。
景泱来到窗边,默默地将窗子关上,掉头走开。这也是他答应让高毅进来「做实习木工」的条件之一,就是自己会当他不在这间屋子里,不会跟他说话,也不会理睬他的话。他做完每天的进度就滚蛋,等完工后就说掰掰。
高毅那种锲而不舍地接近自己,是白痴也知道,高毅有意要修补两人间的关系,说不定他还想……和自己再重新来过、再谈一次恋爱。
可是景泱怀疑他是因为出于责任感,对自己失明的事感到愧疚,或是想弥补过去错待他的行为,才会对自己如此积极地「追」求。讽刺的是,这就是景泱不要他接近、再重回自己生命里的理由。
出于责任感的爱、出于愧疚的爱、出于弥补的爱,只会让自己显得不堪、可怜兮兮,彷佛自己是个靠残缺来博得同情的、世纪无敌霹雳大的包袱。
※ ※ ※
无言的奋战持续中。
景泱对高毅的漠视,似乎没让他感到多大的沮丧,高毅只要有空就一定会出现在他家,一个礼拜少说有五天。多半时间他都在院子里工作,直到钉好或组装好一个成品,就会移到屋内安装上去。渐渐的,景泱被他的「细心」给包围了起来。
不再有会撞伤他手肘的硬物,不管走到哪里都有扶手,所有的门全换成了滑轮式,方便他一推就开,而非像过去得摸半天找把手。灯光本来是景泱生活里最无须关注的地方,全然漆黑也无妨,可是朋友来拜访时,总要开灯吧?这种时候,往往是请他们自助,但现在高毅也为他改成音控式,只要拍手就可开关电器用品,连音响、冷气都不例外。
曾几何时,屋子里已经到处都是高毅的杰作。
这天,景泱听到高毅离开的声响,这才从书房走出。他顺着墙壁上的点状花纹引路,来到厨房,正想找杯子,赫然又摸到另一像细心的设计。手工窑烧的小磁砖贴在橱柜门上,突起物的形状恰似久呗。他不由得发出会心一笑,但也不禁叹息,到底高毅还想为他做到什幺程度?
他的贴心、窝心、细心,快将他溺死了。
拿着杯子回到客厅,他一屁股坐上沙发,某样软物引起他的注意,他从臀部下拉出那东西……柔软的棉布触感,告诉他那是条毛巾。凑进鼻端嗅了嗅,上面沾满高毅麝香汗水的味道。
可以想象到男人勤奋地敲敲打打过后,挥汗如雨下,拿起这条毛巾擦拭着额头、肩膊和隆起贲张的双臂……
景泱的双颊热烫了起来,双腿间蓄积满涨的热力。失明之后,他没有再跑到PUB去享受夜生活,如今的日子也平淡得像个隐居的和尚,色欲成了最不紧迫的需求,他几乎遗忘了这种渴望一个人几近疯狂的感觉。
想不到光是高毅一条带汗水味的毛巾,就能让他……景泱苦笑着,起身朝浴室走去,他需要进去洗个澡冷却、冷却。
※ ※ ※
高毅坐在小货车的驾驶座上,翻遍所有可能的地方,却偏寻不着他的皮夹。他明明记得在景泱家里还有看到的啊……会不会是自己在厨房工作时,从屁股口袋掉了出去?看样子得回头去找一下了,没有皮夹,他身上只剩零头,连油钱都不够。
幸好他不是回到家后才发现这件事。
穿越过景泱家的院子,高毅用景泱给他的备份钥匙进入屋子里,他先进厨房搜找,连沙发底下也不放过,很遗憾的,还是没看到。最后,他决定去问问景泱,说不定他减到皮夹,帮他收起来了。
轻声推开卧室房门。「景──」
「啊嗯……哈啊……」
低低的、浅浅的,洋溢着无比色情意涵的喘息,毫无预警地穿透耳膜。那瞬间,高毅整个人僵立、心跳加速。
「……啊嗯……再来……」
带着回荡的声音应该是从卧室附的淋浴室里传出。高毅头一个想到的念头是──景泱找别的「男人」来过夜?!当然,也许他没有权利吃醋,可是那不代表他就不嫉妒!他好想冲进去痛扁对方一顿,凭什幺景泱挑的是「他」,而不是自己?他知道自己该转身离去,偏偏双脚却黏在地板上,动也动不了。
「啊……哈啊……高毅……」
就算被雷打到,大概也不会让高毅更诧异了。他千真万却地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这是怎幺回事?他一定要探个究竟!
顾不得这幺做有多失礼、莽撞,高毅跨过卧室,直闯浴室!
3、
脑海里,在黑暗中抚摸着他的手,并不是自己的。仿效着男人碰触自己的方式,他捏拧着自己渴望到发疼、突挺的乳头,以两指挟住它搓动,拉扯,兴奋得不能自己。
「啊嗯……哈啊……」
妩媚、甜腻的细细喘息,在浴室的磁砖上荡漾开来。
另一边被他握住的分身,亦是又热又硬。刺激着顶端分裂的小乳,以拇指押住它画着圆圈慢慢转动。
「……啊啊……再来……」
向着幻想中的情人,不住地央求着,双臀肌肉开始绷紧、搐动,腰不由自主地跟着上下套弄得手摇晃着。
假如这时男人在自己身旁,他的手会怎样扣住自己的腰?他的唇会怎幺地烙印着自己全身上上下下,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烫着属于他的唇痕,宣示着对自己的主权,强悍而凶猛地掠夺着?
身体的蕊心寂寞难耐地蠢动着,空虚啃噬着全身。不行、不行,光是这样,他还是没有办法抵达终点,他想要的是那个唯一能满足自己的男人,男人的硬挺在自己身体里面顶撞摩擦。
「啊……哈啊……高毅……」
你在哪里?
我好想要你、我需要你……快点到我身边……
把热烫的脸颊贴在磁砖上,无法在忍受地把手伸到双腿之间,越过滴流着透明爱液的欲望,探压着那激动缩放的皱哲蜜蕾,慢慢地把指头探入闷热的肉穴里。
「嗯……嗯嗯嗯……」
咬着下唇,忍耐着那许久未被润泽开拓的部位再次被撑开的轻微不适感,轻轻抽动几下,那儿迅速饥渴地吞噬着自己的指头,急切地含着它。
不行……碰不到……没有你还是不行……
晕眩地摇晃着脑袋,景泱难抑地呼唤着:「高毅、高毅──」
倏地,一双强硬的双手扣住了景泱的肩膀。
「啊?!是谁?」他没想到会有人闯进来,更没想到会是在他自我安慰的情况下被人撞见。「你到底是谁?快出去!救命啊──」
「是我。」强健的身体伴随着这句回答,将景泱挤往浴室的磁砖墙上。
景泱唰地满脸通红。天啊!他、他该不会全部听见、全部看到了吧?这真的是太丢人了!
「怎幺,不喊救命了?」戏谑的笑,跟着两人紧贴的胸腔一起震动着。「我第一次知道丢了皮夹事件这幺棒的事。如果每回都有这种春宫秀,我想我会每天丢一个皮夹在你家。」
咬着唇,景泱想不出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还能怎幺解释。跟他说:「不好意思,敝人缺乏一点题材,只好搬出对你的性幻想来自摸,你不介意吧?」或是硬拗成「你误会了,敝人偏好幼齿底迪,刚刚我喊的是高一、高一,是指高一底迪,就这样。
算了吧,只会越苗越黑。
「不说话?刚刚明明还喊得那幺高兴呢!你知道吗?光是听到你刚刚的叫声,我差点就在你的浴室门边射了。你摸,这儿还硬着。」
被引导到牛仔裤的裤裆前方,即使是厚重的布料,也无碍于景泱感受那下面如火山熔岩般的灼热生命力。这个就是他想要的,上一秒钟,他愿意花一切代价,只要能让这个人进入他的体内,不停不停地填满他。现在它就在那儿,等着他索取,只要他开口的话,这个就是他的了。
「……不行。」景泱无力地摇头。
没有脸孔的男人以声音挑逗着他。「可以,绝对可以。你甚至为我做好事先准备的工作了,不是吗?你帮我把这个地方……」
手指探向景泱的后门。
「哈啊!」短促地一喘,和自己指头无法相较的硕大中指滑过湿答答的门壁,一下子就比景泱先前还要深入其中。
「……你好热……好滑……好紧……」
敏感的耳垂被含到男人口中,男人细细吮吻着。又酥又麻的快感开始溶化他的脑浆,轻易地瓦解他努力要建立起的抗拒心。
「不可以……你是……我们是……啊嗯……我们不可以……」
无法看到男人要采取的下一个动作,反而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随便碰触到哪哩,那儿就会不由自主地蓄积出热流,跟着全身血管输送到四肢。那种连脚趾都不禁要欢唱跳舞的快感,教人无法招架。
「这是新式造句法吗?好吧,我试试看。『我是』你要的男人高毅。『我们是』一对浪费宝贵生命在矜持上面的傻瓜。『我们不可以』不在一起,因为我们是属于彼此的。噢,我还漏了一句,『啊嗯』~~我爱你。如何?我过关了吗?」
拜托……景泱呻吟着。
「你只是同情我。」
男人从耳畔亲吻到他的唇。「我同情你,在你还不懂得我有多爱你之前。等到你接受了我的爱后,我知道你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怎幺还需要同情你呢?」
在他的吻与吻之间,做着垂死挣扎的景泱,软弱地说:「你不可能是爱我的,我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我还是那肇事者,还是那个断送你未婚妻生命的混帐。」
男人的唇缓慢地抽离。
景泱深呼吸一口气,继续说:「你不可能是爱我的,虽然失明不代表我就是个废物,但我还是不可能看你所看的、见你所见的,我们之间会存在着越来越大的差距,我会一天天变成一个被这世界拋弃在后的包袱。」
摸索着男人的脸庞,以指间记忆着。「听我说,高毅,我们可以做爱,可视你不要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