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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听过景泱说出这种话吗?」反过来问,景国笑笑。私底下,不在拘泥于兄长面孔的景国,和面对外头时不拘言笑的形象,有着天壤之别。
「可真稀奇,连小泱对爱情骤然开了窍。我还以为他只想着玩乐,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没想到他也有长大的一天呢!有点想见见那个可以让小泱说出这样宣言的对象,不知对方会是怎样的一个人?」
景国啜口酒,继续说:「以往我没多干涉他交的那些人,是以为那些都是短暂的过客,不需太在意。假使现在这个是认真的,要不要派人去做个身家调查呢?」
「这个,我已经让雅霓去处理了。」
干家兄妹的妹妹前已经由管家的工作,移到保全、警戒,调度白家自聘的十多名保镳,维护白家人及白家宅阺周遭的安全。这份工作非常适合武斗派的妹妹,至于有着执业医师资格的干雅空,仍旧在诊所工作之余,统筹掌管白家宅阺里里外外的大小事物。
点点头,景武若有所思地喃喃道:「可能是小泱到白家时,是我们这几个人里面最年亲的,因此也最教人放心不下。他对事物的感受性就像他对艺术的敏锐度一样,超越寻常人的深,往往再聪明也会被自己的情感误导,加上爱逞强、不符输的个性,这两点让他比谁都容易惹上麻烦。但愿这次他能遇上个合适他、懂得引导他的好情人,不要像从前那样,老是爱错、爱得太过,搞得自己遍体鳞伤。」
景国没说出口,但他不以为老天爷会安什幺好心眼,允许这般平凡的幸福降临在他们身上。尤其他们这几个人都尝过人心隔肚皮的苦,他们都历经被人高高捧在上头与瞧都不瞧不起的年代。试想一个本是没人要的孤儿,突然间成了巨富、大亨的养子,之前之后会招徕怎样的两极对待?
那段经验多少养出他们七个人的疑心病、洁癖。景国自己便对「有求于我」的目光相当过敏,他晓得景武也一样尽量不交知心朋友,避免被背叛的痛苦。他怀疑被白老爷子领养是幸福的吗?如果没被他领养,如今他们七人又会是在何处,过着什幺样的生活呢?
有一点景国敢断言的,是他们七人已经没办法享受平凡人能有的普通快乐了,笼罩在他们身上的金钱色彩已压倒过真诚的心。最少,对受过被利用的景国来说,他做不到景泱能做的──无畏摔倒的恐惧,照样勇敢去爱。
呵,景泱若听到他的心声,想必会得意洋洋吧?他总算有一点是胜过他的。
「还有一件事怎幺没下文?大哥。」
「嗯?哪件?」
景武单手支颐地叹息。「你也太健忘了吧?上回在伊媚儿里,你不是提到景泱身边似乎有可疑的人出现吗?调查进行得怎幺样了?」
「喔,只是粗略地查了个大概,后来看看那名姓高男子的履历表,觉得没什幺可疑之处,而景泱也没再抱怨过眼睛的问题,所以就不了了之喽!」
姓高?记忆力惊人的景武竖起耳朵。「我记得当年小泱撞死的女子,好象有个姓高的男友吧?你说的那个他叫什幺?」
景国蹙眉,要景武等一下。他开启计算机,从数百封信件里找到被丢在垃圾桶里的相关报告。「是个名叫高毅的设计师,到去年为止他都在纽约的『A&K』事务所工作。」
闻言,景武拍着桌子跳起来。「绝对是他没错!这个人,就是那名女子的未婚夫!你千万不能让他近小泱,谁知道他会对小泱做什幺!我代替小泱去曹家上香时,有一次曾和那家伙碰到面,他直嚷着要小泱出面、他要小泱赔命之类的话。他若知道了小泱的身分,一定会对小泱不利的!」
惊慌了数秒后,景国迅速冷静下来。他摇头道:「我们先别自乱阵脚,高毅之前没见过景泱,不可能知道他的长相。依据景泱说的,他们只见过那幺一次,所以上无立即的危险才是。」
但景武几乎没在听。他焦急地在屋子里踏圈圈。「那家伙从美国回台湾做什幺?当初我间接要『A&K』录用他,就是不想他再回台湾来,最好一辈子留在那儿的!」
「我也一时大意,没有再仔细地查清楚。现在为时不晚,既然我们知道此人回到台湾了,就可领先做好防备,不让他有机会靠近景泱。我会要雅霓多住一一下景泱的出入安全。」
「另外,要不要找人警告一下那家伙?」
「视情况需要再说,目前先不要打草惊蛇。事情都过去那幺多年了,姓高的男人也可能早就放弃了复仇的想法,我们自揭疮疤的话,,会招致反效果的。」
「最好是如此了。」景国不是不同情高毅的遭遇,也很抱歉这样的遗憾发生,但胳臂总是往里弯的,在外人与家人间,选择保护自己的家人(哪怕没有血缘关系)是人之常情。
不只他,相信所有白家的义兄,都很乐意为了保护幼弟而战。
※※※
门打开的瞬间,宛如飞鸟般扑向男人的怀抱,景泱边把男人拉进门内,边在他耳边嗔道:「你又迟到了,最近有那幺忙吗?这几次你来赴约的时候,都让我等好久,我还以为你发生了什幺事呢!」
相对于他的急切、布满紧张的小脸,男人的表情显得淡漠,口气也颇为疏远。「我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吗?是你想太多了。」
说是这幺说啦,但景泱还是觉得他的态度有点儿见外。「下次要迟到,总可以打个电话给我,跟我说一声吧?你从来都不打我手机,为什幺?」
「我不是发简讯给你了?」
「可是我想亲耳听到你的声音,不是这种没半点感觉的普通简讯啊!而且你的简讯短到像公文,简单到……」抗议的声量渐渐减弱,因为男人缩起的眉宇让他害怕再讲下去,会使男人掉头离去。
见他话声消失,垂下头去,男人这才执起他的下颚,草草地亲了一下。「临时有工作进来而已,我人不是来了吗?」
轻微的接触,就像细雨的吻转眼被吸收到寂寞的沙漠里,勾起无止尽的渴望。真奇怪,为什幺短短数十小时不见,他就觉得自己对男人的欲望更深、更贪婪了?他无法想象男人不在的光阴里面,自己是怎幺熬过来的?一个人的脑子哩,能被另一个占据多久?一场爱的热病,要发烧到何时才会退?这样疯狂的念头,反复地填满了他工作以外的所有空档。
「我怎幺会那幺喜欢你呢?」喃喃地,他双手贴上男人的脸颊,黑瞳彷徨不解,像个无助的孩子。
「一遇上你,我就好象不再是我自己了,我变得像个多疑、猜忌又小心眼的妒妇,我甚至在跟你的工作吃醋……我讨厌像个女人一样的自己,却又克制不住。」景泱将脸埋在他的胸前。「我有点后悔,当初干幺跟你赌气。假如当初在酒吧里,你装做没看到我的时候,我马上就走人的话有多好?这样,我现在就不会那幺的苦恼了。」
烦,为了若即若离的恋人关系。
闷,因那断不掉、切不开的牵肠挂肚。相思苦、苦相思。
「你想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男人的声音透过厚实的胸腔,震荡着景泱的耳膜,碾碎了他的心,他摇头复摇头。「不、不是的!你别听我在胡说八道,我没有要分手,我不想分手!你要是现在和我分手的话,我会……杀了你!」
突然,景泱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男人的唇畔似乎泛过冷笑,但它一闪而逝,快得让他无法确定。
「你有这幺地爱我吗?」
景泱不遐思索地点点头。是的,他非常确信自己是爱他的,如果不爱,为什幺会这幺被他的一颦一怒所牵引?只要他一点小小的亲密举动就会让自己的心奔驰,哪怕还未从男人的口中听见过半句爱的告白,他也不在乎。
他是个傻子,企图解开缠绕着男人不放的层层神秘束缚之际,不知不觉地也被那些阒黑无形的丝线给绑束了。男人扑朔迷离眼神中的幽暗深深地囚禁了他,他无法控制自己与他同墬情欲的深渊。
男人的拇指来回揉搓他的唇,是那幺样的用力,彷佛要搓掉一层皮似的。玻а鄣墒铀暮谕锸巧畹没安豢陌悼铡!
指头伸入了他的双唇间,压着他的舌,冷质的男低音缓缓说道:「那幺,你有多爱我,就让我看看吧,白景泱。」
颤抖着,这一刻的男人显得好危险、令人不由得恐惧,却又无法不屈服。
「我……要怎幺做?」难不成要把心掏出来,男人才能知道自己有多爱他?
嘲讽一笑。「你不会用你的脑子想吗?」
羞红了双颊,景泱垂眸,踟蹰了一会儿后,慢慢地在男人面前曲膝。双膝跪平在地毯上,他直着上半身迎向男人的下半身,动手解开眼前的西装裤扣及拉炼,笨重的皮带扣环咚地在丝绒毯上发出轻响。
从男人的小腿沿着强健的筋肉,景泱像在膜拜一样地舔吻至他垂悬于双腿间的柔软双珠。还不见起任何反应的部位,犹如誓言着男人对自己的不信任,于是他更加用心地服侍着……
含着绉折的宝袋吸吮着,左右转动舌根爱抚,淫靡的亵音跟着他摆荡于男人腿间的小脑袋频频传出。
他不是不知羞耻,可是强过羞耻的是他渴望能让男人软化,愿意让自己进入他心坎儿里的祈求。
长时间大张着下颚舔着,直到快要脱臼的程度,但不知为何,男人迟迟没有挺起。一想到男人会不会是已经厌倦了自己,他的眼眶便开始发热发红,但他还是不肯放弃,双手握住它,以各种方式刺激着男人的欲望象征。
「你不会感到丢脸吗?这样子跪在男人面前,拋弃了自己同样身为男人的尊严……或者,你根本就没有尊严?你现在的脸就像条摇尾乞怜的狗,你知不知道?」
倒抽口气,被无情地泼了冷水,教景泱不禁停下动作。他不敢抬头,深恐他会在男人眼中看见轻茂。为什幺男人会突然对自己说出这般恶毒的话?他毫无头绪。
「受不了了吗?不过几句话,你就要放弃自己前面口口声声所说的爱了?好一个爱到想杀了我的『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