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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蕊蕊一愣,顿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刘县长一呆,随即脸都要气红了,他在这里千辛万苦的想要讨好贵人,自家闺女怎么就这么不省心呢!万一贵人误会了,生气了可怎么办,脸色瞬间沉下来:“去祠堂!”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蕊蕊的魅力太大,姑娘哆嗦了一下后,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变得更加苍白,大喊道:“爹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偏心,自从那个贱人变成继母后,自从有了继妹后,爹你就偏心死了!莫非把我嫁给下泥巴人,然后把这位少爷给继妹吗?”
“什么混账话,”越听越听不下去了,刘县长立刻站起来,“啪——”的就是一巴掌扇在那姑娘脸上,打完之后,他胸膛还被气得一股一股的,脸色凶暴的骇人。
小姑娘瑟缩了。
这时,外面的大门又一次推开,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带着点喘音说道:“老爷,都是妾身不好!”
、090 瞬间解决与病人
“老爷,不要打大小姐,都是妾身不好,是妾身管教无方,妾身甘愿领罚,”进来的妇人是一个长相温婉大方又有一些清雅之气,约二十五六岁,双眸微微上挑,看人时,给人一种魅惑又温柔的感觉,她就俏然立在那里,什么也不说,但这如水的眸子与笑容就让人觉得是个善良可靠的。
“你少假好心!”第一个冲进来的少女吼道。
“姐姐,姐姐你冷静点,父亲的客人还在这里呢,”说话的是跟着进来一位少女,穿着桃红色的裙子,笑得柔柔弱弱的,五官与那位妇人有六分相似,虽然没有那么美,但胜在年轻。
“你,你也是个坏胚子,”第一个少女眼含嫉妒地说道。
“姐姐……”桃红少女眼眶红了。
“好了好了!都给我闭嘴!”刘知县看着突然进来的一屋子女人就觉得头痛得紧,他先是走到那位少妇面前,有些爱怜地说道:“夫人,真是辛苦你了,有这么一个不孝女在。”
“妾身没事,”少妇一脸柔情如水。
“爹!”第一个少女又跺脚了。
“你闭嘴,你给我去祠堂抄女戒去!”刘县长说道。
“好,好我可以去,只要,只要爹说他,他是我的……”第一个少女用眼神不停地瞟向林蕊蕊,直把林蕊蕊周围的人都用暧昧的眼神看她,这才收回视线,脸上满是娇羞。
刘县长已经对这个娇蛮又愚蠢的女儿没办法了,他充满歉意地看向林蕊蕊,在接到林蕊蕊微微摆手示意无事的信号后,才挺直腰杆,面色深沉地看着自己大女儿,就因为是亡妻留下的唯一血脉,所以他一直宠着她,甚至在娶了继室后第一句话就是强调多照顾她。
谁知竟养成这般飞扬跋扈的性子,真是委屈了自己的二女儿和继夫人。
“老爷,老爷不要发怒,也是大小姐身边的嬷嬷丫鬟不抵用,尽给大小姐看些才子佳人的话本,这才让大小姐有了闲余的想法,按我说啊,这次就算了,就惩罚一下贴身服侍大小姐的人就行了,”那少妇一脸体谅地劝道。
“那不行!真是慈母多败儿,”刘县长用温柔地视线看着自己夫人,心里越发对大女儿不满,连着也对亡妻也有些不满,当初亡妻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的,一定要自己挑的娘家丫鬟嬷嬷服侍,结果却这么不得力,看把大小姐教成什么样子了以后还嫁的出去么?!唉……还是都得让继夫人着手安排才是,不能再让大女儿的娘家那边插手了,他看向那位少妇说道,“你最近就辛苦点,调教两个丫鬟与嬷嬷给大丫头送去,要盯紧了。”
少妇一脸柔顺地点头,顿了顿,似是想到什么一眼说道:“我是知道宫中到了年纪的时候,会放出一批嬷嬷的,我娘家在五月的时候曾接待了一位,我想请来给我二女儿,但听说她挺严厉的,”说到这里,她略含担忧地看了大丫头一眼,“就不知道大姑娘愿意不愿意!”
“当然不要,谁知道你这个毒……”大姑娘又开始口不择言。
刘县长一个巴掌就拍了下去“啪——”的一声,打得大姑娘哇的一声哭了,捂着脸,推开少妇与另外一个少女,跑了出去。
“这,这……老爷,”少妇温柔地走到刘县长身旁,蹙眉担忧看。
“爹,”桃红少女揉了揉自己被撞到的肩膀,说道,“爹,你没被撞到吧。”
原本还有些心怀愧疚的刘县长,这么一对比,立马又觉得大女儿实在是太不懂事了,忙道:“好了不管她,正好过来了,这也算是家宴,小女回去,夫人你与我一起吃吧。”
“诶,”少妇柔柔地点头。
可林蕊蕊从她低垂脑袋的瞬间,分明看到眼眸闪过的一丝得意的目光。
怪不得前妻的大女儿被养成这样,林蕊蕊暗忖。
本来林蕊蕊不打算理会的,虽然她是女子,但对这些后宅的勾心斗角不感兴趣,突然间,她的直觉提醒她,那位夫人对她居然抱有强烈的恶意与敌视。林蕊蕊很是诧异,可在这位夫人对在座的黄族长尊称一声“舅爷爷”的时候,林蕊蕊就明白了,原来,原来这才是黄家村联系的上刘县长的纽扣啊。
“敢问这位是林神医吧,”那少妇突然抬头冲林蕊蕊媚笑,当然,只有林蕊蕊看得到的角度,“我腹部有些绞痛,但去蜀城许久不治,不知神医可否一看,”她的表情越来越妩媚,眼中带着挑逗。
林蕊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刘县长听到了,担忧地过来握住自己媳妇的手,说道:“哎呀夫人,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不舒服怎么不早说呢。”
“夫君很忙的嘛,再说,我有去冯神医那里医治,可一直没好么,”少妇微微低头,躲开刘县长担忧的视线,那妩媚如水的眸子,似娇羞含诱惑地看着林蕊蕊。
林蕊蕊心里一阵恶寒,这人怎么回事,难道打算喊我去医治然后乘机喊非礼吗?
其实,林蕊蕊猜的没错,这位夫人就是打算泼林神医的脏水,当然,她没打算最后也自己上,那样可就得不偿失了,她只准备将林神医诱惑来后,命令丫鬟躲在浴桶里,放点让人出丑的迷香,再来个瓮中捉鳖。
只可惜她碰到的是女扮男装的林蕊蕊。
只见林蕊蕊冷冷地看了妇人一眼,然后突然说道:“这位夫人,原本我还以为你是个懂事的,没想到居然这么不着调,编自己生病过来耍人,这样很好玩吗?还是说,你觉得刘县长对你的关注太少了,所以才这么做的!”
饭桌上一片安静,不管是正在吃饭的,还是思考如何度过难关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林蕊蕊,自以为能拿捏住林蕊蕊的妇人更是维持不了那和善的笑脸,惊惧地看着她。
“你,你浑说……”那位夫人好半会才磕磕绊绊道。
这世上从来都是你试探我我试探你,拐弯抹角说话,利益高于一切,因为利益甚至可以化干戈为玉帛,所以稍微有点富贵的人家,他们所受到的教育就是,只要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凡事留一点余地,绝对不可以随随便便撕破脸。因为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很多事,一旦没有缓和的余地,说不定会逼得鱼死网破。
就好比刘夫人装病的事情,这招数,后院用的多吗?多得不行了,不管是官员小妾,还是宫里的宠妃,最爱的就是装病半路截人。
一般的大夫看出这种事情会怎么样呢?装糊涂是肯定的,说不定还会含糊几句帮忙遮掩,最后拿个红包小费什么的……
如林蕊蕊这般直接挑明了说的,一般是蠢得不行的人才会做的事。
可林蕊蕊蠢吗?
长得就是一副俊杰聪明的模样,整个洛阳都公认的生而知之的圣人。
她会这么说,摆明就是撕破脸故意恶心刘夫人了,一时间,刘夫人气得脸都涨得通红。
刘夫人没见过什么世面,是村里长大的,但因为貌美又学会当面温柔,一直以来都受到很多人的追捧,最后还成功嫁给一县之长,拿捏住了前妻唯一的女儿,可以说一辈子顺风顺水的。这是第一次,被人明晃晃地打脸,哪怕装惯了的人,如今也维持不下去。
“林神医,请勿怪……”刘县长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他是在暗骂夫人愚钝,居然在客人面前耍心眼,没看见他自己还在巴结这位贵客么,果然,乡野村妇还就是小家子气了一点。
“这倒不是我怪不怪的问题,只不过刘县长啊,妻贤则祸少,一个主母没有点气度,没有一点眼色,后院的时候也就罢了,居然在前堂也整天耍点狐媚子手段,啧啧……”林蕊蕊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小茶,不再言语,不过她眼角偶尔飘过刘夫人是,里面满满的都是轻蔑。
刘县长的眼中也闪过一抹深思,不自觉的,他躲开了刘夫人从桌下伸过来的嫩手。
四下寂静,只有刘夫人气得直喘气的声音。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紧促的敲门声。
“进来,”刘县长说道。
“刘大人,刘大人不好了,牢房那里闹起来了!”一个身着衙役服装的青年,跑得一脸满是大汗,焦虑地看着刘县长。
“怎么回事?仔细点说,”刘县长紧盯。
“是,是这样的,前段时间不是孙家军路过,昨儿顺便帮我们剿了一帮绿林土匪么,哎哟,他们里面的一个军师居然是有背景的小少爷,当时我们抓了但不肯放,那家人的意思是会去找人过来救,要我们好生顾着,可,可如今他病得就快死了!”那衙役急得脸都红了。
“什么!怎么会快死?”刘县长猛地站起来。
那个犯人在他心里有印象,因为算是一个非常令人意外的逃家叛逆公子哥,平常公子哥叛逆了,顶多就是喝喝花酒啊或者横行霸道,这位公子哥倒好,居然跑到一个贼窝里面去当军师,而且在里面还混得风生水起颇受大家敬重。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就是这位公子哥家里很有钱,娘家很有权!
得罪不起啊!
“听说是受了伤,一开始硬挺着没说,结果现在就晕倒了!”衙役说道。
“听说?!现在请了大夫没有!”刘县长几步走到衙役面前,几乎是用吼的声音说话。
“请了,领县的几乎都请过来了,连新到这里的铃医都请过来了,但是,但是他们都说救不了!”衙役焦虑道,顿了顿,他又看向林蕊蕊,然后又看向刘县长,“后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