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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管风凝筠叫阿念,她让风凝筠快点逃,省得那些伤害风凝筠的人再次找到他。
还说行人把风凝筠当成了广告牌上的男人。
简短的几句话语,看似没有什么太多可以抓住的重点,但孤慕臣却从中找到一条很重要的可靠信息,那就是风凝筠受伤了,极有可能是被什么人给暗算了,然后,应该是被那个女人给救了。
醒来之后的风凝筠,应该是失去记忆的,不然怎么会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而让那个女人喊他阿念?
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有可能就是。。风凝筠把她给忘了,从曾经有过的痛苦记忆里给摒除了。
在她的那个古代世界里,也有受伤以后失去记忆的先例,大多数都是把最不想记起来的疼痛画面给屏‘蔽的,那依着风凝筠现在的状况来看,孤慕臣好像可以确了一件事情,就是她的存在,应该在风凝筠的潜意识里,是非常不想记起来的。
这个犹其重要的认知,让孤慕臣着实受挫严重。
七年前的伤害,她所过的那些事情,对风凝筠来说,就那般的不可原谅?她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不想让风凝筠陷入两难境界,才选择没有告诉风凝筠的,不是吗?
为什么不肯忘记过去,而选择向前看呢?
、本小姐可没那个福份
“一、一天?孤少,一天的时间,是不是。。有些短?而且古毓屏那边。。”
不是苏子浼想替古毓屏说话,而是古毓屏被小公子那一酒瓶子砸的很严重,到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养伤,医生说,想要出院,还得继续观察一段时间,看看脑袋里是否有血块压制到神经,会留下相应的后遗症。
女帝天下里的事务,现在有一大半都是苏子浼身兼副职的在帮管着,梅漠在旁边也多管了一些,孤慕臣突然下了这个命令,让她和梅漠肯定无法及时完成。
苏子浼可不想早上来好好的,晚上再来见孤慕臣,就少了一条胳膊回去啊。
再说,小公子处在商贸市街的中心,这里通往A城各处的道路条条通畅,让她上哪里去找小公子去?
“古毓屏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他不是很闲?本少被车撞了都没见到他的人影出现过,你倒是找个说服本少的理由出来。”
事情说来,孤慕臣觉得其实很有些不对的地方。
她出了车祸,紧接着风凝筠就失踪,古毓屏也不现身,每天她能看见的男人,只有那位在外界所有人的心目中已经成为她合法丈夫的那个市长大人。
这样的事情,难道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
会是韩雪飞在暗处做的手脚?为了防止风凝筠和古毓屏来抢走她?
孤慕臣不认为这样的想□□成立。
以韩雪飞的智商,应该没有到那般把事情明朗化的地步,尤其是在现时这么敏‘感的时刻,韩雪飞绝不可能做出那些不合时宜的事情,把他自己再次推到风口浪尖上,是为最不智慧之举动。
“好吧,孤少,我错了。我现在就去执行孤少的命令,马上去交待,您在这慢慢歇着,没事看看小公子的视频吧~那么多天没见了,免得您想得慌哈~”
苏子浼一见孤慕臣的脸色沉了下来,马上收声消息,准备跑人。
说多就是错,万一把古毓屏受伤的事情说出口了,苏子浼料定孤慕臣不会放过伤了古毓屏的那个人。
敢来女帝天下闹事,她们的孤少不得把那闹事的人给废了?
调取录像,查对事件整个的发生过程,孤慕臣若是看到是小公子伤的古毓屏,那事就大了。
如果看到小公子是受了伤走的,那古毓屏这条命就得当场被孤慕臣拿下。
后果好是严重的说~
“去吧!”
房门咯吱动了一下,是韩雪飞拎着食盒走进来。
孤慕臣向门口看了一眼,通过墙面上的镜子看到是韩雪飞,朝着苏子浼点点头。
“嗯!”
苏子浼关掉电脑,走向门口,和韩雪飞碰肩错过的时候,闻了闻食盒里的香味,脚步停住,目光十分有兴趣的停在韩雪飞手中的食盒上。
“怎么,苏小姐有兴趣尝尝?”
韩雪飞也停住脚步,拎在手中的食盒晃了晃,表现的很大方。
“呵呵,韩大市长亲自做的汤食,本小姐可没那个福份!还是留给孤少吧!”
略带惋惜的抿抿唇角,苏子浼精妆描画的脸上张扬起一抹艳丽无比的笑容,推门离去。
、戏份,何必要做的这么足
“都是你亲自做的?”
苏子浼走后,孤慕臣靠在床头,点燃一颗烟,淡淡问道。
“和你说过女人抽烟对身体不好,总是在本市长面前抽烟,莫非是想故意引起本市长对你的关心?”
韩雪飞拎着食盒走到孤慕臣的面前,摆上用食的小桌,伸手握住孤慕臣的手腕,取上孤慕臣夹在指间的烟放在烟灰缸的边沿,整个人靠向孤慕臣压来。
“你想做什么?别以为本少受伤了,就敌不过你!”
突来的男人气息,扰乱了孤慕臣安静的思绪。
孤慕臣情急之下,抱着枕头放在两人之间,隔开韩雪飞与自己的距离,警钟大震,随时都有可能一脚踹向韩雪飞的样子。
“呵呵,见面礼仪而已,用得着这么惊慌吗?该做的事情也做了,该有的证书也都备全了,还需要这么陌风的过下去么?一个‘敌’字,是在想告诉我,你与我,是处在孤独、对立的人生面上吗?”
唇瓣,在孤慕臣的额角轻微一点,树叶落水一般,清凉的漂浮感,不切真实。
韩雪飞在孤慕臣拿枕头砸向自己的刹那,敏捷的退离闪身,接住孤慕臣打来的枕头,声音唭哑,像是发了炎症。
“有何不可?就算所有人都认为那是真的,也是假的,不是吗?戏份,何必要做的这么足?本少,不是你应该喜欢的人。”
撇出去的抱枕,在韩雪飞的掌心里没有停止的深陷,印上几处微小的血点送回孤慕臣的怀里。
孤慕臣看着抱枕上的血迹,视线移到韩雪飞的手指上,那曾经比白玉还要玉泽晶莹的肌肤上,是一道道小型的裂口,不知道是刀伤,还是划伤。
“呵呵,那谁才是应该喜欢你的人?风凝筠?还是古毓屏?你在做戏给别人看?我没有。如果非要说是有的话,那是在做给我的心看,做给,那颗想要迫切被你接受的心看,是如此不惜任何代价,盲目的执着。这样的回答,孤少可还满意?”
忧伤,浅浅的流动在眸角。
些许残余的眸光,似有似无的看向孤慕臣,缓缓收回。
手指上的裂口破出血迹,韩雪飞并没有发现,只是和往常一样,打开食盒,取出里面的保温食罐,小心的倒在餐具里,丝毫没有注意到,手指上的血迹,已经在餐具上抹的里外全是,有一滴如红酒般艳冶的血水,吧嗒的掉进汤水里,混入其中。
“你。。为何喜欢本少?有原因么?总不会。。是因为喜欢本少这张脸吧?”
孤慕臣知道,最近有一部电影叫做《画皮》,主要讲的是剖析男人的心理状态。
是喜欢女人的内在?还是喜欢女人的面容?
男人的眼睛里,真的只有那一张不会被岁月摧残过的美丽容颜么?
“哈哈!你觉得有可能吗?如果说本市长喜欢孤少的身子,或许还可靠些。”
韩雪飞讶异于孤慕臣的天真想法,高声朗笑,给沉闷的气氛里带来点点愉悦之感,是两个人相处的时间里,鲜有出现的快乐感觉。
、捍卫他身为男人的尊言
“一派胡言!”
怀里刚收回的枕头再次撇到韩雪飞的手里,孤慕臣看着韩雪飞没有再躲开的任由枕头不倚不偏的砸在身上,心中被惹起的火气,反倒被韩雪飞的实打实的硬爽劲而吹散了。
一直以来,不管在孤慕臣曾经有过的世界里,还是现在的现代社会里,围绕在孤慕臣身边的,多数都是比较依赖女性的男人,说不上那些人在性子里少了些什么,但总让孤慕臣有种错觉,好似回到了属于她的那个世界,只是换了一种生活的相处方式罢了。
其实内在的根本并没有改变。
可是,就在五年之后重新见到韩雪飞的那一刻,孤慕臣恍惚中觉得,原来在世界上,还有另外一种似乎比女人还要强势的男人。
冷时,像千古不化的冰川,寒慑渗人。
暖时,有如中空之朝阳,照得人影简短,潇洒,俐落的藏在脚下。
残酷时,可以面带笑容,却手染鲜血。
惹到女人生气的时候,即使有那个能力躲避离去,也不会逃开,就那么随着女人去发泄,一种尊严也不要。
韩雪飞和风凝筠。。是两种不同类型的男人吧。。
“呵呵,胡言?本市长的确是日夜都在念着想要与孤少重温旧梦的!这话确是没有假的。给,雪梨南杏里脊汤,未道应该不错,是要尝尝?还是去倒掉?”
对于平时韩雪飞送来的食物,孤慕臣从来都只有一种解决方法。
谁拎来的,就谁亲自去倒掉。
韩雪飞第一次送来煲汤时,听到孤慕臣的话,讶异的看着孤慕臣,短暂的失神,然后拎起汤也不说什么,真的直接倒掉,顺便还把碗洗了。
之后,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拨到A市新闻台,看了一个小时的新闻,抽了一个小时的烟,沉默了一个小时没和孤慕臣说话,直到新闻结束,韩雪飞转身离开。
韩雪飞第二次送来煲汤时,依然是那样,孤慕臣说倒掉,韩雪飞就倒掉。接着再看新闻,再抽烟,再沉默,再离开。
在那之后,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虽然每次韩雪飞都听着孤慕臣的话没有什么反驳,但慢慢的,韩雪飞好像适应了这种冷场的对待,也无所谓了,脸上渐渐出现了笑意,也不再看新闻,不再抽烟,开始会寻思着一些没有什么意义的无聊话题和孤慕臣说。
孤慕臣躺在□□听着,大部分时间里都是冷漠对待,只有偶尔心情好了才会回答一句,跟韩雪嗯一声,那对韩雪飞来说,已经是最大的值得高兴的事情。
转眼,一周多过去了。
韩雪飞好像已经熟悉了孤慕臣爱说倒掉的习惯,为了避免自讨没趣,韩雪飞相当聪明的做了个决定,他自己问出来的话,总比别人下命令的话语要好很多。
所以,韩雪飞在下了决定之后,就会在食物倒好端给孤慕臣之前,先问上一句看起来十分让人感动的话‘是要尝尝?还是去倒掉?’
尽管每次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