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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市长,本少插句闲语,云白个人觉得,不管风少能否奉陪下去,都是必须奉陪下去不可的。是不是?韩市长难道没有想过一件事情,强扭的瓜不甜,得到了,也会没有意义,不对么?”
韩雪飞的执着,风凝筠的固执,两个男人为一个女人争抢到了水火不溶的地步,不觉得太丢男人的脸了?
骆云白是纳闷的无语了。
、谁的幸福力更强
“你的意思是,玉少爷要插手此事?”
素闻骆云白和东帮玉少爷甚有私‘交,韩雪飞虽然对他们两个的事情没什么兴趣,可探探口风还是有必要的。
“云白什么都没说过,韩市长不要乱猜喔!”
事情越扑塑迷离越好,谁都看不透,才不会轻易动手。
“呵呵,玉少爷身边美女如云,对慕臣这般硬势的女人,应该没有多大的想法吧。慕臣,考虑下我的提议,在你走出这里之前,我需要得到答案。”
韩雪飞瞥了眼散下迷雾的骆云白,话锋一转,将视线落在孤慕臣的身上。
“雪飞,过去的事情,本少不追究,既是过去了。何必再如此多行?在没遇到你之前,我已经有凝筠了,我答应过他,我的心,只会留给他一个人,不会再对别人开放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应该可以为自己所言所语的事情负责,不是吗?”
孤慕臣想了想,啜口银针茶,把话当着所有人的面挑明。
算是安了风凝筠的心,也算是对韩雪飞有个正正经经的交待。
她的人属于谁,或者曾经属于过谁,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心属于谁。
只有那颗心才能决定所有的人和事,如果能和平解决,是最好的一种办法。
“我。。从没说过不要你,一直。。在找你,只是,找不到人而已。”
那夜之后,孤慕臣就在风凝筠的安排下住进了别的私人医诊,对外封口之严,没有人能够查得到,韩雪飞也不例外。
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时时都在寻找的女人,居然一直都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是他疏忽了。
“呵!现在说这些有用?滑稽!”
不就是找人么?
谁没找过?
当年他还找过韩雪飞哩,只不过他是想砍韩雪飞几刀而已。
一声冷哼,风凝筠靠着沙发坐在孤慕臣的身侧,美丽的凤眸里,充满嘲讽。
“我只是在表达自己的态度,风少若是有不满,大可以接着话题顺下去,没必要呛声,是吧?除非。。呵呵,你嫉妒我和慕臣的那一段香‘艳‘刺‘激的过去?”
善演上的录像,孤慕臣能查得到,他也能查得到。
最初得知是风凝筠送给他的大礼时,韩雪飞一枪嘣了风凝筠的心思都有。
没想到现在,韩雪飞反倒要谢谢风凝筠送给他的这份大礼了,毕竟,在所有人的眼里,他和孤慕臣已然是对生活在一起五年的夫妻了。
可喜可贺,多个老婆么,省得以后再办证。
“谁嫉妒?不就是那种画面么?你当本少的会比你差?”
风凝筠被韩雪飞挑怒了性子,眉色一寒,头脑一热的上了韩雪飞的套。
“喔~那倒也是,风少在娱版头条的新闻,可堪比A市的股市开盘了,日日更新,每日指数都不同么。本市长佩服!”
韩雪飞不屑的瞥了风凝筠一眼,唇畔漾里浓浓的笑意。
孤慕臣和骆云白,骆然三人坐在一旁看着风凝筠和韩雪飞像小孩斗嘴似的在那种事情上你吵一句,我争一句的,全部额角发黑,无语了。
这哪里是谈判?
明明就是两头雄性动物在比拼谁的幸福力更强一些,谁的技术活更果敢一些。
、难以呼吸,像要死了一般
“本少说过了,慕臣不会跟你走。再来找慕臣的麻烦,这就是你日后的下场!”
在孤慕臣等人侧目旁听的时候,斗嘴的两个人似乎斗出了狠意。
风凝筠摸出孤慕臣放在手包里的袖珍手‘枪,拨弹上膛,唇上冷冷的勾起一丝嗜血笑容,站起身对准韩雪飞饮茶的杯子,扣动板弦,嘣的一声,子弹穿透茶杯、茶台,几近四五层玻璃,打进包房的地砖之上。
顿时,茶杯崩裂,茶片四散。
风凝筠拉着孤慕臣躲开茶片,骆云白和骆然自是在风凝筠开枪的那一刻就翻身跃向一旁,没有被茶片划伤,只有韩雪飞一个人坐在原地未动,有四‘五片茶杯的碎屑打入韩雪飞的手臂,还有一片在韩雪飞俊美的脸上划出一道半指长的血口。
血水,顺着韩雪飞的肌肤迅速往外透出,张扬凶杀的流过韩雪飞线条分明的面部曲线,一滴滴落在茶台散出道道裂痕的台面上,越积越多,扩散面积越来越大,汇聚在台面上子弹打出的枪洞,像小溪一般,流入在场每个人的眼帘里。
“韩市!”
守在门外的魁梧男子们一听到包房里发出枪响,呼拉一下子冲进包房,在内把屋门反锁住,把孤慕臣几个人再次包围起来,大有韩雪飞一句吩咐,就把孤慕臣等人全部拿下拆了骨板的气势。
“雪飞,不要动凝筠,算我帐上。”
孤慕臣看着韩雪飞那张滴血不止的面孔,焦虑的把风凝筠掩在身后,眼神左右打量着包围在身侧左右的魁梧男子们,警惕的防备着。
“慕臣,这一枪,我记住了。这一颗子弹,我收下了。改日,我们再来谈,都走吧。”
隔着玻璃的碎面,不管是否划伤了手指的皮肤,韩雪飞把陷入茶台木柱上的子弹取出来放在掌心子细细端详,没有去看孤慕臣的面容,只是对着包围住她们的男人沉声吩咐道,他的视线,却是一刻都没有离开那颗散着暗色光茫的子‘弹。
他一心想要的女人,她是带着手‘枪来的。
手枪里的子‘弹,是美国最新制造的一种,据说这种子‘弹打到人的体内,当它自身温度降到45度的时候,它会融化变成不规则体,而当它降到37度左右的时候,它又会变成固体,这样的子弹,是无法取出的。
若是打在他的身上,他是必死无疑的。
女人对他,真的是下了狠死的心,想让他绝命吗?
心里的疼痛,随着透过子‘弹看清的认知,只是更为的疼痛不已,甚至比划在脸颊上的茶片还要疼痛。
那埋藏在心底深处厚厚凝起的鲜血,好像全都长了眼睛,随着他的四肢百骸浸入骨髓,倒流回心肺,他的心,因为知道了女人想要他的命,而格外难以呼吸,像要死了一般。
韩雪飞现在的心情,对所有的事情都已无暇以顾,他的眼睛,仿佛只能看得到那颗仅仅在刚才,一线之间,就会要了他的命的,一颗子‘弹。
、别玩自虐,小心伤到
“韩市,您。。真的要放他们走?”
魁梧男子听到韩雪飞的话,俨然没有听得明白。
“放他们走!”
一掌拍在茶台的台面上,厚厚的玻璃茶台震得摆在茶台上的茶壶壶身晃晃荡荡的一震,韩雪飞冷冷的话语,淡漠的透着几分冰凉,声音不高,回震在整间包房里,只是显得异常严厉。
“是,是。放他们走。”
这回听懂韩雪飞话里的确是要放人,魁梧男子朝着其它人点点头,示意其它人按照韩雪飞话里的意思办。
男子中,一人打开门锁,围在孤慕臣等人身边的男子们自觉松开一条路,直通门外。
“骆少,带凝筠先出去,我有话和韩市单独谈谈。”
推着风凝筠交给骆云白看住,孤慕臣抢回被风凝筠握在手里的枪放进手包里,一并交给骆云白带走。
“慕臣,有什么话要谈?我不能听?看他流血了,你就心软是不是?那我马上一枪崩了自己,你信不信?”
甩开骆云白抓住自己的手臂,风凝筠走到孤慕臣的面前,望望伤口还没停止流血的韩雪飞,气愤的说道。
“凝筠,别玩自‘虐,小心伤到,缝针很疼的,乖哈。”
孤慕臣恼烦的拍拍风凝筠的脸颊,像对付小孩无理取闹般,说了一句让骆云白抖肩的话。
“。。”
风凝筠无语了。
这女人在想什么?
他是很认真的在和她提意见,在和她申‘诉他的想法,可她呢?
当他是在玩游戏?
他在她的眼中,有那么小孩子气?需要用哄的?还拍拍他的脸?
就像妈妈在对儿子说话的那个样子?
很丢人嗳!
“风少,走吧。还留在这里打扰人家卿卿我我?你这光力很足的咯?”
骆云白不怕乱的火上浇油一把,拉着风凝筠赶时间的向外走去。
骆然面对着包房里的男人们警惕防备的跟在风凝筠身后,和骆云白一起把风凝筠护在中间,走进下楼的电梯。
风凝筠等人走后,韩雪飞身边的守着的那些男人也都退到包房外面守着,把时间和空间都留给韩雪飞和孤慕臣独处。
“把手给我!”
孤慕臣在包房里转了一圈,见到包房里有内置洗手间,推门进去,洗了干净的毛巾拿出来递给韩雪飞,让他擦掉脸颊上的血迹,拽着韩雪飞扎了茶杯片的手臂放到腿上。
“你的好心,是不晚了点?”
女人的掌心,像是推拿接骨般按上他受了伤的手臂上,韩雪飞感觉到从女人的掌心处好像腾出一股奇怪的气力传输到他的皮肤上,引导着受伤处的血液往一个地方偏移,随后,一股足以震断他肢骨的气流忽然涌进手臂,紧接着,韩雪飞惊愕的张了张唇,看着眼前发生的景象,再也合不上唇了。
扑!扑!扑!
那几片扎进手臂里的玻璃杯片,竟然、竟然在那股气流的猛烈击撞下飞出他的手臂,啪啪几声打进包房的门板上,陷进去约有一指之深。
这、这是什么功夫?中国有这种武术吗?气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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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亲们的留言,小殇很感动,码文又有动力啦
、你这功夫不去参加奥运,真可惜
“还好只是几片大的,没有小的残片在里面。自己去拿清水洗下吧。不然会感染,发炎。”
呼的收回气息,孤慕臣推开压在自己腿上的手臂,瞟瞟韩雪飞一派讶然不止的表情,淡淡说道。
“那个。。就你这功夫。。不去参加奥运。。真可惜。”
女人替他治伤的方式,让韩雪飞想到了电视剧里武侠片的样子,莫名的搞笑情形。
如果古代会武功的人,来到现代社会里,会是什么模样?
估计全都去拿奥运会冠军了。
比如,会飞的,去拿个长跑冠军。会水上漂的,去拿个游泳冠军。会气力的,去拿个举重冠军。会武术的,去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