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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越说越勇,越发的言词犀利,大有不把玉华夜心里的怒火彻底逼放出来,誓不罢休的感觉。
“温玉廷,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说的话,足够本少毙了你十个来回的?若不是看在昔日你救了本少三次的份上,你以为,本少还会留你在此出言不逊?”
东帮初在黑道上混的时候,温玉廷曾经救过玉华夜三次,每次都是遭缝大难,临危险恶境之时,被温玉廷从穿过鬼门关的那条河上给救了回来。
玉华夜当初放过温玉廷与他的女人有染,在很大原因上,是因为不想忘恩负义,被人说成是不顾兄弟之情的人。
再见面,玉华夜的心里也是做如此思想,并未打算与温玉廷算及旧事,想让过去的事情,随风而散,大而化小,小而化无,当作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不愿再提。
可是却没想到,要把事情重新提起的人,竟是温玉廷。
一而再,再而三的拿过去的事情来挑战他可以容忍的底限,快要地玉华夜怒力克制的平静心态里掀起一汪无止境的波澜,再也无法控制。
松开叉子的手,下意识的摸往腰后,触到一股泛着寒意的冰凉,那是玉华夜从来都随身携带的袖珍型手‘枪。
只要扳机一扣,那这座别墅里,明天就会成为各大报道争相取片拍消息的地方。
、不会再有心爱别的女人
“呵!可笑!玉少,你是。。想对我动枪了?无妨,来吧!该了的事情,总该有个结果不是吗?我既然敢来见你,就没打算能喘着呼息出去。小夫人在地下孤独了那么多年,也许,正在等着我去陪她!”
江湖道上的最大忌讳,二叔喜欢上哥嫂。
那是最为大不敬的过错,可以被帮里的主事会执行枪‘决。
他隐忍了那么多年,若是由东帮的老大送他离世,也算是幸事一桩。
温玉廷放下刀叉,拿起帕子优雅的抹去唇边沾上的清油,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朝着玉华夜比出一个无声的口型:“朝这开枪,瞄准点!”
“你!你以为本少不敢?要不是、要不是美宁即使是死,也要守护着你,本少的枪下,早已经存了你一条人命了!能活在这个世上,以至于现在还能在本少面前夸谈其词的,都是托了美宁的福,你,幸运去吧!不要再管本少的事,那和你没有关系!楼上那位小姐,也和你没有关系!她和本少的人生,更和你没有关系。听明白了么?”
恨意,昭然。
更多的是埋藏在内心里,无法消溶的嫉妒!
玉华夜惊觉手指上的动作正不由自由的贴在枪面上,美颜怵然崩紧,僵出一道冷色,染了怒色的眸里含着浓浓的警告,望向目光正停留在他的腰上的温玉廷。
一抹嗜血的残冷,在玉华夜渗出凉意的眸子里闪瞬即过。
“听明白了又如何?你打算怎样?能把我怎样?允许我下去陪小夫人吗?那自是最好不过的事情。如果你肯,我倒是非常愿意配合的。”
无所谓的摊摊掌心,似是把生死已经置之度外,看得比任何情感都要淡薄。
温玉廷凝眉几许,挑起一缕比旭日还要朝艳的眸光,温煦和睦的朝着玉华夜清哼一声,不屑的言语里,带着丝丝可听的讽刺。
“你!玉廷,你真的以为,即使有了美宁的庇护,本少就会必须是守住承诺,而不动你分毫吗?如果你心里真的这么想,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本少不想去做的事情,没有本少做不到的事情!本少对美宁的亏欠,时到今日,仅此时为止!”
玉华夜崩紧的情绪,在看到温玉廷比出的挑衅口型后,被气极走偏的理智,猛然收回,险些,被温玉廷激怒了心底最脆弱的地方,让眼下的事情变得不可收拾。
“还有,想下去陪美宁?本少不会你所愿的!永远,不会!本少要你和本少一样,永远活在失去美宁的后悔里,此生,此世,都不会再有心去爱上别的女人!”
收回放在腰上的手,重新拿起甩餐盘的叉子,玉华夜用力叉起一块没有被洒在餐盘外的牛肉粒放进口中认真咀嚼着,慢慢咽下,等待情绪缓和,稳定下来,才复又开口,补充了一句像小孩之间质气的感觉那般,我若得不到,你,亦,不要得到。
、这么好的机会都不动我?
“呵呵,是么?不杀我?这么好的机会都不动我?一起活在失去美宁的后悔里?玉少,难不成,你要为小夫人苦守一辈子,继续过着身边美女环绕,等到夜冷孤清的时候,一个人坐在黑暗的屋子里发呆?那你,折磨的又是谁呢?玉少,过去的,就让它藏在过去的美好里吧。我觉得楼上的那位小姐不错,人长的漂亮,身材也好,最重要的,是她能引起你的注意,能闯进你的心里。爱情里,有了这点,就足够了。我,阐述的还不够明白吗?”
温玉廷每说一句话,玉华夜就拿着叉子戳在肉粒上一次。
随着温玉廷越发深入的话语,玉华夜戳在肉粒上的力气就越发加重。
等到温玉廷话说到最后,玉华夜用的力气简直快要把盛装牛排的瓷盘给戳漏似的,大的让站在玉华夜身后的南宫致和沈城文,既是担忧,又是惊颤的,认真防备着,万一发生两个人抱团打在一起的情况,好急时分开两个人,随时劝架。
“那个。。温先生,您今天的话,是不是有些可以了?如果是在这种程度上的话,或许还是在安全范围之内的?既然孤小姐的眼睛并无大碍,那我就代替玉少下了决定,先送您回去?如果孤小姐的眼疾有何异常情况发生,再联系?”
温玉廷说完话之后,过了差不多有十分钟之久,玉华夜一直都没有应声。
只是非常大力的戳着餐盘,一点点的戳出瓷盘上的小沫沫在随伺的一行仆人面前乱飞飘舞。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降至冰点之下,陷入冷凝状态。
若是不太仔细的人,还会以为这是为了应景什么效果特意摆显出来的,可只有常年陪在玉结夜身边的南宫致和沈城文才了解,那是他们玉少发怒前夕,正拼命克制的前昭。
一旦想要克制的怒火无法用这种方式来发泄出去,那么,今天这里,东庭会所里,必然会有一位带着被手‘枪子弹穿出血洞的人,横着被他们抬出去。
南宫致和沈城文在玉华夜的背后,又是临时用眼神交流了一番,最后还是由胆子比较大,较为熟悉玉华夜秉性的南宫致躬身上前,出言劝阻,打破温玉廷和玉华夜之间僵沉的气氛,在严重的后果来临之前,先把温玉廷这个会惹祸的人请走。
“嗯,也好。该说的话,都说的差不多了。玉少现在,估计也不会再希望我出现在他的面前,我就适当的消失一会儿好了。楼上那位小姐需要用的消淡药品,我一会儿会派助理送过来,再有发生血泪现象的话,务必联系我!”
耳边一声比一声强烈的瓷屑被戳下断层的声音,似乎比任何动人的音乐还要悦入温玉廷的耳畔。
温玉廷见好就收,顺着南宫致的话兜转回旋,在南宫致的陪同下,起身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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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条件,保住我的命
“好的,温先生,这边请。”
南宫致躬身走在温玉廷的前面,回望了眼并未显出任何异议的玉华夜,恭敬的说道。
“没问题。”
本来已经快走出会所大厅了,可就在临快走出餐厅的时候,温玉廷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眸望着餐厅墙壁上装好的大玻璃镜,抽疯似的紧紧把身子贴了上去,亲昵的说道:“镜子啊镜子,快告诉我,那个从来不肯手软的冷血家伙,为什么这么好心的会放了我?吓得我的小心脏,到现在还扑扑的跳呢,真怕来这里是最后一顿的午餐,走着进来,抬着出去咯!看来,是我多心了?”
搞笑的言语,夸张的动作,温玉廷贴在镜子上迟迟不肯离开,眸子里的光茫,透过镜面里的反射,似有似无的看着玉华夜映在镜子里的身影,淡淡的勾了勾唇角,挑起一弯笑意。
镜子里的玉华夜,好像在听到温玉廷说话之时,不小心猛得被牛内粒给卡住了,美眸怒视着站在镜子旁边惹他生气的温玉廷,伸出一根手指,好像要和温玉廷算帐似的,却因无法抑制卡住的咽喉作罢。
沈城文慌乱的在餐桌旁边送水敲背的伺候着,相当忙碌。
“温先生,在玉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您还是快些离开吧!在玉少面前,何苦提那些能让玉少伤心的往事,来破坏二位好不容易有些缓和的感情?”
领着温玉廷走出会所大门,南宫致送温玉廷到车前,看着温玉廷打开车门,坐到车内,方不忍心中疑虑,小声问道。
“呵呵,南宫致,你陪在华夜身边这么多年,还不了解华夜吗?对于伤害越大的事情,就会在内心里主动去逃避。这样的他,什么时候才能忘记过去,翻开属于他的那页新的爱情生活?美宁死而不能复生,那就说明,这不是命里订下的缘分。华夜也该。。找寻属于他自己的幸福才是,这么多年,若是真的说对美宁的愧疚,也该。。还完了吧?”
提起两个人都曾经深深爱过的女人,温玉廷的眼里,流逝过一抹暗色,闪烁着清淡的眸光。
迟疑的判断着大家都应该接受的惩罚,温玉廷坐在车里,打开车座上放着的饮料一口气喝下小半瓶,神情里,少了在镜子面前,那股搞怪的玩笑,多了些许认真,和诚恳。
“可是温先生,您就不怕玉少真的一枪砰了您?要是当真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活着的人,不是会更内疚吗?”
亲如手足的兄弟,爱上了想要去守护一生的恋人。
南宫致深知在温玉廷,还有其它人看不见的时候,玉华夜一个人承受着那些痛苦,有多么的悲哀和伤感。
“华夜不是那种会砰了我的人啊!如果是,早在当初,不就砰了我?为什么要留到现在?美宁当初临逝之前,说给华夜的唯一的条件,就是要保住我的性命。华夜那般珍惜美宁,不会做不到她的要求的。”
多年的事情,历历在目。
回想起来,无限感伤。
每当温玉廷想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