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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怕,主人可是天赋异禀呢。”
夜欲看出了安卡思的恐惧,温柔的安慰。
做足前戏的话,那里是绝对不会受伤的。
再说,让主人受伤,他也舍不得。
想要临阵退缩的身体,被铁箍一样的手牢牢按住,高高翘起的臀部形成便於抽插的淫乱姿态。
硕大的昂扬对准|穴心,腰杆一挺,猛的插入,势如破竹。
“啊!啊!啊!呜呜……”
暖|穴和热贴紧密缠合,找不出一丝缝隙,坚硬恐怖的热快向外抽出的时候,带出连肠子都快被拖出体内的可怕错觉。
可随著敏感点被狠狠的摩擦,阵阵激痛之中滋生出熟悉而甜美的快感。
“缠的好紧,主人把夜欲缠的好紧。”
接近於野兽般的低吼,诉说著合为一体之後的喜悦,半个多月禁欲的折磨仿佛在这一刻全都得到了救赎,焦躁的欲望仿佛遭遇了从天而降的甘霖,深深镶嵌在主人体内的自己,以及紧紧包裹著自己的主人,彼此契合的身体紧紧相缠。
甘美的感觉一遍又一遍的冲刷著沈浸於甜蜜欲望之中的末梢神经,让夜欲控制不住的狂野律动起来。
狠狠的抽出,再狠狠的插入,化为最为原始的野兽的律动,热情,野蛮,忘我,强烈的快感,甜美的啜泣,交织出堆叠快感的乐章。
“啊……那里……还要……再深一点……”
近似於哀泣的喘息,断断续续从安卡思喉头跳跃而出,性感的仿若世界上最动听的音符,催促著夜欲更深更猛的撞击。
“主人……好棒啊……绞死了……快被绞死了……”
夜欲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被激烈收缩的菊|穴黏膜死死缠住的硬挺,一次又一次毫不吝啬的直插到底,不停痉挛著的|穴壁妖媚的挽留中,让人体味到欲仙欲死的快乐。
“呜呜……不行了……要去了……”
敏感的前列腺凸起被毫不留情的摩擦,随著律动的加速,越来越密集,前方的勃起随著後方撞击的节律被技巧的套弄钳制,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两个地方全都被掌控在夜欲手中。
“放开……啊……放……求……你”
强烈的She精感,一遍又一遍冲刷著接近爆发的身体,安卡思不断的哀泣。
“马上就好了……啊哈……夹死我了……”
得不到释放的前端不断渗出黏稠的体液,从捋动分身的手间滴落,在黑色的沙发上点出最淫乱的颜色。
“啊……放开……要死了……快被你弄死了……”
享受漂浮快感的身体,随著最後的冲刺狂乱扭动,双手耐不住的想要掰开紧紧扣住欲望的大手,却屡次遭遇失败。
“主人……一起去……一起……”
沈重的喘息中爆发出阵阵狂野亢奋的低吼,仿佛要将内脏全部压碎的重击之後,终於释放了扣压的欲望,紧密相缠的两人一起冲上了欲望的巅峰。
汗湿的雄壮身体交叠在一起,绵密而温柔的吻细细洒落。
绿眸深情的盯著失神的蓝眸,停驻在火热内壁的肉柱苏醒般的迅速坚挺,带出阵阵啜泣般的轻喘。
摄影机在一旁默默运转,不遗巨细的记录著所有火热缠绵的画面。
两次剧烈的沙发运动之後,肉搏战场终於转移到了二楼房间舒适的大床。
第三次极限运动之後,腰已经酸麻到根本不像自己的了,安卡思对自己的体力佩服到五体投地。
看来这一身的肌肉也不是白锻炼的。
普通人是绝对不可能承受了这样激烈的极限运动之後,还能有力气呼吸的。
全身失力绵软的伯爵大人,闭著双眼安慰自己。
可是──
双腿再度被分开,夜欲丝毫没有因为释放多次而一蹶不振的坚硬再度顶上被蹂躏到红肿的|穴口。
“不要!不要!不要!”
虽然这次的呼喊有气无力,可是绝对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不要”。
“协议上有签每天都要运动一次哦,按照协议的要求夜欲还少主人十八次。”
夜欲顿了顿动作,解释著,不过,嘴上虽然这麽说,心理却是准备放过可怜兮兮的近乎力竭的主人的。
什麽!
十八次!
不知道天堂收不收在床上被做死的人!
“不要再进来了,我,我,我帮你用嘴做吧。”
安卡思做出异常痛苦的决定,那里实在是不行了,让恶魔娃娃放过自己又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闭著眼睛的伯爵大人,丝毫不知道说出这句话的自己在夜欲眼里可爱的就像自动撞树的兔子。
“好啊。”
夜欲完全没有异议,非常满意的接受了主人的提议。
“对了,夜欲收到费南公爵的丧贴,邀请主人参加明天费南公爵夫人的葬礼。”
是啊,是啊,还要参加公爵举行的葬礼,继续做下去的话,屁屁都开花了,还怎麽去葬礼,最好连Kou交都省了。
“本来还想说,主人要是实在不愿意的话,接下来欠的十八次以後慢慢还,可既然主人这麽热情,夜欲也不想拒绝。”
夜欲舒服的绿眸半眯,温柔的抚摸著安卡思柔顺的褐发。
难得高傲的主人愿意帮他Kou交,这种待遇可是他做梦都没有想过的,怎麽可能拒绝。
正趴跪在夜欲胯间,努力吞咽尺寸巨大的热块的安卡思,喉头呜咽悲鸣。
呜呜……他一定是整个银河系最傻最蠢最秀逗最脑残的伯爵了……
休斯公爵府
紫色的瞳孔中是慢慢的兴奋和好奇。
安卡思被夜欲上的时候,应该会哭的很漂亮吧,一想到能亲眼看到那双清澈的蓝眸中,泫然欲泣,眼角流淌出晶莹泪珠的可爱画面,休斯的心情就很好。
兴致勃勃的公爵大人,非常期待的打开了监视器。
呃?
怎麽回事?
画面中根本没有什麽漂亮的蓝眼,也没有什麽期待中的哭泣,只有一双圆溜溜的好奇的红眼。
那,那不是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炎龙麽?
没过几秒,粉红色的舌头在屏幕上放大,然後被口水污染了的监视器画面一片迷蒙。
又过了几秒,模糊的画面上出现几颗没长齐的牙齿,“咯哒”一声,成为良好的磨牙工具的摄像头,在小炎龙的嘴里壮烈了,公爵家的监视器呈现出黑屏状态。
“公爵大人,费南大人发来了邀请函,邀请您去参加费南夫人的葬礼。”
正为偷窥计划失败而沮丧的休斯听了仆从的报告,眼睛蓦然一亮。
费南?
那个费南昨天还是单身呢,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个费南公爵夫人?
嗯,有趣的事情果然无处不在,人生果然还是美好而刺激的!
出门的时候天色还是将雨未雨的阴蓝,到达教堂以後,淅淅沥沥的细雨就随著微风飘了起来,溢满悲哀的教堂也染上了几分湿冷的气息。
能够顺利抵达教堂,对浑身酸痛的安卡思来说,实在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他是独自一人赶赴葬礼的。按照贵族间不成文的规定,身份低贱的娃娃是不被允许进入庄严的教堂参加肃穆的贵族葬礼的,所以夜欲并没有跟来。
那家夥一定正在想著怎样进行积欠下来的十八次吧。
安卡思心不在焉的坐入教堂的木椅,臀部传来火辣辣的痛感,让他忍不住皱了皱俊挺的眉。
台上带著金丝眼镜的白袍牧师所说的悼词,他一句也没有听进去,脑海中全都是出门前夜欲一边吻著他一边夸赞他穿黑色衣服更漂亮的性感低喃。
“哦,天哪,安卡思伯爵大人,您相信麽像我们这样身份尊贵的人,居然要为一个低贱的娃娃祈祷,天知道那种东西是不是真的拥有灵魂。”
耳边传来的轻声抱怨,把安卡思从臆想中拉了回来。
他向右侧了侧头,帕西侯爵夫人正用一脸遭受了天大侮辱的表情看著他,似乎希望得到他的认同。
“帕西夫人,我和费南公爵并不熟悉,所以您所说的事情,我完全不清楚。”
安卡思礼貌的回答。
真是倒霉啊,为什麽身边会坐著一位令人厌烦的贵族夫人呢,如果夜欲能来就好了,不管是声音还是脸蛋,他都更愿意他身边坐著的是夜欲。
“哦!您不清楚?这事儿可是今年贵族间最大的丑闻,要不是费南重权在握,连皇帝陛下都对这件事情妥协了,我们又怎麽可能屈尊来参加这样的葬礼!”
帕西夫人优雅的昂了昂头,显示出她对於这次葬礼的不屑。
“这样的事情麽?我真的是不知道呢。”
安卡思继续保持风度的微笑,他可没这帮贵夫人这麽热衷於贵族间的丑闻八卦,并且他一点也没有继续听下去的意思,希望帕西夫人的牢骚能够适可而止。
“费南公爵,居然娶了一个死去的娃娃为妻,天哪,每次提到这个话题,我都为他感到无比羞愧,他居然会不顾贵族的尊严娶了一个低贱的娃娃为妻。”
帕西夫人掩了嘴,仿佛她此刻说的事情让她羞耻到连说都不能说的程度。
“看来他很爱他的娃娃。”
安卡思努力的克制住甜蜜的傻笑,赞同的点了点头,又一个爱上娃娃的男人,并且痴情到娶娃娃的地步,真是志同道合。
如果夜欲想要嫁给他的话,他也会考虑娶他的。
“爱?哦,不,爱上玩具一样的低贱的娃娃?这是天底下最荒谬的事情,主人是绝对不能爱上娃娃的。”
帕西夫人摇了摇头,对安卡思为费南公爵对娃娃的举动所下的结论表示惊讶。
“为什麽?爱是不分身份地位的。”不是吗?
爱上了就是爱上了,紧紧牵住对方的手,感受到对方温暖的体温,就会像得到了全世界一样的幸福。
他相信再也没有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