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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刹那,两个黑色布巾蒙面的男人走了过来,蓦然而麻木的站在面具男人的身边,恭敬的行礼,“尊主。”
“本尊太久没有出江湖,果真被遗忘了啊。”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森冷诡异的响可起来,面具男人视线越过阙云看向他护在身后的音璇,“本尊对女人没有多大的兴趣,不过本尊的手下倒是对女人有兴趣。”
“原来只是想用武力而已。”阙云幽幽的笑着,无声的握住音璇的手,神色清傲里却没有半点担心,“尊主你不屑如此吧。”
面具男人目光一怔,啪啪的拍起手来,“果真长的很有姿色,头脑也不错,本尊倒是更有兴趣玩这个游戏了。”
“不知道尊主想如何玩?”果真是个疯子,阙云懒散的打了个哈欠,脸还真痛,可是此刻,他知道自己必须小心的应对,这种疯子一般的男人,谁知道又会突然做出什么事情来。
本尊功夫高于你,强迫一个女人也没有多大意思,那本尊就和你赌一次,如果你能承受的住本尊的酷刑,本尊自然不会动这个女人,当然了,如果你熬不住,想要解脱,自愿放弃这个女人,就算本尊赢了如何?当然,本尊会放你安全的离开,只是这个女人要留下。”
“好,我答应你,时限一个月,一个月之后,你放人。”阙云优雅的一笑,握着音璇的手又用力了一分,制止她开口说话,这个面具男人,身边的两个手下,功夫就不弱,江湖之中竟然还有如此的高手,而他说隐居多年,所以阙云不明白音璇究竟什么时候惹上这样的狠角色。
“其实你若伺候的本尊高兴了,本尊自然会放人的,可惜了这种上好的面皮。”站起身来,大红色的衣服在地上拖出一个美丽的涟漪,带着诡异之色,宛如阙云这样做太不划算了,只是那开口说话的语调里似乎又有着期盼一般,他倒是要看看这个世间是不是还有人能承受的了他的刑罚。
刑具一一的端了上来,而随着两个黑衣而来的还有一个被押过来的老者,他脸色灰白着,直接被其中一个黑衣人用镣铐拷在了墙壁之上。
“这是本尊仿照着前人做的铁梳子,你看看效果如何。”面具男人再次的坐了下来,而一旁两个黑衣人此刻已经将押过来的老者双手双脚都固定好了。
而其中一人拿起了那黝黑的铁梳子对准老人的膝盖下方的小腿,然后猛的梳了下来。
刹那,原本意识迷离的老人发出惨烈的嘶吼叫声,身体颤抖的挣扎着,脸庞扭曲,可是双手双脚都被镣铐扣住了,容不得他动弹半分,除了那叮叮当当的镣铐撞击声。
第二梳子又这么梳了下来,鲜血从血肉之上冒了出来,那一个个的利齿在腿上拉出一个血红的长痕,肉被整齐的梳了下来,鲜血如同温泉一般汨汨的冒了出来,被拷住的老人那剧痛的叫声已经转变为了歇斯底里的哀嚎。
可是酷刑依旧在继续,铁梳子蘸着鲜血依旧不停的梳下来,地上满是鲜血下已经是堆积的碎肉末,痛彻心扉,可是却不会让人昏迷,老人凄厉的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回荡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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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趣家斗 204夜探墓地
地牢里,音璇只看了两梳子,却已经承受不住,倒是一旁的阙云依旧面不改色,长臂圈住音璇发烫的身体,幽幽的嗓音带着安抚的镇静,戏虐的开口,“不用怕,又不是我被这样。”
他还能开玩笑,音璇身体紧绷的颤抖着,双手紧紧的抓住阙云的衣服,音璇一直以为自己是坚强的,可是此刻,她才知道自己竟然依旧会心软会害怕。
终于那惨叫声停了下未,老者的一双腿只余下带着血的白骨,从膝盖以下全部没有了,膝下森冷的白骨染着血,白骨之下更是被鲜血染红的一双脚,而面具男人似乎还没有看够一般,施刑的黑男人猛的举起铁梳子,嘎吱一声,老人发出最后凄厉的叫声,人在剧痛之下抖动颤抖着,终于头一耷拉昏厥了过去,那腿骨竟然被铁梳子从膝盖骨处给敲碎断了下来。
“好胆色。”面具男人瞄了一眼阙云,幽冷一笑,示意手下将老人给拖了出去,而片刻之后,又是一个中年女人被带了进来,依旧铐住了双腿双手,只是这一次在那双脚之下,却架了两口锅,锅里似乎有着油,中年女人昏了过去,并没有察觉到眼前的一切。
“下油锅,只怕你没有见过吧。”冷冷的笑着,面具男人突然的出手,却见锅下的木柴竟熬在他强势的内力之下燃烧起来,赤焰掌却已经练到了十成的功力。
慢慢的,油锅里冒出了热气,阙云几乎在同时点住了音璇的昏睡穴,不让她再看到这一幕幕,抱着她在角落里坐了下来,视线依目懒散的往视着牢门外,似于是因为油越来越热了,昏厥的女人终于在痛苦里狰扎的醒过来。
凄厉的惨叫声再次的回响在了地牢里,伴随着热油的味道,混杂之中是人腿在油锅里被煎炸的怪异气味,让人忍不住的做呕。
“尊主,不知道音璇究竟什么时候惹到你了?”地牢的角落里,饶是阙云也不忍去看双腿被油锅煎炸的女人,视线掠过看向一旁的面具男人,一手抱紧怀抱里昏厥的音璇,一手戒备的放在身侧,随时戒备着面具男人会出手。
面具之下,诡异的目光掠过阙云,清楚的将他的戒备收在眼中,面具男人讪笑的站起身末,冷冷一笑, “本尊见不到别人相爱,拆散他人,是本尊最大的兴趣。”
果真是个疯子,阙云面容微微的纠结了几分,想到裴傲那冷峻的,却总是带着幸福的臭屁脸庞,不由懒懒的开口,“那尊主你干嘛不去找裴王爷。”天下男人没有他那么幸福的。
“本尊还没有傻到去惹那瘟神,你自认倒霉吧。”冷笑的瞅了一眼阙云,面具男人转身向着地牢外走去,红色的衣裳在地上迤逦拖地,绝美生花。
还真是疯子一个!那意外的回答,让阙云足足愣了半天,这才无奈的摇着头,看着昏厥的睡在自己怀抱里的音璇,她究竟怎么惹到这个武功高强的疯子的。
黑暗里,音璇陷入在噩步之中,耳边是面具男人的森冷笑容,而阙云被铁拷束缚在墙壁之上,一个黑衣人正拿着那满是鲜血的铁梳子,向着阙云的小腿处梳了下来,“阙云!”
惊恐着,强的从噩梦里醒过来,音璇喘息着,脸色苍白的看着眼前黑暗的地牢,视线牢牢的盯着墙壁上,那地上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只余下殷红的血迹干涸在地面之上。
连梦里都在担心自己?阙云低垂下目光,凝望着音璇那还沉浸在噩步里的担忧脸虎,抱着她的手不由的收紧,怎么这么傻呢,明明自己已经负了她,甚至背弃了当初的婚约,她已经嫁为人妻,为何却一直将自己摆在第一位。
身体突然被一条手臂用力的收紧,力气之大似乎要折断她的身子一般,音璇这才茫然的转过头,对上阙云那黑暗里带笑的俊美脸庞,一瞬间,梦境和显示有些的混乱,直到她的手摸到阙云完好的双腿时,这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梦到我被断了双腿?”黑暗的地牢里,阙云邪魅的嗓音带着笑意响了起来,也打破了那窒息的黑暗感觉。
音璇点了点头,听着阙云那依旧镇定的甚至戏谑的声音,这才发觉比起他,自己似乎是个累赘,竟然会害怕,会不安,连梦里郡是如此,低下头,语调幽幽里带着歉意,“是我连累你了。”
如果是王嫂在,王嫂定然不会害怕那样的惨无人道的酷刑,王嫂定然可以镇静的和阙云一起想办法离开这里,而自己,一直自诩很是坚强,到头来,却也软弱不堪的像个没用的女人。
“我记得之前你说了生是冷家的人,死是冷家的鬼,既然没有关系,又何必在乎连累一个陌生人呢?”阙云悠然一笑,调佩的开口,这会想起来,如果她这么保护冷墨卫,竟然还真的有些微微的醋意。
这么多年,他都是独立独行一个人,什么苦都独自吞下,什么罪都咬牙承受下来,如果今日他被那样的酷刑断了一双腿,夏沫只会冷冷的道一句,没死就好,裴傲只怕会幸灾乐祸他以后再也不能缠着他的女人了。
只怕为了他担心,为他伤心的只有音璇一人吧。从第一次相遇开始。不过是做戏的风寒,她竟然会那么的担心,生怕他就这么死了一般,其实很多时候,阙云宁愿自己就这么死了,一干二净。
“阙云!”莫名的,音璇突然感觉到一股恼火,他明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却用这样的话来堵她,怒火之下,音璇挣脱开阙云的怀抱,径自的站到一旁。
黑暗里,幽暗潮湿的地牢有着阵阵的寒意,音璇疑惑的愣了愣,这才发觉自己的身体竟然没有之前的灼热感觉,错愕之下,视线快速的看向依旧坐在地上的阙云,他的脸已经完全的消肿了,只是那脸色即是在黑夜里却也有着掩饰不了的苍白之色。
“你疯了!’烦躁的开口,音璇快速的蹲下身来,一手搭上阙云的脉搏,指尖之下的脉息有些的薄弱和紊乱,他竟然还用内力给她疗伤。
“傻姑娘,疯的不是我,该是你不知道什么时候煞到的面具男人。”失声一笑,阙云反握住音璇的手,“不用皱着眉头,我若真的死了,你再哭也不迟。”
“阙云!”再次恕吼一声,音璇挫败的瞪着笑容邪魅不羁的阙云,只有面对他时,音璇从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好好,我不说,最迟三天,裴傲会来救我们的。”苍紫王朝最高贵的裴王爷,这样的称号可不是因为他的皇族的身份换来的,裴傲这样的男人,奸诈非常,又冷酷至极,他和音璇被抓来时,那个巷子离裴王府不太远,地面有血,裴傲如果够细心,就会察觉到不对劲。
带着不安,音璇席地坐了下来,不管如何,如果那个面具男人真的要对阙云用刑,她宁愿咬舌自尽,也不会让阙云为了她受到一点伤害。
音璇和阙云失踪了整整一天,将裴晨曦变给了圆儿,伊夏沫和和裴傲,还有一直没有离开的冷墨卫向着之前暗卫回禀的巷子快速的走了过去。
蹲在地上,殷莫非拿着火把,伊夏沫快速的检查着四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