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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背上络腮胡子的男人对着一旁赶马车的手下粗声的吼着,拔开酒葫芦的盖子,灌了一口烈酒,啧啧两声,抹了抹嘴,回头看了一眼身侧的马车,嘿嘿的笑了起来,死鱼般暴突而起的眼睛里有着贪婪的欲*望。
“大哥,你放心,最多一个时辰就可以赶到大宅子。”被男人谄媚的看着马背上的大哥,吆喝一声,一把扬起马鞭,骏马嘶鸣一声,撕开四蹄狂奔而去。
而除了马车身侧的魁梧男人,马车后也跟了四五匹快马,押送着被盖的严实的马车,一起飞奔在官道之上。
终于,当夕阳最后一抹光辉落下时,马车和五六匹快马停在了一处偏僻的大宅子前,三两个满面横肉的男人快速的迎了过来,对着络腮胡子的男人恭敬的点头哈腰,“大哥,三子和猴子押送的货色昨天也到了。”
“好,好好的干了一这一票,老子收了钱,迭香楼的娘们随你们挑。”放声大笑着,络腮胡子的男人动作凌厉的跃下马背,虽然虎背熊腰,可是下马的动作却异常的漂亮,看的出有几分身手。
“动作麻利点,将这些丫头片子都押到后面的屋子里去,等雪停稳了,就送到京城去。”男人又灌了一口酒,一把拉开马车的特制的车门。
立刻,十多双眼睛惊恐的看着站在一旁的男人,呜呜的叫唤着,可惜口杯布条死死的给塞住,只能发出惊恐的呜咽声,那颤抖的如同落叶般的身子不停的瑟缩着,即使这狭小的马车里坐了六七个丫头,可是靠近门边的地方还是空了出来。
“大哥,你进屋子暖和着,这些娘们我们来处理。”一旁瘦小猥琐的男人快速的凑过偷来,抹了抹嘴巴,色迷迷的盯着马车里一个个受惊的女人,嘿嘿的贼笑起来,手一挥,对着身后的男人道:“送货进门喽。”
“呜呜!”呜咽声大了起来,马车里的女人开始剧烈的颤抖着,身子不停的往后面缩,惊恐的目光惧怕的看着上马车的男人。
“兄弟们,接好了。”随着瘦小男人的吆喝,上马车的他如同扑向小兔的野兽,快速的抓过一个女人,狼手向着女人的脸上快速的捏了一把,在她惊恐的视线里,将人如同东西般扔了出去。
“啊!”含混不清的声音响起,女人害怕的僵直了脸色,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却已经被马车下一个男人接了正着,往背上一抗,随后大步向着大宅子里走了去。
马车里其余的女人都如此被扔了出去,然后接住,在被抗在肩膀上,如同最低贱的货物一般抗向了大宅子。而随着门的打开,原本蜷缩在角落里的女人们都惊恐的缩成了一团,却见又是六七个女人给丢进来了,苍白而惊恐的脸上都流露出同情和无奈。
“好了,赚了这一票,可以好好的过个年。”当最后一个女人,瘦小的男人砰的一下关了门,锁上了铁锁,和屋子外的男人向着灯火明亮的主屋走了去。
赶了几天的路,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饭菜和烈酒,一群男人大声的划着拳,喝的醉意熏天,东倒西歪。“猴子,我告诉你,那娘们里有一个长的水灵灵的,看似瘦巴巴的身子,可那双**大的一只手都握不住。”
“去你爷爷的,那都是没开苞的娘们,糊弄你老哥我没弄过女人。”一脚架在长凳上,被称为猴子的精瘦黝黑的男人没好气的瞪了白眼,打了个酒嗝,一把拉过身侧的矮小男人,“柱子,老哥告诉你,老哥从十二岁就开荤了,什么娘们没碰过。”
“猴子,你不信?好,我就带你去看。”柱子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摇晃着想着外面走了去,醉嚷嚷的挥手:“猴子,要是你赌输了,那个牛家小蹄子就让我,怎么样?”
“好,去就去。”酒气涌了上来,猴子一抹喝的通红的脸,在一旁的兄弟的吆喝助威下,和门口的柱子一起向着后院的屋子走了去。
哐当一声,门锁被打了开来,刚刚蜷缩在地上休息的女人们猛的惊醒过来,看着走外面走进来的男人们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不停的瑟缩着身体。
“怪黑的,看不清楚。”甩了甩头,猴子淫邪而猥琐的笑了起来,露出一口黄牙,一把搭过柱子的肩膀,“让她们站成一排,脱了衣服,老子一个个的摸,看看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大。”
“好,都给老子挺好了,站成一排,脱了衣服检查。”暴戾的吼着,借着酒气,柱子踉跄着身子一把抓过一旁最近的女人。
“啊,不要,放开我!”连日来的恐惧化为惊恐的叫喊生,被抓住的女人慌乱的喊着,双手不停的拍打着身边看似瘦小,却力气大如牛的柱子。
“妈的,这么能喊!”头一歪,躲过女人尖锐的指甲,柱子恼怒的瞪起眼,忽然一手夹起身侧的女人大步走向一旁的墙壁。
哗啦一声,布料被撕了开来,直接拔下女人身上的粗不棉衣,柱子回头对着身后的猴子喊道:“等我快活了,再给你找那个**大的女人。”
随着话音的落下,一把将女人按上了冰冷的墙壁,柱子一手固定住女人拍打的双手,一手快速的将没有脱下来的衣服直接的扒了下来,露出粉色的肚兜,而在灯火之下,那突起的胸脯柔软挺立,随着女人的扭动,似乎要从肚兜里弹跳出来一般。
”啊!“哭喊着,手背钳制住,身体被柱子重重的压在墙壁上,女人只能痛苦的喊叫着,任由压在身上的禽兽啃咬着她的脖子,然后是被拉下肚兜的胸口。
”大哥,柱子那小子第一次开荤,就赏个娘们给他吧。“一旁观看的男人们淫*欲的目光盯着女人那因为扭动而晃动的胸口,吞了吞口水,等柱子开荤了,他们也可以好好的干上一回。
依旧灌着酒,看着眼前扭动的白花花的肉,再看着身侧手下那放浪的眼睛,络腮胡子的男人摆摆手,随后向外面走了去。
”柱子,大哥同意了。“一看大哥走了出去,屋子里的男人迸发出禽兽般的喊叫医生,甚至两人快速的走向了墙边,一人一手按住那女人挣扎的手,”柱子,扒了她裤子,快点完事了,让哥哥们夜爽一下。“
嗓子已经哭哑了,女人只感觉身子阵阵的冰凉,衣裙被撕扯下来,连最后的亵裤夜被扯了下来,在一群畜生的眼光里,双腿忽然被分开,剧烈的痛伴随着尖叫生响在空寂的屋子里。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002章 凌辱而死
姐姐?猛的从昏厥里惊醒,伊夏沫睁开眼,却被不远处墙壁上的而的一幕给震慑住,一个女人被两个男人完全的按压的墙壁上,雪白的身子在昏暗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的明显,而在女人的身上,一个瘦小的男人正不停的抽*动着身子,鲜红的血液顺着女人白皙的大腿一点一点的流淌下来。
“没什么好看的。”随着低的听不见的嗓音响起,一双手异常暖和的手捂住了伊夏沫的双眼,隔绝了眼前那禽兽般的一幕。
黑暗之下,四周的声音呢显得格外的清晰,甚至可以听到那身体被撞击的声响,和那粗粗的,发泄着兽欲的喘息声,嘲笑声。
“柱子,够了够了,再弄下去要死人了。”一个大汉呵呵大笑着,一把拉开已经发泄好的柱子,随后解开裤子,一把将站在墙壁上的女人拉了下来,狠狠的捏了一把她胸前的丰满,随后翻身骑了上去。
不知道何时那些刺耳的喘息声停了下来,门再次被哐当一声锁住了,覆盖在眼睛上的手已经被移了开来,伊夏沫睁着眼看了过去,神情冷漠而麻木,这样的场景她见过太多次了。
在X岛上,那些不能发泄生理需要的变态研究者,常常对那些失去实验价值的女孩女人们疯狂的发泄着,甚至有着变态的各种方式,加上他们那些研制的药品,那一声声的惨厉叫声是被撕毁的灵魂。
冰冷的地上丢弃着被撕扯下的衣服,而一具雪白的身子躺在那衣服边,双腿已久呈着大开的姿势,白色的液体和着鲜血流满了大腿间。
而奄奄一息的女人空洞的睁着双眼,苍白如同死灰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忽然她手一动,凄厉的喊叫声响彻夜空,“啊!”
随着尖叫生,女人一头撞上了一旁的墙壁,鲜血喷涌出来,顺着额头上的伤口快速的流淌在脸上,在苍白的脸颊上染上一层血红血红的腥色。
原本准备走上前的女人都被这突然的一幕惊吓到,一个个惨败了脸,跌回了原来的角落里,四周忽然如同死一般的安静,似乎可以听见那血液流淌的声音。
目光下移,当看见自己瘫坐在地上的双手双腿时,伊夏沫死寂般的双眸里终于露出一丝震惊,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那短小的双手双腿,猛然的,刚刚死在地上的女人被强暴蹂躏的一幕出现在脑海里。
古装?伊夏沫微楞着一双眼,视线平缓的移动,身侧蜷缩着十多个同样装束的女人,一个挨着一个的挤在一起,脸色灰白,目光惊恐,唯恐下一个被糟蹋蹂躏的将会是自己。
纤瘦的眉宇渐渐的皱了起来,伊夏沫低下目光,平板纤瘦的身子是没有发育完全的瘦小,或许只有十二三岁的模样。
“害怕了?”将伊夏沫呆滞当成了害怕,刚刚那妩媚而不羁的嗓音再次的响了起来,嗓音里有着一丝的嘲讽,“不用怕,那些人不会这么对你。”
没有理会身边的女人,伊夏沫淡漠的视线戒备的打量着四周,破旧的屋子,顶上是一根根的木头梁子,甚至可以看见屋顶上的黑瓦,要逃出去很简单。
姐姐!默默的在心底低喃着那刻进骨血之中的亲人,伊夏沫曲起双腿,环抱住自己,脑海里一遍遍的回响着伊冬雪那虽然苍白却异常坚定地脸庞,夏沫,不要怕,姐姐一定会研制出血清的。
一瞬间,刚刚死如灰寂的眼睛里迸发出坚定的光芒,姐姐还在等着她,即使是灵魂出了身体又如何,等姐姐研制出了血清,她一定可以回到现代,保护姐姐。
侧目看了一眼身边沉默的伊夏沫,刚刚开口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随即放松身体依靠在了冰冷的石壁上,掩上眼睑,也掩去了眼中那抹精光。
第二天,雪停了,腊月二十四,再过六天就是大年三十,门哐当一声被踢了开来,门口粗犷而魁梧的男人吆喝着,挥舞着手中的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