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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锦衣上是金线绣成的雄鹰,孤傲,冷酷,颀长的身影被月色拉的修长挺拔,峻冷的面容,锐利如霜的黑眸,不苟言笑的俊颜带着让人心动的魅力和尊贵。
“太后深夜出宫,不知是为了什么事?”裴傲冷冷的开口,目光懒散的扫过范琼妆容美艳的脸庞,习惯了夏沫那没有表情的清冷脸庞,范琼那高贵妩媚的面容反而给他一种虚假的感觉,多了脂粉的妆饰,反而少了一份真实的美丽。
“为何到如今,你还是不肯叫我一声琼儿。”哀怨着,美目里含着点点泪光,范琼快速的上前,白晳的双手抚摸上裴傲结实的胸膛,幽幽的叹息着,面带几分惹人怜惜的憔悴和柔弱,“当年,我唯一想要嫁的人就是你,可你放弃的皇位,如今,十多年过去了,先皇也归去多年,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正眼看我,就算你要当摄政皇,我也会鼎力相助。”
视线微微的下移,扫了一眼落在自己胸膛上挑逗的小手,裴傲冷漠的勾着嘴角,一股不言而喻的讥讽从刚硬的脸庞上流露出来,“太后,本王的王妃还在书房里休息,你这样勾引本王不太好吧?”
说话的同时,却已经将范琼那在自己胸膛上抚摸的双手拉了下来,脚步一个后退,成功的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本王会尽力辅佐睿儿,直到他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
“那我呢?你有没有想过我?”看着被甩开的手,范琼语调尖锐的逼问,泪水涟涟的从眼眶里落了下来,一副梨花带雨的绮丽面容,让人忍不住的生出几分的怜惜,可惜她面对的不是一般男人。
“太后的幸福和本王无关吧,本王唯一要给她幸福的女子只有王妃一人。”依旧是不急不缓的冷漠态度,裴傲看了一眼激动的范琼,黑眸里有着锐利闪过,她深夜来访,只怕没有那么简单。
“好,裴王爷果真是铁石心肠,不过不要忘记了,就算范家垮了,本宫还是这苍紫王朝的太后,本宫要一个人死,有的是手段和办法!”原本凄楚可怜的脸庞在瞬间转为森冷的狰狞,范琼怒着一双眼,狠毒的盯着裴傲那完全温柔下的俊颜,从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她就奢求着,有一天他会为了她而化为绕指柔,可是如今他终于有了铁汉柔情的一面,可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另一个女人,一个她仇恨不已的女人。
“那太后可要三思了,如今范家垮了,你还要苍紫王朝的太后,不过如呆太后不安生一点,本王不保护太后的凤印还能保住。”低沉的嗓音甚至没有音调的变化和起伏,可是那言语之中的犀利却是不容小觑的,裴傲冷冷的盯着范琼急剧苍白的脸庞,她如果敢对夏沫做什么的话,裴傲不会再顾及她是裴睿的母后而心慈手软。
“好,裴王爷的话本宫记住了。”恨恨的开口,范琼恶毒的看着一脸维护的裴傲,她就算不能明着对付伊夏沫那个贱人,可是她有的是手段,有的是办法,让伊夏沫那个贱人生不如死。
“送客。”这个时候,她居然还敢和自己放话,夜色下,裴傲冷冷的开口,悠远的视线看着渐渐走远的范琼,范家已经垮台了,她究竟还有什么势力?又或者说阙云和她还有关系?
静静的在黑夜里站了许久,如今范家的事情是解决了,也是时候找出阙云的下落了,裴傲转身走向了书房,刚推开门,却见原本疲惫睡下的伊夏沫却已经醒了过来,一瞬间,峻颜转为温柔,“吵醒你了。”
范琼那么大的声音,夹带着恨意,不醒也难,伊夏沫看着自己身上披的衣服,起身看向站在门口的裴傲,他究竟为什么要这样的维护她,要知道,不管等多久,她终究还是会离开的。
大掌温柔的抚上伊夏沫依旧清瘦的脸颊,这张脸没有倾国绝色的美艳,也没有笑靥如花娇柔,可是却让他一点一点的沦陷,裴傲轻柔的抚着伊夏沫的脸,看着她不自在的表情,嘴角不由的噙上笑容,“本王送你去休息。”
“我自己回北苑。”脸上流连的手指有着温暖的感觉,不似姐姐和凤修的手那么的冰冷,可是不习惯下,伊夏沫还是快速的侧过头,也让裴傲的手的瞬间落空。
“长风院。”她的躲闪依旧让裴傲目光黯了一下,却还是强势的牵过伊夏沫的手,紧紧的抓住不给她挣脱的余地,不要说范琼刚刚还放出那样恶毒的话,就算没有了危险,他也不会放心她独自和那个胖丫鬟住在破烂不堪的北苑。
“放手。”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抽回自己手时,伊夏沫不由的停下脚步,加重了语调,视线盯着那将她的手完全圈入掌心里的大手。
“不放又如何?”随着伊夏沫停下脚步,裴傲邪魅的扬着眉头,一脸坦然的看向眼前不悦的人,他终于明白对付这样清冷冷的丫头,就是要脸皮厚,低沉的嗓音更是有着浓浓的笑意,“还是说你准备因此要了本王的命。”
“裴傲!”看着他一脸有恃无恐的模样,伊夏沫一恼,倏的右手里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目光阴郁的看向裴傲,手中的匕首在黑夜里闪烁着银亮森冷的光辉。
薄唇处的笑容更深,裴傲却没有松开手,黑眸泛着幽幽的光亮盯着伊夏沫清冷的脸庞,似乎在等待着她的下一步举动。
“放手!”语调已经沉了几分,漠然里,多着一份警告的森冷。伊夏沫看着依旧不曾放手的裴傲,目光倏地锐利下来,黑暗里银光一闪,鲜红的血液飞扬在了黑暗里。
僵持着,黑暗里的暗卫也紧绷着脸色,一个个瞪着眼睛的看着院子里的两个人,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可是那握着伊夏沫的大手却依旧没有半点松开的迹象,即使那手背之上已经多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你!”猛的抬起头,伊夏沫隐匿下心头那一瞬间的愧疚,恼怒的看着神情微变的裴傲,黑暗的夜色里,依旧是那么慵懒的神态,嘴角噙笑,目光温柔,似乎刚刚那一刀根本不是落在他的手背上一般。
想说什么,却根本不知道说什么,伊夏沫含混不清的低咒一声,反握住裴傲受伤的大手身着长风院的方向快速的走了过去,他真的疯了,他就不怕那一瞬间她会砍断他的手吗?
带着胜利的笑容,看着一脸挫败的伊夏沫,裴傲只感觉心情大好着,黑暗里,暗卫们对视一眼,一个个无奈的摇着头,这还是他们那个冷血无情的王爷吗?
“放手。”桌子上殷莫非已经早一步将纱布和药准备好了,进了屋子,伊夏沫瞪了一眼笑的得意的裴傲,快速的清洗着他手背上的伤口,幸好她出手时留意了,所以只是刀锋划过,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口。
以前都是王爷伤害公主,现在好像是反过来了,都是公主给王爷眼色,猫着身体躲在门口看着屋子里的两个人,圆儿肥肥的的脸上露出放心的笑容,只要不是公主受伤,就不关她的事情了。
“你就不怕我真的砍断了你的手。”上药包扎好,伊夏沫这才问出了心头的疑惑,她一贯出手从不留情,所以从面容上绝对看不出她那一刀下来究竟会有多重,而且她也曾经对他出手过,那时,如果不是他动作够快,她是真的会要了他的命,他怎么敢如此的无动于衷。
看着包扎漂亮的右手,裴傲懒散一笑,缱绻的目光温柔的可以漾出水来,“如果真的断了,那就断了吧。”
“裴傲!”语调所以的重了几分,伊夏沫没好气的看着他慵懒邪魅的模样,他该是冷酷无情,该是强势冷静的,这样的他,反而让伊夏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好吧,本王是笃定了你不会下重手。”所以他是有恃无恐,裴傲这才一本正经的开口,“不过如果你真的下了重手,本王也不会怪你,为了你,不要说一只手,真的丢了命,本王也认了。”
倏的站起身来,心绪复杂的波动着,伊夏沫背对着裴傲看向窗户外浓郁的夜色,他怎么能这么轻松的说出这样的话,把命交到她手里,这样的话不该是他说出来的,他是冷静睿智的一个人,肩负着苍紫王朝的一切,他怎么能这样的相信她,相信一个随时会离开这里,回到现代的自己。
看着伊夏沫那挺立的窗口的背影,惨淡的月色从窗户口射进来,将她纤瘦的身影拉的细长而落寞,这个丫头,摇着头,裴傲这才沉声的开口,“还不进来,伺候你家公主洗漱。”
“是,王爷。”被抓个正着的圆儿,错愕一愣,慌乱的应下话,随后噼里啪啦的跑步声在院子里响起,伴随着跌撞的声音,让黑暗里的殷莫非不由的摇头,为什么王妃这样冷静的一个人,会有这样一个莽莽撞撞的丫鬟。
裴傲的强势让伊夏沫无奈的住在了长风院,他根本不怕她出手伤他,所以伊夏沫除了无奈还是无奈,初晨暖暖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了屋子,安静里,只有院子里的鸟儿不时传来几声清脆婉转的鸣叫声。
“王妃,你醒了,毕夫人在花厅等候多时了。”听着屋子里的响声,殷莫非的声音低沉的在门外响起,让刚起床的伊夏沫错愕的一愣,快速的加快了手中穿衣服的动作。
花厅,董婉儿安静的坐在一旁,喝着茶,娇弱无风的模样让她看起来根本不像毕少白的娘,芙蓉如面,柳叶似眉,一身白色的裙衫衬托出江南女子的水韵和娇美,可那一双眼却隐匿着锐利的光亮,让人明白连氏商铺的幕后之人绝对不是表面上这样的娇弱。
“王妃,冒昧打扰了。”余光瞄到了花厅外的身影,董婉儿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面带浅笑,温柔如水的看向走进来的伊夏沫,姿态从容而优雅,没有半点的卑微之色,如果仔细看,甚至会发现她端庄优雅面容之下那一抹的不屑和憎恨。
像,太像了,那眉,那眼,那张脸根本和连烟一模一样,可是只消一眼,却又是不像,连烟是那样笑容如花的一个女人,不管何时,脸庞都带着笑容,亮晶晶的双眼如同耀眼的太阳,无形之中就吸引着所有人的眼光。
可是伊夏沫却不带一点的笑容,一身的清冷黑暗,甚至连衣服都是黑色,冷沉着一张素颜,面无表情,双眸冰冷,可是就算是这样一张冷清清的脸,却和连烟一般吸引着身边人的眼光,连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