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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的温柔里藏有刀。如果我的答案令他不满意,那么,我必将再也没有可以玩乐的时候了。当然,不是指我会被他杀了,他还没那个胆子,我是指,他会让我再也没有玩乐的心情或本钱了。
这个,我是知道的。
其实,与其说大哥很霸道,八哥很工于心计,但却没有四哥来得危险。四哥是我们所有兄弟中,最让我感到危险的人。
我不知道其它人有没有这种感觉,反正我就是有。
我只记得许多年前,当我还很小却也已经通人事的时候,我曾喜欢过他府上的一个小书童。
我那时并不知道那个小书童其实是四哥现下正宠着的,所以就冒冒失失地求他给我。
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四哥为什么不舍得把那个书童给我,甚至,不仅不给我,还将那个书童弄死了。
当然,四哥跟我说那个书童是无缘无故自杀的,我本来也是极为相信的,甚至还相当懊恼地怪四哥没有把话说清楚。如果他不想跟我,不跟也无所谓,我不强迫的,所以用不着自杀。
但,当入夜后,我偷偷跑到他府上(自从练了点武功后,我老喜欢飞檐走壁的感觉,然后很倒霉的,又老会因此听到或碰到一些我不该知道的事),准备给那个因我而死的书童上炷清香时,我该死地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
“真是不明白王爷为什么要那样对待小青。小青对王爷那样忠心……”
仆人甲对仆人乙道。
他们口中的小青,正是我要祭拜的人,那个四哥说自杀了的书童。
我没去听仆人乙如何回答,只是找到了小青的墓,神经质地将里面的人挖了出来。
小青的惨状,至今让我想起来,仍能不寒而栗。
没有一个棺材不说,便是衣服,也显然是被人强暴前撕碎的模样,没能因死亡而得到一件新衣。衣服被撕碎了,人,当然撕得更碎。
小青浑身上下,没有半块完整的地方,全是被人咬碎或某些王公贵族喜欢用的床上用具使用过的痕迹。
小青是死不瞑目的,眼睛空洞洞地瞪着不知名的上方,让年轻的我当时直觉头皮发麻。
我本想三两下将他再埋回去的,但,鬼使神差的,我竟然将那个坟填好后,抱了个死尸回到了我的府上,还将他买齐衣棺埋在了我的后花园中。
我当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那么做,时隔多年之后的今天,我已经渐渐能明白当时我之所以那么做的原因了。
我只是想让小青时时刻刻提醒我,什么人都可以惹,但千万不要惹老四。
我可以在平时跟他撒娇发脾气,但绝不能在他谈正事的时候惹恼了他,否则,小青就是我的前车之鉴。
所以,当下,当四哥如此万分温柔地跟我说时,我的心抖了几抖。
幸好,他不是像八哥那样,要我选择一片天,他只是让我不要选择任何天。
这一点,我还能做到。
我本来便不想加入他们的游戏。
于是,我点头答应,并自嘲道:“凤采臭名远扬,便是想管什么闲事,也没人想让我管的。”
四哥听了我的话,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是没说。
四哥没有在我这儿留宿,只是在安抚我睡着了之后,便离开了。
我也是在第二天早上,当下人通知我大哥来了时,才发现四哥早就走了的。
记得当时,当我听下人说大哥来了时,我还心慌慌意乱乱地朝自己的后方看去,想看看老四是什么样个反应。
一看之下才发现,老四不知道什么时候,早走了。
我不由为自己刚才那种神经质般的反应感到好笑,即使大哥来了又怎么样呢?难道在我床上发现了老四,大哥还能说什么吗?即便我跟老四衣衫不整的样子说明我跟他之间绝不是纯粹地盖着被子聊聊天那么简单,而是另有暧昧,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我有我的私生活,大哥有大哥的私生活,而老四,也有老四的私生活,我们从来都没管过对方的私生活,所以,即使我被大哥当场逮到我跟老四在做那事,我也应该镇定自如才是,不是吗?那我刚才干吗要产生像是被抓奸了的感觉啊?我还真是个神经病呢!
暗暗摇了摇头,我这才恢复正常,慢吞吞地将衣服穿好,然后又在下人们的侍候下洗漱完毕,这才去会见显然比老四跟老八慢了一拍才来的老大。
第五章
虽然我已经洗漱过了,但显然,我那一幅萎靡不振的样子还是让他看得直皱眉头。
其实实在不能怪我,昨天太累了,先是被那个妖精般的老八榨了一通,然后又被那个精力旺盛的老四折腾了大半夜,再然后,老大早上来得又太早,所以,我能精神得起来吗?
自从那次被他折腾得三天没下来床后,大哥这还是头一次来我的王府,所以,虽然我精神相当地不好,但,看在他是稀客,我还是勉强打起精神,问道:“不知道大哥今天来,有何指教。”
“哪敢指教你。”大哥嘲讽的声音像把刀,“我是来谈正事的,所以,你是不是该打起点精神来应付我一下?我说完便走,耽误不了你寻欢作乐的‘正事’。”
这还是大哥会说的话吗?大哥跟别人说话时,谨言慎行,从不会像对我这般冷嘲热讽,不过,被他这样恶劣地对待习惯了后,我也就无所谓了,死猪不怕开水烫嘛。
“大哥请说。”
“昨天,老八和老四来找过你了吧?”
大哥一边用手指摩挲着手中的杯子,一边状似漫不经心地问我。
“是啊!”
我知道你手下的情报十分灵通,所以,还干吗明知故问呢?
“他们都跟你说了什么?”
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语气。
可是,你是在打探我的私人秘密耶!所以,怎么还能用那样淡然的口气呢?
我挑了挑眉,抿了抿嘴,将想要发作的脾气,按捺了下来。
“你不愿说?那也随你。我只是很好奇,你会站在哪一边呢?”
不管我站在哪一这,都不关你的事吧?你用得着在我身边安插眼线打探消息么?
我虽然没将这些话说出来,但我的表情,显然告诉了他一切。
大哥的眼里马上聚满了风暴,我只听到清脆的一声,他手中的杯子,裂了开来。
碎片划破了他的手,他仿若没见,只是淡然一笑道:“老九,你想在波涛汹涌的海上孤身一人撑个独木舟安然渡过,只怕不会如你的意,迟早有一天,你会翻船,然后,要么沈进海里,要么,爬上一条大船,跟那人一起,渡过危险时刻。如果你不想沈进海里,那么,我劝老九你还是尽早选条船吧。”
我懒得听他似乎充满感情的奉劝,只是看着他一直不停流血的手。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想将多少血,留在我府上的客厅里。
他看我没正视地看着他,只是盯着他的手,脸上不愉之色,越来越浓。
我叹了口气,上前,抽出腰间的汗巾,拉过他的手,剔除沾在上面的碎片,将他的手,包扎妥当。
我不是想做善事,只是不想在大清早的,就跟人生气,也不想自家的客厅,在大清早的,就来那么一大滩血。
不过,待我包扎完毕,大哥便一扫刚才面沈似水的模样,一把将我捞进了怀里,道:“我都快忘了你这个身体是什么味道了。”
他话里的情欲气息,便是个木头人,也能听得出来。
我微挣扎了下,身体却被他牢牢控住,如何挣扎得了?
于是,一大清早,我还是不能避免今天的霉运。
大哥相当地性急,根本没给我做什么前戏,便在我身后涂了点药膏,一手定住了我的织腰,冲进了我的体内。
我剧痛得差点没晕过去,可是,他的手将我的腰控制得相当紧,我根本连后掣挣掉他分身的余地都没有。
看来他早料到我会挣扎,所以才会将我固定好,不让我有逃的可能。
我的疼痛没到片刻便过了去。这倒不是因为我适应得好,而是……大哥在身后涂的药膏,显然是某种春药,而不是单纯的润滑剂。
大哥的速度,已经不能满足我,我只觉得后面的小|穴里,又麻又痒,万分难当,于是,不得已,我只得弓起身子,配合着他的速度。
“大哥……快……快点……我好痒……快点……”
我搂紧他结实的腰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让那种该死的麻痒状态消失。
大哥微皱了皱眉,道:“真有这么厉害么?”
拿这个药时,只被告知是催|情药,但却没料药性会这么强。
我没法回答大哥的问题,大哥此时也顾不上听我的回答,只是托住我的臀部,加快在我体内穿梭的速度。
“好难受……”我哭泣出声。我不想表现得这么丢脸,可是这个该死的春药,发作起来犹如吸食毒品的人发作时那般难以控制,我后面麻痒得实在让人难以忍受,我甚至产生了想给我后面来一刀,好以痛感压住麻痒的荒唐想法。“你快点。……”
我只是一径地催那个罪魁祸首。
大哥这次终于是尝到苦头了。
从早上,我们一直断断续续地做到下午,我的春药仍然没有解掉,每次稍微好一点我们才休息片刻时,那种麻痒的感觉,又立马上了来。
入夜后,大哥的精力明显不济了。
毕竟,操劳了一整天,而且还是那种超负荷的运转,大哥精力不济也是情有可原的。
“对不起……”
当他终于摆平了我体内的药性,将我打理干净放回床上,我们终于可以安安静静休息时,我听到了大哥似乎是无意识中的喃喃。
对不起?对不起就算完了吗?这样地折腾我,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将我心里的愤懑抚平的吗?
“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显然我原先的猜测有误,看来大哥从那唯一的一次后便没来找我不是已经对我的身体失去了兴趣,大哥仍然相当满意我的身体,要不然,就不会说还有下次了。只是,我一想到这家伙在床上的野兽程度,当听到“下次”两个字时,我就很丢脸地翻了翻白眼,晕了过去。
第六章
我收藏的宠物,大概有几十个,一点也不逊于父皇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对于一个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