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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刚刚的释放中,片中上司正对主角施以严厉的管教。
“我从来不知道这部片子真人来演会这么有趣。片中的主角感觉也像我们一样吗?”
一定不一样!想想他上司才多大,你的有多大?光主角的辛苦度就差很多了,亲身体验过主角的苦难后,我再也不会想看这部片了。
“我……不行了……”重重高潮尽释,我无力地趴躺在黑色沙发上……
“主角也这么说。”厉仲桀尽责的如萤幕中的动作,摆腰冲刺。
“但是我是真的累了……”饶了我吧……片中A片主角可以休息,可是我无法休息啊,现在的我两眼昏垂,累得只想好好大睡一场。
体内的欲念如蛆附骨,窜流在血管中,明明身体是疲惫的,可是后方的撞击巧妙地抓住各种角度进攻。
“看,奇凯不是像片中的主角一样又硬了。”
“……嗯嗯……啊……”我紧攀住沙发的扶手,晕沉的意识中,身体不断地摆荡,波波的欲潮推进身体深处。
朦胧的眼睛中,看见片中的坏上司拿出领带夹,我还没有会意过来。更多的快感,都敌不过我现在的睡意。
“奇凯累了?”
我抽不出半点力气,身体又舒服又累,让我一动都不想动,连张开两片唇回答都懒。
“奇凯想睡觉了?”
“嗯……”听到睡觉二字,我好不容易有了点精神,疲盹的眼睛稍微张开。
忽然下一刻,我发出杀猪似的嚎叫声。
胸前的剧痛,让我完全清醒过来。
我低头一看,一枚白金领带夹在我的|乳首,我伸手急著要将它拿下,偏偏这时厉仲桀将摆动的弧度增强,我整个人被顶得向前仆,只能紧紧抓住沙发,领带夹在厉仲桀的冲刺下呈强烈的钟摆摇荡。
我……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他的西装是凶器!从领带、领带夹
无一不是!幸好厉仲桀没有学片中的上司用臭袜子塞我的嘴巴。
“停……停下来!!”我咬牙大吼。
痛死了!
后方的厉仲桀不理会我的诉求,下身更是加强进击,我的分身变得更硬更烫,在胸前传来的刺痛,与体内的快感掺和成一种复杂的感觉,随著摆动一再加强,欲念完全席卷我。
“他们用上皮带了。”厉仲桀忠实报导电视情节,我最欣赏的0号主角一手一脚被上司的皮带捆住,成了一个很诡异的姿势。
“不、不用了。”我想哭,但是哭不出来。可是欲念像海,淹没我,而厉仲桀仍在。
我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会将这部片列为心目中最佳钜片,当亲身体验时,你唯一的感觉只有
想哭。
“啊啊啊”当变得稀薄的白色体液,不住射染在黑色沙发上,我整个人几乎颓倒。
高潮释出时体内不断的收缩,更是刺激了厉仲桀,他将埋入我体内的巨物全部抽出又重重贯入。身体化成了欲望的奴隶,随著后方的抽动忠实的反应,吞吐著不断冲刺的性器。
“不……不要了……停下来!”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看什么捞什子的‘囚男’了。
根据性器传来的忠诚回应,厉仲桀毫不怀疑,奇凯爱死了他的下半身。
他立下决心,管他什么类型,早晚有一天,他会让奇凯从他的下半身喜欢到他的上半身的,不过现在他当然要先从下半身继续努力。
想至此,他更是拿出十足的冲力。
第二部‘囚男’终于结束了,第三部片头晃悠悠的从萤幕升起。
这下我已经不只是想哭了,而是真的哭了。
【八】
你有想过,你现在身边恋爱的人是你最初喜欢的雏型吗?
不要怀疑,我现在还是在混帐厉仲桀家。
我的脚伤已经完全痊愈,不是我愿意留在这里,我是真的百分之两百不愿意。
可是……每次说要搬回去租屋的地方,厉仲桀的身体攻势就来了。和以往不同,他全程采柔性进攻。
现在,一双大手就我背上缓缓移动,大拇指在我肩窝处按揉,力道适中,舒缓我的酸痛,我舒服得眯上眼睛。
“冰箱里有我昨天买你买的‘白木屋’蛋糕,想吃时去冰箱拿。”
我鼻子哼了声,对身体酸痛的始作俑者,我已不屑发音回答。
“今天下班后,我带你去吃正宗蒙古烤肉。”
一想到那肉气的香味,口水泉涌自颊肉泌出,连揉捏的大手变了方向,Se情地移向臀部都没知觉。
“我今天要搬回去……”语气有我都不知道的犹疑。
庞大头他们问我怎么失踪这么久,我在手机中胡乱编了个藉口,说到公司的路上不小心被车撞了,伤势不严重,但是脚扭伤行动有点不便,所以在北部亲戚家休养。
温热滑腻的舌沿著我背部脊骨移动,而后停在我已发泄后的疲软分身上下地吸吮著,舌尖还恶劣地戳刺我前端的小孔。
“我现在不想做!”我推推他的头。“我累了。”
就是这样!
先是撑饱我的肚子,让我懒洋洋地一动也不想动,后来用性欲控制我,性事后,我根本无力行动!
“下班后我会扛一箱蛮牛回家,确定包装无任何破损,喝了我们继续上。”
我冷冷飘他一记白眼,明知道现在笑了,只是会让他更得寸进尺,却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又不是蛮牛广告,亏他讲得出来。
可是
即使我是如此坚定的拒绝,身体还是又陷入了肉欲无边地狱。
厉仲桀性事后,一脸清爽,反观我,像具被吸乾的木乃伊。
他在我颊上落下吻,我闹脾气地转过头。对他,也对自己生气。
“我先去公司了。”
对这状况,我实在无力。
若厉仲桀继续恶劣的对待我,我可以反抗,但是一旦软的来,好像对方变得忽然不是那么可恶了。尤其当你坚决要离开时,对方不断哄你、亲吻你、对你软言软语,若不知道前因后果的人看了,还以为我是一个无理取闹的恶情人。
更可怕的是,在这半个月的相处下,性事的频繁,身体在那混帐的调教下,早就已经完全接纳他。
我光溜溜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现在厉仲桀全程几乎几乎多会使用保险套,所以事后清理上省事许多。
我打开笔记型电脑,进入1x0聊天室。
看著电脑右下角时钟显示,才早上九点,难怪聊天室没几只猫。
我闲挂著,体验这种难得的感觉。从一路拼死读书,到考上大学,并一路打工,几时能有这种空闲,躺在床床上网。
我好奇地看著左边的框格选单,忠贞的潜水人员还是在那里,不晓得他们电脑多久才关机一次。我也不尝试与他们对谈,就用‘Kai’名字挂著。
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终于有人进来了。黑色底色的聊天室亮了一排迎宾字语。
** 失恋的 阿健 进来了,大家向他打声招呼喔。 **
我双手十指移动。
‘妈的,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到底要失恋几次啊?’
阿健不若以往的活跃,看来这次失恋对他造成不小的打击,瞧他连最喜欢的跑马灯语法都不用了,连字体都在正常大小。
阿健不回应我,气闷的打了一个表情 --凸 回我。
我运用十指再打。
‘男人算什么,再找就有了!凭你的条件,到PUB一堆苍蝇粘上来。’这句话可不是我随便说说,阿健的条件当真不差,我试著激励他。
‘……哼,我要苍蝇干什么!’阿健终于回应了。
‘那改天聊天室办聚会,我替你找一个。’
‘去去,凭我还需要你介绍,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我过阵子就好了。’
我们继续打屁,聊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即使这些打屁话没什么营养,但是我担心若没有人陪阿健,他会想不开。
同志的恋情,多起起伏者,在聊天室一年多,当然其中有得到圆满恋情结果的,但也有一见面后没几次就告吹了,最多的是难以经得起社会的考验。
在这小小的海岛里,我们寻找同性恋人的管道有限,只能在同志口耳相传的据点或PUB,要不就是在网路上发出微弱的讯息,寻找另一半。
即使真的相恋了,在到了社会认定需结婚、传宗接代的年龄时,几个人又能承受得了家人和社会的压力。
过了会,阿健忽然打出让我不知该如何回答的问题。
‘Kai,到底恋爱是什么?’
恋爱是什么,我还没想这么远啊
一开始上网所想的只是身体的交往,离心灵的交很遥远。问我恋爱是什么,我一知半解。
我谨慎避开敏感字眼正欲回答时,阿健开始雳哩啪啦打了起来,看来是情绪终于找到发泄口。
‘说什么我不适合他。妈的,他凭什么这样认为,怎么样叫做不适合,说我和他想的不一样,他当初想的我是怎样?一个不上床、只聊天的圣人?’
‘结果上了床,叫得比我认识的任何一个都浪,下了床,居然怪我害他叫的这么没体面,简直莫名其妙!说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说原以为和我在一起应该不是这样的,说要和我分手。说我不是他的style!’
‘那他为什么三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