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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要的快乐啊,好吧,那我就满足你淫荡的身体。”梁非二十出头青春年少,精力旺盛,一直在欢的身上发泄到凌晨,才倒在床上睡去。
欢身上的媚药渐渐退去,下体已经痛到麻痹,他在失去意识之前挣扎着爬到墙角。过去的主人在发泄完以后都会把他踢到屋外,新主人好像没有赶他出去,他暗暗庆幸,在屋子里睡比趴在寒冷的院子里暖和多了。
梁非一觉醒来日上三竿,想起还有重要的事务等他处理,穿起衣服草草洗漱匆匆忙忙地离开,根本没有注意到蜷缩在角落里的欢。欢因为伤痛和寒冷依旧昏迷,身子微微颤抖,下身淌出来的鲜血已经凝固在腿上,一片暗红。
梁非在禁军守备营吃午饭的时候,忽然想起了欢,昨晚自己是不是太粗暴了,那个小家伙能承受得了吗?于是叫过一个贴身侍从低声吩咐道:“你回府里看看昨天我带回来的那个奴隶在什么地方,找到他把他洗干净,晚上我可不想看见一具肮脏的死尸。”
那个侍从回到大将军府,欢依然在梁非卧房的地板上昏迷。那个侍卫于是叫来两个下人把欢拖到水井边,将那伤痕累累的身子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冰凉的井水刺激着伤口还有下人们用力的揉擦搓洗,欢被痛醒过来。
下人们清洗完毕,请示那个侍从是否要再给欢灌入媚药。侍从琢磨着主人可能晚上还要欢侍寝,但是欢的身体十分虚弱,幽||||穴的裂伤根本无法愈合,如果再给他灌下猛烈的媚药那些伤口就会血流不止。主人大概也不想这个奴隶这么快就死掉吧,侍从于是决定先不给欢灌媚药,等晚上主人回来再请示也不迟。
晚上,梁非回到府中,侍从赶紧请示用药的事情,梁非的脸色很难看,因为侍从完全误会他的用意了,他原本只是想让人给那个可怜的奴隶清洗一下伤口而已。算了,他摆摆手:“不用给他灌药了,带到我房里去吧。”
欢因为下体被过度地凌虐,根本无力站起,几乎是被人拉住脖子上的锁链半拖半拽着带到梁非的卧房的。欢的双手仍然被反铐在身后,脚上的铁链也在,没有主人的命令谁都不会为一个奴隶打开锁链的。
梁非看见欢这个样子脸色阴沉下来,一旁的仆从们知趣的退出房间。
欢跪趴在地上,勉强抬起头,看见主人穿戴整齐地坐在桌子边上而不是床上,他心中惊恐。过去的主人不亲自上他的时候通常会想出一些残酷的手段折磨他取乐,让他翻滚哀号,痛不欲生。欢看见桌子上摆着一盘龙眼和几个苹果,他轻抿嘴唇,龙眼还好说,那么大的苹果可是说什么也塞不进那里的。桌上还有一个银质的烛台,巨大的红烛插在上面,燃烧了小一半,欢看着那跳动的火焰一阵眩晕。他曾经被倒吊着,下体插进一根点燃的蜡烛,蜡油就一滴一滴地落在他的幽||||穴附近,烫伤他的肌肤,而烛台上的铁签就插进他狭小的铃口,蜡烛烧完了就换上一根新的,整整一天一夜。幸好这里只有一根蜡烛。
欢猜测着主人到底会用哪种方法来折磨他,还是每种一一来过,但是他看见主人的手伸向苹果上插的一把小刀。
梁非本来想拔出小刀削一个苹果吃,却发现欢的眼睛盯着他的手,神情惊恐而绝望,身体也在不住的颤抖。没有让人给他灌媚药,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你在害怕?”梁非问了一句。
“……主人,求求您,求您放过我一次吧……”欢小声地哀求着,虽然他知道这种哀求通常是没有任何用处的,但是他真的不想,不想主人把那把刀插进他的下体,那样他肯定是活不成了。尽管活着很痛苦,可是欢不想死,冥冥中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他还没有完成。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梁非无奈的笑问,真搞不懂这个奴隶在想什么,难道自己能吃了他不成?
“……刀,刀子,主人,求您,求您不要把刀子插进来……水果、蜡烛什么都可以,我会很听话的,您让我做什么都行……求您,不要……”欢已经绝望地闭起眼睛,眼角淌下两行清泪。
梁非涌起一股莫名的心痛,原来欢以前的主人都是如此对他的啊,怪不得他会怕成那个样子。这个可怜瘦弱的奴隶到底受过多少折磨呢?不能再吓他了,梁非放下刀子,温和地道:“你不用害怕,我不会用刀子折磨你的。”
欢听到这句睁开眼睛吃惊地看着梁非,过了好一会儿才用最谦卑地语气微笑着说道:“您真是仁慈的主人啊。”
梁非看得出欢的笑很勉强,完全是为了讨好主人的虚伪做作,欢只会说这些话吗?他很想知道欢究竟在想什么。“你现在最想做什么?”梁非问道。
欢不假思索地回答:“请主人上我吧,我淫荡的身子渴望着您的玩弄。”
梁非盯着欢苍白凄美的容颜上那双迷离的眼睛,心中升起怒火,这哪里是真话?就算是最卑贱的奴隶也不可能喜欢被别人强暴的。“下贱!”梁非骂出口,抬手一个耳光把欢打倒在地上。
欢的嘴角溢出鲜血,他的笑容却更加妩媚,主人为什么打他呢?或许主人喜欢暴力血腥,或许是他表现得不够淫荡。于是欢努力地跪起,把双腿尽量张开,用被反铐在身后的手摸索到幽||||穴附近的那个金环,拉扯着使自己的小||||穴张大,再低头含住胸前的金链,发出含糊的呻吟哀求道:“……请主人上我吧……”被主人插入总比塞满龙眼插进蜡烛心里要好受一些。
梁非没有想到欢这样淫荡,光是摆出这种姿势和娇媚的喘息呻吟就撩起了他的欲火。但是梁非的理智尚在,欢的小||||穴依然绽裂着,只是轻微地拉扯金环,就会涌出鲜血,勉强承受他的欲望一定会血流不止。但是欢为什么还要挑逗他呢?他为什么不肯说出真实的想法?
“你说实话,否则我就打你。”梁非威胁道。
欢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他猜不出主人到底想听什么,他只好把他知道的最淫荡下贱的话说出来,哀求主人上他。但是这显然没有让主人满意,主人的拳脚落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他无力招架也不敢躲闪,直到被打得大口大口的吐血,他才意识到或许主人只是想找个理由打他,他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于是他干脆闭嘴省省力气。
“你怎么不说了?你想做什么?”梁非踢了踢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欢,他有点后悔刚才一时恼怒出手太重。欢已经陷入昏迷,咳着血,蜷缩起身体下意识地呻吟着:“……饿……很饿,主人,求您,求您给我一点吃的吧……”
他想吃东西啊,原来只有昏迷的时候他才敢说真话。
欢昏迷了一会儿就醒了过来,还没有睁开眼他就闻到食物的味道,好像就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是在做梦吗?为什么睁开眼睛仍然可以看到嘴边的地上放着一盘糕点,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闻一下就好像感觉不太饿了。
“你饿了吧,这些是给你吃的。”梁非看他醒了就对他说道。
“给我吃的吗?是真的吗?”欢虽然饿极,但是仍然要确认一下。过去的主人从来没有这么好的心肠,不会是耍他吧,还是某种折磨的开始。
“是的,我命令你把这盘糕点全吃掉。”梁非不耐烦地回答。
欢真的饿坏了,不管接下来会怎样他只希望自己能在主人改变主意以前把食物吃下肚。
梁非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狼吞虎咽的吃法,一眨眼的功夫盘子里的糕点就消失了,连碎屑都被欢用舌头舔得一干二净:“你几天没吃东西了?又没人跟你抢,吃的这么急。”
欢舔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小声道:“大概有五天了。我真的很饿,害怕主人会改变主意。”
梁非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咽在嗓子里,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欢意识到自己的话让主人不快,赶紧改口:“主人善良仁慈,能做主人的奴隶真是太幸福了。”
五天没有吃饭,任人蹂躏,清醒的时候连饿都不敢说,再痛苦也只能默默忍受,还要强颜欢笑用尽屈辱的姿势讨主人欢心,这就是欢的生活。奴隶们都是这样的吗?这也未免太凄惨了一些。如果换成是梁非,这样活着还不如早死早解脱。
“你从生下来就是奴隶吗?一直像这样生活吗?”
欢抬起头,眼神迷茫:“我只记得最近三年在平远侯府的事情,之前没有任何印象,不过应该也是奴隶吧,一直是这样子的。”
梁非发觉欢除了叫床呻吟以外的谈吐用词文雅语音柔和,绝不是一个低贱的奴隶该有的,而且平远侯段凌霄是一届武夫朝堂上都是满口脏话,肯定不会费力培养斯文的奴隶,难道欢以前并不是段凌霄的奴隶?梁非心中疑惑,但是欢好像是失忆了,三年前的事情怎么也想不起来,就连如何进的平远侯府都没有印象。还是找个机会查一下这些年平远侯府买进奴隶的记录册吧,梁非打消了继续逼问欢的念头,摆摆手说道:“我要休息了,你睡在屋子里吧。”
欢如释重负,正要挣扎着挪向墙角,又被梁非喊住:“你等一下。”难道主人改变主意了?不过也没什么的,欢早已习惯了,反正现在吃饱了,有一些力气了再痛苦也能挨过去的。
梁非叫住他是因为看见欢的双手仍然被铐在身后,身上又有伤行动很不方便,想把他的手铐打开。梁非走到欢的身后,仔细看那副手铐,发现那副手铐根本没有钥匙孔,只是两个连在一起的铁环,大约是烧红了直接铐在欢手腕上的。欢手腕上的皮肤除了磨痕还有烫伤的痕迹。
欢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主人是想要他的身子吗?好像正在看他的手铐,难道主人不满意这副手铐,要再给他换一副。主人还是没有上他,而是叫来下人拿着铁锤进来。欢被摁倒,手贴着地面,随着“叮叮当当”地敲打,那副手铐终于被除了下来。
梁非遣退了下人,又从床上随便扯下一条毛毯,丢在欢的身上:“盖着这个睡。”
欢感激的落泪,这是他记忆中最温馨的夜晚,吃饱了肚子又有毯子御寒,虽然仍然没有衣服穿而且睡在地上,但是他的双手得到了自由,可以把毯子紧紧地裹好在身上。如果每天都有东西吃,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