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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竟是这么漂亮,若抛弃成见,她也还算一个出色的女子。
此时慕淞熳只是默默看着观战台上的杜皓然,那人正用一种宠爱的眼光看着擂台上艳惊全场的杜馨蕾,恬静地笑着。慕淞熳从昨日起就觉得心中对杜皓然好似有点奇妙的情感,难以言说。
不一会儿,擂台上就开战了。杜馨蕾在观战台上才看了几个回合,好奇心就被磨没了。影视作品中的武打场面果然都是靠特技和威压撑起来的,现实生活中的比武丝毫没有美感。她时不时扫一眼徐辰恺和慕淞熳,凭着自己敏锐的八卦触觉,她可以肯定,这两个人心里绝对都有事情。
擂台下等着上台的人排起了长队,这让馨蕾有点兴奋,也有点无奈。此外,她心中还隐隐约约有点期待,她可不想自己平淡无奇的嫁了出去。
这一战就过了中午,只得休战,安排大家吃了午饭休息休息再战。
杜馨蕾回到镖局便去了苏鸢的房间,问她为什么不去看比武。苏鸢依旧是一副淡淡的笑容,说:“我不想再抛头露面,只想安安静静的生活。”这样一来,杜馨蕾也没了讲徐辰恺的兴趣,只是安排冰凝把饭菜送到房里,说是累了,不想去厅堂吃饭,还望各位宾客谅解。
吃罢饭,杜远将徐弘渊引至侧厅,说是有要事商量,徐弘渊疑惑的跟着他过去。刚坐下,杜远便开口了:“徐老板,我想和你商量件事,却又不好开口。”
徐弘渊应道:“什么事?但说无妨。”
杜远接着说:“不知徐老板能否将慕姑娘许配给小儿杜皓然?”
徐弘渊一惊,问:“这是为何?淞熳与令郎相识不过一日,为何你便要提亲?”
“昨日我念及今日比武招亲之事,有些担心,无心睡眠,便在院子里走走。却见慕姑娘和皓然相谈甚欢。我那皓然估计羞于开口,只得我这个做父亲的,替他来讨这门亲事。”
“哈哈……”徐弘渊笑了起来,“淞熳的确是个好姑娘,但她父亲远在边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我也没办法做主将她许给谁。”
慕淞熳跨进门,不顾两人吃惊的表情,道:“杜镖头,就像徐伯伯刚才说的一样,我与杜公子相识不过一天,实不敢如此贸然的将自己的未来交付出去,请原谅我不能接受。”
“可是……”
“爹,你这是干什么?”杜皓然也突然出现在慕淞熳身后,打断了想要说话的杜远。“我不想耽误慕姑娘的一生,你不要为难她。徐老板,请恕我爹唐突。慕姑娘,给您带来困扰,杜某非常抱歉。”说完,他向众人行了一礼,就转身离开了。
慕淞熳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呆立了一会儿,然后咬咬牙,顾不上向两位长辈行礼,就紧随杜皓然的背影而去。杜远和徐弘渊见此情景,相视一笑。
“杜公子!”慕淞熳在院子里拦住了杜皓然,气喘吁吁的说道:“对不起!”
杜皓然吃了一惊,问:“慕姑娘为何要对我说对不起?”
“我并不是讨厌你才拒绝杜镖头的提亲,只是觉得认识时间太短,如此决定太草率了。”
杜皓然一笑,道:“无论慕姑娘对杜某是何种想法,杜某都不会因此生气。况且,这事本就是家父唐突在先,还望慕姑娘莫要怪家父才是。”
“既然杜公子没有生气,为何突然离开?”
“慕姑娘莫要多心,杜某离开只是想去看看馨蕾。刚听冰凝说她不舒服。”
“杜公子,你真的一点也不生气?”
“真的没有生气。慕姑娘放心吧。”
“那,也不失落?”慕淞熳看着他,忍不住问道。
“失落?”杜皓然以为自己听错了,看着慕淞熳认真的脸色,他只得回答道:“慕姑娘此话怎讲?杜某为何要失落?”
慕淞熳苦笑一声,鼻子陡然酸了一下:“原来是淞熳自作多情了。我还以为是杜公子想娶我。”
“慕姑娘,杜某不懂姑娘的意思,莫不是杜某说错话,惹姑娘误会了?”杜皓然见慕淞熳眼睛通红,说出一番令他不解的话,一时间无所适从。
“杜公子切莫烦扰,淞熳不过是小女儿的情绪罢了,不用放在心上。”慕淞熳说完转身想要走,却见徐辰恺脸色阴沉的站在后面,一时间迈不出步伐。
“你喜欢他?”徐辰恺冷冷地问。慕淞熳被他道出了心事,刚刚忍住的眼泪掉了下来,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慕姑娘?”杜皓然实在摸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只能傻傻叫了一声。
“为什么?”徐辰恺强力压住自己内心的焦躁,抓住慕淞熳问。“为什么你才认识他一天就可以喜欢上他?而我呢?我在你面前守候了十多年,我对你好了那么多年,我苦苦的等待你那么多年,为什么你就不能多注意我一点?我到底哪里不好,你这么忽视我?”
“辰恺哥哥,我从来只把你当哥哥,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慕淞熳无奈地说,想要挣脱徐辰恺的手,却还是被他死死抓住。“辰恺哥哥,你弄疼我了!”她忍不住一吼,这才让徐辰恺放开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来啦!
敲锣打鼓的来啦!
【好像有人期待似的】
【这个作者还真是心态好呢】
嘿嘿……
☆、第十一章 误会
徐辰恺又恨恨地看了慕淞熳好久,把内心的诘问和委屈一句句咽下去,什么也没说。他绕过慕淞熳和杜皓然,往院子深处走去。不过,没走出多远,就看到苏鸢和杜馨蕾一起在小道旁边的亭子里。他一惊,冲过去一把将苏鸢拉了起来:“苏鸢,你怎么会在这儿?跟我回去!”说着就要拉着她走。
苏鸢瞬间眼泪就掉了下来,挣扎道:“不要。我说了我与你已经没有关系了。”
徐辰恺依旧没有放手,狠狠的说:“不可能!你为什么不跟我回家?连你也讨厌我吗?”
“别这样,疼!”苏鸢的眼泪簌簌的往下掉。杜馨蕾忍不住一把推开了徐辰恺,出言呵斥道:“求不来就强抢吗?”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管不着!”徐辰恺厌恶的看了她一眼。
“苏鸢是我的客人,我必须管!”
“苏鸢,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家?”徐辰恺暴躁的转过头,不顾杜馨蕾的愤怒。
“她不会回去的!”杜馨蕾挡在苏鸢面前,不要徐辰恺接近。苏鸢也含着泪转过头,不愿意去见徐辰恺。
徐辰恺见苏鸢的动作,愤怒的一甩手,离开了他们的视线。见他走远了,苏鸢忍不住哭得跌坐了地上。杜馨蕾此时正在气头上,有些耐不住性子,对苏鸢说:“别哭了行不行?不是已经把他赶走了吗?”刚说完,就见自己旁边出现一个影子。转过头一看,原来是徐辰恺他们带过来的那个女子——慕淞熳。
慕淞熳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哭得一塌糊涂的苏鸢,良久才吐出一句:“苏小鸢,是你吗?”
慕淞熳拉着苏鸢,也跟着哭了起来:“苏小鸢,真的是你吗?”苏鸢抬头看了看拉着自己的人,止住哭声,楞了好一会儿,然后抱住慕淞熳哭得更加厉害了。
杜馨蕾站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不知什么时候跟过来的杜皓然拉了拉她,说:“馨蕾,你先带他们回房,我去看看徐兄。”杜馨蕾这才回过神来,向他点点头,费劲地将哭得一塌糊涂的二人向房间领去。
只是到了苏鸢的房内,二人依旧是只掉泪不说话,这让杜馨蕾很是恼火。深呼吸了好几次,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她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喝道:“不许哭了!”二人被她一喝,顿时止住了哭声,委屈的看着她。两个梨花带雨的女子如此委屈的看着自己,杜馨蕾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只得移开眼神,不看她们,问道:“你们这么一番哭,是怎么回事?是早就认识吗?”
“我和苏小鸢从小就认识,我们是一起长大的。”还是慕淞熳先缓过神,哽咽着答道。
“一起长大?那徐辰恺那样又是怎么回事?莫不是他欺负了苏鸢又抛弃她。然后现在回过头又来找慕姑娘你?”
慕淞熳听后却破涕为笑:“杜姑娘,看来你对辰恺哥哥有很大的偏见呢。”
“偏见?在醉月楼的时候他就来找苏鸢,被苏鸢拒绝了。现在他又来找你。慕姑娘,是你被他骗了吧?”
“不是这样的。”苏鸢终于止住了抽泣,此时插口说道。“馨蕾,是你误会了。也怪我,一直对你隐瞒着,没有将实情说出来。只是,我真的不想去回顾那段时光。那是一段,太沉重的过往。”
杜馨蕾疑惑的看着她,等着她把话继续下去。苏鸢刻意避过了两人的目光,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轻呷一口,淡淡的说:“徐辰恺是我哥哥。”
“哥哥?”杜馨蕾吃惊的回过头,睁大了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早不告诉我呢?”
“我真的是不愿意回忆,要不是事已至此……”苏鸢叹了口气。“我现在就告诉你吧。
“我娘是徐家小姐,也就是表哥的姑姑。我爹是丰邑镇县令的师爷。我们一家三口的生活也算是幸福。我自小就和淞熳、表哥还有屹群哥哥一起玩耍。淞熳家住得较远,一年也就见三四次面。我和表哥的关系很好,屹群哥哥欺负我的时候,他总是站出来护着我。我们几人就这么快快乐乐,无忧无虑地过了十多年。
“直到三年前,我十六岁。本已准备和屹群哥哥的婚事,家里却突然遇到了变故。有人一纸诉状将丰邑衙门告到皇上那儿。说衙门办案不妥,审判不当,收受贿赂,草菅人命,让无辜之人冤死狱中。皇上勃然大怒,说竟然在天子脚下犯事,下令严加追查。
“爹与高伯父当然问心无愧。谁知有人动了手脚,狱中真的关押了一个清白之人,并且已经自杀身亡。事情无法解释,皇上追问此人究竟所犯何事,他要自杀,是不是因为衙门滥用私刑,妄图屈打成招?进而逼问是谁收受了贿赂。爹和高伯父都坚持立场,拒不承认。皇上便说,他们两人结党营私,下令要将二人都处死。
“为了保对方的性命,爹和高伯父此刻争着认罪。没想皇上不仅不顾二人的情谊,反而说他们这样正是坐实了结党营私之说,意在谋反。正欲将二人都定罪,就在我家查出了大量财物。”
“什么?”杜馨蕾惊呼了一声,不可置信的看着苏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