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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嘴角的笑意微带着一丝绵软。
茹妃倚着他的软身子微微一顿,目光停在他的唇边,这抹淡到不能再淡的笑容,是她从未见过的,让她不能不震惊,冷心冰血的冥王什么时候会如此温棉的笑意?
虽然震惊,但是她隐隐知道,这抹笑意,不是对她。
“陛下说的是,那,就按陛下说的做吧。”她并未细嚼他话里的意思,只是在为他的一角笑容而失神着。
我又准备拽叶的手动作一滞,有过为了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而我的则是高级一点,是为了一盘菜而引发的剥皮血案?
奶奶的,该死的,混蛋的,居然敢如此的说我,即便只是说说他妈的冷血,好歹我也是他的‘过房小妾’!
侍卫们再三揣测,觉得既然陛下和娘娘都已经发话了,他们没有必要再带着不动了,所以纷纷使着眼色,一起行动将这快要将御花园牡丹抓成光杆司令之前的女人拿下!
却在还未碰到她时,见她突然动作一起,俯身一拜:“启禀陛下!奴婢是吃了一盘食物,但是却并不是吃的茹妃娘娘的菜,请明察!”这话说的义正严明,字字清亮。
我要是再不说,真是会被他给拖下去,真是该死xx,逼着我有动作,看好戏是吗!
茹妃缓缓起身,离开了冥王身侧,对于刚刚的那一抹绵软的笑意却依然是一头雾水,她不认为有什么女人会值得陛下如此心软,说不清是什么国家政事,当即将思绪转回到了当场,因为主子不发话无人敢有任何动作,故而这件事还需要她主持。先是轻笑一声,充满不屑,道:“临死了还狡辩?这个宫里只有本宫丢了菜,而你又是恰恰在偷吃,你倒是说说,若不是本宫丢的,那是谁啊?”
“回娘娘,难道说整个冥宫里边儿就您那有鱼?奴婢吃的,就一定是您的那盘?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吃的那盘就是恰恰是您丢的那盘?又或者,这鱼上边还刻着您的标记?”我颇为无辜的说着,我刚刚看过盘子上没有什么标记,而且鱼我已经吃的只剩鱼刺了,又全部被我揣入泥土毁尸灭迹。
这次轮到了茹妃口舌无言,偷偷的跟侍女筱云使了个颜色,这筱云得令孝顺主子的时机到了,立马挺起胸脯,走至我身前道:“大胆奴婢!如果不是茹妃娘娘和陛下宽宏大量,你居然还是不知好歹,纵使你偷吃了任何一盘菜,都是必须要接受处罚的,这个规矩是冥宫千百年下来的!”
我唇角一抹笑意,亮泽生辉:“谁告诉你,我偷吃了?谁告诉你,我是宫女了?谁告诉你,我吩咐厨子做给‘我自己’的菜,不能在这花园里边吃了?”
此话一落,全场惊奇。
第十四章:背罪
唯独两个人不动声色,面容依旧,如一丝血色残阳落入他的眼眸,琉璃般的光耀透着世人看不透的情绪。
在场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着,左想右想也想不起宫里什么时候有这样一号人物啊?别说是一个宫女,更别说一个还能吩咐的上厨子的半点小官那也是人人皆知啊!可这个女子着实让所有人的眼球都瞪爆了!这,实在是很好奇,弄得天翻地覆偷吃遭逮的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善于揣摩心思的人都低着头暗暗猜想着,莫不是冥王出外游玩临时带回宫的妃子?
还是,偷偷在外的私生女?呃还是前者可能性大些,因为冥王自即位以来,八百年都是在外,这自私尚且还无,至于私生女也不该怎么不懂规矩啊。
“你,你……你究竟是谁?既然身份特殊,为何不早早报上名号?”筱云微低了下头,随即强硬着脖子抬头问,偷偷瞄了茹妃一眼,这娘娘看似气定神闲的,应该不是什么大人物吧。
昂起我满面灰尘的脸,我望了眼这状似无意的冥王老大,和继续装酷看戏的烈焰,摸着下巴略加思索,这两人不会整我装作不认识吧?
“刚刚娘娘不是问我了?我说的是,说了你也不认识,故而,没必要对你们详细说什么,我呢,就是冥王陛下刚刚册封的……呃……冥界……圣女!”睁大眼睛,骄傲满面的扫了一下周围的人,全是在迷蒙状态下,良久,才缓过神来,继续思索,这个冥界圣女以前倒是听说过,但是究竟是什么职位还是一片模糊。
这个答案让冥王微微挑了一下眉,扫了我一眼,状似刚刚意识过来,放开茹妃,步履轻盈的走到我身边,一手抬起我的下巴,‘打量’许久才道:“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怪不得本王不认识,要是你迟点说出来,怕是永远都没有机会说了。”
他态度暧昧的凑近我,那话中虽然带着一丝戾气却被他说的千娇百媚,吐气轻柔,说的我脚一软,他顺势一扶,将我圈在怀中,待我站好才轻笑道:“既然是一场误会,这件事到此为止吧,圣女,你是否在随本王会宫,好好交待一下,派你出去办的事情如何了?”
话里有意,我尴尬的笑了笑,低头应着。
茹妃的脸色很是不好,但是介于冥王已经发话,硬是将怒气给压了下去,迅速敛眸整理情绪再抬头依然是那个芳华依旧的茹妃娘娘。
“陛下,是臣妾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我冥界圣女,臣妾这就向圣女道歉。”
说着便向着我盈盈一俯身,口中说着道歉词:“还望圣女大人不计刚刚的失礼之事,改日定向圣女大人请罪。”
这态度转变的,半句解释的话不说,直接接受并且最快的速度做出最合理的决定,这样的女人不愧是这冥宫中的常青树啊,我皮笑肉不笑的应付了一下,尾随冥王其后。
但是我没有忽略她眼中的那一抹隐忍的恨意,这样的女人笑里藏刀,肯定是不好应付,哎,我怎么走到哪都是这些女人肉中刺?眼中钉?
众宫女侍卫纷纷褪去,各干各的去,但是彼此心里都清楚,这战争才刚刚开始,茹妃向来都是不死不罢休,加上后台硬,冥王的宠爱,以至于这宫里没有妃子再敢与她斗,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她又怎么会轻易放手呢?
“你的出现,还真是‘与众不同’啊,难道赤龙没有给你安排地方?让你饿着肚子去偷东西?啧,真是‘饥不择食;!”烈焰跟在冥王身后悄悄的靠近我说着,一语双关中带着嘲弄。
我先未吭声,单手握拳在他刚刚说完嗖的一下放到他的下颌处,撇了他一眼:“别忘了我是你主子,我行事当然都有的风格,既然来了,当然要‘轰轰烈烈’的让你们知道,静悄悄可不是我的风格,哼!”
说完便嗖的转过头去,不想再与他拌嘴,忽略了他脸上因为靠近想起某日而悄悄染上的薄红。
进入宽道,一座黄色龙撵在原地候着,冥王上去之后,目光向我轻轻一挑,薄唇微勾:“本王有话问圣女,你切上来吧。”
这话说的我浑身一个激灵,刚刚已经闹了一番,现在实在不宜再推脱什么,捏着步子向龙撵走去,身后的烈焰环胸看着我,倏然一只手放于我的肩上轻轻一抬,我的身子已经到了龙撵之上!两旁侍应的宫女立刻待我进入之后放下朱色锦帘,最后我看到烈焰那幸灾乐祸的眼神,和,一丝我不解的释然。
来不及思考,不大的龙撵中全是无形压抑的气势,只有一个单人软榻前方是搁着精美点心的方色小几铺着朱紫桌布,冥王已经落座于软榻之上,正双目以待的望着我,一丝暗红色悄然升起,如朝阳的那一抹绚烂开放在他的瞳眸当中,璀璨的让我呆住忘记思考。
“你就打算这么一直站着?”龙撵已经起驾,很是稳妥,晃动很轻微,他正双手环胸的望着我,似是在说,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呆愣过来,看了看周围没有我可以落座的地方,而这龙撵本就是短暂代步,并不能立身,我一直都是半弯着腰,此刻的动作已是十分僵硬,勘测了下四周,我决定还是坐地下,也不愿与虎为侧。虽然我在他身边的时间并不是很久,但是听着赤龙说久了也知道,他越是沉默越是说明怒气爆发的前兆。
对于遥天不同,在他身边我可以撒娇耍赖他也不会有发怒,但是冥王,总是性格不定,目前为止我还是不能测量出他是吃软吃硬,或是软硬不吃。
眼珠子乱转,拼命想着该怎么样拆开话题不去谈失踪之事,又听他道:“你这些日子,去了天界?”
思绪猛然打住,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解释。
说是被掳去的?那不是摆明了挑起两界战争?倒不如说是心甘情愿的,他只能将怒气洒在我身上,才不会殃及无辜。
“他,来找过我。”冥王模棱两可的说着,自行倒着茶,却只倒了一杯,别想他会想遥天一样温柔知道一倒两杯,还不忘给我擦嘴,他面前,怕是只能干看着。
思绪流转间我飞快断定了,这个他是谁,但是,他为什么回来找冥王……
我依然低着头不言不语,听着他的下话。
“他说,让我不怪罪你,是他派人将你掳去,若是有要怪罪尽可找他,他随时恭候。另外,他说,他又私自对你下了桃花醉,将你占为自有,本不想放你离开的,是你倾力请求被你给逃了。这话,是真的吗?”
不温不火的语气,彷如瞭望无边的大海,永远看不到下一刻是风是雨。
第十五章:丢弃
蹲坐在地上原本身子是很稳的,而此刻却是几不可见的晃动了下,遥天找他是想将全部的责任全部自行承担,是算准了冥王的脾气一定会嗅到不对,故而事先把责任全部承担。
冥王既然能猜透我的思想,也是肯定可以知道我的身体被谁碰过,若是我刻意隐瞒,下场肯定很惨……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空气一下子变得稀薄,我低头,望着他的手轻轻一颤,紧紧握着手中的瓷杯生生裂了一个口,从杯沿细细延伸之杯底,却依然被他好端端的握在手中没有碎裂,我的心轻轻一震,瞳孔微蹙。
“在你心里,本王只是一个和你恩怨分明的上级吗?或者,是一个因为对你有恩,强要你身子的陌生男人?”语气冷硬中带着锋利的刀刃,划过两人的心。
微微发红的眸中,一撮火焰愈发的烈,渐而扩散,手握着裂缝的瓷杯依然不松,望着坐在身前女人,眸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