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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还要再经历几次,这病才会好啊,老是这样隔三差五的来一下,我就要支持不下去了。
深知我的恐惧,耀天来手就把我揽入怀里,力度恰好的让我能感受到他的支持鼓励却不至于弄痛我。耀天啊!他的力量源源不断的传了过来,让我觉的好窝心呢。
就这样,渐渐的,我安心的迷糊起来。。。
天工开物
重新上路我们一改阵容,耀天把我们那辆车给卖了,因为修和的那辆甭提有多棒了。别看它外表土灰土灰的,可耀天说那是用上等铁草布做的,结实牢固,防水防风,连刀枪都不入。至于内里嘛,就更别说有多华丽了,淡淡翠绿混彩缎面车箱,宽大的座位还可以躺人呢,那座位上面是,哈,上面是雪白雪白的厚毛皮,哇,看我在上面游来游去的多爽啊!
不理会修和无奈躲避样子,我仰躺在上面打直伸了个大懒腰,赛!通体舒爽,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趴在那儿,用手躇着下巴,'修和,'混熟了之后我都是直接喊他名的,'你在看什麽呀?'见他手里拿着几张粗略的图看来看去的。
'没什麽,闲来看着解闷。'修和他低着头,随口一答,聚精会神的研究着。
蒙谁呐!小心翼翼好像宝贝似的捧着那几张薄纸,一会儿沉思一会儿锁着眉,头都想大了也没见他想明白。这能叫解闷?
从后面探个头过去,耶!'什麽嘛!'我不已为意瞥着白眼,就这个?'画错了,你看,这个轮轴的位置放在这里才能起到承接作用,还有这个拉杆,放上面做什麽,好看吗?'怪不得他看不明白,我不客气的指出图纸上的错误。
修和先是照着我所指的看了看,跟着转过头来,意态不明的盯着我,'这水排你见过?'
感到自己好象说了些不该说的事情,我怪后悔的点点头。
'那好,你再看看这个,这张图有什麽问题?'他好象要考我似的又拿来另一张图纸过来。
有些顾忌,这修和到底是什麽人?细想一下这图来的很蹊跷,如果我没看错这几张都是天工开物中卷里的图样,就是有太多错处实用不起来。而我现在手上拿的这两张图纸,一张是水排,另一张是活塞式风箱,这两样东西都是冶铁用的鼓风装置。因为要制出较高强度、塑性和韧性的可锻铸铁,就需要把温度提高到一千三百度左右,而水排和风箱正是用在提高温度上的。以这世界现在的科技水平,具我所知好像只有央国军队专属的炼造处才有这样的技术,可我不清楚他们到底是用什麽方法把温度提高到融铁所需温度的。那麽炒钢技术呢?如果央国已掌握了鼓风技术,那麽只要再加入精矿粉,令硅、锰、碳氧化,把含碳量降低到钢和熟铁的成分范围,如果控制得好,就可以得到中碳钢和高碳钢。
不,不,现在不是研讨科学,我脑子里乱做一团。天工开物,央国的制铁技术,修和的来历,哇,这什麽跟什麽呀!等等,修和他要去百门,就是说他要把这些图纸给祁同人罗,不行,这冶炼技术如果落在祁同手里,那是会大大加强他们军队装备的。如果因为这样而削弱了央国的实力,那,红鸣还有护院大哥,还有以前认识的人都会受战火波及的。不要,我不要和平繁荣的央国受到战火的洗礼,我不要有大家在的地方受到一丝侵害!
不过,我斜眼瞄了一下修和,好象瞒不过他耶,都怪自己太卤莽了,逞什麽能啊,白痴!早知道不出声就好了,人家开始都没理我的,是我自各一头盅过去,啊!白痴啊!救命啊!急死我了,到底我要怎麽应付他啊!
额头和鼻尖开始冒着细小的汗粒儿,修和那家伙正一动不动的凝神坐在我身边。心里就跟开了十台八台的戏班一样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妈呀,我突然想起多年前看的《甲方乙方》来,哼,打死我也不说!红鸣,你虽然没做香糕给我吃,可我为了你就要英勇就义啦!革命万岁!同志们冲啊!
终于,经过一系列的思想斗争,我挺了挺腰板,'哼,哼,这个图嘛,我不太清楚。修和是从那里搞来的?'反问你一句,看你怎麽答。因为我很好奇,为什麽天工开物会出现在这世界里,难道真是有所谓的“同是天涯沦落人”?
修和他真是看出了苗头,也不急,轻松说到,'在路上偶然看到的,觉的有趣,就随手画了下来以供消遣。既然看开了那大家不妨搓磨搓磨?'
路上偶然看的,谁信啊!你蒙小孩呐?不过我刚才的谎也扯的满烂的,算了,半斤对八两,打平了,既然心里都有小九九,那就心照不宣吧!不过好想知道那天工开物的来历来着。
我想知道!不,我,忍!忍!忍!我想知道!不,我,忍,就是不上你圈套!我,忍!'搓磨就不要了,我最不喜欢看书了。还是继续游泳好了,哦!毛毛!我来了。'说罢,转头一扑,再一次投入那毛海之中,像只蟑螂一样,啪啪!啪啪起来。
修和对我的拒绝一点也没介意,反是自信的笑了,好象早料到我会这样似的。那背后的视线直盯着我好一会儿才转开的,他收起图纸,又随便拿出一本书来,这下到真是随意的看了起来。
什麽嘛!亏我还想他会过来东扯西扯的盘问我呢,谁知这家伙到好。过了半刻,我终于忍不住小心的回过头去偷偷看了他一眼,吼!竟然假寐起来了,哼,玩起欲擒故纵来了,我就不上钩,看你能怎麽地吧?
啊,好奇心真会害死人的,经过N次的思想挣扎,我趴在毛垫上,把脸枕在毛毛里面,用模糊不清的声音说到,'拿来吧,我看看其它的几张或许会知道。'
修和闭着眼,嘴角划开了好看的弧度,过了许久才睁开眼睛,'凡公子,谢谢你!'
看着他真诚的道谢,我脸一阵骚热,什麽嘛!按理这时不都是该像猎人逮到猎物样炫耀一番的吗?又或者露出胜利者的姿态。这是啥状况啊,搞的人家怪难为情的,好象是我在耍小孩子气一样。
我还赌着气拉不下面子,'先说好啊,你可要告诉我这图是怎麽来的。'
'好。'修和的面容温润如水,话像煦风一样轻轻飘来,让我有种在树林慢步的感觉,而他,就是那森林中最苍翠的桦树,让人自然,安心。
事出临时
'就这样?'耀天疑惑的看着我,像老师审问学生一样。
恩,恩,赶紧点头。周围安静的有点紧绷,我小心神色,不敢正眼望去。老实的向耀天交代了事情前后,这会儿正听候发落呢。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一言不发的,情愿他像平时那样厉严的责备两句也比现在好,这就叫做暴风雨前夕的平静吧?
'小凡!'耀天低声唤着我。
'是!'我立马站直了。f
'你想怎样呢?把知道的都告诉他吗?'耀天边琢磨,边问我。
才不呢!才不要帮祁同军队提升实力呢!摇了摇头,'可我也不想逃。'
见耀天冷着脸但还算平和,我又小声说到,'那个,我不跟你说过我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吗?他那里可能会有我同伴的线索,我想,想,'没在说下去,耀天应该明白的。
'小凡,'耀天他把眼闭上,再没说什麽。r
心里好难受,自己要求太过分了,耀天如此对我,可我心里却还放不下对本来世界的渴望。一个小小的,甚至还说不上是线索的东西,我就把我们两人的安全赌了上去。而且,这事分分钟还会把我们扯入到阴谋之中,那原本幸福安宁的生活就没有了。
我不是没有想过这图纸是从央国得来的,那修和很有可能就是祁同的细作并已被央国发现一路逃来。他找上耀天,一是看上耀天的身手,二是用我们来掩护。
可随行这两天看来一切都还平静,不过令我和耀天不明白的是他要求我们绕道去弄镶旁边的麻里郡而不是直取百门。不是应该快速把情报送回百门吗?修和有太多的谜,耀天不喜欢和这种复杂的人交往。
'好吧,'沉思了片刻,耀天终于有了决定,他十分认真的看着我,'你真有信心能问出那图纸的来历?'
恩,我坚定的点了点头。e
'那好,就两天,到时不管你问不问的出,只要一到麻里我们就离开。修和这人给我的感觉太深,好象以前一样,我看不出。这种人最讨厌。'耀天神色冷峻,话语中有藏着几分嫌恶。
有个人把你放心坎里,真好!耀天他用约束宠溺着我,约束是为了我安全,宠溺是想我开心。心里暖融融的被堵满,我撒娇的倒入他怀里,'对不起,对不起嘛,我最喜欢。。。'
'少来,'耀天他突然一改语气,把我打横抱在腿上,一手挑起我的下巴,'等这事过后,看你怎麽补偿我。'说罢还狠狠的在我脸蛋上一捏,再香上一大口。
呀!不要啦!就知道他逮着机会不放,因为我身体不好,所以就很少那个什麽什麽的,啥玩意!这家伙,在和我讲报酬吗?
跟着路上,我可是很好的发挥了白痴一面,反正平时我都是这样的,没事发个小呆,经常偷个小懒,遇到事儿来个慢半拍,然后再一脸“哦!原来如此啊!”的样子。哈,哈,修和到真拿我没办法。可我也不能太过了,看着修和那一叠子纸,我选了豆麻栽培和制盐加工来和他讲。反正这些个技术在脑子里也是放,到不如拿出来促进发展造福百姓的好,那儿的百姓不都是百姓吗?没区别的,只要不涉及战争暴力一切好说。
'总之,我是没种过,不过这“土脉历时代而异,种性随水土而分”的道理可是经验之谈,绝对正确,照做没错。'给修和背了段文,并向他坦然自己只是硬背下来的,而且我也不是什麽专家学者,分析解说不懂的啦!
修和点了点头,'凡公子能将记得的告知在下已是感激不尽了,毕竟诸行百事,样样皆有其门道。'
'对呀,像那些真正懂行的,那才是不用看都能说的一清二楚呢!'跟着我有些气馁,看着修和,'不好意思,当时在书录司那里,我要是能多看两遍,或许就能记牢些了,搞的现在有些记不全。'这套说辞是早想好的,总不能跟人家说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知道比这更多的技术战略,快抓我回去严刑逼供吧?
修和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