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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爷瞅了清雅身边的三个孩子一眼,冷笑道:“不服?等你生下儿子再与朕来理论吧!我倒是没有瞧见老九媳妇拿捏自己的夫君,倒是你,可是当着朕的面都敢嚣张呢!我爱新觉罗家还真要不起你这样的儿媳妇!”
八福晋甩了甩袖子,“你爱新觉罗家的八子,也配不上我郭络罗明慧的一片真心呢!”说着也不看面色惨白的八阿哥,转身高昂着头,大摇大摆的离去。
“好!好!好!”康熙爷连称三个好,可见已经怒极。
清雅看着八福晋的背影,人生若只如初见,她们都渐渐地被生活磨平了棱角,却只有八福晋,一直停留在原地,从未踏出过一步。
她心有所念,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可惜这种人,往往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上辈子,八福晋不是为了八阿哥,被挫骨扬灰了么?到最后,一直守着他的女人,就只有她,虽说,是他先背叛了他们的情谊。
再看那敏珠,小心翼翼的捂住肚子,站在康熙爷的背后,那微微上翘的嘴角,显露出她此刻的心情极好,显然所图已经成功了。
康熙爷搭着梁九功的手,一句话也不说,快步便回宫去了。
整个荷风院里突然静悄悄地,像是暴风骤雨打落得残荷一地,雨停之后,只见一片狼藉。
第一三一章夫妻同心(二更)
待康熙爷走了之后,九阿哥也立马起了身,带着清雅与孩子们便要回府。三个孩子多少都受了些惊吓,这让他的脸色极度的难看。
四阿哥此刻也乱糟糟的,并无虚留。老十像来是与九阿哥穿一条裤子的,自然也巴巴的离去。这四阿哥府里还有一场飓风呢,他若是留在那里,岂不要成了炮灰。
九阿哥此刻连畅春园的都不想待了,与清雅一同抱着孩子便登上了回府的马车。
“那人是万万留不得了。”孩子们许是真的累了,不一会儿,便在马车里呼呼的睡了起来,就是年纪最大最稳重的蝈蝈也不例外。九阿哥见四下无人,低声对清雅说道。
他面色镇重,眉宇之间,怒气四溢,显然对云曦已经极度不满。
清雅点了点头,“此次皇阿玛已经对云曦生疑了,接下来我已经自有了想法,定让那空间,成为她的催命之府。往日里我对她多有忍让,并不是不想报仇,只是她有皇阿玛那个大伞保护着,难以下手罢了。再则我瞧着她已经无法修炼,孩子们又去了,也有心放她一马,没有想到,她倒是好!”
九阿哥将清雅的头轻轻的拢到肩上,叹了口气,“人善被人欺呢!好在我们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做什么良善之人。蛐蛐险些出事的时候,我恨不得掐一道诀,就直接将那女人就地就灭了,可是到底是担心咱们暴露了,反倒是祸及自身。你那主意可真有用?”
“若是一计不成,自然会有第二计。在彻底除掉她之前,还是莫让孩子们去四阿哥府了。”清雅摸了摸蝈蝈的脑袋,天气实在是太热,有些直冒汗珠儿。
九阿哥府里的那些女人,虽然疑惑为什么爷与福晋才出去了那么两天。便打道回府了,但是看着二人的脸色,又紧急的传了王太医过来诊脉,都乖觉的不作言语,显然当初九阿哥的话,非常的有效。
到了夜里,看到孩子们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劲儿,清雅方才松了一口气。
正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了一阵猫叫声,清雅皱了皱眉。这乃是与棋书约定的信号,怎么着中午才见过,晚上她倒是又有要事禀报了。
清雅让九阿哥先哄着孩子们去睡觉。便去了那后角门边的一处小屋里。
棋书穿着黑色的夜行衣,那脸色在黑衣的衬托之下,显得越发的面无血色。
清雅伸出手去,与她探了探脉,惊讶的看了她一眼。开口说道:“你怎么也中了与年小蝶一样的蛊毒了?”
棋书伏倒在地,将今儿个他们走后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等众人走后,四阿哥赶忙将云曦送回了府,眼不见为净。
那邬思道又仔细的为年小蝶诊了一番脉,支支吾吾的提出了一个解蛊之法。那便是以另一处子之身为引,将那年小蝶身上的蛊虫给引过去。
若那蛊虫没有了,再加以调理。身子自然是无碍了。
年小蝶一听,欣喜若狂,只是那引蛊之人日后便要受到蛊毒侵蚀,落得个芳年早逝的下场,谁又愿意为她献命?
正在事情胶着不前的时候。棋书站了出来,替年小蝶挡了这一劫。
清雅叹了口气。“傻丫头,你这又是何苦?”
棋书虽然脸色苍白,却面露坚毅地说道:“那年小蝶已经开始怀疑我和福晋了,如此一来,定然打消了她的念头。更何况,年小姐这些年对棋书的确很好,主子,棋书有愧主子的恩情!”
“你应当知道,我派你去年小蝶身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要对付的从一开始便不是年小蝶。原本我是打算过两日再告诉你的,我要你在年小蝶身边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以后你不用再向我汇报她的情况了。”
棋书抬起头来,面露迷茫之色,任务就这样完成了?
“现在你可以自行选择,是去是留。是若是想要留在年小蝶身边,做个义仆,那以后她便是你的主子;若是你想要回来,那只管出了四阿哥府,自然会有人接应了,让你与你弟弟团聚。”
弟弟!一想到弟弟,棋书心中雀跃不已,她的弟弟如今已经长成什么样子了呢?是不是再过不久,便可以娶亲了?
“只是,主子,如今年小姐对我信任有加,怕是不会那么轻易的放我走。”
清雅摇了摇头,棋书虽然聪慧,但是到底是看不穿朝堂之事。
邬思道今日是棋差一招,他错估了年小蝶在四阿哥心里的地位。
如今的年小蝶对于四阿哥而言,那就是一块上好的红烧肉,你想要吃掉她,却又担心,吃得太多了会出现三高问题。
而这里所谓的“三高”,便是她母家的兄弟,年羹尧。年氏兄弟瞧着都是有大出息的,是山中的猛虎,若是训练得好,便是那主人的左膀右臂,若是训练不好,那便是反咬主人一口的畜生。
四阿哥心里最希望的状况,恐怕是热宠年小蝶,却最好又让她没有子嗣,不给嫡长子弘晖留下后患。即便年小蝶没有中那蛊毒,迟早也会遭人下手。
如今棋书虽然得了个义仆的称号,却实际上将四阿哥推进了一个进退两难的窘境。有这样的人在,简直就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四阿哥,他是一个多么冷酷无情的政治家!简直就是如鲠在喉。
“你且去求四阿哥吧,便说灾年之时,你与幼弟失散,陪年小蝶进京之后,两人相认,如今想要归家,照顾弟弟。他会放你走的。”
棋书闻言在地上猛地磕了三个响头,一个燕子翻身,便离开了九阿哥府。此番,说不定,是她与清雅最后一次相见了。
清雅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忍不住还是叹了口气,其实她是可以灭杀蛊虫的,只要注入灵气便可,只是如此一来,她有修为的事情,便势必暴露了,那样子的话,不光是她自己,孩子们都有危险。
如今她拖家带口的,实在是亲疏有别,冒不起这个险。更何况,棋书是将年小蝶看作了真正的主子,方才自愿为她的。若是她说出自己可以解蛊,难保她不做多想。防人之心不可无。
清雅回到念德堂正院的时候,九阿哥已经带着三个孩子,穿着一模一样,衣角绣着翠竹纹样的中衣,睡得四仰八叉了。
这三个孩子,平日里不管是温文尔雅颇有心计的蝈蝈也好,还是活泼好动的蛐蛐,抑或是喜欢安静的元宝,到了夜里,都和他们的阿玛一个德性,睡没有个睡相。因此他们家的床总是比旁人家的来得要更大一些。
清雅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歇掉了钗环,净了身子,便也朝那大床走去。
今儿个孩子们受了惊,想来九阿哥便允许了他们与阿玛额娘一同睡的要求吧。
刚走到床边,便见九阿哥睁开了眼,一双大大的桃花眼,流光四溢,正在是无忌惮的打量着她!
虽然她已经生过三个孩子了,平日里故意穿着较为宽松的衣物,为的就是显得与那平常的妇人没有多大的不同。可是实际上,她那小腰儿,却还像那闺阁女子一般,又细又软,说来说去,都是因为修炼了水系功法的缘故。
清雅瞧着九阿哥眼神火辣,不由得想起了在畅春园里的那一夜,二人为着在添一个女儿的一番努力,顿时羞红了脸。
显然九阿哥也知道她想起了什么,托着腮,看着她,吃吃的笑。
清雅有些恼羞成怒,没好气的拿起一旁的薄被,往他的头上扔了过去。
九阿哥伸出手来,接住被子,给孩子们盖在肚子上,又拢了拢。
蛐蛐像是被他弄得有些痒痒似的,一个翻身,一脚便踹在了九阿哥的胸口上。
九阿哥面色一黑,哪里还能保持先前诱人的仙人姿态,赶忙伸手一抓,将那只小脚伸到了被子里去。
蛐蛐放才安分点,紧贴着九阿哥睡着的元宝又蠕了蠕身子,迷迷瞪瞪出手,在他的胸口乱摸起来。
清雅见状,忍不住噗哧的一声笑了出来。
这孩子该不是饿了,想要寻奶喝吧?
清雅一边笑着,一边翻身上了床。吹灭了床头的烛火,夹好了床帘,伸出手去,拍了拍九阿哥的胸部,轻声笑道:“爷,元宝是在寻这个呢。”
九阿哥见着她促狭的样子,竟然比平日里还要娇俏上几分,忍不住伸出手来,猛地向她抓了过去。
只是他放一用力,却看到蝈蝈睁开了眼睛,纯洁的看着他,问道:“阿玛,你半夜不睡觉,抓我的手干什么!”
九阿哥面黑如锅底,喂,这几个臭小子生来就是与爷作对的吧。接着自暴自弃的背对着三个孩子,抱着被子,磨着牙,呼呼的睡了过去。
蝈蝈转过身来,看了清雅一眼,狡猾的笑了笑,那模样,竟然像极了方才的清雅。
清雅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好孩子,快睡吧,今儿个累了吧。”
蝈蝈闭了闭眼,搂住了清雅的腰,缓缓地睡了过去。
九阿哥转过身来,两人相视一眼,越发的坚定。
第一三二章清雅出手(一更)
翌日一大早,清雅便带着谷雨,提溜着一些应季的新鲜果子和上好的药材,进了宫。
与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