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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想着,清雅一边加快的脚步,即便是呛水,她也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出这样的事情。
蝈蝈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将蛐蛐往身边一拉,远离了那荷塘,三兄弟齐齐的站在一起,看着弘时,颇有打虎上阵亲兄弟的感觉。
清雅刚刚把心一安,却见那云曦朝着弘时直直的走了过去。
她接过弘时手里的柳条儿,轻轻一用劲,只见那柳条竟然像是注入了气血似的,便得硬直无比,清雅心中一惊,这钮钴禄?云曦竟然可以使用灵气了!此刻她若是轻轻一推,蛐蛐必然往后倒地,连带着他身边的蝈蝈与元宝都有可能被带下去。
突然间那柳条一动,像是游鱼似地,带着推力,带着几个孩子便往那荷塘里倒去。
清雅不由得怒意横生,那哪里是柳条,分明是云曦将那捆仙索给放了出来。她一个燕子翻身,准备将三个孩子大手一捞,给拉回平地。却见站在云曦身后的年小蝶,像是被什么狠拽了一下似的,直直地朝着荷塘里倒栽葱似的摔了进去。
清雅将三个孩子紧紧地搂在怀里,正欲拉那年小蝶,却见她冲着自己眨了眨眼,然后放由自己往水底沉去。
这年小蝶明知道自己有孕在身,居然做出如此大胆之事,云曦适才只注意着三个孩子,哪里还会推她,她分明就是自己跳下去的。
“钮钴禄侧福晋,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几个孩子和年侧福晋!你好狠的心!”年小蝶如今与自己是同一战线,此时不坑云曦,还待何时?
更何况,有那捆仙索锁着,即便是有人立即下去救,也于事无补。云曦这是真想一次要了她三个孩子的命啊!只是她错估了自己如今的身手。
想到这里,清雅的心,便如那千年寒冰,这钮钴禄?云曦是万万留不得了。便是她有那空间当护身符,也绝对要了她的小命!
此刻搀着大肚子的圆宁方才走到荷塘边的四福晋听到云曦的话,睁大了双眼,一脸不敢置信。她深思了片刻,说道:“云曦,没有想到我与九福晋给了你机会,你竟然死不悔改。”
此刻楼上的大老爷们也听到了楼下的动静,四阿哥更是从二楼直直的飞了下来,跳进荷塘里,捞起了已经双目紧闭的年小蝶。
云曦呆呆地站在岸边,面无血色,她适才强行动用灵气,五脏六腑都受到了冲击,一口心头血卡在喉咙里,那是进也不得进,出也不得出。
适才她一时脑子发热,满心眼就是让那几个孩子永世不得超生,可是没有想到,孩子如今好好的,而年小蝶却掉了进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到站在她身后的年小蝶!
她们在冤枉她!
“老四,这是怎么回事!朕倒是不知道,你的后院竟然如此精彩!”
这声音,众人心中一惊,回过头去,只见康熙爷带着梁九功以及李太医背着手正站在一旁,道路两边跪了一地,抖得像是筛糠似的下人!
康熙爷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悄无声息的造访儿子们府邸的习惯,而且还不奸诈的不让通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此番倒好,看到一场如此精彩的闹剧。
康熙爷大手一挥,“李太医,快点去给年氏瞧瞧。我倒是想着你们在此聚会,老四你子嗣不丰,特意带了妇科圣手李太医前来诊脉。却不知道,这脉竟然诊不诊都无甚关系了。”他说着,面露讽刺。
那年小蝶鲜血染红了襦裙,瞧着已然落胎无疑,康熙爷后宫佳丽三千,又三年抱两的,那没有福气的出世的孩子更是不知道有多少,哪里还看不清里头的弯弯绕绕。
果不其然,那李太医诊了诊脉,转过头来,摇了摇头,孩子已经没有了。
年小蝶呛了几口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一瞧见自己的裙身,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下里泪流满面。挣扎着跪倒在地,“万岁爷,王爷,你们一定要为小蝶做主啊!都是那钮钴禄侧福晋,见妾身有幸为王爷开枝散叶,便怀恨在心,将妾身推落下水!当时四福晋与九福晋,都在身旁,看得是真真切切。”
康熙爷虽说看着了年小蝶落水,但是到底没有看清她是如何落下去的。便看了看四福晋与清雅一眼,示意让她们答话。
四福晋瞧了云曦一眼,点了点头,说道:“虽然说有些距离,但是媳妇的确看到是钮钴禄侧福晋将年侧福晋推落下水的!”
清雅还来不及回话,便听到怀里的蛐蛐突然大哭起来,冲着云曦大声叫喊道:“坏人!坏人!”居然想推小爷下水!
康熙爷一听,顿时心里便信了八九分,这小孩子是万万不会撒谎的!
一旁的李太医皱了皱眉,欲言又止的说道,“万岁爷,小的还有一事禀告,这年侧福晋,怕是中毒了!”
第一二八章年氏PK云曦(二)
年小蝶一听这话,杏目大睁,不敢置信的看着李太医问道:“那怎么可能,我的胎一直都好好的,之前的太医也没有说过中毒了啊?”
李太医抹了抹额头上的汗,颤颤巍巍的回道:“侧福晋中的是一种罕见的毒,在下医术浅薄,只能看出于胎儿有极大的妨碍,平日里这毒素一直潜伏,难以诊断,直到今天侧福晋落了胎,方才一下子爆发出来。”
“爷,你可要为小蝶做主啊!”年小蝶再也忍不住,伏进四阿哥怀中嚎啕大哭起来。那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一旁的元雅许是被年小蝶勾起了自己当年被害得不孕之事,拿着帕子也舀起泪来。
清雅在一旁瞧着那叫一个目瞪口呆,原先说云曦是个厉害的,如今看来,她还及不上年小蝶一根小手指头;若说那云曦不过是个心思单纯却行了大运的穿越者,这年小蝶方才是行为狠戾的宅斗高手。
她定是有了身孕之后,便请了知情的大夫瞧过了,那孩子积弱无比,便是安全生下来了,也是短命的,那还不如孤注一掷,不让她来人间受苦,也好好的让云曦“死”上那么一回,以报一箭之仇。
人说武则天杀了自己亲生的小公主,为的就是置王皇后于死地,如今年小蝶又与当年的武氏有何不同?
年小蝶哽咽着,怒视云曦,抽泣道:“当初我入四爷府的时候,便一边欢心一边忧心,听说云曦姐姐甚得四爷宠爱,却对于其他的姐妹十分的嫉恨,连福晋和弘晖小阿哥都不放过!小蝶一向都喜爱白胎瓷,对于那些玻璃碗那是碰都不敢碰,怎么会中毒了呢?”
云曦像是这才回过神来。手指年小蝶说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没有给你下过毒,也没有想要推你下水?”
“那你想要推谁下水呢?”
“还不是那几个”云曦一愣,赶忙住了口,愤愤了看了一旁的清雅一眼,她如今心神受损,最是恍惚,差点儿便着了道了,将那真实的想法说出口来了。
“额娘,就是这个坏人,好大力气的推我!蛐蛐害怕。呜呜,皇玛法,蛐蛐要回家!”蛐蛐见状。赶忙跑过去,抱住康熙爷的大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全抹在了他老人家的袍子上。
清雅起初还以为他是装哭的,没有想到,竟然是真哭。哭得一抽一抽的,想来是真的被吓坏了,说到底他再聪明,也不过是个几岁的孩子。
康熙爷有些心疼的抱起了蛐蛐,往小楼里走去,“都杵在外头让人看笑话么?老四媳妇。你倒好,还让我这个做阿玛的来给你处理后宅之事么?”
四福晋一听,连忙跪倒在地。吓得脸色苍白,她一向以贤惠著称,现如今被皇上这样指责,那可是重于千斤压顶。
四阿哥抱起年小蝶,九阿哥赶忙过来关心的看了看清雅与两个孩子。从她手里接过元宝,随着众人朝小楼里走去。
康熙爷坐在主座上。面无表情,见众人已经按座次坐好,盯着四福晋问道:“老四媳妇,你且说说当初弘晖的事,这事情,怎么又和老九媳妇扯上关系了。”
四福晋抹了抹泪,说道:“当初钮钴禄侧福晋,在那玻璃盘子上使了药,欲害我和弘晖的性命。而她在使用同一招对付九弟妹的时候,被发现了,如此才救了我和弘晖一命。我们爷想来信佛,轻易不杀生,便将她关了起来,欲让她受到佛祖的感化。我们本以为她已经一心向善,没有想到,今儿个竟然竟然”
清雅心中暗自思量,这事情康熙爷当年相必早就知道了,正是因为他知道云曦有空间一事,放才看在空间神药的份上,保了她一命,四阿哥怕是也心知肚明。如今旧事重提,必然没有什么大的作用,不过是将那棍子高高的提起,轻轻的放下罢了。
只要空间在,云曦她就相当于有了个护身符,死不了。
那要怎么样,才能够让康熙爷对她心生忌惮,一心想要除掉她呢?
康熙爷也不接话,舀出手帕给蛐蛐擦了擦小脸蛋儿,问道:“适才你说那个怀女人推你,她为什么要推你啊!”
蛐蛐一愣,又抽泣起来,一脸害怕的看着云曦,“呜呜,蛐蛐也不知道,蛐蛐又没有拿她的银子,蛐蛐也没有抢她的阿玛,她为什么要推蛐蛐?呜呜”
银子?阿玛?
康熙爷若有所思的看了清雅一眼,清雅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小子哟,额娘可没有给你说过这些,你怎么知道的,这下皇上定然是以为自己在孩子们面前说过云曦的事。
她使得祥云阁倒闭,又与云曦曾经的心上人九阿哥在一起,女人的嫉妒心可不要太重哦!
康熙爷历经千帆,哪里还能不明白,只是这些东西,都是不好放在台面上说的!毕竟,那云曦已经是老四媳妇了,而且还是她自己选的!
这不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朝秦暮楚么?
清雅别过头去,看了看一旁的蝈蝈,只感觉到那孩子微微的抠了抠她的手心,原来这话都是蝈蝈教蛐蛐说的。她就想来着,那傻小子是个单细胞动物,哪里会说这等引人遐想的话来!
“太医,年侧福晋的毒怎么样,不要紧吧?”清雅担心的看了小蝶一眼,开口问道。
年小蝶心里一喜,她果然没有看错,九福晋与四福晋都是站在统一战线对付云曦的。也不枉费她做戏一场。
李太医皱了皱眉,终于把心一横,脱口而出:“年侧福晋以后怕是不仅生育有碍,怕是芳寿难长。”
年小蝶虽然已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