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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屏春暖-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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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到宛娘不远的亭子里坐下,那个模样平常些的开口道:“小玉你实话跟我说来,前儿晚上你做什么去了,半夜里我起来净手,见炕上铺着你的被褥,却哪还有你的人,巴巴的等到天都快亮了,才见你做贼一般的回来。”
那叫小玉的丫头含糊道:“哪里曾做什么,不过去了茅厕罢了,偏你这丫头胡猜乱疑的。”、“哼……”另个丫头冷哼一声道:“真打量我不知你跟那全财儿做下的勾当,那日可不正是轮着他在外头角门上当值,你俩眉来眼去也不是一两日的事了,还来蒙谁,早知你俩有首尾,实话跟你说,那夜你前脚出去,我后脚便跟着你了,你俩在角门那小屋子里干事儿的响动,我听了儿个真真儿。”
那叫小玉的一听,着慌了起来,一叠声的央求道:“好姐姐,好姐姐,你可别到处说去,若主子知道了,可不要捻我出去,好容易得了这个差事,我老子娘可都指望着活命呢。”
另个丫头咯咯笑了两声道:“偏你这样胆小,可见是个新来的,不知我们府里的底细,如今你还瞧不出,咱们爷正经都在这边儿住着,哪还回府里去,撇下府里后宅那些奶奶们,只守着这边的小寡妇过日子了,爷这边还顾不过来呢,哪有心思管你这事儿,只我跟你说,全财儿跟他嫂子可有些不干净,这是府里通知道的,前头那个便不说了,如今他哥新续的这一个,常日也是兄弟俩一块儿使的,赶明儿便是他娶了你回去,也是要伺候他兄弟俩,看不入死你个小浪蹄子……”后面两人嚼耳朵说了些什么,宛娘却没听清,只听两人一阵一阵的笑。
宛娘倒是不成想梅府竟如此乱,底下丫头一个个都如此,可真应了那句,上梁不正下梁歪,主子不正道,下面的奴才哪里会规矩,忽又听那个丫头道:“你这镯子,昨儿我还没瞧见戴呢,怎么今儿就有了,是全财儿给你的?我瞧瞧。”
那小玉倒是大方,从手腕子上褪下来递给她道:“这个我瞧着也不怎样稀罕,轻飘飘没个份量,且有些乌突突的不鲜亮,倒像是存了几十年的旧物件,我问他从哪儿得的,他跟我说,前些日子办爷交代的差事得的,先让我戴着玩,说赶明儿得了好的再给我,出来这大会儿子,咱俩也该回去了,恐那些管事的妈妈找不见咱俩儿,又瞎嚷嚷。”说着把镯子戴在手上,两人顺着廊子往回走。
走了几步才看见廊柱后坐着的宛娘,两个丫头从上到下打量宛娘一遭,大冷的天,顿时出了一身汗,扑通一声跪下哆嗦嗦的道:“奶奶……奴婢们给奶奶请安……”
宛娘却像没听见一样,目光直愣愣落在那个小玉的手腕子上,旁的她也不识,只这对银镯,却是她戴了多日,怎会不认得,可不正是王青的东西,却怎在她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伪更,错字太多忍不住捉虫了


、43晋江独家首发

却说梅鹤鸣跟陈子丰周存守孙元善几个在前头明厅里吃酒,让人去明月楼接了几个粉;头来唱曲递酒取乐子;旁的还好,只其中一个乃是伴香嫡亲的妹子;姿色上比伴香逊些;难为倒是生了一副好嗓儿,学了一手的好琵琶。
老鸨儿,依着伴香取了名儿叫伴琴,惯会打扮讨巧,如今这都快进腊月的天儿,便是这明厅中燃了炭火,到底不是春夏;旁的人便是穿的少些也是纱夹袄裙;偏她穿的格外轻薄,月白里子银红绉纱袄,下头白碾光绢儿的挑线裙,裙边儿镶了一圈儿银红素缎,裙摆下一双小巧金莲套着大红白缎绣花鞋,抱着琵琶且歌且舞,身轻腰软,比她姐更多了几分妖娆风情。
只见她款摆腰肢,微抬玉腿,几人才瞧见了裙底风光,被孙元善一把扯到怀里去,顺着她脚下绣鞋绫袜便摸了一把,却是光,溜,溜的玉腿儿。不禁笑道:“这样儿的天,里头怎的连个裤儿都不穿,难道不觉的冷,且吃盏酒暖暖吧!省得冻坏了,爷心疼的慌。”抬手把自己吃了一半的酒递给她,伴琴接了吃下,被孙元善按住在她身上揉了几把。
还是陈子丰道:“你倒是自己乐的欢,只这会儿且放了她去,让她好生弹唱几首,也省得我几个耳朵得了闲,净瞧着你俩眉来眼去的,算怎回事。”
那孙元善听了,放开伴琴,不怀好意的推了她一把道:“可见他是你正经姐夫,深恐你这小姨子吃了我的亏,怕不是除了你姐姐,也惦记着你的账了,竟吃起味来,快过去,亲一个,也好堵住你姐夫的嘴。”
那伴琴倒是真靠过去,红唇凑上在陈子丰脸亲了一下,陈子丰也嬉笑着摸了一把道:“你这丫头不会瞧脸色,光顾着我们几个客,倒把正经的主子给怠慢了,依着我的话,赶紧过去,好生递上一盏酒,也算赔个情。”说着往梅鹤鸣哪儿努努嘴。
伴琴知道这是陈子丰瞧着她姐的情份指拨与她呢,哪有不明白的,斟满一盏酒,摇晃晃的过去,递到梅鹤鸣跟前,软糯糯的道:“奴年纪小,席上的事经的少,公子且恕了奴的不周之罪吧!”
眸含□,点滴滴水盈盈的望着梅鹤鸣,微微俯身,襟口微松,露出雪,白胸,脯里两只浑,圆,坚,挺的ru儿,撑开绿绫肚,兜,落在梅鹤鸣眼里,勾人非常。
这几日宛娘的身上不便,梅鹤鸣已是素净了几晚,这会儿倒真被这伴琴勾起些火气,吃了她手里的酒,一伸手把她搂在怀里,揉了她的nai子一把道:“你是伴香的妹子今年多大了跟了人不曾”
这伴琴一听,心里不禁大喜,当初姐姐那等姿色都没得梅公子梳拢,若是她得了,在明月楼里还不拔了头筹。
想到此,越发身娇体软的靠在梅鹤鸣怀里道:“奴比姐姐小上一岁,今年正好十四,娘原说还小些,便没得人梳拢。”
梅鹤鸣的手探到她的裙下去摸了摸调笑道:“我瞧你娘倒是不知自己女儿的心思,这姑娘大了,哪还能留到住,这春心不早动起来,大冬天而连裤儿都脱了,想是痒痒的不成了,爷做个好事,梳拢了你可好?”
陈子丰几人对看一眼,均笑道:“这倒是大好事,这就让人给明月楼里的老鸨子送了信儿去,今儿晚上,便留下她做成好事。”
那伴琴喜的身子都有些发颤儿,玉手又捧了一盏酒递到梅鹤鸣唇边上:“奴谢公子垂怜,定好好侍奉公子。”
梅鹤鸣揉搓了她几下道:“这会儿好早呢,等散了席爷,好好怜你一番。”陈子丰几人惯会瞧眼色,一见这光景,再瞧天色也渐暗下来,闹了也将一日,忙一个个起身告辞走了。
梅鹤鸣这才让人收拾残席,搂着伴琴进了前头书房院内,吩咐备了香汤,着一个婆子服侍着伴琴去沐浴,他自己进了书房,把随喜儿唤到跟前来,道:“你遣个婆子去后头问问奶奶今儿做什么了?这就来回我知道。”
随喜儿一愣,瞅了那边儿屋一眼,心话儿瞧爷这口气,难不成是怕奶奶知道这事儿,巴巴的让自己去探风,自然不敢违逆,使了婆子去后头问了,进来跟爷回道:“奶奶今儿去花园里逛了一个时辰,吃了晌午饭,睡了一觉,这会儿正在屋里做针线活儿呢。”
梅鹤鸣听了,点点头小声道:“今儿这事儿,不可传到你奶奶耳里,谁传出去,爷打断了他的腿儿,去吧!”
随喜儿出来抹了把汗,心里也真纳闷,爷如今这图啥啊,怎的叫个粉,头侍奉还非瞒着,便是奶奶知道了能怎么着啊!
其实梅鹤鸣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往常梳拢个粉,头什么的也不算个事,便是他正经的原配妻子没死的时候,他也没这样过,谁还能管的了他,再说,宛娘平日根本不问他这些事,更遑论吃味,可梅鹤鸣心里隐约就有个念头,这些事还是不让宛娘知道的好,如今两人刚顺遂了些,他也不想再节外生枝。
今儿若不是伴琴格外勾火,也不会兴起梳拢她的心思,正想着,帘子打起,伴琴已收拾妥当的走了进来,梅鹤鸣抬眼一瞧,只见这会儿越发穿的少,身上只着了一件大红薄纱衫裙儿,隔着灯光透出里头春光,竟是一丝儿布料都没了,露出雪白白一对ru儿,光,溜,溜两条腿儿,黑郁,郁一丛芳草尽收眼底。
梅鹤鸣暗道这伴琴别看姿色寻常些,倒是个天生浪,荡的尤,物,更勾起了yin兴,冲她招招手,伴琴扭腰摆胯的走过来,梅鹤鸣搂在怀里先亲了个嘴,按在炕上便剥了她身上的衣裳,就着桌上灯光,细细瞧了瞧她的身子,兴致却有些缓下来,隔着纱还好,这么瞧,倒是远远比不得他的宛娘,一身肌肤雪白透亮,仿似玉雕的白羊一般,这伴琴却有些落了下乘。
又一想宛娘性子腼腆,没逢干事都是自己好话儿哄着,强着,别说花样儿,就是稍微用些力气,她就一叠声的喊疼,弄的梅鹤鸣倒万千的小心起来,如今这伴琴却不是宛娘,梅鹤鸣一股子邪火窜上来,发狠的揉,搓起来,哪还会惜香怜玉,一对玉ru被梅鹤鸣捏的生疼,伴琴却不敢逆着,小嘴里还哼哼唧唧lang叫着,助兴。
梅鹤鸣把她按在炕上,自己却立在地上,扯住伴琴两条玉,腿,大大劈,开,也不脱衣裳,直撩起衣摆,褪了裤儿去,露出胯,下那硬邦邦物事,便要入进去,忽听窗外随喜儿急喊了一声:“奶奶,奶奶,您怎的到前头来了……”
梅鹤鸣身上一僵,哪还顾得上干这事,忙把裤子提起来还没系上汗巾子,就见帘子唰的一下被扯开,却是宛娘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宛娘今儿在花园里瞧见王青的银镯,联系这两丫头刚头的话,不禁连着打了几个寒颤,思及前后,才想明白,以梅鹤鸣这厮的恶毒心肠,怎会放过王青,自己太傻了,便是表面上放了他,暗地里不定使了什么阴险手段加害,这镯子是王青娘亲遗物,看的甚重,轻易不会离身,如今却落在梅府的小厮手里,且转赠了相好的丫头,宛娘只觉遍体生寒,她都不敢想下去。
一瞬间,宛娘脑子里转了数个念头,最终暗暗咬咬牙,梅鹤鸣变着法儿的不让她过顺心日子,那她还忍个屁,就豁出去,谁也别想好,大不了就是一死,说不定就彻底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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