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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希特勒!”一进会议室,里面的人就立刻给他行了一个纳粹礼。
“好了,都坐下,我们的时间很紧迫,没有必要搞这些繁文缛节。”希特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他一摆手直接走到了位子坐下。
“克拉福特,你是我的占星师,也是世界最伟大的占星师,你告诉我,我们德国军队能够粉碎苏俄政权吗?”希特勒仿佛是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对着空气说话似地不等面前的客人回答就自顾自的说道:“有人说我们将遭遇苏俄的冬季大雪的包围和摧残,就像当年的拿破仑一样,可是我不相信,因为从来就不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谎言。我坚信,我这个代表着帝的使徒从来就是站在正义的一方,我面前所有的敌人都会在我的加下颤抖,是的,一定会的”
看着有些西斯底里的希特勒,会议室里的客人有些犹豫,因为他看到了希特勒眼角的黑眼圈和额头冒出的汗水和沾湿的头发,这表示昨晚希特勒一定没睡好。
“今年的冬天一定会比去年要好,也不会象去年那么冷的。”来人平静的说,语气里带着肯定,因为他是克拉福特,早在十年前就预言了希特勒会成为德国领袖的占星师,而他也因为这个语言而受到了希特勒多年的信任和重用。
“冬天?”希特勒对这个词语嗤之以鼻,“不管这个冬天是不是象去年一定寒冷,伟大的德国军队都不会惧怕。假如寒冬降临,那我们伟大的德国军队就是盗取了火种的普罗米修斯,把光明和温暖带给人间,严冬也要在我们的脚下匍匐。”说到这里,希特勒又开始歇斯底里起来。
“现在距离进入俄国的冬天还有五个星期,这个时间足以让我的军队打败那些斯拉夫人三次了,即便严寒真的来临那么我们也会在莫斯科那温暖的房子里取暖,而不会在那寒冷的野外度过。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我们伟大的德国军队什么时候能摧毁苏俄政权,在莫斯科红场进行阅兵。”
克拉福特沉默了,房间寂静了好几分钟后才响起了他的声音,“我的元首,现在时间还没到,我不能违背帝的旨意向任何人透露。”
克拉福特说完后再度陷入了沉寂,良久希特勒才抬起了头,失望的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很快,房间响起了关门的声音,随后一切又静了下来。这一刻希特勒又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江湖骗子是帮不了自己的,能帮助自己的只有自己的军队,自己那支战无不胜的德意志军队。
现在困扰自己最紧要的问题就是如何在冬季来临之前占领莫斯科,那些犹如犹太人一般狡猾的华夏人正在叶卡捷琳堡等着看自己的笑话。是的,那些该死的华夏人现在围住了叶卡捷琳堡却没有展开攻击,这就是对德意志帝国最大的讽刺,自己决不能让那些人看扁了,德国已经无路可退了!除了继续原定的计刮之外,德国别无选择。
不一会,外交部传来的消息,苏俄的外加部长莫托洛夫要见自己,希特勒猜想无非又是老调重弹,要和德国签署停战协议。
“不见,我绝不见这个人,如果非要见他的话我只会在苏俄签署无条件投降协议的时候见他,这就是我的回答。”希特勒咆哮着的声音把前来通报的军官吓得屁滚尿流。
希特勒发泄了一通脾气后这才坐了下来,从抽屉中取出了一叠稿纸开始写了起来:我站在民族主义者的立场,以种族为标认而来品评人类,对于把一民族的命运归纳为所谓“被压迫民族”的一点。我是很不以为然的,因为就种族来说,我早知道这种被压迫的民族是毫无价值的。现在统治俄国的当局,他们并没有诚意去和他国缔结同盟,或是遵守盟约。
我们切不可忘记了他们是一种身染血污的卑鄙的罪犯,是人类中的败类,只因他们得到了乘乱举兵的机会,因而可以去蹂躏一个大国用了他们残暴的手段,去屠杀无数的最有知识的同胞,并且施行他们最专制的统治。
我们尤不可忘了那些没有国藉而完全统治着俄国的犹太人,他们并不把德国看成是朋,而把德国看成一个应该遭受同样命运的国家。我们在现在虽是河中的一石,可是在几年中,命运会使我们成为一种蓄水的堤坝,一切的洪涛巨浪,都将被这堤防所冲破,流的河床之”
希特勒洋洋洒洒的写了三页纸,把自己的作业殚精竭力想出来的一些想法都写在了面,写完后正要召来秘把这份文件送到戈培尔手中,让前线的德军士兵都能在广播中听到自己的演讲,但是随即又考虑到前线的德国士兵们有可能听不懂自己写的这些“高深道理”,因此又抽出了几张白纸,开始从德国为什么会发动东线战争开始,把苏俄形容成了一个贪婪邪恶的国度,一战后德国人民为什么要饿着肚子工作也归咎为都是苏俄人和英国人联手抢走了德国人民最后一块面包,德国人民的饥饿正是由那些该死的社工党造成的云云
看着写完的对前线士兵的公告,希特勒自信满满的自语道:“我在东线有五百万战无不胜的德国军队,我一定能把苏俄人全部消灭,我一定能目睹苏俄政权崩溃的那一天,一定可以。”
此时希特勒的眼中似乎看到自己飘扬着万字旗的德意志军队迈着整齐的步伐走在莫斯科的红场,自己也会在红场检阅自己英勇的军队,然后再度带领他们开始了征服全世界的征程。
“让那些下等的民族都下地狱去!”希特勒的眼里闪过一丝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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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百四十八章增援高加索
乌米扬诺夫格勒旁五十公里外的一片小树林里,雾气在树林里飘荡着,布谷鸟也在树林里歌唱,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
这里是一个德军坦克营的宿营地,一辆辆被擦得曾亮的坦克整齐的排列在被临时砍伐出来的平地上,装甲营上等兵米哈切尔和其他的士兵们排着队站得整整齐齐。在他们的头顶上,一个大喇叭正播放着他们的元首亲笔写的“告东线全体德军士兵通知”。
“奋战在东线的全体士兵们,你可能拥有某种罕有的力量,也可能是千年难得次的奇迹,耶稣是其一,穆龘罕默德是其二”平常人如果像你这种情况应该会终身失明,但如果是有某种力量及意志的人则会发挥出无可限量的力量。你只要对自己正在进行的伟大事业有着绝对的信心,那么你就不用再失明,你也知道德国需要有力量及充满自信的人。我们正在进行的这场复仇之战决定了我们雅利安人是从此成为世界上最尊贵的种族还是成为三流民族存在的战争,因此,我!你们的元首要求你们要尽一切努力来为这场复兴之战而努力”
上等兵米哈切尔连一句也没听进去,他觉得元首的演讲堪比他那九十岁老祖母的唠叨,这让他觉得异常的烦躁。而且这些什么种族优胜论什么的在他看来那就是个屁,在米哈切尔看来再优秀的种族也要吃饭喝水睡觉,这是自然现象,它可不管你的身体里留着什么血液就会放你一马,子弹也不会因为的你的血统有多高贵而绕着你飞,有这个听广播的工夫还不如去厨房逛逛,说不定还能找到点长官私藏的红茶来喝喝。
元首洛里啰嗦的说了这么多,说白了无非就一个意思,让我们去打苏俄人嘛,你要打就打啰,干嘛还扯这么多借口,你说的不嫌累我听着都嫌累呢。
米哈切尔是一名装填手,说白了就是帮炮手装填炮弹的,平日里还要负责擦洗坦克给坦克做保养什么的,整个一苦力。不过米哈切尔心里对这份活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毕竟自己营里装备的这款华夏的坦克性能还真是没的说,装甲厚火力猛,自从从波兰战役以来他这款坦克被对方的反坦克炮击中的次数不下于三次,可每次他们都安然无恙,这全都归于这款坦克装甲的厚实,而自从发动了对苏战争之后,苏俄人的T26甚至是T34坦克完全不是这款坦克的对手。
但是这种情况自从来到了莫斯科后有了变化,他们遇到了劲敌,苏俄人装备了许多大口径的反坦克炮,这种反坦克炮发射的穿甲弹可以在一千五百米外很轻易打穿这款坦克的装甲。好吧,这也没什么,反正坦克手们也不指望自己的座驾能抵御住所有反坦克炮的攻击。但是自从苏俄人一种名叫KV…2的重型坦克送上战场后德国坦克手们承认自己遇到了对手,KV…2装备的一百五十二毫米口径的主炮根本就不是这款坦克那一百二十毫米厚的前装甲所能抵御的,中了这种大口径坦克炮后他们即使不被穿甲弹击毁也会被震死,这种大口径炮弹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苏俄人的这款重型坦克实在是太笨重,它那重大五十二吨的重量令它的行动笨得像只蜗牛,坦克手可以凭借着速度的优势冲到它们的旁边击毁它们。
“哗啦啦啦”正想得入神的米哈切尔被一阵掌声从走神中拉了回来,原来是元首的广播讲完了。
“元首的训示终于讲完了!”常舒了口气的米哈切尔站在队列里,等着营长下达解散的命令。谁知道营长上了台后宣布的却是另外一件消息,营长宣布等会吃完饭后全营立刻向南进发,朝高加索山脉前进。
这个消息把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不是准备向西行军增援莫斯科的吗,怎么,怎么又向高加索进军了?高加索不是已经派了步兵师前去占领了吗?再说那里的地形也不适合装甲部队的运动啊?
尽管内心很不理解,但是命令就是命令,作为军人是没有选择命令的权利的。
“哦,我们可太倒霉了。”马哈切尔垂头丧气的跟在车长莫拉上士的身后,心里一阵沮丧,他可是听说了,高加索可是要比乌米扬诺夫格勒冷多了,而且那里的游击队还无孔不入。自己这一去不知道能不能适应那里的气候!
想到这里,米哈切尔快步上前走到车长莫拉上士的身边拉了拉莫拉的衣袖悄悄的问道:“长官,你知不知道上头为什么要派我们营去高加索那个鬼地方吹风啊?”
莫拉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