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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是我,我们又见面了!”
是那个前几日见到的黑衣女子,她怎么又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还是在玄亲王府里。想到这里,她的警惕性一下子提高起来,“你来这里做什么?”
黑衣女子不以为然,她在进入到房间之后就直接把她头上的帽子摘下,而柳含烟则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动作。
柳含烟以为,在那女子摘下那布纱帽之她就能看到女子的真容,却不知在帽子的背后她还蒙着一个黑色的面纱,看来这人是真的不想让人看到她的真容。
“有胆闯进王府,你有胆就把面纱去掉,以真实面孔见人。”柳含烟知道对方不会伤害自己,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女子倒是不以为然,她站在桌子旁边转过身看着柳含烟说:“有些人带着面纱不是因为害怕别人看到自己的真实相貌,而是害怕自己的样子吓到别人,而我就是属于后者。小姑娘,我敢保证,我一旦摘下面纱,你不禁在十天之内吃不下饭,晚上还辗转难眠,你还确定要看吗?”
柳含烟不知道,为什么她在听到这话的时候会不禁联想到眼前的女子脸上是各种丑陋的疤痕?如果真是那样,她还是不要看的好。
“罢了,我对你的相貌本来就不好奇,你就不必摘了。”她还是不敢去打赌,因为对方的赌注实在是太大了。
仿佛女子料到柳含烟会这么回答,潇洒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她问:“有没有兴趣听听齐靖王妃是如何杀死你生母的吗?”
、136 赌一把
“有没有兴趣听听齐靖王妃是如何杀死你生母的?”
黑子女子坐在椅子上,挑眉看着柳含烟,一句一字地问道。
柳含烟眯着双眼看着她,纤细的手指渐渐收拢,最后双手握成了拳头,仿佛在隐忍着什么。她看着那女子,竟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她的眼神异常熟悉,好奇在哪里见过。不同于之前见过面,而是来自很久远记忆的熟悉。
“在我的记忆中,在皇宫的那一次见面并不是第一次吧!”她开口说的话与黑子女子之前的问话并不相关,语气里也带有一丝试探。
柳含烟明显看到女子身子不由一愣,“难道我说对了?”她反问,向着女子步步逼近。就在她快要走到女子面前时,后者却突然间笑了起来。突来的笑声把她吓了一跳,脚不由地向后退了一步。
“哈哈!玄亲王妃你也真会套近乎,我与你的第一次接触当然是在皇宫里。不过你怎么会觉得在那之前我们还见过?”女子反问一句,眼中满是不屑。
“直觉!”柳含烟想都没有想就直接回答,还回答得十分干脆。
女子听到这个回答明显有些不屑,她站起身与柳含烟平视,嘲讽地说:“那么你就告诉我,你的直觉有多准确!”
柳含烟苦笑,“要是知觉也能说清的说,这个世界就无趣了不少。”说完这话的她直视着对方的目光,“你是怎么知道夏慕青杀的人是我的生母?”她的语气中满是逼问,身上的气场比之前的强。
女子不由冷笑了一声,“哼,我为何会知道?这个你不必打听,你只要告诉我,你想听还是不想听?”
“想!”她无比坚定的说着。
不管眼前的人在等会说的话是不是有可信度,她都决定赌一把,因为她觉得不听,以后就不会有机会。
女子听到她说想的时候,勾唇一笑,伸出双手做出一个掐人的手势,声音冰冷地说:“那个贱人就是这样子掐着你生母的脖子使命地泡在水里,双重的袭击让她窒息得更快。但是在你母亲挣扎的时候竟然一脚踢开了那贱人,然后一边咳嗽一边拼了命逃跑,可是一个不慎她摔下了一个极陡的山坡。凸出的石头滑坡她的皮肤,原本就虚弱的她很快晕阙了过去。
那贱人看到她昏迷过去,二话不说就把她拖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把她埋了,也不管她是否有呼吸。如果还活着那就杀人灭口埋死她,如果死了就毁尸灭迹。那是多么有心计的女人啊!”
柳含烟听着黑子女子的话,一直观察着对方在说那些事情时的表情,发现对方在说的时候双眼里布满了仇恨,这个让她十分不解。
“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难道你是目击者?”柳含烟问着她,语气里有些不容违抗的强大气场。
“目击者?不管我是怎么知道这个过程的,我只能说那都是那个贱人自找的!”说到这里的黑衣女子不由加大了说话的声音,反应有些过激地说着,“她的那点事情再怎么瞒也瞒不了一辈子!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举头三尺有神明,这句话说的实在准确!正是因为上天都看不惯她,带回让她最终被关进大牢,居然还让她逍遥了十六年!”
柳含烟就这么安静的听着这些话,思绪也开启了小差。如果真的是举头三尺有神明,那么那些神明能够感受得到她对那个人的思念之情吗?能够把自己的思念带到那个人身上吗?
“上天有眼,终于让那个贱人尝尝苦头了!”黑衣女人继续激动地说着。
只是这一次,原本选择静静倾听的柳含烟开始受不了想要爆发了。
“你说够了吗?我暂且不管你说的这些是不是真实的,但是我还是选择去当了听众,听着对于我来说可信度只有百分之五十的事情甚至可信度为零,当然也不能够保证,它的可信度也会是一百分之一百!
可是我现在发话是我想让需要能够明白,我一直在赌着。也许你说的没错,夏慕青她对我的生母痛下杀手是很不应该,更何况除了人命。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明白,她也是人,众生人人平等,由不得你整天开口闭口都是什么贱人。”
黑衣女子明显想不到柳含烟会对她说这些话,顿时气得想要杀人!“你在替夏慕青说话?”
很显然,她很不高兴,但柳含烟同样也不高兴。
柳含烟否认地摇摇头,“我不是在替她说话,只是的站在不同的人身上考虑问题。对于我的娘亲来说,本应能够和自己丈夫携手到老却惨遭毒手,实在不幸!可是造成这些事情发生都是因为她突然插足!
也许男人有个三妻四妾也属于正常,但是不难否认夏慕青十分终是父亲,所以不想和别人共享自己的丈夫,不想自己的孩子和别人的孩子去抢父爱。如果她是出于这个心理我也能够理解’因为我也是那样子的人!
我不允许李皓轩在外面沾花惹草,不喜欢有人要和我分享他的私人空间,所以我尤其憎恨插足别人家庭的女人!
也许你会说没有娘亲就不会有我,但是我会是那么可耻的到来,那么我宁愿自己连齐靖王爷的庶出都不是!”
柳含烟第一次在这个时空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可以说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挑战,而听着这话的黑衣女子愣住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那么这句话反过来,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所以夏慕青就是例子,突然间自己把自己送进了大牢,在齐靖王爷突然间病倒的情况下不能照顾,说来内心担忧又无奈吧。”
说到这里柳含烟咽了咽口水,“总之这件事情需要分两面看问题,是啊!”
“我现在都在怀疑那个贱女人是不是收买了你,居然如此为她说好话!看来我们之中的谈话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后会有期!”
、137 胡说八道
柳含烟没有想到,她平心而论的话居然能够把黑衣女子给气走,不知道这是值得高兴地还是应该感到悲催。要知道,那一些话语完全都是她的肺腑之言,怎么就让人受不了呢?不过不管怎么样,她想要了解的已经从黑衣女子的嘴中得知,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去夏慕青那边求实。
这一天,她又拿着上回从慕容倩手中拿来的腰牌进入大牢找夏慕青。夏慕青完全没有想到,昨日被自己打击得有些魂不守舍的人今日怎么会那么有精神再次来看自己。
“你不相信我的话?”
夏慕青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柳含烟,惊讶的问道。
现在的夏慕青脸色有些苍白,整个人的状态比昨日的还要差。柳含烟就这么大胆地观察着夏慕青,最后才问道:“牢役不给你饭吃?”她能够想到的也只有这个,因为在她印象中,大牢里面的饭菜难吃至极,甚至还是馊饭,完全吃不了。
夏慕青不知道柳含烟打算做什么,听到她的问话明显觉得可笑:“你觉得都进了大牢,谁还会管你吃喝?不过也多谢皇上害怕脸面丢进,没有把我的事情公布于众,在这里也没有用刑,吃的也算是正常。可是这漫无天日的大牢里,一直带着还能够有什么好脸色?”夏慕青说完tian了tian干裂的嘴唇,然后走到一旁沿着墙角坐了下来,完全不像是柳含烟以前见到的那个咄咄逼人的齐靖王妃。
最后柳含烟也十分赞同她的话,不过一事归一事,她现在来的只是为了求证一件事情。
“听闻我的生母是比你想要掐死在水中,结果却从你手中逃脱,是吗?”她没有把昨日了解到的事情全部说完出来,只是选取了前面一点。尽管她至今都没有完全相信黑衣女子说的话全部都是正确的,但是她敢拿出来赌一把。
如果她猜想的,夏慕青在听到这话之后,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蛋更加苍白起来。
也许那女人说的话有可能相信。
“从你手中逃脱之后,她开始拼了命的逃跑,结果不甚滚下一个陡坡,我说的对不对?”柳含烟突然间凑近夏慕青反问道。在看到夏慕青惊慌地向后退去,她就知道她又说对了。
“我的生母滚下陡坡之后,你慌张的跑下去查看,发现她浑身是伤。你觉得这是老天在帮你,你不由一丝力气就把自己最痛恨的女人给杀了。于是你没有去判断她是不是真的断气,而是把她拉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直接埋了!我说的对不对?”
她又继续反问她,而后者则吓得大叫了起来。
“你在胡说!全属胡说八道!没有的事情!”
“没有?你真的确定那真的是没有的事?如果没有的没有,你又为什么会关在这里?我不会记恨你杀了我的母亲,但是我只想要确定,你到底有没有那么做?”
问完这话的柳含烟不知等了多久,夏慕青依旧没有回答,这一点让她十分生气。最后忍无可忍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