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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娘子,程姑娘来看您了。”冬云正好当值,替她们守在屋外。
青蜜苦着脸:“看。。。。。。说曹操曹操就到!”不过青蜜猜想以程茹兰的脾气,还真不用担心她会为了个小小的魏婆子来心事问罪,多半是来示好的。
程茹兰一进屋和青蜜寒暄了半天,见她没一点质问的意思,只好自个儿把话引出来:“青妹妹,我是来给你赔不是的。那魏婆子是程妈妈的旧日的相识,不过搭着线进了沈府,怎么也料不到她如此胆大妄为,竟敢顶撞妹妹,确实该死!”
“程姑娘说的哪里话,不过是魏妈妈年纪大了,脾气受不住,好好解释几句不就行了,非得吵吵嚷嚷,扰了爷的午休,所以他才发了脾气。”青蜜可不会显摆说沈钰是为了自己呢,显然外面下人传了不少说法,今儿敲打院里的下人有了效果,所以程茹兰才会借口来打探实情。
程茹兰释怀的舒了口气:“原是如此,好在钰哥哥没有因为刁奴迁怒在我头上,不然这份委屈哪里去说啊!”
“程姑娘说笑了。。。。。。”她不点破,青蜜也不想揭穿,只好听她无意的讲着沈钰如何与她姐姐情比金坚,与她青梅竹马。。。。。。
青蜜如今对沈钰的脾气也摸到了点路数,虽然没听沈钰说过对程茹素这么一往情深,但从他对程茹兰的态度来看,绝对不是她认为的那样。看来程茹兰是打错算盘了,自己怎么也不会为了一个去世的人置气,多不值得。
☆、第39章
青蜜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从方才被程茹兰拉出来,合着曹盈袖、盛芳洲一起拿出私房的银子;请了一班唱戏的打发时间,青蜜实在听不出其中的韵味;昏昏沉沉的熬着。
台上花旦咿咿呀呀的唱着;青蜜暗自心疼,自己的月银也是有限的,平常虽说用的不多;可在宅子里总得有些不可避免的花销,被这几个女人时不时一折腾,哪还有盈余。
平常也没在意这些事;更不会向沈钰开口;不过总算是明白,到了深宅大院的女的,没个厚实的娘家支持,哪里能活的安逸。。。。。。
盛芳洲用余光打量了几眼青蜜,笑盈盈的开口道:“青妹妹怕是不知道,我最爱听戏文了。当初进府的时候,爷为我请了最有名的戏班子,说是任我想听,随时都能唱起来呢。。。。。。
哎。。。。。。”似是害羞的拈起手帕揶了下嘴角:“看我没个遮拦,让姐妹们见笑了。。。。。。”
自从上次在青蜜那碰了钉子,盛芳洲心里这叫一个不舒坦,不就是靠着爷的宠爱目中无人吗!非得让她明白明白,自己也是有地位的!
在场的人听了她这话,心思各为不同,只有曹盈秀身边的一个丫鬟问了身边的人一句:“戏班子不是才一个月就走了吗,怎么现在还在府里吗?”
说话的正是夏梅,虽然音儿放的低,可是不知怎么竟然所有人都听了个明白,好些丫头婆子没忍住笑出了声儿。
“你个小蹄/子,主子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秋梅,给我上去掌她的嘴,教教她府里的规矩,再敢以下犯上,就给我交给杨生家的打发出去卖了!”盛芳洲被一个丫鬟下了脸面,恨恨的看向曹氏。
曹盈秀正准备说话,秋梅已经一巴掌扇到夏梅脸上,啪的一声,让立着的下人心里一惊,都低下头不敢吭声了。。。。。。
秋梅伸出手打算给第二巴掌,却被夏梅身边的夏云给拦住,曹盈秀面无表情的对着盛芳洲:“盛妹妹,人你也打了,气出了就不要不饶人了。好歹是我的贴身丫鬟,好些人瞧着呢!我自己的丫鬟,回去会慢慢教,不过说的是实话,你生的哪门子气!”
青蜜挑眉,原来里面的弯弯道道的不少啊,眼下哪里是看戏,明明是几个女的自己搭台子想登场吧。。。。。。。可怜的盛芳洲,本来想给自己争脸面,得不偿失啊!自己明明表现的什么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可这几个女人非得来点刺激的话,难不成说出来心里真的会舒服些?
盛芳洲可不会轻易算了,酸着气儿讽刺:“曹姐姐,妹妹我不是看你管教不好下人,才勉为其难替你多做点吗?姐姐可是出了名的贤惠大度,怕是对丫鬟太心慈手软,才让她们无法无天,可是会害了她们的呀!”
青蜜对于救火可不是很热心,火药都点着了,要是接了话,两人矛头对准自己就惨了。下意识的瞅了程茹兰一眼,果然比起看戏,这出才是热闹的。
程茹兰见两人斗嘴斗的差不多了,清了两下嗓子,慢条斯理的劝道:“两位妹妹别吵了,要是被下人传开,到了沈哥哥的耳朵里,对大家都不好不是。一人退一步,别为了下人伤了和气。”突然侧身问青蜜:“青妹妹,你说呢?”
瞧,想置身事外都不行。。。。。。青蜜装傻,笑着点头:“程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回了清芷院,青蜜舒了口气,和这些人精在一起,真是太累了,还不如在房里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再来伺候伺候真正的金主,万事大吉了。
冬梅见青蜜唉声叹气的皱着眉,连忙上前询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摆了摆手手,青蜜让她放宽心:“今天被打的又不是你们,我可不心疼。”毕竟夏竹的话确实唐突,为了自己主子好,必须得明白安分两个字怎么写。
冬竹逗趣的接话道:“青娘子,要是我在那,秋梅打过来了,我可能在她碰着我之前一巴掌扇回去的吖!”
青蜜赞赏的鼓励她:“冬竹说得对,我要是不在,你先打回去再说,万事有我给你们撑腰呢!”屋里做事的丫鬟听了,笑成了一片。
冬竹自从经过上次的事,整个人活泼了不少,倒是极得青蜜欢喜。冬云从来只是安静的缝缝补补绣绣花,冬菊撇着嘴白了一眼,嗤笑一声,冬梅看在眼里,明白她怎么想的,只好再找机会和冬菊说说话。
沈钰还没进屋就听见里面的笑声,掀开帘子打趣儿:“是谁让我们蜜姐儿乐开花了,可得好好奖赏。。。。。。”
冬梅使着眼色让屋里的人都下去,自家娘子最不喜主子爷回来的时候,房里一大群人站着,出门前还特意先替沈钰泡好了茶,想让青娘子动手,还真不可能。
青蜜心情好,上前替他换了身儿衣裳,乖巧的端着茶捧给沈钰:“自然是钰郎让我高兴的呀,有你给我撑腰,我还怕了谁!”
沈钰虽然不在府里,可不代表府里发生的事他不知道,故作无知的凑上前环住青蜜,勾起嘴角在她耳边暧/昧的呵气:“呵呵。。。。。那小乖可得好好慰劳慰劳相公我了。。。。。。”
耳垂是青蜜最敏感的地方,只觉得整个脊梁骨一阵酥麻,白皙的面庞透出些芙蓉色,没好气的推搡了下:“你什么时候能正经的和我说话!”
“为夫哪里不正经了,怕是小乖你想歪了吧?”
青蜜明白再绕下去就得绕到床上去了,心思一转扯开话题:“想歪了也不能这么容易让你占便宜!”嗔了沈钰一眼,幸灾乐祸的问:“听说钰郎当初可给盛姨娘请了个戏班子回来随时候着呢,我听了吓一跳呢,还是盛姨娘在钰郎心里有地位啊。要不,我去给盛姨娘递个话,让她来好好慰劳。。。。。。啊。。。。。。”
话还没说完,青蜜猛的被沈钰拦腰抱起,吓得大叫一声,只好搂住他的脖子保持平衡。屋外冬梅以为出了什么事,隔着门外询问。
青蜜瞪了沈钰一眼,看他怎么解释!
谁知沈钰直截了当的吩咐:让下人晚点再把晚膳送过来。。。。。。。
冬梅心下了然,留下冬竹和自己一起在外面的隔间候着,打发了其余的,和冬竹互相望了眼,捂着嘴怕笑出声儿。
“你!”青蜜恨不得拍自己一脑门子,沈钰的性子哪里会想办法解释,他脸皮厚的扯都扯不动,根本不可能在意下人们怎么想。
沈钰怕她的小嘴再说出什么话来,直接低头用唇瓣堵住青蜜的恼意,轻柔的把她放在床褥上,随及覆了上去。。。。。。
“呲。。。。。。”沈钰就知道她不会乖乖顺意,又用小猫爪开始反抗了,自己背上都是她挠出来得抓痕。忍着火,低沉的嗓音哄着青蜜:“小乖,给我。。。。。给我。。。。。。”一边用身子压着不让她动弹,双手在凝脂上游走。
青蜜抿着唇不想让他得逞,死也不愿发出令人耳红心跳的呻/吟,可是这身子沈钰比自己都熟悉,他最清楚怎么让自己失去理智,陷进他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无法自拔,只好让他痛,才算是抓住一丝浮萍!
两人坦诚相拥的时候,沈钰伸手从一角翻出衣裳的腰带,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青蜜的双手举起绑在了雕花床沿的两侧。
虽绑的不紧,可待到青蜜反应过来的时候,却早已挣脱不开,气得她想伸腿把沈钰踢下床去。。。。。。。
沈钰顺势搂住青蜜的小腰,让她只能用腿环在自己腰腹背后,【全是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位置 o(╯□╰)o】,不给青蜜喘息的机会,低头用舌头温柔的席卷她玉唇贝齿的每一寸。
青蜜觉得自己要被沈钰给融化了,身子只能随着他摆动,完全不能自己,可是双手被缚抓不住任何东西,只能紧紧的贴着他,【全是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位置 o(╯□╰)o】,大脑一片空白。
沈钰紧绷着的身子舒缓之后,才小心翼翼的解开青蜜手上的系带,怕是方才挣扎的时候勒红了一圈,都有了浅浅的印记,握住她的皓腕用舌尖轻抚,怕碰碎了一般。
男女之间体力差异可真大,青蜜是动也懒得动一下,却又不自觉的往沈钰胸膛靠过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着了。
入夜之后,沈钰把玩着青蜜耳鬓的青丝,撩拨的用发梢逗弄她的鼻尖,对怀里的人儿是越来越离不开。
虽然青蜜对自己不像别的女子那般服帖,可到底是动了心的想宠她,可她却喜欢打哑谜,从来不主动,有时候还真弄不明白她想要的是什么。。。。。。
青蜜迷迷糊糊的甩手想赶走烦人的东西,却挣不脱,只好打着哈欠半睁着眼嘟囔:“我困死了,谁都别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