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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的甜言蜜语,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抵挡的利器,欢馨当然也同样无法幸免。她双颊酡红,将头靠在男人怀里,淡淡的薰衣草香气萦绕在鼻尖,感觉浑身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你刚才在看什么?看得那么入神?”曼菲斯德抚摸着欢馨乌黑油亮的秀发,饶有兴趣地问。
欢馨抬起头,将膝盖上的报纸递过去,解释道:“喏,就是这个!”
曼菲斯德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笑着说:“什么时候你也会关心起这些来了,你不是最讨厌盖世太保的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这个被通缉的人很熟悉!”欢馨撒娇般地他怀里蹭了蹭说。
这话到引起了曼菲斯德的注意,他放开搂着欢馨的手,接过报纸看了看,又随手一扔说:“我倒也没看出他像谁!这事就留给那些盖世太保们操心吧!”
欢馨自是不会去潜心研究这个,她站起身伸了给懒腰,柔柔地笑着将话题岔开:“今天怎么那么早回来!”
曼菲斯德很快地搂了一下她的腰,眉宇间温柔无限,低头说道:“后天,我会送露易丝和她丈夫出境!”
“你弄到通行证了?”欢馨高兴地低呼一声,为能帮到那个不幸的女子而庆幸。
曼菲斯德肯定地点点头,眼光黏在欢馨娇俏动人的脸上,眼神逐渐变得缠绵。
他俯下头,沙哑但充满诱惑地轻语:“馨,闭上眼睛,我想吻你!”
灼热的气息烫得欢馨浑身燥热,她娇羞地闭上美眸,感觉两片柔软覆上自己的唇,这是一个充满怜惜的吻。
“馨~”曼菲斯德那样温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在她耳边轻唤,让欢馨感觉似乎她是他最心爱的宝贝!
灼热的气息,燃烧着她的脸颊,悸动着她的心,惹的她的身子一阵阵颤抖……
62身陷囹圄(2)
逐渐,曼菲斯德的气息变得不稳起来,他辗转吮吸着欢馨的芳唇,感觉自己身体的某处正悄悄的开始勃发着……
他的手划过欢馨挺直的脊背,纤细的腰,带着高温的大掌灵巧地滑入她的衣襟,擒住了那一处丰盈。
那灼热的温度,让欢馨浑身一震,出于本能,她嘴里发出一声呜咽,猛然挣脱出男人的怀抱,一直退到阳台边。
曼菲斯德似乎也从刚才的情/欲中清醒过来,他僵立在原地,看着紧紧拉着衣襟低头不语的欢馨,眼里有些不敢相信的委屈。
半晌,曼菲斯德深深呼吸了一下,走到近前,轻轻将欢馨圈进怀里,用下巴抵住她低垂的螓首,温柔地说:“欢馨,我会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
其实刚才的一切,欢馨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怎么了!照理说,她只是眼前男人带回来的俘虏,服从、依附于他是目前欢馨最好的选择。也许是因为早已预知了他们的结局,所以在下意识里欢馨也不断地在计算着自己的结局,因此不能像曼菲斯德一样真正放开心扉去对待这段感情,这到底算不算自私呢?
欢馨听着男人胸膛下沉重的心跳,心中的愧疚和酸楚一点点直冒到鼻尖,她将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抬起双手死命地搂住曼菲斯德的脖子,再也舍不得放开……
曼菲斯德和露易丝约定的日子终于来临,本来他只打算一个人将此事办妥,但拗不过欢馨的死缠烂打,只能带着她一起去飞机场。
天阴沉沉的,云层压得极低,仿佛马上就要擦着柏林大教堂那圆润的屋顶。渐渐的,云层聚集在一起,就像一块巨大的布盖住了温暖的阳光,一点点压下来。
“又要下雪了呢!“欢馨坐在疾驰的出租车上,感叹道。
身边的曼菲斯德伸过手臂将她搂进怀里,轻笑道:“女孩子不都很喜欢下雪吗?可我听你的口气反到像很讨厌似的!”
欢馨索性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才悠悠地说:“我并不是讨厌下雪本身,只是不喜欢它所带来的阴郁和寒冷,让人仿佛感觉就要失去希望一般!”
听着欢馨遥远得仿佛从天边传来的声音,曼菲斯德不由紧了紧抱着他她的手臂,贴近欢馨小巧的耳廓,温和而坚定地说:“欢馨,我知道你彷徨、你不安,但是请相信我,相信我可以保护你!”
欢馨没有说话,只是身体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它像电流一般,狠狠击中了她的心坎儿。
“曼斯,在这里我只有你了!”
“不会的!等战争结束了,我们一起回去拜见你父母!”曼菲斯德心疼地轻吻着女孩的发际,柔声安慰着,“到那时,他们见自己的女儿拐了一个这么英俊潇洒、沉稳睿智的女婿回来,高兴都来不及,哪还会责怪你?”
听他前面的话,欢馨知道对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但又苦于无法解释。可是到后来。那话语却逐渐变了味儿,直到曼菲斯德自吹自擂地夸奖起自己,她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
在女孩舒展的眉心间亲昵地一吻,曼菲斯德也跟着笑起来,那笑意一直蔓延到湖蓝色的眸光里。
欢馨抬起头,正对上曼菲斯德柔情似水的注视,鼻尖闻着他身上薰衣草的气息,心中一荡,不由痴痴地望着对方,仿佛忘记了周遭的一切。
“先生!机场到了!”车子蓦然一停,前排司机礼貌地提醒着后座上沉浸在浓情蜜意中的两人。
欢馨脸上一热,急忙从他的怀抱了挣脱出来,却越发惹来曼菲斯德低低的笑声。
下了车,欢馨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候机大厅被打扫得窗明几净,但却没有了往日熙熙攘攘的人流。每个人都神情凝重,行色匆匆。安检口站着一排荷枪实弹的德国士兵,在他们的注视下,机场工作人员正一丝不苟地核对着每个出境或入境旅客的身份。
因为检查程序繁琐,时间长,匝道外已经排起了长队,但是却出奇地安静,偶尔的窃窃私语也只是短暂的两三句,完全没有欢馨记忆中21世纪机场的轻松气氛。
约在哪里见面?欢馨有眼神询问着曼菲斯德。
曼菲斯德抬起表看了看,皱着眉说:“还有10分钟,在3号登机口!”
欢馨点点头,随着他朝里走去。
刚走几步,欢馨就感觉眼前人影一晃,一个高大的身躯停在了他们面前,她抬眼一看,竟是那个在勃兰登堡门见过的“刀疤男”。
63身陷囹圄(3)
随着曼菲斯德停下身形,欢馨蹙着眉望着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心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动,女人特有的直觉告诉她:这家伙来者不善。
只见“刀疤男”向曼菲斯德欠欠身,抖动着脸上的肌肉,皮笑肉不笑地说:“真巧,上校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曼菲斯德挑挑眉,露出一个略带嘲讽的表情:“是呀;真巧!怎么哪里都能碰上!看来保安部的工作效率是越来越高了!”
“刀疤男”显然对曼菲斯德态度很不满意,但是碍于身份不能发作,苍白的脸上划过一丝不悦,阴阳怪气地说道:“忘了介绍,我是保安三处的荣格少尉,对于您上次的那位异性朋友,因为她似乎搬了家,所以我希望能向您了解更多的情况!”
听着那阴恻恻的声音,欢馨心里一阵发毛,露易丝被盖世太保盯上,还能逃脱,她和她的丈夫汉斯绝对不简单!
曼菲斯德无所谓地耸耸肩,配合地说:“我非常乐意!”
说罢他停了停,又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对欢馨说:“哦!亲爱的,飞机快起飞了,你先去,我陪荣格少尉聊几句!”
说着,曼菲斯德拿出插在大衣口袋里的手,很自然地握了握欢馨的手,欢馨只感觉手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
只见他又亲昵地笑着吻了一下欢馨的脸颊,用不大,但正好能让对面的荣格听见的声音说:“替我和霍夫曼叔叔打声招呼,让他可别生气!等他回来,我请他喝最好的白葡萄酒!”
可当男人的嘴唇轻轻划过欢馨的耳垂时,她听到的却是:“交给你了!”
欢馨会意地点点头,但眼角的余光却瞟见荣格狐疑的神情,她立刻推开曼菲斯德高大的身躯,故作不高兴地说:“真是扫兴!”
说着,还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那似怒非怒的娇俏样,惹得曼菲斯德心旌神摇,连忙讨好地细语安慰。
一边的荣格显然已经等得不耐烦,眼里更是浮起一丝不屑。
欢馨见目的达到,便给了曼菲斯德一个了然的微笑,扭着小蛮腰优哉游哉地从荣格身边走过,又状似无意地将手上的通行证塞入大衣的口袋中。
直到转过一个弯,她这才长出了一口气,靠着墙抚抚剧烈跳动的心口,开始四处找寻那个约定的地点。
由于不认得路,等找到约定的登机口,离飞机起飞只有30分钟了,欢馨站在来来往往的人中间,焦急地左右张望,可满眼的人,就是没有那两个身影。
这时,两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年夫妇蹒跚着走近欢馨,正当她疑惑不解地盯着她们时,那个老妇人轻轻地开了口:“程小姐,是我!”
露易丝!看着那张苍老的脸哪还有一点美女的影子?欢馨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再转眼一瞧她身边的汉斯简直比原来老了30岁,可是那身形……
她蓦然脑子里划过一道闪电,对了那身形像极了报纸上那个模糊的影子,难道汉斯和盖世太保搜捕的是一个人!
欢馨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吓了一跳,这时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曼菲斯德受到牵连。
“程小姐,通行证呢?”汉斯压低了声音,焦急地问。
而一边的露易丝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左顾右盼地似乎在找曼菲斯德的身影。
欢馨将藏在口袋里的手攥紧,感觉那两张纸片想烙铁一样烫手,心里不时有两个小人在争吵:给?不给!
她犹疑的神情,使得汉斯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他慢吞吞地靠近欢馨,欢馨顿觉腰上顶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耳边传来汉斯带着威胁的低声询问:“别乱动,我这支可不是普通的笔,它里面藏了可以瞬间致人于死地的毒针!通行证呢?”
欢馨僵直着身子站在原地,看着汉斯从她口袋里摸出了通行证,嘴边突然浮起嘲讽的笑意。
她将眼神转向一边的露易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