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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是守寡了」
嗨!赵艳儿收回视线,颇为无聊的插着盘中的酒酿丸子,或许过了这个城镇就好了,蒙山一定比这有意思多了。
「哎!丫头」
赵艳儿回头看着男子,一个白净的小子。不得不说,这人给自己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刹住各位,别整那些风花雪月海誓山盟的东西,也别说那句俗的不能再俗套的话——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的今生的擦肩而过。赵艳儿只相信,这个人自己一定见过,而且不久。
「哎!小子」
男子皱眉,好没教养的丫头。真是又小气、又可恶、又惹人气。
赵艳儿仰起头,望着天空。姑娘什么时候也这么没性格了,居然学人说话。
「哎!借我点银子行吗?」
「你可真直接」赵艳儿啧啧的说「不过我欣赏你的直接,这世界还复杂了,已经很少有你这般直言不讳的人了」要知道越是珍稀才能越惹人珍惜。
「那还不掏银子」男子一点也不客气。
「对了,你借我银子总该有个借据吧,老爹说赵的女儿不能做吃亏的事情」
啪,一张单子被利落的甩到桌子上「我已经签了名字,你签上自己的就可以了」
赵艳儿傻眼了,看着桌上的东西抬起头用崇拜的目光注视着他,这就是传说中的早有打算吧。
赵艳儿爽快的签了名字,一式两份,一人一份保存着。
「哎!丫头,你去哪里?」
真没有礼貌,我又不是没名没姓,况且我一姑娘家的,就不能说话客气点。
「蒙山村」
「去那里干嘛?」
「找我相公」
「相公?」男子看着赵艳儿,你相公叫什么名字。
叫什么名字来,赵艳儿使劲的想了想,应该是这个吧「潘小安」
「噗!!」
男子喝水的动作停在了那里,不是,是僵硬在了那里。她去找潘小安,这还得了。
「丫头,看你借给我钱的份上,我好心的劝告你,别去了。那样的相公不要也罢,真的别这么看我,我是为了你好」
我怎么只感觉你不坏好意「为什么,这是订的婚,我必须要遵守的」
「因为……因为……那人是个傻子……对,那人是个傻子」男子瞧瞧的打量着赵艳儿思考的模样,琢磨她对自己的话信了几成。
「这样呀」这确实是个问题「傻子就傻子吧,我想要是我都不嫁给他,也没人愿意嫁给他了」
「砰!!」男子没形象的跌倒在地上。
赵艳儿好心的扶起男子,满怀期待的问「你认为小安?」
咳咳……这么快就叫上了,这是什么奇怪的家庭培育出的怪物。
男子抽动着嘴角,回答「认识,认识,我就是蒙山上的」
「山贼?」
拜托不要用哪种崇拜欣喜的语气说山贼这两个字,男子无力的点点头。
「难怪你叫山大王」
「是」我也后悔了,干嘛没事找抽,惹上这么个丫头。
不对,幸亏自己没事找抽认识了这丫头,若是没趁早防范,说不定自己回去的时候已经被那个傻爹爹给卖了。我呸……什么叫什么找抽……我干嘛骂自己。
「大王,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天已经快黑了」男子提醒。
「没事,这样走才有气氛」
「但是城门已经关了」男子解释。
「怎么!!」赵艳儿朝着窗户向外张望「果然是月上柳梢头的时辰了」
江南的女儿多少都会咬文嚼字,附庸风雅,骨子里带的没办法。就算是路上的卖油翁也能说几句打油诗,所谓孟母三迁就是说一方水土一方人,什么样的环境什么的性子。
「小二哥,准备两间上好的客房」出门在外的不要委屈了自己。
「咚咚……」
「什么人」
「姑娘,是我,刚才的公子定了夜宵让我给您送来」
「进来吧」
「姑娘,还有什么吩咐吗?」
「还有热水吗,我想沐浴」
「小人这就去安排,你稍后……」
赵艳儿从没有想过采花贼这种事情自己竟然会亲身经历,好吧就算是他要采花也要让自己沐浴完,才洗了一半这算是什么事。
衣服不整的胡乱披上,赵艳儿拿起台子上的花瓶就要向着来人砸过去,欺负姑娘我!
「小美人,你以为你逃得出去……嘻嘻,是不是浑身无力,连话都讲不出来」围着遮羞布的男子不再顾忌,一把就扯下面纱。
「啪!」花瓶应声而落,赵艳儿无力的瘫倒在床上。
「小美人,别着急哥哥这就过去好好地疼爱你」男子淫笑一声就要扑过去。
「……」她希望抬起手,确实无力的落下。
采花贼一步步接近,手就要放到赵艳儿的身上。
「你个死淫贼,敢打本姑娘的注意」
赵艳儿一掌打在对方的肩上,他噗的一声吐出血来。
「多年不练,威力还是这么大」赵艳儿看着痛倒在地上的人,拍了拍手掌。
「你怎么没中迷药」
「当然没中……否则怎么有力气」
「你是装的?」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白了他一眼。
赵艳儿下了楼梯,朝着楼下喊了声小二哥,刚才服侍她的人就出现在面前。
「小二哥,抓了个采花贼,去报官吧!」
啊!小二哥脸色一白并没有移动脚步,看着他慌张的望着掌柜,疑惑顿生。
采花贼已经很惊喜了,不要再送我来黑店。
掌柜带着人来到客房,看到被绑成麻花的采花贼,惊得立刻扑了过去,手忙脚乱的帮着他解了绳子。
赵艳儿靠着门,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山大王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紧接着来了捕快,二话不说就将赵艳儿绑了起来。赵艳儿用眼神示意山大王,不要管自己
在监牢里过夜也是一种体验,赵艳儿安慰自己。
「来人呀!」
「吵什么吵……大晚上闹腾什么」
狱卒走过来,用佩刀拍打这监狱的栏杆,赵艳儿怕打到手,向后退了几步。
「我睡不着……心里害怕……」装傻
「我说你一个姑娘家的怎么进来的,老爷还吩咐好好的看着你?」
狱卒三十多岁,长相平常,但是看着挺凶的,尤其是那张大嘴,像是没吃饱饭。
「我是从外地经过这访亲的,晚上遇见了采花贼,我奋力反抗把采花贼打晕绑起来,向着让客栈的老板去报官……」呜咽两声,用手帕拭泪「谁知衙役二话不说就将我绑到这里」
「嗨!我说你一小姑娘……这每个人陪得出什么门……好好的跟老爷求情,看着他能不能将你放了」
「狱卒大哥,为什么这县令不分青红皂白……我……我差一点就被那恶贼给侮辱了」
「这能如何……天高皇帝远,这县令就是一个县的皇帝,有县令帮衬着,谁敢管!」狱卒也有怒火,但是又能怎么样。
「狱卒大哥,我过不久就要出嫁了,要是娘亲和夫家知道了今天的事情……我可怎么做人呢」
「要不,你给家里写封信让他们凑些银子将你赎出去?」狱卒想了个法子说。
「那……那行吗」赵艳儿抹了眼泪「这采花贼到底是什么人,连县令都不敢管?」
「你们这些外地人不知道,其实他就是县令的独子」
「他不是贼吗?」赵艳儿假装惊讶的问。
「嗨!其实你住的那家客栈就是县令的产业,县令的公子好色非常,又会些武功,但是他又怕欺负本地的姑娘会激起民愤,才会专门对你们这些外地的单身女子下手」
「竟没有人管?」
「天高皇帝远的,谁管得着。那些被他祸害了的女子大多不敢啃声,今天这事还是第一次」狱卒有些赞赏的看着赵艳儿「你是怎么把他打晕的」
「那绣花枕头也算会武功,我不过是逗他玩吧了」
「你!」狱卒惊讶的看着赵艳儿。
赵艳儿嫣然一笑,一掌劈开了牢门,拍拍手整理了整理身上的衣服,莲步婀娜的走了出去。
县令的院子里,几乎没有人阻拦这个莫名出现的姑娘,因为赵艳儿很有礼貌的抓住一个人问,他们公子的的房间在哪里。
采花贼被赵艳儿那一掌伤的不轻,现在还卧在床上休息。
赵艳儿推开门,屋内人立刻将目光集中到她身上。
「你是谁?」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问。
「爹爹,就是她,就是她将孩儿打伤的!」采花贼挣扎的坐起来「爹,你快将她抓起来」
「你就是县令?」
「老夫正是」
「你这儿子该好好管管了,要是遇到惹不起的人,你们全族的命可都要被他赔进去了」
「姑娘既然能不动声色的从监狱里出来,想必也不是凡人,这次的事情是犬子的错,姑娘大人大量过去就算了」官场的人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
「可是我不放心他,更不放心你」赵艳儿说的毫不留情,见他要反驳继续说「你们当县令的应该不能从商吧,你倒是厉害,不仅开了客栈还用来帮助儿子干如此荒唐的事情。」
「姑娘老夫敬重你的本事,但是不代表能允许你指手画脚……况且」县令冷酷的笑了声「你似乎知道的太多了」
「杀人灭口?」赵艳儿摇摇头「我劝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记住,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
「你到底是谁?」县令问。
「一个差点被欺负的受害者,除了这,剩下的你无需知道!十年寒窗,县令大人是否已经忘了当年读书的目的」
看着县令陷入沉思,赵艳儿朗声说「过几天会有人带令公子离开的,我可以保证不伤他性命」
「爹,别听那个女人胡说!」采花贼拉着县令的衣襟痛哭。
「县令大人可想过你百年之后,你的公子如何有立足之地?」再重重的一击。
「您能保护他多久?」
「姑娘……你到底是什么人?」县令看着她认真的问道。
「是你惹不起的人,也是瞬间就能灭你全族的人」不说狠话是不行的。
「犬子的姓名是否真的无恙?」
「她是江湖有名的菩萨,你儿子放那里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要知道,除非逼不得已,我不会动杀机的」
「下官需要姑娘一个保证!」
「不能,若是不相信我,您大可以按照你的想法来,只要你认为您能承担那种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