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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台《曲苑杂坛》“绝活”栏目中,一人演奏了骨笛、管子、古琴、笙、箫、埙等11种乐器,尤其是一曲埙独奏,赢得了亿万观众的喝彩。他将传统的六孔埙改进制作成十孔埙、十一孔埙,增大了体积,优化了形态,扩展了音域音量,使古老的埙成为可以自成一体、独立演奏的乐器,填补了古老乐器与现代乐器相结合的一大空白。他的专著如《笛子演奏法》《箫演奏法》《埙演奏法》陆续出版发行。
由于刘宽忍在民族器乐演奏艺术和理论研究方面的突出贡献,以及出色的组织才能,他刚37岁时,在2000年被任命为陕西省文化厅副厅长,2001年挂职国务院文化部,任艺术司副司长。这在文化艺术界,也是绝无仅有的。
在我与宽忍的诸多交往中,我深有感触:从艺,他艰苦努力,精益求精,硕果累累;从政,他谦虚谨慎,戒骄戒躁,政绩斐然。
他和平凹,都是我敬重的朋友。
《废都后院》 星光灿烂戏说吃烟
1996年11月26日,我以《名品消费》杂志社副社长兼副总编的身份陪同平凹去宝鸡参观、旅游。同行的还有陕西日报社记者梁文萍和我的妻子李燕玲。
这次出行,受到宝鸡卷烟厂、伟宝粤钢管厂等企业领导和职工的热烈欢迎和热情接待。
应该提及的,是一段不能忘却的历史事实:
1960年4月28日,刘少奇主席偕夫人王光美在赴成都参加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途中,来到宝成仪表厂视察工作,招待刘主席的香烟就是宝鸡烟厂生产的“金丝猴”。当时,刘主席夸赞:“‘金丝猴’包装蛮不错嘛,很精美!”刘主席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后,高兴地说:“不错,烟味纯正,清香可口,很好!”
当时,我尊敬的军工作家王震学老师记录、拍摄下这感人情景和宝贵画面。
我们走进机器轰鸣不绝于耳、烟草芳香到处弥漫的宝鸡卷烟厂时,平凹这个“山里娃”一下子惊呆了,他说:“真没想到,烟厂里的工业气息这么浓厚!”
陪伴的厂领导向平凹介绍:1993年生产的“猴王”香烟,一上市,就受到人们的喜欢,被誉为“北有猴王烟,南有红塔山。”1994年推出的高档精品“好猫”烟,因我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的一句名言:“不管黑猫白猫,捉住老鼠就是好猫”应运而生。平凹说:“我平日里吃的就是‘猴王’和‘好猫’,其他烟就吃不惯。”
在参观生产线时,只见一排排白生生的烟支如飞瀑,一盒盒蓝莹莹的烟包似泉涌,平凹对香烟生产来了兴趣。他拿起一条新品“金丝猴”仔细端详,问道:“一分钟能出多少‘猴’?”高速卷接包机组的年轻女工笑声回答:“40条。”
烟厂的“贾平凹迷”认出了平凹,将他团团围住,请他签名留念,问他创作情况,平凹走走停停,在他所到之处,感受着文学青年的执著和热情。
在与厂领导和宣传处的同志座谈之后,平凹欣然题词留念:“睿语兴国运,好猫跃神州。”“宝烟早有名,猴王更上乘。”……
为了欢迎平凹的光临,宝鸡卷烟厂准备了丰盛的晚宴,举办了隆重的晚会。我们一行回到宾馆,已是深夜12点钟。
我与平凹同住807房间,我俩相安无事。他写日记、起草欢迎新书记的发言稿,我在读他的新作、刚出版的《土门》。平凹当晚就将写好的《吃烟》一文给我,我近水楼台先得月!
因为只有500字的文章,我反复拜读,品味不已,竟让我一夜难眠。不知他哪儿来的奇思妙想,就是个吃烟么,也写得精短神奇。不妨抄录如下,以飨读者:
“吃烟是只吃不屙,属艺术的食品和艺术的行为,应该为少数人享用,如皇宫寝室中的黄色被褥,警察的电棍,失眠者的安定片。现在吃烟的人却太多,所以得禁止。
禁止哮喘病患者吃烟,哮喘本来痰多,吃烟咳咳咔咔的,坏烟的名节。禁止女人吃烟,烟性为火,女性为水,水火生来不相容的。禁止医生吃烟,烟是火之因,医是病之因,同都是因,犯忌讳。禁止兔唇人吃烟,他们噙不住香烟。禁止长胡须的人吃烟,烟囱上从来不长草的。
留下了吃烟的少部分人,他们就与菩萨同在,因为菩萨像前的香炉里终日香烟袅袅,菩萨也是吃烟的。与黄鼠狼子同舞,黄鼠狼子在洞里,烟一熏就出来了。与龟同默,龟吃烟吃得盖壳都焦黄焦黄。还可以与驴同嚎,瞧呀,驴这老烟鬼将多么大的烟袋锅儿别在腰里!
我是吃烟的,属相上为龙,云要从龙,才吃烟吞吐烟雾要做云的。我吃烟的原则是吃时不把烟分散给他人,宁肯给他人钱,钱宜散不宜聚,烟是自焚身亡的忠义之士,却不能让与的。而且我坚信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是中国人就吃中国烟,是本地人就吃本地烟,如我数年里只吃“猴王”。
杭州的一个寺里有副门联,是:‘是命也是运也,缓缓而行;为名乎为利乎,坐坐再去。’忙碌人生,坐下来干啥,坐下来吃烟。
1996年11月26日夜戏笔”
来年,1997年2月8日,《吃烟》一文在我主持的《军工报》“莫邪”文学专版的“名人佳作”栏目首次编发,引起好评。
《废都后院》 星光灿烂宾馆抓阄
晚上,燕玲和文萍洗完澡后,她俩精神亢奋得睡不着觉,就从808房间跑到我和平凹住的807房间吹牛聊天摆龙门阵。
宾馆专门给807房间,也是给平凹送了一束鲜花,一盘水果,这是808房间所没有的待遇。燕玲一边吃苹果,一边说:“房间应该换一换住就好啦, 807应该我俩女的住,‘7’的谐音就是‘妻’嘛!”
我还以为燕玲换房是为了鲜花和水果,谁知她又说:“‘8’的谐音就是‘爸’,你俩男的当爸爸的就去住808,这多有意思呀!”
我也开玩笑说:“我和燕玲是红萝卜不拆把儿,今晚让我和燕玲分开住太难受了,是不是换一换房间?”
平凹说:“就这住得好好的,咋换呢?”
燕玲说:“干脆抓阄,抓纸蛋儿。”
平凹说:“这主意好,听天由命。”
文萍说:“还没玩过这种游戏呢。”
我说:“我来裁纸,编号。”
燕玲说:“写两个‘1’,写两个‘2’,拿上‘1’的在一起睡,拿上‘2’的在一起睡。”
我们四个哄堂大笑,都在看老天爷怎么安排。
我把写好的纸阄儿折好放在桌子上,又拨了几下。
燕玲急得第一个抓。一看,是个“2”。
我第二个抓。我打开,是个“1”。
文萍第三个抓。她打开后,是个“1”。
平凹说:“那我肯定是2号了。”他笑着问,“执行不执行?”
大伙笑得前仰后翻。
燕玲说:“执行!”
平凹说:“执行!”
我还说:“执行!”
惟独文萍说:“不干!”她说,“我还没开放到这种程度。”
燕玲一下子泄了气:“唉,这么好的游戏玩不成了。”
我也装作叹息:“费了那么大劲儿,白干了,太可惜了。”
平凹也说:“不干,也好,反正我身体也不太舒服,即便同意,我也干不成事。”
于是,我们四人又大笑不止。
后来,又闲聊了一会儿,她俩才回808房间休息。
第二天,也就是11月27日早上,在去伟宝粤钢管厂的路上,我又拿出收藏的纸阄说:“昨晚太可惜了,虽然没有实现梦想,但我要把这纸阄好好珍藏起来,留作纪念。”
燕玲说:“有机会再来一次!”
平凹说:“过期作废!”
文萍说:“下一次我拒绝参加!”
事隔半年,1997年5月27日,我和燕玲陪同原国旗护卫队战士周光军参加陕西和信律师事务所举办的一个新闻招待会,又与文萍相遇。会后的午宴上,同桌的律师事务所的主任韩永安闲谈中,说美国人生活超前,周末的快乐俱乐部是夫妻同时参加抽签,男女分别编号,抽到一起的男女临时结为“夫妻”,尽情玩乐,互不计较。
当时,燕玲藏不住话,说:“中国人早已有了美国人的超前意识,只不过没敢实施而已。”然后,就把宾馆抓阄的故事说给在座的朋友。
我说:“当时三个人都同意,就是文萍不干,否则,中国人也成了美国人了。”
文萍却说:“如果当时燕玲不在场,是另一个女人,我也许就干,我是怕燕玲日后收拾我呀!”
于是,大伙乐得开怀,笑得开心。席间有人建议:“今后燕玲不要跟着丈夫出去当电灯泡了,给他们一个机会吧。”
我说:“那次抓的纸阄一直保存在西装口袋里,舍不得扔掉,还几次给朋友炫耀这次‘艳遇’,只可惜此事没有变为现实,仍是废纸一张。”
没过多久,我就把写着“1”的两个纸阄当着燕玲的面扔掉了。
扔不掉的,也忘不掉的还是和平凹在宾馆抓阄的故事。
《废都后院》 星光灿烂余看不凡
余凡,绝非凡夫俗子。
跟他闲传,是一种乐趣,是一种雅兴。
他满肚的“蝴蝶”不知有多少,一会儿扑棱棱地飞出几只,一会儿又扑棱棱地飞出几只,真叫人应接不暇,感慨万千。
比如,说起对于画坛里的“崇拜”,他从骨子里反感,从心窝子里叛逆。十几年前他就琢磨过,他曾经在走一条永远追随者的可悲的路。许多人在维护一种画派风格时,只不过是在维护自己的切身利益而已。他们喋喋不休地要求别人和宣传自己,只不过是想拥有更多的崇拜者,而他们需要这些崇拜者成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