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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伙计李六领命而去。
地下钱庄老板等伙计李六带着守在门口的几个江湖人士离开后,他轻轻地蹲在地上,把石壁碎末抓在手中仔仔细细看了看。他对木寒山的了解虽然有限。但是有一点他非常肯定,就是木寒山没有这么好的内功,能轻易在瞬间击碎一堵石壁,还不会被人发现。就算是武林朢主莫次也未必会办得到,地下钱庄的老板,眉头紧锁,他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木寒山不是自己逃走的,而是被人捉走了,捉走木寒山的人是谁?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是求财。不是求气,和气生财!钱财之外的事他不想管。
地下钱尘老板在几天之后,果然将木浅卖到了青楼,不知道是说什么原因。木浅在被卖到青楼的当天,就莫名其妙的死了。木浓则被地下钱庄老板当废物赶出了木家庄(后来的钱庄)下落不明,有好事的人看见,木浓的尸体扔在乱坟岗,木家庄从此之后,在三国地盘上销声匿迹了,同时淡出了人们的视线。(这些是都后话,现在不多说了。)
话说兰水芙和丰之尘带着木寒山离开木家庄之后,没有回客栈。直接去了青爷爷家中,守候在青爷爷家门外的木家庄伙计早就跑掉了。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木家庄倒了,谁会替木浓办事?一个一个比泥鳅还溜得快,这些家丁仗着木家庄的势力。在景云城里横行霸道多年,老百姓个个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他们的消息最灵通了,在知道地下钱庄进入木家庄的时候,他们就悄悄溜回木家庄,偷偷摸摸带走了不少细软,在地下钱庄全面清查是时候,他们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青爷爷和青奶奶早就离开了景云城,去游山玩水去了,他们俩要把失去的岁月找回来,舒舒坦坦过神仙般的日子。青爷爷和青奶奶都是武林高手,他们知道有人在他们家周围蹲守,他们一点也不后怕,也不着急,反正他们俩要离开相当长一段时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景云城。有人免费给他们守门,他们谢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哈哈哈!就让这群傻子守在外面吧!青爷爷和青奶奶,神不知鬼不觉!偷偷地溜走了。
丰之尘前些天来过青爷爷家了解木寒山的事情,知道青爷爷和青奶奶要离开,所以才带着兰水芙把木寒山弄到青爷爷家中来。青爷爷家是最安全的,由于城郊邻居都隔得比较远,把木寒山藏匿在此,谁也不会发现,非常方便他和兰水芙拷问木寒山。他们俩带着木寒山离开木家庄的时候,直接从大门离开的,居然没有一个人查问他们,非常容易就离开了木家庄。在离开木家庄的时候,兰水芙还在木寒庄大门内侧看见了木浓和木浅,他们兄妹俩就这样和他们的父亲木寒山擦肩而过,等他们再一次相逢的时候,也许是在黄昏路上。
丰之尘熟悉青爷爷的生活习惯,他知道青爷爷出远门的时候,把钥匙放在什么地方,他在门框顶部取下一把钥匙,打开了青爷爷家的大门。兰水芙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惊的目瞪口呆,她忽然觉得哥哥当杀手事实上是太屈才了,哥哥应该去当一个江洋大盗,劫富济贫,比当杀手风光多了,又安全又有经济保障。把偷来的钱财送给贫苦的老百姓,老百姓该多高兴呀!等忙过了这一阵子,就把这个建议告诉哥哥,他们兄妹俩一起去劫富济贫,干几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兰水芙越想越美,忍不住笑出声来,丰之尘白了她一声,忍不住问了一句:“芙儿在高兴什么呢?是不是因为我们捉住了木寒山的事?我们还没有拷问木寒山,现在高兴,是不是早了点?木寒山和莫冷是什么关系?莫冷为什么在木寒山落难的时候要杀木寒山?而在木寒山风光无限的时候,他不动手?我觉得莫冷这么做,是想摆脱木寒山,嫁祸地下钱庄老板。整个景云城的老百姓都知道木寒山和莫冷关系密切,谁也怀疑不到莫冷的头上,只会怀疑是地下钱庄老板干的,芙儿你说是不是?”
“哥哥说的极是,我也是这么想的,莫冷是帝王,‘自古帝王最无情!’我相信莫冷会这么干。换着是我,我也会这么干,我不觉得莫冷有做错,兔死狗烹!卸磨杀驴!的事我知道很多。相信木寒山也知道。我们现在就拷问木寒山,问一问他都知道些什么?为什么莫冷会纵容他在景云城胡作非为,而不管。”兰水芙想知道的事非常多,不知道木寒山会不会交待。
丰之尘和兰水芙一边说一边把木寒山拖到一间密室里面,密室里面没有窗户,把密室的门一关,连白天黑夜都不知道,非常适合拷问木寒山。兰水芙不知道青爷爷家里居然会有密室,密室里面的刑具还特别多,好像经常有人在里面受刑。哥哥对密室的熟悉程度令兰水芙非常惊讶。哥哥身上到底藏着有多少秘密?兰水芙的表情丰之尘看在眼里。他用简短的几句话,就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兰水芙,他所有的事都会告诉兰水芙的,不隐瞒一点点。
“芙儿。青爷爷是世外高人白云老人的师弟,白云老人的事你应该知道,白云老人是莫次的师傅,当然也是星极的师傅。青爷爷和白云老人不一样,他做不了世外高人,注定一生一世当一个俗人,一个在市井里混日子的闲人,因为他这一辈子除了时时刻刻找青奶奶,还在寻找另一个人。一个杀死他和白云老人师傅的人。他每一次捉到嫌疑人的时候,就带到这间密室拷问,我是无意间知道这个秘密的。反正青爷爷现在不在家,我们俩正好利用这间密室来拷问木寒山,有现成的刑具。”丰之尘指了指密室里面的刑具。
兰水芙点点头。密室里面的刑具是够多的,不知道在几十年的时间里,青爷爷在里面拷问拷打了多少人;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到杀死他师傅的人;不知道他在拷问拷打别人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兰水芙虽然是警察,但是她还是第一次亲自拷问人,心里总觉得有一些忐忑不安,她想用催眠术来问木寒山,不知道哥哥愿不愿意?
丰之尘把木寒山身上的衣服脱了,捆在密室里面的木柱上,木柱上有现成的铁链,捆人非常方便。丰之尘把木寒山捆好后,解开了木寒山的穴道,然后和兰水芙站在离木寒山不远的地方静静地等木寒山醒来。
在等木寒山酲来的时候,兰水芙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诉了丰之尘,“哥哥,我想用催眠术来问木寒山,催眠术非常神奇,不管是多么紧强,或是冥顽不灵的人,我都有办法把他们的秘密全都套出来。”兰水芙担心木寒山忽然醒来会听见,就小声地在丰之尘耳朵边说,丰之尘的耳朵周围全是兰水芙的气息,痒痒的,非常舒服。
丰之尘心中荡起了一阵涟漪,顺手揉了揉兰水芙的头发,笑吟吟地说:“芙儿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过在你使用催眠术之前,我先问他几句话吧!密室里面的刑具不是拿来当摆设的,该用的时候就要用。对木寒山这样的人,绝不能心慈手软,看看他是怎么涂炭景云城的老百姓,你就知道了,等我拷问不出来的时候,你再用你的催眠术不迟。”丰之尘觉得用催眠术太便宜木寒山了,必须先让木寒山吃点苦头。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在这儿?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把我绑在这儿?你们有什么目的说出来。”就在兰水芙和丰之尘说话的时候,木寒山迷迷糊糊从昏迷中醒来。他依稀记得,他自己好像是在木家庄的书房里面,不知道怎么到了这儿,奇奇怪怪的,身上非常疼,好像是被人痛打了一顿似的。眼前的两个人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会是谁呢?这两人还穿着木家庄家丁的衣服,难道是木家庄的下人?
一想到眼前这两个人有可能是木家庄的家丁,木寒山顿时来了精神,瞬间摆出了大家长的威风。“你们俩个在干什么?我是你们的庄主,赶紧给我松绑,我饶你们不死,如若不然,我打断你们俩个的狗腿,听见没有?你们俩简直是无法无天了,想造反吗?”
“什么?庄主?”兰水芙实在是忍不住了,一头栽进丰之尘怀里放声大笑,见到厚颜无耻的人太多了,像木寒山这么厚脸皮的人,兰水芙还是第一次看见。真的太好笑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把自己当一个人物,真是不知死活。
“你!你还敢笑?”木寒山把鼻子差点气歪了,咬牙切齿地瞪着兰水芙,恨不得一口把兰水芙吞进肚子里。他好歹也是木家庄的庄主,虽然现在落难了,也不至于被奴才笑话吧!他刚刚瞪了兰水芙一眼,就迎来了丰之尘杀人般的目光。木寒山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丰之尘的目光太吓人了,就像是两把利剑插在他心上,太可怕了。木寒山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得罪了眼前的人,为什么对方对他会有杀意?奇怪!
丰之尘没有直接回答木寒山的话,而是说了一句令木寒山不寒而栗的话:“木庄主,我们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有人出一文钱,请我们俩杀你,还专门嘱咐,要让你在临死之前把这里面的刑具试一遍。所以就把你带到了这里,你可不能恨我们俩,这事跟我们俩是一点关系也没有,怪只能怪你自己,是你自己得罪了人。”丰之尘狰狞地看着木寒山。
兰水芙不知道丰之尘会这么问木寒山,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叫绝,这个方法挺新颖的,但是不知道对木寒山是否管用?
“什么,你们是杀手?有人花一文钱雇你们俩杀我?开什么玩笑?我的命只值一文钱?你们俩会为了一文钱杀人?你们俩是不是疯了?告诉我,是谁想要杀我?我变成鬼去找他报仇。你们放心,就算是你们俩杀了我,我也不会怪你们俩,‘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想知道是谁雇你们杀我。”木寒山气愤极了,他的命就值一文钱?
“木庄主,我们俩没有疯,一文钱不是钱吗?有钱总比没有钱好,我们是从来不再乎钱多钱少的,杀人就当是寻乐子,一天不杀人,我们俩就不自在。是谁雇我们俩杀你?这个我不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