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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没有说话。他轻轻朝小二使了个眼色,小二立马就跑了过来。“木大公子,您的账我早就算好了,我以为您还要休息会儿,就没敢打扰您!嘻嘻嘻!银子不多,您们一共三个人,点了本店早好的菜,最贵的酒。算起来只有二百六十七两银子。嘿嘿嘿!这些银子对于尊贵的木家庄大少爷,不算什么事,您只需要把这银子给我,您就可以走了。”店小二的态度不是一般好,好的没法说了,比掌柜还圆滑,说话滴水不漏。
“才区区二百六十七两银子呀!我还以为是二万六千七百两银子呢?犯得着把我们拦下来吗?”小尖恶毒地踏了店小二一脚,还好店小二闪得快,要不然肯定会与地板亲密接触。
掌柜冷冽地看了小尖一眼。眼神中充满杀气,他一直在隐忍着心中的怒火。和气生财,要不是因为想在这儿长长久久地做生意,他一定将这个恶毒的丫头一掌劈死。
店小二的脾气非常好,躲开小尖的攻击之后,还不忘笑吟吟地回答:“没有姑娘你说的那么多,只有二百六十七两银子,请姑娘把银子给我,给我了,你们就可以走了。当然。我们是开门坐生意。希望您们下次到边城的时候,还是到小店来,我们小店好酒好菜给你备着,随时来随时有。”店小二把手中的盘子伸向小尖。
小尖一把打掉了店小二手中的盘子,“我身上那有银子?银子在公子身上,问我要什么银子?莫名其妙的。”店小二没有想到小尖会打掉他手中的盘子,他没有防备。手中的盘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店小二的脸色顿时变了,手中的拳头握得紧紧地,手背上的青筋条条绽出。
兰水芙看见了,连忙把地上的盘子捡起来,轻轻放在店小二手中,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兰水芙豪情万丈地站在小二同一战线上,“木家大公子。把二百六十七两银子的饭钱付了吧!所有人都看着你,付了银子就两清了。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银子我当然会付,你等着,我马上拿给你看看,让你看看什么是银子。黄皮小子,你一定没有见过银子长什么样子吧?”木浓得意地伸手去摸钱带子,兰水芙现在的样子非常难看,皮肤黄中带黑,就像是从难民集中营回来的一样,所以木浓才故意叫她黄皮小子。兰水芙不是斤斤计较的人,想怎么叫她都可以,没有关系,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
木浓的手伸进口袋的一刹那,脸色瞬间变的苍白,身子微微有些颤抖,一脸不置信。兰水芙心里比谁都清楚,木浓身上根本没有银子付账,因为银子在她身上,于是她轻轻问了句:“木大公子出门忘带钱袋子了吗?不可能呀?”兰水芙惊讶地看着木浓,目光之中有狡黠的笑容,嘴巴微微上扬,木浓身上要是能摸出银子来,那就怪了。兰水芙向来乐于助人,心眼好没办法,“木大公子,你再仔细找找,说不定你把银子放在另外一个口袋里了,不用急。”
木浓知道兰水芙是在嘲笑他,他现在没空和她斗气,当务之急是要解决银子问题,要是拿不出银子,那脸就丟大了。木浓浑身上下都摸了好几遍,一文钱都没有摸到,自己明明在身上放了好几千两银子,出门才几天功夫,不可能用完了呀?进客栈之前,他还检查了钱袋子,怎么一会儿就不见了呢?木浓一下子慌了神,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样子狼狈极了。
客栈掌柜是一个聪明绝顶的人,他早就看出木浓身上没有银子,可以呀?掌柜眼睛咕噜咕噜不停转动,他在想办法怎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妥当。既不得罪木家庄,又能把银子收到自己手中,必须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做生意的人,最好少树一点敌人,朋友越多越好,敌人一个也不要有。二百六十七两银子不是一个小数目,唉!难呀!最可恶的就是这个丫头,实在是太盛气凌人了,一定要给她一点教训,不然她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店小二悄悄退到掌柜后面,又不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每次遇到吃白食的人。掌柜自己会处理,这次好像有些棘手,因为这次吃“霸王餐”的人是木家庄的人。店小二的退缩和掌柜的举棋不定,兰水芙全都看在眼里,他们一定是怕得罪木家庄的人。有什么好怕的?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连这个道理都不懂,还做什么生意?是时候在一旁煽煽风点点火。兰水芙不是大度的人,睚眦必报才是兰水芙的本来面目。
兰水芙在心中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好办法。一定可以达到她报复的目的,哈哈哈!木浓,小贱(小尖)你们这回死定了。得罪我的下场就是生不如死。兰水芙一摇一晃地走到木浓面前,轻轻问道:“怎么回事?身上没有银子,居然敢到这儿来白吃白喝?你们的胆子够大呀!白吃白喝就算了,可是你们也不能冒充木家庄的人呀!各位在场的大爷大哥,大家就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吗?这几个人明明就是用假身份吃白食的人,我们是不是应该报官抓人?掌柜的,这件事就交给官府去处理吧!好不好?”兰水芺轻轻地向掌柜眨了眨眼睛。
“小兄弟说的非常对。这几个人肯定不是木家庄的人,木家庄里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豪杰,怎么会有这么没有教养的人,木老庄主可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
“是啊!是啊!一看就是这么一回事。刚才我就看清楚了,先前假冒沐大小姐的人假意先走,后面的这两个人就去追她,一前一后趁机溜走,算计得太好了,简直是天衣无缝呀!聪明极了。要不是黄脸小兄弟看见了,肯定被他们溜走了。”
“不知道这三个人在其它地方吃过‘霸王餐’没有?应该报官把他们俩抓起来严刑拷打。不怕他们不说。”大堂里吃饭的客人七嘴八舌地纷纷指责木浓和小尖。世风日下。什么稀奇古怪的缺德事都有人干,世道乱套了,老百姓该怎么活呀?
木浓羞愧的满脸通红,像今天这么尴尬难堪的事,他生平第一次遇到,如果地上有道缝隙,他一定钻进去躲起来。在身上的银子为什么不见了。他不想去找了。令他无地自容的事,是大堂客人的指责,他现在才想起,才明白,他这会儿丢脸丟大了,不仅自己丢人现眼,而且还令木家庄颜面无存。如果现在别人问起他是谁?他一定不会说他是木家庄的人,父亲要是知道他在外面打着木家庄的招牌欺凌弱小。肯定会打死他。
小尖是一个愚蠢的傻瓜,她看不出事态的严重性。反而还双手叉腰冲到大堂里吃饭的客人面前破口大骂:“你们是一些什么东西?一群穷光蛋,敢这么说我们,你们一定是不想活了吧?我今天非代表我们木家庄替天行道,好好的教训教训你们。”小尖伸手就朝一位身材瘦小的客人打过去,兰水芙看见了,抢过店小二手中的盘子,狠狠地砸向小尖准备打人的手。力道之大、动作之快、命中率之高,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看见兰水芙是怎么出手的,小尖的手就已经受伤了,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啊!好痛啊!”小尖痛得蹲着在地上,不停哀嚎,声音要多刺耳就有多刺耳。
木浓看也不看小尖一眼,径直走到掌柜面前,“掌柜的,我身上的银子不见了,我没有办法付你饭钱,可不可以赊账?我可以给你写一张欠条,再把丫头小尖作为人质押在这里,不知道掌柜的愿不愿意?”木浓把他身上长期配带的木家庄少主的腰牌放在掌柜的手中。
掌柜的见多识广,一看就知道,手中的木家少主的腰牌是真的。当然是真的,不是真的才奇怪,掌柜和木家大少爷认识好些年了,怎么会不认识?兰水芙说木家大少爷是假的,就是假的?怎么可能?当然,如果木浓木大公子不付饭钱的话,他非常乐意去请官府里的人来帮忙。此地守城的官兵是六皇子莫决莫大将军的部下吕桥将军,吕桥将军和他是老交道了,只要他去请吕桥将军前来主持公道,吕桥将军一定会来。
现在既然木浓木大公子愿意将他的腰牌和丫头押在店里,再写一张欠条也还是可以的,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不会赶尽杀绝。不过,欠条可以写,腰牌可以留,丫头就算了吧!盛气凌人的样子和丫头沾不上一丁点边,分明就是一个姑奶奶。他店小水浅,庙小屋窄,实在是装不下这么大一尊菩萨,请神容易送神难,要是在客栈里面惹出什么乱子来,他找谁说理去?
“要不这样,我们到里面去谈谈,小兄弟,谢谢你!”掌柜招呼木浓往后面厢房里去了,兰水芙也回到了自己的饭桌前,忙活了半天,饭菜都凉了,馒头硬得像石头。兰水芙把馒头拿起又放下,用手抓起半边酱鸭就啃,她心里非常憋屈,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谁知道结果却变成了这样,真是不甘心。一定要想办法出了这口恶气,特别是眼前这个叫小贱(尖)的丫头,一看着她那张丑恶的嘴脸,兰水芙就一肚子火,哼!
地上的盘子碎片被伙计收拾得干干净净,客人也各自吃饭,掌柜的自己把假木家庄的人带到后面厢房里去了,他们作为旁观者不好多言,吃完就走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小尖坐在地上哀嚎半天,都没有人伸手去拉她一把,谁去拉?谁拉谁倒霉。兰水芙一边大口大口地啃酱鸭,一边眼睛骨碌着转来转去,事情却不能就这么算了,君子报仇十年,小人报仇眼前,会找到机会的。不着急,千万别着急,兰水芙不停安慰自己,既然他们是京城木家庄的人,那么就到木家庄去会会他们,“故人”相见,会不会分外眼红呢?兰水芙得意地笑了笑。
客栈后面的厢房里,端坐着掌柜和木浓木大少爷,掌柜的面前放有一张木浓刚刚写好的一张欠条,上面的墨汁还没有干透,木浓的腰牌就放在欠条边。
“木大少爷,这个腰牌你还是自己收着吧!弄丟了我可赔不起。欠条我收着,你若是没空到边城来,我派伙计到京城去取银子,你就用不着受累走一趟了。还有就是,你的丫头,你也一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