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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冥秀看着蓝西,希望他一次性讲完。
蓝西看了一眼车外漆黑的景色,转回头笑了笑,“反正时间也多,我就说点鱼人族的事情吧。”
“鱼人族在以前只有一个种族,他们都生活在海里。”
“那个时候,鱼人族十分的好客,他们欢迎四面八方的各族去和他们交流。
“史书记载,鱼人族当时是最让人羡慕的种族,他们没有纷争,每天生活在歌唱的世界之中。”
“可是有一天,鱼人族内部出现了问题。一个鱼人怎么都不肯唱歌,不管她的族人怎么劝说都没有用 。”
“鱼人靠的就是那具生动的嗓音生活,他们在歌唱的时候会流露出最真挚的感情,只有流露出感情, 他们才能成长。”
“那个鱼人不愿唱歌,她就得不到成长。没人知道她为什么,除了她的家人。”
“别人怎么说,她的家人依然支持她。因为一旦她开口唱歌,周围的鱼人就会被她的歌声所堙没。”
“这个秘密是她的家人发现的,他们告诉她之后,她就决定不再唱歌。”
“可是一个不会唱歌的鱼人,在族里是耻辱的象征。慢慢的,族人开始排斥她,并以此伤害到了她的 家人。”
“忍,可是当她的家人因为被族人排斥出现死亡的迹象时,她愤怒了。”
“据说那天整个海平面挂着狂风,海水汹涌。她站在族里最具权威的礁石上放声歌唱,她的歌喉让所 有族人含羞。”
“没有比她更动听的歌喉,她的歌声让所有人听而失色,她应该属于他们族里的光荣。”
“歌声起初已经让大海配合她的愤怒,最后,她的歌声形同利剑,一把把刺入了族人的胸膛。”
“海水是红色的,族人受伤无数。”
“因为嫉妒会使思想变得邪恶,憎恨会让心灵完全蒙蔽。受伤后的一部人族人开始谴责她的罪行,希 望她献出歌喉。”
“多年误会她的族人还是有一部分善良的天性,他们和她站在了一起,为她辩解。”
“发泄过的鱼人恢复了往常的纯洁,她希望大家可以好好解决。”
“愤怒的心灵不愿意解决,即使后面和解之后,他们还是经常嘲讽鱼人。”
“鱼人和她的家人经过了这件事之后,都会选择性的歌唱。当她开心的时候,在她身边的族人就会得 到更多的感悟,力量不断提升。当她伤心的时候,她的情绪让众人也跟着流泪。”
“有一次,鱼人受伤了,伤害她的是那些愤怒的族人。族长为了以示公平,把愤怒的族人驱逐。”
“过了半个世纪,愤怒的族人在湖泊中成长。海里的鱼人缅怀了那位鱼人的善良,更加地淳厚。”
黑泽冥秀听到这里,完全明白,他们此去鱼人族那里,希望不大。
蓝西把瓶子放好,手指顺着地图上的文字,“湖族凶残,不喜欢外族的干扰,经过者不可跨入湖中。 ”
“我曾经去过这里,和这里的上一代族长有些交情。这次去,我不知道能不能得到鱼人之泪,大家必 须做好准备。”
“什么准备?”黑泽冥秀问道。
蓝西突然很轻松地露出一个笑容,“其实他们不给,不代表我们不可以抢。”
黑泽冥秀终于明白,蓝西说了这么多,只有一个想法告诉他们。
黑泽冥川已经撇开被拿走牛肉条的伤心情绪,他被蓝西的想法轰出一个比蓝西还邪恶的笑容。
宇文黑和宇文白两个小家伙看到黑泽冥川这个邪恶的笑容,两个人不由地停下嘴里的动作。
黑泽冥秀伸手摸了摸两个儿子,“川,注意你的表情。”把他的儿子吓到,他会很生气。
黑泽冥川换了一个表情,他献媚地从另一个口袋中拿出一块巧克力,把巧克力放到宇文白手中,“白 白,给你。”
宇文白把手里的牛肉条放到哥哥怀里,拿起巧克力,笑嘻嘻地说:“谢谢伯伯。”
蓝西瞬间流着口水,他目光迥然地看着宇文白,“白白,叔叔也想吧……”
“注意形象,别和小孩子抢吃的。”黑泽冥川拍了拍蓝西的肩膀,“快说一下要怎么抢。”
宇文白掰开了巧克力,他给了哥哥一些,然后又递给了在车里的每个人。除了蓝西接住之外,另外的 都让宇文白自己吃。
蓝西笑得超甜地咬着巧克力,“其实这个办法说抢也有点不对,总而言之到了那里照我说的做就好了 。”
这样有头没尾的解释,让众人恨不得把蓝西丢下车子。
最后蓝西一再保证能抢到鱼人的眼泪,大家才放心的闭眼睡觉。
火狱马很熟路地狂奔,车子经过了一个小城镇,蓝西下车买了一些东西又再次出发。
在车子里面,蓝西让大家换上他让人买的衣服,“再有一个多小时我们会经过一个关卡,到时候你们 什么都不用说,我来应付。”魔境的潜规则和那边的一样,经过检查的地方,说是不能随便过,只要私下给点钱,什么都不是问题 。
蓝西和守卫者攀谈一番,该夸的没少夸,钱更是塞了不少,守卫者们随随便便瞄了一眼车子里面,大 声应允没事可以过去。
这边没事,不代表那边没事。
关卡是由两道防线组成,蓝西塞了钱这边,另一边自然也塞了。
两边都得了钱,可第二道防线的守卫者们就有点挑剔。
“你!这什么表情!”
一个脸上刀疤的守卫者看到车子里的黑泽冥秀时,有些贪婪地看着他脸上的钻石。
黑泽冥秀一代帝王,脸上的面具更是昂贵。钻石的镶嵌,让贪婪惯的守卫者们想要从他们手里捞出一 笔。
“哎呀呀,四匹火狱马,我说谁那么大手笔啊。脸上随便一个面具就银光闪闪,几个酒钱就想打发我 们?”
有一个守卫者站了出来,既然要打劫,就索性把人家的富有全说出来。
蓝西站在车边,有些讨好地说:“这是我的朋友,表情对谁都这样。这四匹火狱马是我借一个朋友的 ,我们只能尽这点酒钱而已。
这点酒钱可没少给,足足每人一个月的月饷,蓝西也不拿乔,让他们说。
“我们一问你就说借的,你好大的胆子!我看是偷的吧!”刀疤守卫大刀一亮,晃得蓝西的眼睛开始 出现不明地情绪。
那边的守卫者们塞了钱一句话放行,这边就不得?
黑泽冥川懒洋洋地看着窗外,“人家不买账。”
“是啊,我们哪有那么大的胆子偷东西。“蓝西从腰间抽出扇子,扇子轻轻一扇,表情变了一变。
别的守卫者们本来是有点贪,可是人家出手也大方。
知道他们队里最贪的两个闹上瘾,他们想坐等分红。可蓝西的表情一变,他们意识到,似乎惹到了不 该惹的人。
“好了,这火狱马要是偷的,肯定不会乖乖帮着跑路。放行得了,这顿酒钱够我们喝好几天了!”
意思很明白,不要闹,适时收手。
可揪着火狱马说的守卫明显不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胆子是练出来的,“我看不管怎么样,下车检 查!要是不符合标准,你们休想过去!”
守卫拿着刀,就要往前走。
蓝西一步挡在了守卫面前,风轻云淡地说:“要检查可以,把你们的长官叫来。”
“呸!你是谁啊你,要我们长官来见你?我告诉你,现在是你们求我们,不是我们求你们。”
宇文白趴在车窗上看外面的情况,他回头拉了拉哥哥的衣服,“哥哥,我想尿尿…”
“乖,等下我们找地方再尿。”宇文黑知道他们遇上麻烦,劝弟弟不要乱来。
黑泽冥秀本来就不耐烦,听到小儿子要尿尿,他伸手过来,”白白,爹地带你去。”
宇文白看了看哥哥,看到哥哥点头,他笑着问:“哥哥,你要尿尿不?”
宇文黑想了想,反正有爹地在不怕,“我也要。”
黑泽冥秀抱着儿子们从车子里下来,他们无视拦在车门口的守卫们,径自地朝着树林里走去。
守卫们回过神来,大叫一声,“你们好大的胆子!”
“胆子不大怎么敢站在这里?”蓝西憋着笑,他有听到小家伙们说要尿尿的话。
黑泽冥川伸了一个懒腰,提醒道:“速度快点哦,我大哥很生气。”
蓝西知道黑泽冥川是在和他说话,他会意点头,“我知道了,准备就好。”
守卫们气得个个拿着刀围着马车,另一边的守卫们因为收了钱也放了行自然不会过来插手,站在远处 看着好戏。
“兄弟们,这是一伙强盗,给我抓下他们!”刀疤守卫怒吼一声,他刚借着阳光看到黑泽冥秀的面具 ,那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
叫是叫了,可没有人冲上前。刀疤守卫看了看同伴,“你们怎么不上?”
“你上我们就上。”
刀疤守卫可不想现在就上,他等下要先抓住那个戴面具的男人,这样面具就是他的了。
“那等人齐了我们再抓,不要浪费力气。”刀疤守卫说道。
静静等着黑泽冥秀把两个小家伙带回车上,刀疤守卫终于又吼了一声,“兄弟们,上啊!”
又是没人上,刀疤守卫瞪了一眼他的同伴,“这次为什么又不上?”
“这也要我们能动啊!”一个守卫苦巴巴的说。
刀疤守卫扫视了一眼,看出了端倪,对着蓝西怒吼:“你做了什么!”
“我不过是想要你们好好站在这里看风景。”蓝西懒得解释,他笑着对站在不远处看戏的另一边守卫 叫道:“过来一下吗?”
那边的守卫见叫了他们,而情况又有些不对劲,于是三个人走了过来。
蓝西指了指被定住的守卫们,“兄弟我也不说什么,你们回去告诉莱卡,他的马车也有人拦,是不是 他快要不行了。”
莱卡的名字一出,全部守卫都变了脸色。
刀疤守卫更是马上看向马车,才在一个比较低矮的角落发现马车的标记。
“大人,这可能是误会…”三个守卫中的一个刚刚还和蓝西称兄道弟,现在马上称呼大人。
蓝西摇了摇扇子,“本来我是不想弄这么大的事情出来的,可是有些人就是眼睛比较小,看不清楚。 ”
“是!大人说得是!”
蓝西走到刀疤守卫旁一拍,刀疤守卫马上跪倒地上,这个时候其他守卫马上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可以动 了,全部跟着跪了下来。
“大人,我们没看清楚,多有得罪还请原谅我们啊…”
“我们没有要对大人做什么,真的,大人请手下留情啊…”
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