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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
「聪明如你,会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你!……」
「呃…啊……」
来不及说出的话,逐渐化成一声声断续的呻吟。
高涨的情欲、火热的躯体,相互撞击出充满情色的淫欲味道,焚烧着原本清幽淡然的林闲小屋。〃
天光乍放,晨雾未散,两个男人在充满花香的浓密氛围中,一次又一次,毫不保留地将体内的热情尽数释放。
午后斜阳映照,床上,两具男体亲密交缠着。
欢爱过后,刘颖全身疲惫不已。
微撑起身子,瞧见身旁仍闭眼熟睡的男人,刘颖漾开一笑,复又将脸垂下,小心地将自己的鼻尖轻贴上他的,偎着柔软的被褥,感受男人规律呼吸与气息在自己肌肤毛孔间散发的亲昵。
刘颖迷恋似盯着他,轻轻地,伸出手指,在男人刚冷的脸部线条上摩划着。
好俊的一张脸!
探寻的手指沿着脸颊、下颔、颈部、锁骨一路滑下,最后落在胸前结实紧致的肌肉上。
刘颖眼中的迷惘愈发炽烈。
这个男人,这具完美躯体的主人,方才不顾一切,像发了疯般,疯狂地索求着自己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彷佛永远都要不够似的。
为什么?
他眷恋着自己吗?
说要离去的是他,去而复返的也是他。
这男人,究竟是怎么看待自己?
「看够了吗?」不知何时,男人已醒了过来,正斜倚着身子,笑得有些邪气。v
刘颖一见他热烈的眼神,方才的欢爱镜头再次浮现脑中,不觉脸上一红。
「怎么?还会害羞啊,我的小少爷。」
「你……」
「别动!让我再抱抱你。」
话声方落,左德兰粗鲁地扯掉刘颖身上的被单,像头霸气的狮子,一个翻身,迅速又将他压下。
「你……别闹了!」刘颖惊慌地挣着。真是!他全身骨头都快被他给拆了,他还想干嘛!
左德兰仍是笑着,一丝不挂的剽悍躯体紧贴着身下人儿,让人退无可退、动弹不得,只能无条件承受他溃堤般的热情。
「吻我。」左德兰霸道说着。
刘颖喘着气,无奈看了他一眼,仍顺从地将自己的唇凑上。
「唔……」
两具不着一丝吋缕的男性躯体再次纠缠在一起。
「啊…呃……」
吻过一回又一回,正当两人情欲泛滥、浑然忘我时,小屋外,意外响起一片嘈杂。
竹林里,大批人马杂踏的声音由远方驰近。
「王爷!王爷!」
「王爷!您在里边吗?您要是在,就快些应声。」
房内止交缠的两人听到声音,都是一惊。
左德兰从刘颖身上跳了起来,拉过外衣,走到窗边望了下,脸上闪过一丝轻鄙。
「就这么点人,也敢来叫阵。」
刘颖走了过去,探头一看,外面黑压压一片,少说也有上百名士兵。
看来,这些人定是寻自己不着,唯恐出事,所以才带了大队人马来寻。
「瞧!他们寻你来着了。」左德兰转头对他道。
「嗯。」刘颖眉心轻皱地点了点头。
「瞧你紧张的,你该不会想告诉我,你要同他们走吧?」
刘颖苦笑一声,「你还真是了解我。」
一你!」
「我这可是为了你着想。」刘颖没看他,两眼望向窗外:「我不希望你为了我而大开杀戒,」
左逐日的本事,他可是亲身体验过了,身为定楼之王,刘颖相信左德兰只会在他之上,不会在他之下。衡量两方,真要对打起来,只怕有场恶仗要打,谁也占不了便宜。
「我先随他们回去,回头,我再找机会溜出来。」
「然后呢?」
「然后?」刘颖不明白他的意思。
「咱们就这样偷偷摸摸、躲躲藏藏过一辈子吗?」
「你……」刘颖不懂他为何突然说这些。
「跟我走!」
「你说什么?」刘颖怀疑自己是否听错。
「我要你跟我走!」
「你……走到哪儿?」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天涯海角、荒山大漠,我上哪儿,你就跟到哪儿!」
「你……」刘颖全身一震,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
「此话……当真?」
左德兰苦笑一声,「你我相知多年,我的话是真是假,你难道分辨不出来?」
刘颖望着他,激动的眸光像是要哭出来般,却又在泪水即将溃堤前,忽地扬唇笑了开来。
「颖儿……」左德兰走近他,捧起他俊俏的脸庞,像平日般唤着他。「你这是在笑呢?还是在哭?」
呵呵,刘颖闻言倒真笑了起来。
「你别尽是笑,倒是回答我啊!」
刘颖弯着眼眉,止住笑声,「只要跟着你,要我上哪儿都成,不过……」刘颖偎近他,将气息吐在他脸上,「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
「你要我等多久?」
「最迟,自是不会拖过下月初五。」
那是他与卫婉儿的成亲之日,刘颖若是不能在那日之前脱身,那就只有等着当新郎官了!
左德兰了然似地冷笑一声,「我不会让你等到那天的。」》
「哦?」
「你要真不来,我抢也要把你抢过来,」
「是吗?这么说起来,我似乎该乖乖待在家里,等着你来抢亲倒有趣些。」
「我没意见。」
哈哈,刘颖又笑了,笑在眼里,笑在心底。
山风轻落,秋阳斜映,竹林小屋里漾开朵朵甜蜜。
刘颖的确是一回宫就想偷溜出来,但事情并未如预期中顺利。
那天晚上,他一进家门,太后就遣了几个道行高深的僧侣进驻玉芙宫。
每天早晚,不管是更衣、用膳或者是就寝,身边都有大批人马跟随着。
更糟的是,那些僧侣每天早晚诵经,念得他头重脚轻、混身不舒服,没几日,就病倒在床上,连起身都困难。
虽然有御医天天看诊开药方子,却是丝毫不见起色,于是,那些僧侣与道士开始向太后建言,说是宫里不干净、要驱逐恶鬼。一大票人又是开坛、又是祭法,弄得整个宫里人仰马翻,却也没见他们撤出什么鬼东西来。
就这样,来来回回折腾了好些日子,刘颖只觉自己精神气力逐渐耗弱,身体四肢全不听使唤、彷佛快死去般。
眼看着与卫婉儿婚期逐渐逼近,刘颖原想推说病重,将日子延后,可太后却说这是冲喜除煞的大好时机,延误不得。
刘颖推不掉,不得已,只得拖着病厌厌的身体,穿著一身大红礼服,被一群仆人给抬上软轿,准备迎娶新娘子去了。
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敲锣打鼓,吹着尖锐的唢吶声,一路招摇过街。X
城里的百姓见有热闹可瞧,将附近街道围得水泄不通。
大红色的迎亲队伍行从城东行经北城门时,忽地,停了下来。
坐在软轿上,刘颖揉着头痛欲裂的前额,问道:「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回王爷的话,前面有辆马车挡了去路,已让人遣开去了,请王爷莫急,再候会儿。」
「嗯。」刘颖继续揉着他意识混沌的脑袋瓜。
忽地,一阵微风轻吹开轿帘,冷冷的秋风中飘落几许淡淡幽香。
刘颖心有所感似地精神一振,正抬眼间,忽地,队伍后方窜出一匹黑马。
来人驭马乘风、凌空而来,背上彷佛生了双翅般,彪悍之姿、如入无人之境。
黑马面冲入迎亲队伍中,趋近软轿时,手上斩马刀一挥,竟将轿身劈成两半,男人长臂一伸,迅速将轿内刘颖抓入怀中。
追骑马冲撞与劈轿取人的动作,仅在一瞬间完成,速度之快,让站在一旁的侍卫与仆人都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主人被那黑衣男人掳去。
左德兰抱着刘颖,两人一骑,快马飞奔,正欲出城门时,几个身影忽然飞落而下。
「大胆贼人!还不快将王爷放下!」
呵呵,左德兰收缰笑道:「今天是您家王爷大喜之日,我特来迎接,怎么?诸位嫌我礼数不够厚重,不肯放人吗?」
「狂放的贼子,别以为你身手了得,我们就奈何不了你!」领头的武官大手一挥,身后立刻站出两队弓箭手,密密麻麻对准了左德兰。
「雕虫小肢,以为这样就拦得住我吗!」|
左德兰冷哼一声,「我是很想陪你们玩玩,可惜今天我赶着同你家王爷叙旧,恕不奉陪了!」
话声一落,左德兰连人带马,搂着刘颖,「驾!」大喝一声,往旁边的人群冲撞而去。
「哪里走!」一干人欲上前追赶,眼前却飞落几个身影将他们拦下。
「抱歉了,想追人,得先过我这一关。」幽冷鬼魅的声音,说话的是正是左逐日。
城门下,汉家军与左逐日两方人马斗了起来,旗鼓相当的实力,谁也不让谁。_
左德兰带着刘颖,早已奔出数里外,远远回头望去,还可看到两道一黑一白的气势直冲天际,战得不可开交。
「放着他们不管好吗?」
刘颖回头望去,脸上透着不安。
「你想回去?」
「这,倒也不是……」
「既不想回去,就别去管他们死活了。」
「德兰,」
「什么事?」
「你向来都是这么冷漠吗?」
「怎么?为什么这么问?」
「我……」刘颖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他们虽然相识多年,但左德兰除了自己,从不与任何人交谈。
刘颖不知道,他究竟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