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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媒-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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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开,竟失了神般欺近身来,轻声笑道:“呆猫儿,发什么愣?难不成听了人家的姻缘,真想自己的良缘了?”
  展昭见他竟涎着脸儿欺了上来,避之不及,白玉堂热热的呼吸已拂在耳畔:“猫儿,你的良缘不知在何处,五爷只知道自己的这段良缘,却要着落在你身上……”
  展昭闻得他酒气醺然扑面而来,疾忙后退一步,只觉兜头彻脸通红。今晚被他几次三番戏弄,说的话尽是没头没脑,饶是展昭好性也觉恼怒,咬牙道:“你这白耗子胡说什么,还不快走!”再不理他,扭头便走。
  白玉堂回过神来,暗恨自己唐突,今晚几次情不自禁,在这猫儿面前竟觉难以自持,连自己也不知何故,风流天下的白五爷何时这样方寸大乱过,今晚的不同难道是因为那梅花酒?见展昭的身影愈去愈远,强自摄住纷乱心神,快步跟上。
  所幸第二天白玉堂酒醒时再不提起,展昭只当他醉后胡言,也便罢了。
  白玉堂和颜查散少年结交,情谊深厚,又兼几年不见,此番在京重聚,大喜之下,没事便拉着展昭往颜府跑。展昭在京中原无亲人,今见颜查散温和宽厚,颜夫人诗书素心,也是极为心折。其间白玉堂早遣人回陷空岛取得卢大嫂精心配制的良药,颜夫人服下之后,身体也大有起色。
  一时颜查散把母亲从老家接了来,颜查散幼年丧父,一向对青年守寡持家谨严的母亲言听计从,极为孝敬,此时一家团聚,其乐融融。
  展白二人来往颜府甚密,早和颜府上下甚为熟稔。白玉堂虽是狂放不羁的性子,有时嘴儿却极为甜甘,流水般地叫着“干娘”,只乐得颜老夫人合不拢口,拉着白玉堂的手再不松开,直要为白玉堂做媒。
  白玉堂微一回头,见展昭只在他身后抿了嘴笑,一脸看好戏的神情,眼珠儿咕碌一转,已是计上心来,顺手把展昭扯住,推到颜老夫人面前,笑道:“干娘,要做好事便做到底,这位展大人目前也是孤身一人呢,怪可怜见的。您老人家就再发发慈悲,索性把这媒一块儿做了罢!”
  展昭猝不及防,老夫人已是握住他的手,上下打瞧了一会,叹道:“果然好人才!”一手握住一个,左看右看,只不舍得放开,定也要为展昭做媒,又嗔着颜查散怎么做大哥的,兄弟们的终身大事都不放在心上。
  展昭满面通红,却见对面那白耗子只嘻嘻地笑,不禁狠狠剜了他一眼,听老妇人尤自絮絮叨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们这般年龄,也是到了延续后世香烟的时候了。”
  侍立在侧的颜查散夫妇均是面色一僵,展昭知道老夫人正说中了他们的心病。颜查散成亲五年,至今膝下无子,虽夫妇二人情深不渝,怕也难逃这世俗烦恼,只盼他们能摒弃这世态俗念,白头到老才好。
  白玉堂如何不知,连忙打岔:“干娘,孩儿和展昭均是父母双亡,到时洞房花烛,还非您老人家来主礼不成啊!”一席话说得老夫人哈哈大笑,方才含混过去。
  好不容易从颜府脱身,白玉堂暗自吐舌,笑道:“好个难缠的老夫人!”
  展昭失笑道:“刚才也不知是谁,干娘叫得如此顺溜,连洞房花烛都许给人家主礼了!”
  白玉堂见展昭笑意盈盈模样,心中又是一荡,这几日强自按捺的心思纷至沓来,只觉天地间亮晶晶只余一双猫儿眼,神智飘飘然不能自主,竟欺近一步双手圈在展昭腰上,口中呐呐地道:“猫儿,你说,咱们几时洞房花烛?”
  展昭“啪”的一声把他的双手打掉,又羞又恼,指着白玉堂道:“白玉堂!你——你——”“你”了半天,却说不出话来,竟不知该如何斥责那气人的白耗子才好。
  白玉堂见展昭瞪圆眼睛的模样,知这猫儿素来清濯,若非自己,换作别人作此言语,巨阙恐怕早就招呼过来了。也知自己唐突,俊脸微郝,嘴里却不肯服软:“猫儿,这样就生气了?五爷风流天下,红粉知已多了去了,只是见你呆猫儿一个,料来也没有哪个姑娘相与,这才好心等着你一起洞房花烛,你莫要不识好人心哪!”大笑声中,这无赖竟扬长而去了。
  展昭只觉一颗心怦怦乱跳,明知那白耗子无礼之极,偏偏竟生不出气。似乎有哪些地方不对劲,似乎,太过在意那个耗子的笑,那样的,嘟起的嘴唇和微露的牙齿,那样的,看到自己被惹到生气时得意的笑,那样的,被自己有时堵住话后委屈不甘的眼……见那白影越走越远,怔了一会神,展昭才慢慢向开封府走去。
  那白耗子竟破天荒地没在自己房里!展昭暗暗好笑,只道这厚皮之人也自觉没脸,知道“羞愧”二字怎么写了。和衣睡下,一夜只听得风弄树枝,响声时疏时密,直到天气微明,才朦胧睡去。
  第二天见了,白玉堂脸上竟有些讪讪模样,展昭不由一笑,见白玉堂眼睛一亮,连忙又绷紧了面庞,只招呼张龙赵虎两个,自顾自出门去了。
  一连几天展昭都对白玉堂带理不理,白玉堂心下着忙,苦无回转之计。不想时至暑中,连下了几场豪雨,黄河再次决堤,一时哀鸿满野,饥民遍地。圣上诏命开封府尹包拯前往黄河赈灾,包拯退朝回来,正和主簿公孙策商议,拟带展昭和王朝马汉前往。
  哪知白玉堂在开封府正感无趣,听了个正着,推门进去笑道:“包大人,公孙先生,此番赈灾,由我保护包大人前去如何?”
  公孙策不想白玉堂主动请缨,未免沉吟,已听包拯道:“如此甚好。本府正担心灾后民乱,公孙先生,京中治安一事就烦劳你和展护卫了。”
  公孙策只好答应。翌日送别,展昭早忘了前番僵持,不免又对白玉堂一番殷殷嘱托,却听白玉堂笑道:“猫儿既然如此不放心,何不随我同去?”
  展昭知他虽是骄傲狂放的性子,大是大非却分得清楚,种种精细处实尤在自己之上。也就不再多说,一笑看他上马,一行人迤逦去了。
  这一去直去了二十余日。一日黄昏,地上余热未散,尤自暑气逼人,展昭忽听得包大人回府,还未出门,便见房帘一挑,白玉堂一头撞了进来。
  只见那风流天下的白耗子此时一身白衣皱皱巴巴,几缕汗湿的黑发贴在面庞上,显得颇为狼狈。
  展昭想这回可累苦了,想这白耗子何是这样委屈过自己,甘心于此怕还是为已之故吧?心中一热,连忙去院中取了新汲的冷水,让他盥洗。
  白玉堂从展昭手里接过汗巾把子,却不忙着盥洗,只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盆沿上敲着,眼睛斜睨着展昭笑道:“猫儿,这么多天,有没有想你家五爷?”
  展昭料不到他一回来就故态复萌,刚刚涌起的感动一下全无,觉得那张笑着的耗子脸实在欠揍之极,再忍不住,上前把他的脑袋向盆中按去,恨道:“好生洗你的罢!”尤听得白玉堂闷笑传来。
  展昭也不由微笑,白玉堂去这数日,说不挂念那是假的。一忽儿担心他能否保得一行人安全,一忽儿又担心他凌厉的性子能否收敛得住,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夜里也睡不安稳。及至见他归来,听得“无恙”二字,这颗心才放下。但这想法却万万不能让这白耗子知道,不然他还不得意到天上去?
  展昭忽然想起一事,道:“你今儿个回来的正好,颜大哥纳妾之喜,就定在明晚行礼。还担心你们赶不上呢,可巧你们就回来了。”
  忽听“晃啷啷”一声大响,一盆清水连盆一起都翻在地上,把展昭吓了一跳,白玉堂满脸挂着水珠急问:“猫儿,你说是谁?”
  展昭不知他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反映,奇道:“是颜大哥啊。怎么,有何不妥吗?”
  白玉堂不答,拿过汗巾,狠狠将脸上水珠擦去,半响方道:“颜大哥——他怎生会起纳妾之念?”
  展昭道:“此事我也奇怪。听得京里传言道颜大人奉调回京后官位高升,春风得意之际所以纳妾庆贺。但外间传言实不足信,颜大哥淡泊之人,定然不会如此。所以我特去问了其中缘由,才知是颜老夫人的意思,所纳妾室是京中一个七品武职官员庶出的女儿。颜老夫人甚为满意,文定之后定下的明日迎娶。”
  白玉堂道:“原来是颜老夫人操办此事,想来定是为了颜大嫂膝下无子之故了?”
  展昭点头道:“是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当朝最是讲究。颜夫人五年无子,所以颜大哥才有纳妾之请。”
  白玉堂哂道:“猫儿,连你也讲求那些俗礼么?颜大嫂识人于先,救人于后,若非大嫂,颜大哥只怕早已身首异处,哪里会有今天?此番恩情,难道还比不得那些俗礼?”
  展昭默然,要说这妻妾成群在当朝权贵人家原不稀罕,但不知怎的对颜查散纳妾之举,他心内也不甚赞同。尤记起初见的那个晚上,颜查散夫妇恩爱缠绵之意,当真羡煞旁人。又听白玉堂细述其间曲折,更自动容。原以为世间真有如许真情能够同甘共苦至死不渝,哪想道新人终究换了旧人。一曲高山流水尚在耳畔,又怎知红尘紫陌终不可寻,青云无路可觅知音。从此星月皎洁,明河在天,那至性至情的女子,将会怎样拔弄一曲瑶琴怨呢?
  白玉堂尤自忿忿:“想不到颜大哥终被这些劳什子俗礼所拘,辜负了大嫂!”
  展昭劝道:“你且莫急!我听颜大哥说他本无此念,奈何上有高堂,旁有宗族,都道要以香火为重,以前外放倒也罢了,此番回京,定要为颜家留下子嗣。为此颜老夫人甚至不惜以死相逼,说道不能眼看着在自己这一代让颜家断子绝孙。颜大哥被逼无奈,只好应了。”
  白玉堂也知此事颜夫人确是无辜,但颜查散实也无奈。只恨人世无常,眼睁睁看着一番生死恩爱之情,却因了世态俗念,就这样终成辜负!思来想去,恨恨不已,忽抬头对展昭道:“这事怪来怪去,还是要怪颜大哥!换作是我,只要自己心意已决,便是一千个人一万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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