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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回营地后我会好好问出来的,你就给我洗好脖子等着。」
08
「痛、很痛啊!」
「你也知道痛是什么东西啊?我以为你的神经都烂掉了咧。」
「这是什么话,就算是本大爷,受了伤也是会痛啊……」
「啊、是喔。」
「那是什么口气……啊、啊啊!」
「不要叫!外面给人听见,还以为我对你怎么了!」
「可是很痛啊、那是什么药啦!」红雷瞪着灰翎手上的那瓶水晶瓶装的黏稠液体。
「由魔法部成员热情赞助。」灰翎继续毫不留情地将淡黄色的膏状物倒在正放在软垫上的红雷脚上。
当他背红雷回营区时,立刻就见识到,这小子在剑林中有多得人疼,东一句问候、西一句关心,甚至还有小队长当面质问自己是不是欺负他,搞什么、自己可是一路被这条疯狗给咬回来的耶。而终于轮到他开口讨问有没有伤药可以给红雷用时,魔法部成员立刻人人搬出私房伤药,不只内容,就连瓶子也包装的像礼物般华美。
看到这种踊跃的盛况,害他瞬间开始认真嫉妒拨给研究院的庞大预算。可恶、一群有钱到家的死小鬼。
由于没有人想退让提供少佐伤药的权力,灰翎在被强迫般的盛情难却下,只得叫两个防卫队员拿来装杂物的木箱,将所有药物都堆了进去,瓶上甚至还有附上银字使用说明标签。
当时焦雀还客气的询问,自己是否能将红雷交给他照顾,其实那应该是个好提议,结果自己是在发什么疯?拒绝不说,现在还充当医务官,要擦药也就算了,为什么还得听这家伙鸡猫子鬼叫!
「我当然知道,我说这药里面放了什么……」红雷动了动脚指,终于把看见骨头的地方补起来了,可是还是痛。
灰翎将说明用的标签左右翻动,「没写,不过闻味道不是危险的东西。」
「喔……」红雷鼓起腮帮子。
「到半夜可能还要再擦一次,明天应该就会愈合了。到时再用这罐,去掉伤痕……嗯?这个好像可以让肌肤变的白嫩?还去角质?」
灰翎挖着箱子里的药,阅读上面的说明,发现有些与其说是伤药,其实本质上还比较接近保养品。
魔法部那群小鬼头未免太过闲了吧?居然把才能用在这种地方……
「会变的跟诺特一样吗?」红雷想起那个走到哪,神光就带到哪的美貌宰相。
「……你想变成那样?」
「如果可以的话……」红雷把最后几个字吞到肚子里。
「如果你是在镜水厅被养大的话,也许可以吧。」灰翎拉开一卷医疗用的白色软布尽量轻巧地将前端固定在伤者的小腿上方,再一圈圈卷上,最后留下要绑起来的长度,然后将多出了部分撕下。
「那罐给我看一下。」红雷伸手讨。灰翎确认瓶塞塞好后,扔了过去。
红雷把玩一会儿,又目不转睛地盯着灰翎替自己包扎另一脚的动作。
「怎么?太紧了吗?」灰翎感觉到视线,抬头问。
「不、包得很好,跟医务官一样。」红雷摇头。
「一开始,我是以军医的身份进来的。」灰翎灵巧地将剩下的软布塞进上一层的缝隙中。
「咦咦?」
「干什么发出这种失礼的声音。」
「不像嘛。」而且灰翎很少提自己的事,彻头彻尾的保密主义者。
「我自己也觉得不像,而且看过各种伤口与尸体之后,有一天突然发现,比起拯救,我更喜欢破坏。要是再继续当医生,也许哪天我会忍不住对患者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吧。」
「……」
「喂、连眼神都变的很失礼喔。」
「过来一下。」红雷对他招手。
灰翎以为红雷还有什么伤口要他弄,便将上半身靠了近,却感觉颈下靠近肩膀处一阵冰凉,之后就是麻麻的痛觉,红雷的食指这时沾了刚才的药膏,正抹过刚才自己咬过,渗出一点血的的齿痕。
红雷轻吹两口气,「快点好、快点好。」
「……谁教的啊?小孩子似的。」……真惨、为什么刚才会有一瞬间觉得这家伙变的可爱起来?
「姊姊……们。偶尔温柔的时候。」红雷缩回手指。
「是吗?」灰翎随口应着,注意到红雷的大腿上还有几个因为被喷上腐蚀物而穿的小孔,皮裤破洞边缘,甚至还有烧焦般的痕迹。「这里也擦吧。」
「小部分就不用了,这边比较寂寞。」红雷用手指压了下自己的唇。
看起来很柔软的样子。
实际品尝起来也不坏。
真的是……太凄惨了。对于冒出想吻到对方透不过气这种想法的灰翎,默默自我厌恶着。
「……开玩笑的。」对着毫无响应的灰翎,红雷搔了下头,「大概是今天你对我太好了吧,连也许你能喜欢我的错觉都跑出来……」
手指从红雷的额上穿入发丝,虽然动作粗鲁,但他却不感觉痛楚,因为对方只有抓着头发,并没有扯动。那张英挺的脸逼近,嘴里却透着不耐烦:「要还是不要?」
又是这种可恶到极点的直觉。
像被吓了跳,红雷瞪大眼,「这、这么、这么不情愿的话,就不要了……」
「谁理你。」灰翎说完,重重欺上唇。
焦躁、慌乱、居然是对这家伙?
「唔唔……嗯、」
舌被强迫回应、柔瓣互相挤压、下唇一下被吮的水淋淋、充血时看起来像在邀约什么。
咚、
什么落在营帐内的毛毯上。
松开手中的发,往下抚着,触碰到湿溽的水分,终于放开唇,拉远一点距离,只见红雷睁大眼睛,脸上没什么表情,泪却不断往下掉。
「喂……喂!哭什么啦!」灰翎还没碰过这种状况,只能拉袖口的布,帮对方擦脸。这样哭犯规啊、只会让他想着要怎么才能让对方哭的更厉害而已!
「是你自己在生气的!明明就在生气,为什么还碰我?刚刚说过了吧?不情愿就不要了、我又不是非得让你亲不可!」
并不是在对你生气……明明这样解释就行了,但灰翎此时在意的是另一句话。
「也就是说,谁都可以的意思?」
无法理解灰翎突然其来的质询,红雷反射地回嘴:「这点彼此彼此吧?」
「至少我不会在出任务的时候干这种事。」灰翎手指往下,挑开红雷襟口下两颗扣子,隐藏在衣服下有着几个淤痕。
「你现在不就在做了吗?」红雷想把扣子扣回,手却被捉住。
「这是我的私人时间。」
『可是我在公务中啊。』红雷真想戳破对方的矛盾。还是因为对象是灰翎就行?这是什么双重标准。
「这张嘴又想说什么让人生气的话、啊?」灰翎扳起红雷的脸,却没有接吻,反而舔了对方眼下还湿润的痕迹,「不准哭。」
「……还在生气!」刚才接吻还没怎么样,但在被舔了下后,却觉得从脸上烫到耳根。
「没错,一想到这个是谁留下的就很火大。」灰翎从开启的布料外探进手。
「反正跟你又没关系。」因为知道灰翎对于周遭的人事物掌控欲很重,所以红雷并不天真地把这种发言当成吃味的一种。
但灰翎这回的确是在吃醋,但因为态度明显地惊人,所以反而不被相信。
「现在跟我有关系了。」手指轻掐突起的红缨,他贴在红雷耳边冷声低问:「谁的?」
「呜、」红雷咬下唇,他不会把别人拖下水。
「……是丹的话可以原谅你。」
「为什么还非得让你原谅不可呢!」
「嗯?不是吗?」手再向下拉,用力留下些爪痕,「不会是让我想宰掉的那个家伙吧?嗯?」
「啊、呼呜……嗯……」胸前的麻疼,让红雷只微张嘴,发出哀鸣。
「……面具下的那张脸,是什么样子?」灰翎抓开剩下的扣子,咬住红雷的耳壳,「不会连这种时候都戴着吧?」
温热的吐息吹在耳朵上,红雷想缩,却逃不掉,最后竟连湿软的舌都滑了进来,这下子还真的有『要被怎么样了』的感觉。
「咿……」
「喂、那种看起来正经八百的人物,在抱你的时候,到底会怎么做呢?」
吻弥留在红雷的发际,这个曾经灰翎觉得很刺眼的颜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觉得可爱起来。手里握着纤瘦的臂膀,上面的肌肉,对方一定练了相当久,因本来不适合走武者之道的身体,这些更显的珍贵。
手掌来回擦过后背、腰、抹过肩匣时,感觉颤动,耳畔传来拖了长音的鼻音。注意到红雷的两只手臂僵硬地垂在身侧,连拳头都握的死紧,好像在压抑什么。
灰翎擒住其中一只手腕,用拇指撬开拳中的缝隙,强迫对方伸展手指,粗糙的手、跟自己一样,能将武器握的很牢。
这样很好。
已经不哭了,换成不知所措的表情,偶尔咬紧牙,忍耐被碰触的感觉,这样子根本不该是会勾引自己部下去玩乐的家伙,反倒像第一次体验情色场合的少年。
将红雷的臂弯搭上自己的肩,灰翎更方便能吻到对方的颈项。薄薄的皮肤、下面有鲜血流动,他边吻边能明白,为何吸血一族对将利牙穿入这里的行为会如此执着。因为他也有种冲动想这么做。
伤害、破坏、撕裂,他的欲望……是这种形式的。红雷应该知道,即使如此,他对自己仍然……
「啊、哈啊……真的要……」『做吗?』
「不然你以为现在在玩摔跤吗?」松开红雷的金属皮带扣环,变的松了的裤子很容易往下掉,指头由红雷的后方钻入,剥开缝线、然后整只掌探入,往回、推压已经被前方泌出液体,浸的有些湿了的凹处。
「……就算你……做完、我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