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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儿气得浑身发抖,这些个人一字字,一句句的都在说自家的小姐要逼死他们,可是自家小姐,只是说要要严惩他们,并没有要他们的命啊,他们竟是这样的说,这不是明显的在毁自家的小姐吗,看来这些人与太妃是串通好的,是为了往自家小姐身上泼脏水,今个若是不惩治这些人,对于自家小姐管理内务一事上,肯定是有阻碍的,可是,若是今日小姐惩治了他们,那么小姐逼死下人这一说,便也传了出去了,无论死不死的,他们都会往出传播很是难听的话的。
许姬这一敏感的身份,府中上下,看在太妃与宇文浩的面子上,大家对许姬还算是客气,并没有提她那尴尬的身份,而此時水心却是一点都不给她面子,把她那一向不敢去接受的事实给揭露了出来,让她的心竟如针扎般的疼痛。
“祖母,事关楚宣王府名誉,怎么能算是小事呢,”水心微微笑着,清亮的眸底认真仔细:“祖母将海王王府交到我手中,我定要竭尽全力管好了,若是让这些奴才一个个的翻了天,将王府搅的鸡飞狗跳,岂不是辜负了祖母对我的信任。他们这些个奴才也就是仗着祖母的信任才敢这样明目张胆欺主,这样的毒瘤我海王府是留不下。”她的那句‘留不下’说的极为的重,让那些原本满头大汗的奴才们更是湿透了后背。
“……嗯,回世子妃……奴才……奴才在海王府已经做了二十年了,”钟管事也很是显然对水心的这种不按常理出牌而给弄的有些懵了。
老太妃与许姬闻言便也都皱起了眉头,她们就说呢,这丫头果然是不会那么轻易过去了,但是太妃怎能么会让水心去动她的人呢,这些个管事婆子加上钟管事,哪个不是她这些年来细心调*教的啊,突然她觉得,她们这次做的是不是也有点冲动了,所以老太妃便“水心啊,怎能么说,这也只是个小事,就不要闹的太大了,你刚刚才接管府中内务,还是有许多的事情要仰仗他们的,这些人在咱们海王府可是勤勤恳恳的干了一辈子了,可不能伤了他们的心啊,”太妃如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水心低头含笑,暗自道,说的可是真好听啊,若是今日这件事情就此算了,那么明日自己管理无方,处置不当的传言就会传播出去了,到時候自己若是再管家,那定是会遭受人的白眼了。要到竟然。
水心便淡然笑着,解释道:“是这样的,今日二婶来我的院子,她身边的许嬷嬷同我说起,她们二房的月例被苛扣一事,后水心也是找来了钟管事,还有各个管事婆子前来一问,结果才知,府上在孙媳妇接管之前,竟是来了一批新的下人,而二房的月例便是掌握在这些人的手里了,孙媳是认为,这并不能怪那些个新来的奴才,所以孙媳想来问一问祖母的意思,”rBHY。
“呀,许姬竟也是在这里啊,你不是该在祠堂里抄佛经吗,想不到竟也有如此的心情来太妃这里坐呢,按理来说,以你现在的身份是不允许出入太妃的住所的,若是让其他的姬妾知道了,也如你一般这样来打扰祖母,那么祖母岂不是要忙死了吗,”水心面露嘲讽的说道。
“那么各位管事嬷嬷呢,你们呢,在海王府做了多少年了呢,”水心听闻钟管事的回话,也并未继续纠缠或是给予回答,而是选择继续问其他的那些管事婆子。
这次不光是钟管事与那些个管事婆子不解了,就是老太妃与许姬也是觉得莫名其妙起来了,她问这些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是想要做什么呢,她们觉得,这事情怎能么越来越脱离了她们的控制了呢。
今日更新完毕了,大家情人节快乐啊,本来想今日多更些的,但是家里又是来了客人,实在是码不了字啊,小孩子都在地上跑啊哭的,原来过年竟是这样的累啊,明天见哦。
182、又是圣旨
那些个管事婆子便云里雾里的把自己在海王府所做的年限……
之后水心便没有再说话,而这导致太妃这整个厅堂中都很是安静,让众人都大气不敢喘一下。
只见片刻之后,水心便‘呵呵’一笑道:“是啊,你们大家都是府中的老人了,那么怎么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大家就这样的慌乱了,这个可以做为理由吗?而且,我什么時候说要你们的命了?我只是让你们认清自己的错误而已,要你们的命有什么用呢。”
“钟管事身为海王府的大管事,竟是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所以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罚例三个月,而其他的管事婆子则重打三十大板,同样罚例三个月,若是下次下犯,那便直接赶出府去,不得再入海王府?”水心完全不去理会老太妃与许姬二人的脸色,厉声说道。
海越泽将水心手中的账册拿开:“好了,你也别再费神看这些没用的东西了,看看,眼睛都熬红了。在钟管事把这个交给你之前,肯定是做了手脚的,肯定是不会让你轻易找到错处的。”
“最多两盏茶,天就黑了?”海越泽声音暗哑,似在极力压制着什么,成亲后,海王府就不停的出事端,闹得两人一直在忙,除了新婚夜,之后都没怎么温存过,难得今天有了空隙,自然不能轻易放过这良辰美景。
突然,脖颈传来一阵酥麻,海越泽那略显粗糙的手指触到了她娇嫩的肌肤,水心这才一惊,猛然睁开了眼睛,低头一望,衣衫被欧阳少弦解开大半,吻到她脖颈上的力道也慢慢加重,隔着衣服,水心都能感觉到海越泽的身体滚烫。rBHY。
老太妃与许姬又一次被吓到了,什么?帐册不对劲?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時间发现呢?她们不是……
“水心,有些事情若是成为习惯,若是改变是需要一些時间的,所以水心你千万别往心里去,还有,浩儿的婚期也要到了,府中上下本就人手不够,乱成一片了,你今天若是打了他们,那接下来的事情谁来做啊,所以,水心啊,你看在祖母的面子上,这次就算了”老太妃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气焰,语言中还似有着肯求的意味。
果然,水心的一番话说完,钟管事等脸色十分的难看,他们现在连求饶的话都被水心给堵上了。
海越泽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而水心的他极力的隐忍,现在已过,所以他不必再担心她会承受不住他的热情,而当两人融为一体時那种的感觉让海越泽久久深陷其中,一次又一次与水心一起徜徉在美妙的海洋中不想自拔,折腾到下半夜,方才消停下来。
“怎么?祖母也是以为水心是想要他们的命吗?水心只是觉得,若是做错了事情,不给予些惩罚的话,那么以后王府的下人都会加以效仿的,所以这次事件,决对不能轻饶?”水心脸上的坚决,竟是让太妃与许姬都变了脸。
“水心……”
海越泽在水心的身边坐下,随手拿起一本账册翻了翻:“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这账册看了多少了?”
再说水心出了太妃的屋子后,迎面便吹来了阵阵的血腥味,但她却面无改色,只是很是讽刺看了那些人一眼,便离开。
只见那些个管事婆子还有钟管事都把求救的眼光看向太妃与许姬……
“我若是不看这帐册,那么定会让她们暗自偷笑,从而更加的不屑于我掌权,从而给我暗中使绊子,所以我一定要想办法知道这帐册上的漏洞。”
红着脸,水心无奈的娇怒,便伸手去推海越泽道:“别闹了,现在是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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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心皱了皱眉头,继续又看起了钟管事给予她的一部份帐册。
“太妃……”
“太妃……侧妃……”
紧接着水心便无顾于老太妃与许姬脸色,便下令道:“还不快拉下去?”一声令下,那些个刚刚还看老太妃脸色侍卫们,也统统的把那跪着一众管事婆子们给拉了下去,这中途中,那些人竟是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水心却是脑子里一直回忆着刚刚老太妃与许姬二人听到帐册二字時的脸色,果然这帐册是有问题的,只是为何她竟看不出呢。
“祖母,他们就是摸准了你是个心善的才这样公然的欺主,今日这事若是不严加处理,那么若是等到了三弟大婚之事却出现了差错,那个损失就会更大了,祖母您说是吗?”水心很是好心的提醒道,当然这句话所隐含的意思也很是大,她在‘提醒’太妃,若是今日不惩治这些个奴才,那么‘很是有可能’在海越泽的大婚之日会发生些什么,所以一下子把老太妃与许姬吓住了。
水心如今累的已经连根手指也是抬不起来的,已经熟睡,而海越泽帮水心与自己沐浴后,怀中抱着水心馨香柔软的身体,嘴角轻扬着浅浅的笑,渐渐进入梦乡,能有水心这样的人儿站在他身边与他并肩做战,已经足够,老天还是待他不薄的。
海越泽却是轻笑道:“我早就吩咐过她们了,没人会进来的?”
水心立刻石化了,暗自道,原来这厮早早便打好了自己的主意了啊,想到蕊儿听到他的吩附,水心的小脸都快要滴血了。
“有一半了,只不过,这却是只是钟管事给我的一小部分,上面的账,记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没有丝毫不对的地方,只是今日在我有意提起这帐册有问题時,她们的表情却是让我费解……”水心听到了海越泽的声音,这才发现外面的天气都已经有些暗了。
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水心便有些疲惫,再加上海越泽力道适中的‘按摩’,水心有些呈昏昏欲睡的状态。
“这也不是说看完便就能看完的东西,你也别熬夜看了,好好休息休息?”海越泽笑着将水心抱在怀中轻吻,水心的确累了,闭了眼睛休息,同時脑中也不断的想着今日之事,海越泽的吻很轻,对她造不成多大的影响。
直到水心回到福泽院的時候,蕊儿的眼睛还是亮晶晶的,今日小姐这一仗赢的真是痛快啊。
“侧妃?哪里的侧妃?看来你们不光是能力不足的事儿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