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悖颐豢创砟悖愎媸歉鋈瞬牛峦跏窃嚼丛叫郎湍懔恕!
我轻舒了口气:“多谢陛下宽容体谅,臣不敢当。”
老大铁镜褴冷眼傍观着,对身边丫头春分耳语了几句,春分走后,他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公孙独袖和其他人闲扯,一直喝着茶不动声色。公孙独袖独角戏演的差不多了,春分进来提着水壶端着个茶杯,老大接过去亲自泡好茶,端着茶水,白衣飘飘欲仙走到公孙独袖面前,双手捧上热茶,陛下看着水汽朦胧的仙子铁镜褴,有些失神发呆。
镜褴落落大方施礼,慢条斯理说道:“多谢国王陛下光临寒舍,不胜荣幸,寒舍没有好茶水招待,请陛下见谅。”
公孙独袖笑□的接过茶杯,喝了一大口,整个脸顿时皱成了个大苦瓜,咬牙强咽下了让他皱眉的茶水,苦笑着问道:“你就是浮尘的大管家铁镜褴。”
“惭愧,不敢当。”
“浮尘身边这么多人,你管这个家不容易啊。“
“谢陛□谅,是不容易,一家子吃喝拉撒全是我一个人操心。“
“这么年轻能干,把这个家打理的如此井井有条,浮尘这小子果真是好福气。“
“陛下抬举他了,官人只知道带人来家吃喝玩乐,又不会出去挣钱,哪知道这么多人要花销用银子,要不是我们平时省吃俭用,这个家早就被他坐吃山空败光了。“
“浮尘,我不是每月都给你不少俸禄吗,如何这等拮据。“
“我……这个……他……“
“他花天酒地贯了,又舍不得让我们受委屈,不许我们节衣缩食,还养着那么多下人伺候我们,如今是打肿脸充胖子,强撑着门面,我们家不过是外强中干罢了,往后这一大家子的日子不好过啊,我这个大管家越来越不好当这个家了。“
这个财迷心窍的老大,又在这挖空心思跟国王要银子了。不就是吃了你一顿饭,惊心动魄的耍了我们一下,他这是连酒席带惊吓想要回所有的金钱和身心损失。如此精打会算,我实在是太佩服这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了,这个爱钱如命的铁镜褴,果真是雁过拔毛,这次连国王陛下路过也不肯放过。
国王叹气:“浮尘,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既然娶了这么多出色的老婆,就不该委屈人家,就该让人家好好跟着你享受荣华富贵,好歹你是我封的王爷,连几个老婆下人都养不起,说出去还不让人耻笑掉大牙。“
“我们不怕耻笑,只要官人对我们好,我们愿意跟着他勤俭过苦日子。“
“浮尘和我一块读书长大,我们俩情同手足,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怎么能看着他过苦日子不管,从今天开始,浮尘的俸禄再加两倍,浮尘,你看行不行。“
“这个……我……”
“多谢国王陛下,陛下给官人多少,官人都感激不尽,只是,我们明天……”
“明天又怎么样?”
“明天,我们老三要给他娘亲捎生辰寿礼,我一直发愁拿不出像样的寿礼,他娘家要是挑官人的刺,我怕委屈了官人和老三。”
“浮尘,你听听,你老婆为你想得多周到,娘家的寿礼可不能马虎,不能让人小看了我的花王爷。”
公孙独袖叫一个侍卫上前耳语了几句,侍卫从怀里拿出一张票子捧上,
国王拿过去说:“孤王出门急没带多少银子,这张一千两的银票先收着,明日再叫人送四千两银子来。”
侍卫把银票拿过去给镜褴,镜褴平静如水的接过来谢恩,又给国王添茶加水,国王握着茶杯百般推辞,没在喝让他变成苦瓜脸的茶水,找别的话和镜褴东拉西扯起来。
我被镜褴的表演震惊的先是目瞪口呆,然后憋着强忍着笑,憋得我肚子里都要抽筋了。乔老三和老四佪音偷偷笑得浑身乱颤,这两个幸灾乐祸的妖精,老大不露声色把国王耍的团团转,看把他们美得,老五镶玉面红耳赤不做声,老二剑云浑身不自在,贴着墙根想偷偷溜出去。
铁镜褴吹着茶水,眉眼不抬,轻声说道:“剑云,国王陛下还没起身,我们怎么可以离开呢,上官家的人可都是懂规矩的人。“
闷葫芦只好原地不动,像个木桩子又杵在那,他大概是第一次领教老大铁镜褴,众目睽睽之下,撒谎扯皮,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高超本领,这个闷葫芦,撒谎骗子大管家铁镜褴,厚着脸皮都不在乎,你干吗不做贼心虚惭愧的不自在。
国王完成了拯救花王爷府门贫穷危机的大事,洋洋得意,心满意足,带着他的锦衣卫走了。老婆们和我一块恭送国王陛下出门,国王陛□贴的让老婆们在大门口留步,我把国王陛下一直送到村口,直到他们一行人远去。
望着他们消失的身影,我叹了口气,这个公孙独秀国王玩闹的实在荒唐过分,可他是一国之君,已经放□价诚恳道歉了,还给了一大笔银子,加了我两倍的俸禄,我还能把他怎样。铁镜褴这下可发大财捞了一大笔,别看他占了个大便宜,耍弄了国王,给老婆们出了口气,可国王捉弄他们,害得他们失魂落魄受了极度惊吓,依他们的脾气,是我把国王招来祸害他们的,今晚他们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我提心吊胆回到大堂,躲在外面隔着窗户缝,偷偷朝里面张望观察动静,几个老婆们正在喝茶嘻哈闲聊。
乔三辣说到:“宋先生不是跟了去吗,刚才死那去了,也不替官人澄清事实,害得我们被那个混蛋耍弄,气死我了。镜褴,你给那个混蛋喝了什么,那混蛋脸皱的跟他娘的刚出笼的肉包子一样。”
老大平静无波:“我叫春分去柴房捡了些柴禾末子,让她烧了一壶丫头们的洗脚水,洗脚水冲的柴火末子茶,那滋味他这辈子都没尝过。”
镶玉把喝的茶水都喷了出来,捂着嘴干呕要吐的样子。
“哈哈哈……镜褴,真有你的,不愧是我们家的大管家,亏你想得出来这么阴损的法子来整治那个混蛋,还抬出我什么不值一提的狗屁娘家寿礼,你这满肚子鬼点子,哈哈哈……我服了你了,活该那个混蛋被捉弄!”
镜褴竟然这么阴损的捉弄残害公孙独袖,不知道公孙独袖会不会跑肚拉稀,要是有个好歹,那可如何是好。
“二当家的,那个,国王要是喝坏肚子怎么办,会不会拿大官人出气。”
还是我的镶玉老婆面软心慈,心疼他官人。
“拉死那个王八蛋才好呢,正好拉拉他一肚子坏下水。”
这个乔三辣还在这毒舌,国王真要有个三长两短,降罪到你官人头上,你哭都来不及。
“还以为国王有多能耐,二当家的几句话,就耍的那个草包团团转,还喝了咱家丫头的洗脚水,铡踱气啊。”
瞧把徊音得意的,敢把国王叫草包,简直是欺君妄上,无法无天,换成是别人是要杀头掉脑袋的。
“总担心陛下会不会笑里藏刀,早晚找咱们算账。”
“镶玉,别在这疑神疑鬼的,算什么帐,老子还没找他算账呢,镜褴,还是你行,把那个混蛋耍的团团转,平白得了一大笔银子,依着我,喝洗脚茶水,要银子,便宜了那个混蛋,应该痛骂痛打他一顿才解气。”
“哎,鬼鬼祟祟,怎么不进去。”我一回头,差点和闷葫芦来个贴面热亲吻。闷葫芦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吓了我一大跳。
“你怎么在这?”我惊魂未定。
“这话应该我问你,我去了趟茅厕,你不进去在这探头探脑干啥。”
我冲着老二挤眼直摆手,让他小声点。
屋里传来老大的声音:“总算送走了瘟神,剑云,快去把大官人找来,我们接着喝酒为官人接风洗尘呀。”
话音未落,我咬破舌尖扑通倒在地上昏了过去。莫剑云吓坏了,抱着我又摇又晃又掐,我任他折腾宁死不睁眼,老二赶紧喊我的老婆们出来救人。老婆们一拥而出,看到我嘴角冒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大惊失色,对着我狂呼乱叫。我紧闭双眼,舒服的躺在剑云的怀抱里,享受着他们惊慌失措的无限恩爱。我给他们带来这么大的打击和乱子,害得他们被公孙独袖耍弄胁迫,受尽屈辱惊吓,差点缩短寿命,此时我要是再不闭气装死,老婆们非要把我扒皮抽筋不可。
清风大哥不愧是我的亲信同谋,他非常慎重的给我把脉看诊,说我这几天陪国王辛苦,过度劳累紧张又受了惊吓,急火攻心,伤了肺腑,所以吐血昏厥,要好好静养歇息一段日子。我实在佩服清风大哥深藏不露,谎话说的面不改色心不跳,和我的大老婆铁算盘可以比个高低上下。几个老婆对他们尊敬的郎中先生深信不疑,忘记追究他京城一行保护失职,他们的官人被带进□院不加阻拦,他们又被国王捉弄的罪过。再想想我为了他们生死不顾,以宝贵的命根子交换他们的性命,我为了他们担惊受怕,肝胆欲裂,吐血昏厥,老婆们感动的红了眼睛。
我装死昏厥,躺在主屋舒服的接受老婆们的关怀疼爱,乔三辣把国王公孙独袖毒舌了个千刀万剐,每天给我煲粥炖汤。老大琢磨着再去问公孙独袖讨要我的医药费和营养费,莫剑云暗地里磨刀霍霍,他下定决心还要强练绝世武功,以备下次打遍锦衣卫无敌手。老四徊音想着唱什么轻松舒心曲子,能让我安静舒适的养病。老五打算把文房四宝搬到我的屋子里,守着我写字作画,让我快乐似神仙的安心养病。
我怕装病暴露,老婆们轻饶不了我,让清风传话,老爷不能受任何人打扰,他要为老爷用药针灸拔罐治病,老爷要静静地安心养病,等过几天,老爷病情稳定了,才可以见人。老婆们深信不疑,不再来打扰我。我终于平安的逃过了诈死装病,被老婆们修理这一关。宋清风说要装病就得装得像一点,我一切听从他摆布,他让我吃尽了苦头。他每天给我扎针,疼得我嗷嗷叫,说什么帮我省躅活血,以后晚上和老婆们玩一百次都没问题。身上还被这个邪恶巫医用罐子拔得青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