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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鬼你说的倒也是,我们听了都舍不得,别说你这个风流花心鬼,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摆酒宴,好好送他走。”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好好给他摆场酒宴,让你放心的送他走。”
镜褴开始忙碌着让人购买东西,准备给清风他俩摆酒宴送行,清风倒是沉得住气,不提什么时候走,每天和颜冠群在他的屋子里喝酒聊天,颜冠群也不急于走,倒把我这个局外人急得团团转。
晚上,颜冠群回客房歇息,我来到清风的屋子里,清风歪在床上想心事,睡袍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刚洗的黑发湿漉漉的披散着,身上撒发着洗浴后的清香。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慵懒醉人的清风,换成是我从前,早就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和清风疼爱个腾云驾雾。
我坐到床边,握住清风微凉的手:“清风,你们是怎么打算的?”
清风由着我握着,声音沙哑,淡淡的说:“我要带冠群去公孙国找梅寒,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不知道他还在不在那个寺庙里。”
“找到找不到,你还会来吗。”
“我早晚会回来的。”
“多长时间?”
“这说不准,冠群想和梅寒重续情缘,梅寒已经出家,怕是心灰意冷,说服他还俗没那么容易。”
“过去了那么多年,颜冠群还不死心。”
“冠群这辈子真心爱的人只有梅寒,既然知道他还活着,他是不会放手的,他这个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清风,我知道你非去不可,我不拦你,我祝你一路平安,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一早。”
“这么急说走就走。”
“我们已经定好了明天就走。”
“镜褴已经在为你们准备送行酒,再等一天吧。”
“你獭跻谢谢他,送行酒我们就不喝了,浮尘,我还有许多话要跟你讲。”
清风把药奇和药童喊进来,清风要走,药奇和药童都舍不得,眼圈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清风对药童说:“我要出趟远门,老爷和其他几个爷就拜托你们俩照顾了,你们跟了我这么多年,学了不少本事,家里有什么事,你们要好好处理,精心伺候,千万不要懈怠。”
药童哽咽着:“爷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说不准,少则一年,多则几年。”
药奇是个哑巴说不出话,抓住清风的衣角,不住的摇头求他别走。
清风握住他的手:“我不走不行,我得出去办点事,你要听药童的话,要照顾好自己。”
药童和药奇跪在清风面前,泪流满面,我的眼圈也湿润了。
清风拉起药童和药奇:“傻孩子,这是我的家,我早晚会回来。”
我叹了口气,这出门在外,路途遥远,变化多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我只求老天爷保佑,希望清风平平安安的回来。
药童和药奇出去,清风坐在床上把我拥在怀里,叹道:“浮尘,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我不在跟前,你要管好你自己,不要再胡闹了,你已经有九个老婆陪伴你了,他们虽说性格各异,表面上难以驯服,其实心里都很爱恋你,对你很忠心痴情,你应该知足了,这世上有几个人像你这么有福气。”
我靠在他温暖的怀抱,闻着扑鼻的清香,哽咽道“清风,我知道,我很知足,我发誓,我不会再爱其他人了,我和老婆们等着你平安回来。”
“小姐临终嘱咐我,让我守着呵护你一辈子,可为了他们俩,我不得不暂时离开你一段时间,请你原谅我。”
“清风不要这么说,请求原谅的应该是我,我除了给你添累找麻烦,我什么都帮不了你。”
清风淡淡的笑声:“你能帮我干什么,看病治伤还是熬药,你可是给我添了不少麻烦,可你要不给我添麻烦,我还真觉得在这个家没什么用处。”
“清风,过两天再走吧,让我们为你办酒宴践行吧。”
“不用了,我就是答应了,冠群未必答应,他这两天也歇过来了,我们说好了明天就走,你要答应我,不要让二爷派人跟着我们,办好了事,我自然会回到你身边。”
“我答应你,决不食言,清风,你可要早点回来,你不在家的日子,我不知道怎么过。”
“你身边的人这么多,你不会寂寞的,别想那么多,今天我抱着你,在我的怀里睡一觉吧。”
清风轻柔的话语就像催眠曲,淡淡的清香令我沉醉,我不想睡,可我的眼皮发沉,怎么也睁不开,我闭上了眼睛。
隐隐约约听见清风沙哑低沉的声音,在屋中飘荡:浮沉,我一直看着你长大,你就像我的孩子一样,我怎么舍得离开你这么长时间,在我的眼里,你就像个任性的孩子,永远也长不大,我不在跟前,你可得好好保重自己别乱折腾,你要平平安安等我回来。
我的脸上感觉冰凉的水点落下,我想睁开眼睛看看清风,可眼皮沉重睁不开,我沉沉的睡过去了。
第49章
我从沉睡中醒过来,天已经大亮,太阳升的老高,屋里没有人。我喊了几声清风,没人答应。我急忙从床上爬起来,跑到院子里,大呼小叫喊清风。
药童、药奇急忙过来告诉我,清风已经走了。
我一听急了:“清风什么时候走的,你们怎么不告诉我!没用的蠢材!”
药童说:“我们也不知道爷什么时候走的,发现爷不在,赶紧叫老爷,老爷你怎么也叫不醒,只好由着老爷睡了。”
我摸着昏沉沉的头,恍然大悟,怪不得昨晚上闻到一股清香,怪不得在清风怀里昏沉沉的只想睡觉,怪不得听他说话隐约遥远,原来清风下了迷香,不想让我亲眼看着他离开,亲自送他走,我心里堵的难受,脚步沉重的进了清风的屋子,一头倒在床上,拉过被子蒙住脸,闻着清风的气息,我的眼睛湿润了。
清风说过早晚要回来,我明明知道他说话算话,早晚会回到我身边,眼泪就是止不住,我的眼泪打湿了被子,清风只是暂时离开我,我却如此的揪心难受。
被子被掀开,独袖秀美的脸映入我眼中。
“起来吧,别多愁善感了,清风又不是不回来,哭天抹泪的还像不像个男人。”
我用被子狠狠擦着眼睛,装笑道:“我当然知道清风要回来,我只是想多睡会儿,太阳光太强了,刺得我眼睛流泪而已。”
我爬起来,大满伺候我洗漱。
乔三辣叉着腰,站在我跟前:“花心鬼,别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你这哪是给清风送行,分明是给他送丧。”
我乘机握了把他的细腰身:“不凡,你说话就不能吉利点,什么话到了你嘴里就变了味,你吃臭豆腐了。”
“宋爷这一走,可没人管你了,你该无法无天了,在这个院子里可以横行霸道了。”
我朝老大送了个秋波:“镜褴,我是当家的爷,不管好自己,我还像个爷们吗,只要你们几个爷,别横行霸道无法无天,我就谢天谢地了。”
“官人,这宋爷前脚走,你这后脚就打算改邪归正了,太阳会不会从那个西边升起来吧。”
摸了下老四的嫩脸蛋:“熙真,你说对了,不管太阳从哪头升起,我以后得像个正经爷们样了,不能让清风在外面担心挂念。”
“官人,宋爷不在你身边,我们还铡酹你庆幸,你还真打算像个正经爷们了。”
刮了下老五小巧的鼻子:“镶玉,听你说话这么不顺耳,我以前就不像个正经爷们了。”
“尘哥哥,是你自己说得,你以后要像个正经爷们,那你以前就不是个正经爷们,你以前到底是个什么啊?“
“是个花心急□,是个厚颜无耻的赖皮混蛋,下流种子,总之不是个什么好鸟。“
“凡哥哥坏,尘哥哥才没有你说的那么坏,尘哥哥那么心疼你,你总是说话那么难听,我以后不叫你哥哥了。“
还是我的老六好,维护向着他官人,我把老六拉到我怀里抱住。
“行啊,小六子,跟了花心鬼这几年,冰糖葫芦没白吃,还给你尘哥哥打抱不平了。“
“亲爱的尘,宋先生这一走,你要是□把谁干伤了,谁伺候给治伤看病呀,还有以后没人管你,你会不会一天到晚索求无度,搞得肾虚衰竭精尽人亡啊。“
我咬牙暗中掐了男爵一把。
男爵!闭上你的臭嘴!老婆们齐声斥责。
“镜褴,应该惩罚男爵在祠堂下跪忏悔,说话跟放屁似的把不住门,总是这么没轻没重的,气死个人了。“
“官人,你说呢。“
“我不反对,都是我管教不严,宠坏了他,要罚我替他跪去吧。“
“亲爱的尘,我爱你,你对我太好了,你今天这么伤心,我要陪你□□,好好安慰你这颗失落的心。”
“男爵,你除了想□□,还有没有别的正经话,就知道你这个花心鬼舍不得惩罚他。“
“你们几个,我哪一个都心疼,都舍不得你们吃苦受罪,只要你们开心快活,我愿意为你们受任何苦罪。“
“病猫,听听,这世上哪个比得上他的甜言蜜语,我算服了他了。”
“我一直很服气他,要不然我不会跟了他改了姓。”
我的亲亲老九,我没白疼你。我拉过老九,用手梳理着他银色的长发。
“病猫,这么痴情,花心鬼,看把你美得,脸都变成包子褶子了。”
“你们说,我上管浮尘何德何能,竟然有你们这些精美全书陪伴身边,我真是三生有幸,祖宗保佑啊。”
“我们之所以跟了你,都上了你个花心鬼甜言蜜语的当,我们这辈子是栽在你手里了。“
“怎么没看见剑云和子霆。“
“剑云那有事,他们一大早就回了墨竹山庄。“
我心里叹了口气,清风一走,剑云和子霆也走了,感觉整个家园空荡荡的。我望着清风放在桌子上的扇子,轻声呼唤:清风,你一声不吭就走了,你知道我多难受吗。
清风走后,我打起精神度日如年的过日子。老婆们还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