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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褴过来:“老九,你喝多了,胡说些啥,小溪,快带你家主子回屋歇息去,小溪呢……”
独袖戳着镜褴的胸口:“二当家的……老大……铁算盘……铁公鸡……财迷……吝啬鬼……”
熙真扒拉开独袖的手:“老九,你胡说些什么啊,多喝点酒,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熙真,戏子,天仙戏子,头一次听你唱戏,喜欢的我呀,恨不得抱你入怀□,老爷咋就这么有福气。”
熙真气的面红耳赤,剑云和子霆赶紧过来要拉走独袖,独袖挣脱开他们:“别碰我,我没醉。”
指着剑云和子霆:“你说你堂堂一个魔剑门大掌门,竟然拜倒在一个风流花心的男人裤下,我都替你蒙羞,还有你,雷子霆,将军府的尊贵少爷,搞什么指腹为婚,你拿着婚书嫁给谁不行,偏要找这么个没节操老婆一大堆的下流男人,我都替你害臊……”
剑云一巴掌打的独袖歪倒在子霆怀里,子霆愤愤的躲开,独袖眼看就要栽倒在地,我赶忙扑过去抱住他。
独袖躺在我怀里还不安分,指着老八:“你这个□下贱无耻的□男爵,我早就看你不顺眼,哪天非把你这个金毛□赶出去不可。“
男爵脸变色,一声不吭一拳打过去,我抱紧独袖迎了上去,男爵的拳头落在我脸上,打得我抱着独袖翻滚出去老远。寿宴堂上鸦雀无声,我鼻青脸肿看着老婆们气恨的咬牙切齿,我知道,无论我怎么袒护,独袖今天是大难临头了。
老六吓得哭了起来,扑过去摇晃独袖:“堂哥哥,你怎么了,你一定是喝醉了,你肯定不是故意的……你们饶过堂哥哥吧……”
镜褴阴沉着脸:“大官人,你说怎么办。”
“独袖他喝醉了……”
“他仗着喝醉了,就他娘的这样随意侮辱人,出言不逊,花心下流鬼,别想袒护他,你得给我们个交代,今天非得好好惩罚他不可!”
我看着怒气冲冲的老婆们,再看看醉气熏天的独袖,我要是不处置独袖,老婆们面前是不好交代,可我实在不忍心惩罚他。
“今天是镶玉的寿喜宴,让寿星来决断吧。”
镶玉声音温柔如棉:“罚他喝泔水吐出他满肚子坏水,给我们挨个磕头赔礼道歉,再顶着香炉在祖宗祠堂,跪一晚上的瓷瓦碎片。”
我眼前一黑,我把从轻发落的希望寄托在面善心软的镶玉身上,他竟然说出这么阴险狠毒的恶招,独袖搅了他的寿喜宴,他岂肯善罢甘休,他果然不是个好捏的青柿子。
我把独袖让无冕抱着,走到镶玉跟前:“镶玉,我知道是独袖的不对,他该受惩罚,可他身子才恢复,难以忍受那样的折磨,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从轻发落他吧。”
“我要是从轻发落他,别人可不依,不能因为他当过国王,你宠他,就坏了上官家的规矩。”
我跪在镶玉面前:“镶玉,我替他给你赔礼道歉,你就发发慈悲,轻饶了他吧。”
无冕也跪在镶玉面前,哭着:“玉哥哥,你就轻饶了我堂哥哥吧,他喝醉了,不是故意的……呜……”
好好的一场寿喜宴,让醉酒的上官独袖闹成了个哭丧宴。
我和众人都眼巴巴的看着镶玉,等他发话,镶玉叹气,轻声细语:“我说过,谁敢冒犯我,我决不轻饶,我说出去的话从来不收回来,入画、笔墨,照我刚才说的,惩罚老九没有规矩,让他知道冒犯几位主子爷的下场,官人,你要是把泼出去的水收回来,我就轻饶了他。”
青柿子镶玉说完,丢下跪地不起发呆的我,和哭成泪人的无冕,拂袖而去,寿喜宴不欢而散。
按照我定的家规,当家主人要陪寿星三天,我心里惦记着独袖的安危,哪有心情赔镶玉寻欢作乐,可我要是不陪他,他以后会变本加厉的暗中歹毒独袖,为了独袖在这个家平安快乐,我只好强装笑脸陪我们家不好捏的青柿子温镶玉。
我走在去镶玉苑的路上,清风叫住了我,拿出一个精致的描金盒,说道:“这是我炼制的润滑油脂,你拿去试试。”
我哭丧着脸:“你獭跻去祠堂看看独袖,委屈他了,等完事了,我就去看他。”
“放心吧,我会去看九爷,别一脸苦相,仔细五爷挑你的茬,对九爷不利,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我对跟着我的大满嘱咐了几句,急忙去安慰倒霉寿星温镶玉。
我强打精神来到镶玉的屋子里,镶玉的丫头嫣红正伺候他洗漱,镶玉身着一件丝绸白睡袍,嫣红给他梳理着乌黑油亮的长发,看着镶玉面目眼梢风情俏媚,唇不点自红,欺霜赛雪的肌肤,水晶白细的修长玉指,我有点不相信,刚才那个沉静,面不改色,慢条斯理出口惩罚独袖的阴险恶人,就是眼前这位让人坠入情海深渊,不能自拔的绝色美人。
看见我进来,嫣红退了出去,镶玉像什么事也没发生,笑如莲花迎上我,抱住我亲吻,我就这点没出息,天塌地陷,也挡不住美人对我的诱惑,我抱着镶玉来到床上。
我亲吻着我的水晶白瓷美人镶玉,镶玉今天格外殷勤,我挑弄的勾起了他体内的□,我打开描金盒子,里面放着手指大小蜡烛一样东西,我拿起一根,手感滑溜细腻,我打开镶玉的腿,拿了一根塞进镶玉粉色的菊|穴,我继续撩拨镶玉已经潮红的身子,镶玉被我摆弄的情难自禁,不再羞涩,张开身子求我抱他。
我观察他被油脂充塞的菊|穴,体热已经融化了油脂,菊|穴周围渗出了透明的琼脂薄露,显得他菊|穴晶亮润泽,我热血澎湃,抱着独袖,一插到底,镶玉惊叫着,紧紧抱住了我,怀中的人从来没有过的□□,甬道竟然如此润滑狭窄,我火山爆发,就着密切结合的身子,换了两个体位,镶玉□叫的变了声,连射了三次,最后瘫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我叫来清风为镶玉清洗身子,草草洗了个澡,急急忙忙跑去祠堂看不幸的独袖。
第39章
我来到祠堂门口,接过大满的枕头被褥,跑进祠堂。
入画、笔墨迎上我:给大老爷请安。
“你们在这干什么?”
“五爷有令,让我们在这照顾着九爷。”
这个青柿子说得好听,分明是监视独袖,怕他偷奸耍滑逃避惩罚,以后得嘱咐独袖离那个小心眼的青柿子远点。
我拔拉开入画、笔墨要进去,他们俩拦住我:“五爷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祠堂。”
“我是大老爷,我家的祠堂我想进就进,蠢奴才,管起老爷来了,给我滚开!”
入画、笔墨不让开:除非五爷下令,允许其他人进入,否侧,请大老爷休怪小的不能从命。“
这些个奴才都被他们主子调教的目中无其他人,
我眼珠一转:“那好吧,你们去回你们主子,就说大老爷我要进祠堂,五爷要是答应了,你们就别想拦着我。“
入画急忙去回五爷,我站在那等着。过一会儿,入画回来说,五爷已经允许大老爷进祠堂。笔墨问他:“当真是五爷说的。“
“不信,你可以自己去问,五爷在屋里亲口说的,放大老爷进祠堂。“
我心中暗喜,清风,你果然没辜负我,学老五说几句话是难不倒你的。
我三脚两步跑进祠堂,看的我热泪盈眶,独袖头着地,□厥上天,就那么跪在碎瓷瓦片上睡着了。我抱过独袖,独袖睡得死沉,赶紧查看他腿上惨不忍睹的伤势,奇怪,腿上干干净净,别说流血半点伤口子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我仔细查看地上的碎瓷瓦片,哪有什么碎瓷瓦片,全都是白色的碎棉花,我又感动的涕泪横流。我的面慈心善的菩萨镶玉,你到底没那么心肠冷硬,重重惩罚冒犯了大家和你的独袖,你害得我揪心扯肺的牵挂独袖,我替独袖谢谢你了,我的水晶白瓷观音菩萨镶玉。虽然没有真的跪碎瓷瓦片,可喝泔水的滋味也不好受吧,独袖的身子骨很敏感,会不会肚子疼拉肚子。我在地上铺上被褥枕头,把独袖放在上面,我搂抱着独袖在祖宗灵牌前一块赎罪,睡了个七荤八素。
第二天,天蒙蒙亮,我对守在外面的入画、笔墨说:“惩罚九爷一夜已经过去,你们把九爷送回他的屋子,好好伺候他歇息,我去回五爷。“
我急急忙忙回到镶玉的屋子,镶玉还没醒过来,冬青要伺候我洗漱用早饭,我说免了,我要陪五爷再歇歇。我打发走了冬青,感到浑身酸疼疲乏,我一晚上跑来跑去,躺在祠堂冰凉硬地板上没睡好,我亲了镶玉几口,抱着他沉睡了过去。
镶玉醒来后,粘着我寸步不离,我知道他是怕我跑去看独袖,我只好守着他,哄得他开心快活。大满不断给我报信,独袖平安无事,我稍微放下一颗心,陪着镶玉好好温存疼爱了三天。
第四天我离开镶玉苑,撒腿就往独袖的静园跑,一路上扯掉了熙真晒的华丽戏服,头顶贵妃石榴裙,躲过了子霆高超的飞刀,撞飞了镜褴的算盘,踩烂了乔三辣的羽毛扇,踢飞了男爵的波斯猫,碰翻了无冕怀里的麻糖酥,我一头冲进了独袖的屋子,大惊失色,我瘫倒在地。
独袖面目全非,丑陋不堪,一脸的红疙瘩包快。
我爬起来抱住他,大放悲声:“独袖啊,我对不起你啊,我的心肝宝贝,我替你挨打挨骂,陪你罚跪祠堂赎罪,我已经尽力了,那天晚上还是好好的,今天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一定是泔水闹得,你肚子疼了没有,拉肚子了没有,其他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快叫清风给你看看……“
“浮尘,你在说什么啊,什么泔水,肚子疼、拉肚子,你到底怎么了?”
“你三天前喝醉了,你可能不知道,我告诉你……”
“我呆在我的屋里四天了,哪也没去。”
“你没去给镶玉过生日。”
“我和小溪去花园玩,我被黄蜂蛰了脸,中了蜂毒,我晕过去了,一直没出我的屋子。”
“那去给镶玉祝寿的是小溪。”
“是啊,清风把我救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