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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男人,若连妇弱都无法保护,还有何颜面立于天地间!再说,我的父母就是死于这些畜生之手,今日正好一并报仇,阿玉莫担心!”
刘玉一怔,他的父母竟是命丧蛮人之手!这下,她犹豫了,不知接下去的话是否还要说出口。
由于宁桓的语速极快,那首领周语不好,没有听得明白,就直接下令把宁桓杀了。那几个蛮人一听‘杀’字,浑身都兴奋了起来,拔出腰间的弯刀,准备大干一场。
宁桓也毫不示弱,长剑一出,竟将弯刀逼得没处使劲,只是带着刘玉一人,马上动作的很是僵硬,无法灵活配合剑的动作。蛮人也看准了这点,专攻刘玉而来,那弯刀是直直朝她脸上劈来,她惊呼一声,宁桓见状,已来不及阻挡,干脆伸手,而那刀,就直接劈在他的手臂上。
闷哼一声,宁桓很痛,但还是咬牙,没有退却。
而弯刀抽回时,溅出的鲜血,全部喷溅到了她的脸上,睁开眼时,已满眼是血,猩红一片。这一幕,怔得她浑身定住:“子桓。。。。。。。。”用手按住他的伤口,往那里扫去,从手臂上源源不断流出的血真的吓住她了,连手都有些颤抖。方才是手,下一次,是不是就是胸口了?不行,不能让宁桓再如此了!猛然抬头,盯着为首的那人,刘玉提气,用尽最后的力气喝道,“你们可知慕容耶!”
“阿玉?”
不仅宁桓愣住,连那首领也是愕然,骑马过来,直勾勾地盯着刘玉,口气阴冷地问:“你一周人女子,如何得知将军名讳?”就连他们自己人,也是不知将军名讳的,他们的习俗是,从不唤名,只以地位称呼,所以就连周人也不知他们将军姓甚名谁。
那人竟是将军?
刚穿越而来时,刘玉在边城稀里糊涂地救了一个蛮人,那个蛮人受了伤,命悬一线,当时刘玉也没想那么多,何况初来乍到,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那人很是感谢,说出了他的名字,还说日后倘若得见,必定报恩。刘玉自然没有放在心上,但此时被父亲知道后,父亲生了很大的气,罚她呆在边城思过。
念着父亲动了大怒,刘玉心想,那人必定非富即贵,现在危机关头,说不定可以救上一命。她也知宁桓对蛮人的痛恨,可是现在宁桓已然受伤,若下去,非死即伤啊。
至于那人竟然是将军,这是刘玉始料不及的。而面对着众人投来的目光时,刘玉更是难以解释,好在首领开口了:“你就是将军口中的周国恩人?”首领微微皱眉,喝道,“都带走!”
而埋伏在远处的梁州探子,将这些看得清清楚楚。待蛮人一行人把那两个周人带走后,探子们骑马,奔回梁州。
一进了梁州城,就直奔城主府院。
仆人引见后,为首的探子扑通一下跪在廊上。此时,厅内的城主放下酒杯,笑看了下王蕴之后,就命探子上前,询问了有何进展。那探子抱拳,朗朗道来:“回禀城主,属下幸不辱命,确在百里处发现有蛮人出没,但是现在已然退回。另外,属下还发现了,此行蛮人起初劫了两个周人,一男一女,自那女子报出蛮人将军名讳后,蛮人就以礼相待,带他们一道回去。属下以为,那女子定是细作,望城主调查一二。”
“细作。。。。。。”王蕴之端起酒杯,笑着品味着这两字。
“九郎说笑了。”城主觉着面上过不起,就摆摆手,说道,“下去吧,什么细作,哪有女子为细作的?”
不料,那探子扑通一下,又磕个头,声音洪亮地说道:“属下句句属实,此外,属下还知那男女的名字。男的,叫子桓。”王蕴之的笑容瞬时一僵,当那探子说出下一句话时,他连握着的酒杯都颤抖了一下,因为那探子说,“那女子,名唤阿玉。”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声明,以后每次的最后一张都是假的,不要买
买了的,也没关系,第二天我会换上新的,而去字数会更多。
43、对面坐个美和尚 。。。
烈日当空,晒得沙地有如炭火。蛮人本就生长于这片土地;这些热意自然不在话下;可是刘玉不同,没过多久,浑身就软如棉花;险些就要从马上跌落,幸好宁桓扶住了她。
首领挥手,示意队伍停下;弯腰拿了挂在马边的皮囊,顺手递给属下:“去;给将军的恩人喝点水。”
接过了皮囊,刘玉脸色抽搐;难怪乎周人称异族为蛮人;连喝水都没有像样的东西。在她看来,这东西根本就是个热水袋,还带着股浓烈的腥味。不过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仰头喝尽,待喝道一半,转身想让宁桓也尝几口,宁桓神色复杂,不语。刘玉知道他是在介意这东西是蛮人的,就强行塞到了他嘴里,猛地灌了他一口,悄声在他耳旁飞快说道:“不活着,你怎会你的父母报仇雪恨!”
还未灌几口,那首领已经飞马过来,夺了她手中的皮囊,看着宁桓,塞好了塞子,语带讥讽地笑了。由于他的口音浓重,这话听来却变成了一种奇怪的腔调:“你们周人不是最看不起我们了?口口声声称我们为蛮人,怎么,现在还喝起了我们蛮人的水了?”宁桓用力抹唇,擦去唇上的水,怒目而视。首领又和手下门用族语说了些话,虽不懂他们的语言,但刘玉从他们轻蔑的神情也知,这定是在讽刺他们了。
“水从天下来,怎知是你们的还是我们的?现在生死关头,还计较什么是谁的水吗?”
几人笑了,不以为然,都认为那是周人没骨气的借口。
她继续,冷冷一笑,朗声质问:“说起来,我们只是效仿你们罢了。当年你们一族不也是因为北方连年干旱,族人死伤过半,这才挥军南下,占据我周朝肥沃之地?若按照你们口中的骨气,所有族人就该死守北方,即便落得个身死族灭也绝不踏出族地半步!说起来,开了没骨气先河的,恐怕是自认为天下第一有骨气的你们!”
叮!
一把弯刀横空而来,刘玉没有闪躲,盯着那首领。这时宁桓也拔剑一挡,两人皆是怒目相对,气氛凝结,一剑一刀僵持了许久。首领亲自拂开了那人的手,狠狠瞪着刘玉,厉声警告:“再多嘴,老子一刀劈了你!”
“你不会。你们向来重视诺言,要是将军知道他的恩人被他手下一刀劈了,你觉得将军会如何处置你?”
“呵!”首领勒住了缰绳,挥手,示意其他人都退下,他慢悠悠地驾马而来,冷笑。这样的神情,就是明明白白在嘲弄刘玉的无知,“反正也不知你这个恩人是真是假,老子劈了又如何?”说完,还真的去摸摸腰间的弯刀了。这些人可是说杀就杀的畜生,宁桓转身,神色担忧,但见她嘴角噙着笑,就觉得她定有什么法子了。
“那你就更加不会了。”刘玉笑笑,说得轻松,“看你们此行就带了这么几人,一定是私自出营的。既是私自出来,没带点什么战利品回去,岂不是脸面尽失?”虽不排除把他们杀了再带回去的可能,但是比起死物来,异族人更相信,能抓住活的猎物的人,才是真的勇士。这些东西,都在刘玉住在边城,耳濡目染习得的,却不知会用来救命。
果真,首领用族语粗粗骂了几句,调转马头,喝着全速前行。
这时的刘玉才真正松了口气,躲在宁桓背后,连连拍着心口。宁桓望着他,好几次都到了嘴边的话都吞了回去,心绪复杂,不知该从何说起。他并非不知好歹之人,这条命是这女郎救的,他也心存感激,可是,他心中所想却是想与蛮人决一死战。即便死了,也能在死前杀杀几个蛮人,用他们的血祭奠地上的父母。
“你。。。。。”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扯了嘴角,问道,“怎么了?”还未等到回答,他们一行人已来到异族的营帐,刘玉从宁桓身后伸出脑袋探着。
这些营帐比起周人的来,要宽阔的多,远远望去,马儿飞奔,到处嘶鸣,从一个营帐奔向另一个,扬起的黄土遮蔽了视线。几个异族军人三三两两围坐成圈,光着膀子,边烤着肉,边大口大口喝酒,浑身熏味异常,蛮气十足。
那几人见得首领来了,看着马上的刘玉两人,一人撕了只羊腿,咬了一口,咧嘴笑笑,露出了满口黄牙:“呦,想不到你小子居然。。。。。。啧啧,这抢的娘们好。。。。。。”上下打量了眼,准备用油乎乎的手伸向刘玉的胸来,宁桓冷眼一视,那人轻蔑地笑了,“这哪来的狗?”
首领拦住了那人的手,下了马,在众人的哄笑声中,不由分说地拽下刘玉。而后吩咐了他人,把宁桓给绑起来,丢到牢中,等候将军发落。刘玉颠着双脚,很是难受被他这样横抱着,还夹在腋下,转头闻到了这人身上浓烈的狐臭,小脸扭曲,紧闭双眼。首领见了,不悦地皱眉,高声喝道:“做出这幅死样给谁看,给我抱了下怎么了?”好歹他也是将军的表亲,算是位高权重,被他抱了下,这个周国女人怎么就要死不活的?
“好臭。。。。。”憋了半天,才憋出了这话。
“你!”
快步上前,掀开帘帐,把腋下夹着的人重重地丢了过去。
嘭的一声,刘玉痛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蜷缩着身躯,轻轻地颤着。帐中正在商量事宜的人见了这幅景象,诧异地瞪眼,看着他气呼呼地过来时,其中一人笑笑:“阿虎怎么了,比起上次毫无所获,现在不是得了个女人吗,怎的还不开心?”
石虎沉步走去,对那人的嘲讽毫不理会。其实不光是那人,在座的除了他的表哥外,哪个不是对他不满的,都认为他年纪轻轻却当上了副将实在可笑。上前,单膝跪下,右手放在心口,对着主位上的人说道:“将军,这次阿虎带来的这个女人,是从前在周国救过将军的恩人。”
“哦?”慕容耶轻轻勾起嘴角,玩味出声。
顺着这记声音,刘玉忍痛抬头,主位上的人,黑发蜜肤,剑眉星目,咧嘴笑着,嚣张异常,性感至极。他扫了眼地上蜷缩着的刘玉,从位上缓缓起身,一身黑色胡服衬得他高大英武,迈着长腿,几步就走到她面前。随之而来的阴影覆盖在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