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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殿下,那位姑娘身上的伤看着都是外伤,不过因为掌心本来就是比较不易好的地方,所以怕是要养不短的日子,至于额头上的伤,伤口虽然不算长,不过伤的挺深,怕是以后要留疤了。”
“留疤?那倒是一件有点可惜的事情呢!”
太子淡淡的勾了勾唇,“你们说静君他一直坐在一边看着你们给那若姑娘治伤,他脸上的表情可紧张?”
两位太医这下有些面面相觑了。
他们当时被将军大人盯的治伤都来不及了,哪里还敢去注意将军大人的脸色到底紧张不紧张?
“想来也该是紧张的,不然也不会把太医都叫过去给区区一个女奴看病了!好了,没你们的事情了,先退下吧,那若姑娘的掌心里会如何,本殿下不管,不过那额头上的伤么——”
“太子殿下放心,臣等一定尽心尽力,以求最大程度的淡化那为姑娘额头上的伤痕。”
哪里还需要太子把话说完?
两位太医也好歹的在宫里混迹了多少年的人精了。
这等宫闱里的不用言出口的事情,他们见识的不要太多!
且不管那姑娘是否真的只是个女奴,但是如今能让大将军和太子殿下都关切不已的女奴。
他们那里还敢真把她当女奴去治?
既然太子殿下都撂下话说,不希望有疤。
那他们便是拼了性命,也得想法子给那姑娘小心治疗,可不能落下瑕疵。
否则不说西大将军饶不过他们,便是太子殿下这里也不好交代。
其实想想也就难怪了,饶是看惯宫廷中的美人无数,但是像那姑娘那般的绝色,也是生平仅见。
想来将军和太子殿下便是因此才如此的重视吧!
只是这大将军和太子殿下两人同时喜欢上一个女子的话,怎么想也不是一件好事情啊。
然而这样的担忧,也顶多在心里一闪而过,便仔细收敛了。
毕竟那是主子们的事情,他们若想要保命保的更久一些。
自然要对所有看到的和没看到的,知道的和不知道的,都装糊涂。
“好了,没什么事情了,两位卿家可以回去了。”
“臣等告退!”
走出太子殿下的东宫的时候,两位太医身上的衣衫,已经湿的如同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了。
所以尽管冬日午后的太阳,可以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然而寒风吹过,两位太医依旧被冻得面无了人色。
太医走出去之后,从贵妃榻后面的内室里便走出了一个妖-娆-美-艳到极致的女人。
那宛如水蛇般柔-韧的腰-肢,娉-婷-蜿-蜒-间,就已经到了太子面前。
妖-娆中透着魅-惑的跪了下来,轻柔地喊道,“殿下!”
太子缓慢地伸出手指,托住他这个越发美得妖-魔化的宠-嬖,“怎么了,秋浓,你嫉妒了?”
“奴婢怎么敢呢?殿下知道了奴婢的身份,还愿意留奴婢在您身边伺候,奴婢高兴都来不及,哪里还敢惹殿下不高兴!”
说话间,那越发媚-眼-如-丝的宛如一只狐狸的双眼,更是暗带-勾-引-的看着太子。
同时那纤细玉白的手指,也毫不掩饰挑-逗的抚-摸-上了太子的胸膛。
并从那微微开启的衣-襟中,斜伸了进去。
贴着光-滑-强-健的肌肉,赤-裸-裸-的在他的胸-膛上打转。
高-挺-耸-起-的胸-脯,也不断的在透明的纱罗下若-隐-若-现-的磨-蹭-着太子的腰-腹-处。
太子的嘴角顿时邪肆的笑了,虽然内心并不想-发-泄。
但是不得不承认在生-理-上,他已经被这个小-妖-精-成功的挑-逗-出-了yu火。
一把就拽住她的手,把她提了起来,一个翻转就压-到-了榻上身下。
大手毫不怜-香-惜-玉-的就扯-碎-了,那分明穿来就是等他撕的纱罗衣裙,完全没有任何一点点前-戏-的就进-入了秋浓的身体。
而秋浓的脸上却半丝痛苦都没有,相反还叫的很-是-大-声-和-欢-愉了起来。
不多时那让人听了耳根发红,脸-颊-发-烫的-淫-词-浪-语,就已经在屋子里回荡了起来。
“殿下,啊——殿下,再多-一点……再深-一点——”
……………………
一番-翻-云-覆-雨,转眼便是一个多时辰,待两人偃旗息鼓,汗湿软榻的时候。
太子固然是觉得从生-理-到-心-理,没有一处不-舒-爽-的,就是感觉精神上有些疲惫。
而相反,刚承了雨-露-恩-泽-的秋浓的面容,却越发妖-媚无边了。
甚至那雪玉般细-嫩的肌-肤上,宛如被渡上了一层血-红-色的光芒一般,令人光看了都觉得美的不可思议。
而且她-饕-足的表情,更宛如得了什么上等的美味和补养一般。
眼神虽然慵懒无锋,深处却其实锐利十足。
完全不似一个只是在床-上-供-人-发-泄-欲-望-的-低-贱-宠-嬖-。
那眼底深处所藏的阴毒和黑暗,更是深得让人难以想象。
可惜此刻还沉-浸-在-从秋浓身上,获-得-的-极-度-高-潮-的-美-好-余-韵中的太子,并没有发现秋浓的异常。
从那日他宴请西静君的宴会之上,无意中看到秋浓竟然行的是宫女才会行的大礼之后。
当天晚上,在西静君带着那个仪态高贵的兰若一走,他便回了寝宫,开始刑讯了秋浓。
没花什么力气,就让她秋浓承认了她自己的身份,不过是殷国皇宫的一个宫女,名字叫做秋浓。
而同样那个他以为是真公主的兰若,却原来也是殷国尚书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假冒品。
而真正的所谓的殷国第一美女殷芷兰,据秋浓说,根本是无法和她自己以及兰若想比的。
对于这一点,他自己是相信的。
毕竟这么多年,他所见的美女没有一万,也多过了八千。
一个女人能够美到什么程度,那是可以想象的出来的。
而眼前这个秋浓这般-妖-娆-的美态,已经让他在从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了。
这样的妖-娆-国-色,放在殷国的皇宫里,殷国那老皇帝老-色-鬼,竟然舍得一直都不碰?
反而把这么一个绝-代-妖-姬,送来了他秦国?
太子他哪里知道以前的秋浓,和如今的秋浓完全是两副截然不同的模样?
他还当他捡到了一个绝-世-的-床-上-丽-奴。
因为自从揭穿了秋浓的身份后,这小-妖-精-竟然为求荣华富贵,使足了全身的劲道,服-侍他。
且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在床-上-多-喜-欢-用-粗-暴-的方式,凌-虐-女人。
喜欢听到女人尖叫,和痛苦,而获得巨-大的-快-感。
只是一般的女人太没用,经不起折-腾,几次过后就出气多,入气少了。
但是这个秋浓还真是一个宝,不管是动用鞭子也好,刑具也罢,几乎任何他想得出,摆的出的姿-势,她都能让他尽-兴。
这些天下来,倒也真的是让他越发的身心畅快了,也有些离不开她了。
只是,宠-幸-归-宠-幸,但是又有哪个男人不贪-鲜?
而那个和秋浓完全不同类型的兰若,就成了太子心里的一个新的要得到手的念想。
只是,眼前国家大业为首要大事,他不方便现在就和西静君撕破脸面。
那么也就只能暂时派人稍稍注意一下鎏钺宫那边的动静。
等待合适的时机把兰若那个女人,弄-过-来-玩-一下。
而这样的心思,太子他自忖自己是个太子,秋浓又不过是个已经被拆穿了身份的低-贱-奴-婢而已,所以并不瞒她。
因为他确信秋浓想要得到更多的荣华富贵,除了好好服侍自己,柔顺承欢外,别无其他选择。
而秋浓几次三番听到了他的打算之后,果然再没有半点嫉妒和不甘的样子。
似乎那一日东宫宴会上,她对兰若的陷害和不满都已经全部化为烟云了。
相反,她还几次三番的给他出主意,想要帮忙他弄-到-兰若。
只是他也没有立即就听信和采用她的计谋而已。
毕竟现在时日还尚短,西静君正是喜欢兰若伺候的时候,而他也喜欢被-调-教-的成-熟-了的女-体-更多一些。
不如干脆就等到西静君哪天热情褪去,不太沉迷的时候,再把那兰若弄来,也好-玩-弄-个-痛快。
而今天太医来报,说那兰若额头受伤,有可能留疤之后,他心里便觉得可能机会反倒要提前到来了。
毕竟西静君这个人的性格,当真是古怪的很。
但凡他宠-爱-的女人身上有了瑕-疵,他都是会舍弃不要的。
而这一次,只要她额头留了疤,兰若被抛弃的事情,便已成定局。
而他左右是想要她的身子,对于额头的那点小伤,不会太放在心里的。
只是刚才那两个蠢材的太医,怕是没听懂他的言下之意,看来还是要私下运作一番才好。
侧过身子,太子的手一边重新-用-力-的-揉-捏-上-秋浓-丰-满-的-胸-脯,一边眼眸深沉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