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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惊讶吗?”温愠轻轻问道,因为她从埃罗尔的眼中找不到一丝的痕迹。
“我早就知道了,而且他们的婚姻还是我促成的。”埃罗尔的话带着一丝的透露,却更多的是悬念。
“我昨天看见柏然了。”温愠迟疑了许久还是告诉了埃罗尔自己看见柏然的事情。
“哦。”
埃罗尔的回答过于的平淡让温愠有些生气,一个起身站在落地窗边看着景色。
——
岑悲坐在钢琴边陪伴着奶奶,“奶奶听说你喜欢听钢琴曲,我谈的不好听,不过应该还是可以听得。”岑悲有些自嘲道。
缓缓打开了钢琴盖……
葱白的手指落在琴键上,带着娴熟与……一丝落寞。
钢琴声悠扬地响起,如水如丝,慢慢地充填着整个房间,偌大的落地窗外,夜色皎皎,将她一抹脱尘的白色身影映入玻璃上,她安静地弹着琴就像误入凡尘的仙子,美得更加不真实……
好久没有弹琴了,竟然不知不觉弹起了那首心境,一首让人心碎,却也给人以希望的曲子。
不知过了多久,琴声缓缓停了下来,最后一个音符就像一滴水滴般轻轻柔柔地在心间滴落,带着无限的回味……
岑悲轻轻收回双手,黑白琴键之后留下的是满腔的寂寞。
转眼间,在清思园呆了很久,岑悲也不记得是多久了,当辛苦的联系到安伯伯之后,他竟然一口答应了,岑悲虽然是满腔的疑惑,但是她没有将疑问说出口,因为她清楚,一定是某个人帮助了她。
当安伯伯替裴冉检查完身体之后,只给出了一句话,让这个女孩好好的度过余下的日子,岑悲站在肖睿扬的身边,她感觉得到肖睿扬的落寞,可是她也清楚,安伯伯既然说出了这番话,就意味着一切都没有的救了。
之后的日子,肖睿扬一直陪着裴冉,或许真的就让她度过最后一段愉快的时光了,裴冉是一个乐观的女孩,知道结果之后,只是露出了一个腼腆的笑,那股淡然让岑悲感动。
一个晴天,裴冉很开心的去了天堂,她是笑着离开人世的。
岑悲看着肖睿扬的身影,尽管不清楚裴冉和肖睿扬之间的真正关系,但是作为一个朋友,还是为裴冉感到可惜。肖睿扬当晚回到清思园。
岑悲看着一边熟睡的肖睿扬,这个夜晚格外的静谧,岑悲轻轻走下床,来到了阳台上,拨下了一串熟悉越有感到陌生的号码。
当那天安伯伯把这电话号码给自己的时候,岑悲没有想要接受,只不过接受是为了感谢一下哥哥对裴冉的帮助。
“我是岑悲。”
“我知道是你,怎么了?丫头,现在过得好吗?”埃罗尔关心的问道。
“我很好,温愠她怎么样?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呀,记得,结婚的时候,给我递过来一张请帖,我一定得去参加你们的婚礼。”岑悲掩住自己脸上的泪,当听到哥哥熟悉的声音之后,压抑很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微风轻轻拂过阳台的幔纱,微微卷起。
“不要哭了,哭了,我是会心疼的,如果他对你不好,我也是会从法国杀过来的。”埃罗尔听到岑悲的哭泣之后,心一下子软了下来。
“你可以告诉我,你和肖睿扬之间到底有什么约定吗?为什么要拿我当做赌注,我请你们告诉我好不好?哥,我知道,这一切到——到底是为了什么——”岑悲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这一切我会告诉你的,但是不是现在。你乖,好好照顾自己,我还有事,挂了。”说完,埃罗尔挂掉了电话,他不想再听到岑悲的哭泣了,那会让他感到心痛。
如果这不是岑悲一定要经过的事情,他绝对不会让岑悲经受这么多,那是他的亲妹妹,他怎么会舍得呢?
囚宠之爱意如水
听到电话那头的滴滴声,岑悲站在阳台上,吹了很长时间的冷风。
清思园的夜晚似乎也增添了暧昧的气氛,棕榈树等热带植物上面闪烁着淡紫色的光亮,美丽的游泳池水波荡漾,在彩光的映衬下显得充满柔情,而淡淡彼岸花的清香则四处弥漫。
岑悲高高地站在主卧室的阳台上,怔怔地望向远方。
肖家的人真的很会享受,她不得不承认整个清韵园是一件艺术品。
月光柔美地洒在岑悲的身上,一袭白裙的她显得那般美丽,她猛然转身,看到身后的肖睿扬,清澈明亮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无措,如月光女神般,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似乎在月光的映衬下透出淡淡红粉,但,一滴泪却滴挂在脸颊上,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岑悲显得惊诧,他不是应该在睡觉吗?
“没事吧,早点睡吧。”肖睿扬心中狠狠一震,当他看见岑悲眼中那颗泪的时候,心中莫大的疼痛似乎将胸膛撕裂。欺骗对于她来说,真的那么不可原谅吗?
月光下的肖睿扬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浓密的眉,不羁中有着王者般的优雅。
岑悲眼中清冷间闪过心悸的情绪,这个男子真的是自己的克星吗,即使现在,自己如此近距离的面对他,心也会随着堕落,最大的埋怨也抵不过第一眼的心悸,是这样吗?
肖睿扬眼中一阵疼惜,他大手一伸,将岑悲无助的身子紧紧搂在怀中,当她柔软的气息贴住自己时,他有一股想把她融入体内的冲动。
他俯下身,滚烫的唇吻着她的眼眸,心疼地将她滴落的泪吻干,脸上冷硬的线条被一片深情所替代。
“相信我,早晚一天,你会知道事情的真相的,这一天不会太久。”
“嗯。”岑悲只有点着头,现在她只有相信肖睿扬所说的话,因为她现在真的相信不了任何一个人了,如果可以,她愿意一直在依偎在这个男人的怀中,下一秒也许这份温柔就会被撕破。
清晨,岑悲醒来,阳光早就透过白色的窗帘。幔纱在风中飞舞着,岑悲感到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蹭着自己的脚,坐起,看见可爱的狗狗正舔着自己的脚趾头。
肖睿扬站在门口,看着岑悲,眼神中充满无尽的专注。
轻轻揉着岑悲柔软的头发,“知道你想它了,特地把他带来清思园陪你。你现在也应该每天闲着没有事情没有事情做吧。”
“嗯,我可不可以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岑悲带着一丝的恳求,这个决定他想了许久了,就是没有机会在肖睿扬的面前说出口。
“说吧。”
“我想出去工作,我不想当一个米虫,这样的生活真的好无聊。”岑悲摸着狗狗的毛。
“你想做什么工作?”
“我不知道。”岑悲小声地说着,一直只想着想工作,但是没有想过到底去找什么工作,自己是学美术专业的,可是现在真的不想再触摸画笔了,除此之外,其他的她还可以干什么呢?
“所以你现在还是乖乖的呆在家里吧,做好你的肖氏少奶奶。”肖睿扬看了一下手上的表,“好了,我要去公司了,不要再乱想了,你乖乖的,我先走了。”
肖睿扬的温柔让岑悲有些难以接受,只是淡淡一笑,目送着她离开。
——
偌大的会议厅充满繁忙有序的工作汇报,会议桌上的两侧是财阀的各个股东,而正中间则是肖氏集团的灵魂人物——肖睿扬。
协议型多画面电视墙的输出系统,独立输出世界各地所有分公司会议的高清晰画面,向肖睿扬分析和汇报每一项所负责领域的项目进展情况。
肖睿扬一身深色系的西装,无处不在彰显着低调的奢华,冷峻严谨的脸庞和睿智的黑眸,体现出肖睿扬处事冷静果断的特征,这也是决定他能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关键所在。
“肖总,这是今天第一季度的分析书。”肖睿扬接过助手递上的两份资料,每看一页,脸色就变得愈加难看。
“为什么这个项目的进展会那么的慢,我们已经取得了法国埃罗尔那里的帮助,所以在法国的这次投标会我们一定要成功。”肖睿扬的一定两个字给大家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岑悲,只要这次的合作成功后,相信你很快就会清楚这件事情的内幕了。
岑悲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看着晴朗的天气,心情顿时也有些放晴。她坐着司机的车子来到市区逛逛打发司机之后,顺便逛了一下书店,然后准备打车回到别墅。
囚宠之天堂地狱
岑悲一从书店出来就接到了来自医院的电话,说是曲文生病了,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岑悲立刻前往了医院。不知道这次该如何面对曲文。现在曲眷雪和梵音都在国外,他一个人呆在国内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呢?
岑悲在出租车上的时候,又接到了来自国外的电话,是柏然打过来的,目的是为了告诉她曲眷雪的意外去世,一时间内岑悲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些消息。接二连三的巨创,曲家真的就这么散了吗?
岑悲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到抢救室的门口的,而她眉间的心不在焉和忧虑也引起了曲梦梵的关注。
“岑悲,你怎么了?”曲梦梵心惊地问道。
她实在不想再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哥哥忽然被检查出来患了癌症,岑悲虽说不是亲生的,可是心里也不希望她有什么麻烦呀。
岑悲勉强地扬起笑容,她试着想让自己的情绪放松些,但是她发现好难。
“岑悲,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为什么不说呢?”
曲梦梵心中闪过一阵不安,她焦急地问道。
岑悲的唇扇动了一下,原本她不想将事情告诉姑姑的,可是这些事情她迟早也得知道,于是深叹了一口气,言简意赅地对曲梦梵说了一句:“曲眷雪和梵音死了,上午的事情,据说是自杀的,实际情况我也不了解。等爸醒来以后,我想去那里看看。”
“什么?”曲梦梵的身子一晃,差点也倒了下来。
“姑姑——”岑悲面色大惊,她连忙上前扶住曲梦梵。
“您快坐着!”她将曲梦梵扶在椅子上,担忧地说道。
曲梦梵缓了一口气,神情悲伤地说道:“岑悲,这些事情如果哥知道的话,他的反应一定很激烈,我真怕他——”
“姑姑,这件事是瞒不过爸爸的,毕竟曲氏的事情还没有走过风口浪尖!不过我会请睿扬帮忙的,这些消息媒体媒体应该不会报道出来的,到时寻个合适的机会,再告诉爸吧。”祁馨目露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