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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有没有胜率,我都要试一下。岑悲拜托你了。”肖睿扬坚定地看着岑悲。
岑悲拿出手机,寻找着安心妍的电话,然后熟悉地播下确认键,拉开车门,站在路边打着电话。
“喂,是心妍吗?我是岑悲,我有事想找你。”
“岑悲,是你呀。有什么事情吗?”岑悲向安心妍表明自己的事情,心妍愣了一下。
停顿了一会儿之后,回答岑悲说道:“我爸现在还不知道在太平洋的哪个小岛上?而且我爸的脾气你也是清楚的,他说过的,你是他救的最后一个人,恐怕这件事情不是很办。再加上我也已经好久没有和他联系了。”
“我知道,安伯伯出门身上从来都不会带联系工具。但是快要到你的婚期了,他们应该会回来参加他们女儿的婚礼吧。”
提起婚期,安心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好,如果我爸一回来,我会联系你的。实在不行,为什么你不去找你的哥哥呢?毕竟我爸是他的手下呀。”
“没什么事了,我先挂了,记得一有消息就要和我联系。”听到哥哥两个字,岑悲明显有了一些的逃避,挂断电话后,她站在路边眺望了一会儿远处的风景,然后转身回到了车内。
“怎么样?”肖睿扬问道。
“现在安伯伯在国外旅行,不过最近他应该会回来吧。我担心的不是找不到他,而是找到了他,他不肯救人罢了。这一切听天由命吧。”
汽车驶动,像鱼一样驶入了深海之中。
肖睿扬最近回来的都特别早,丝毫不在岑悲面前提起裴冉的事情,但是岑悲还是会不经意间提起裴冉这个名字。肖睿扬每次都不会说些什么。
“岑悲,今晚你准备一下,我带你回清思园,奶奶她想见见你。”依旧是平淡如初的语言。
岑悲也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然后没有接着讲下去。然后就挂掉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滴答滴答的声音。
深夜,清思园宅被月色蒙上了一层柔美,一辆黑色的奢华跑车缓缓地驶进。
车门打开之后,男人微屈着身体,伸脚踏出了车外,黑色的衬衫和休闲长裤将他高大健硕的身材展露无疑。
由于他是背对着月光,比较阴暗,整个人像是融入了黑夜当中,他的轮廓显得出奇的具有雕塑美。
黑色是危险的颜色,驾驭不好的话会给人一种晦暗的感觉,但男人骨子里的自信与气势,硬是让他将黑色驾驭的更加深邃尊贵,让人移不开眼睛。
岑悲轻轻走出车门,看着肖睿扬,轻轻搂住他的手。清思园,这是第二次来了吧。抬头望着身边的肖睿扬,此时他唇边的笑意温和,身上也丝毫不显凛冽之气,可是岑悲知道,有些人的笑容有两种,一种是向你表达温柔无害的,一种是想和别人隔离开的。
而肖睿扬的笑是徘徊在这两种之间的,没有人清楚他的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有时的一笑,还会使人陷入深深的甜蜜之中,而有时的笑,会给人以致命的危机感。
跟着肖睿扬走进清思园的住宅之中,岑悲还是第一次进清思园的主宅。
尤妮斯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看着跟着肖睿扬身后的岑悲,微微一笑。“你回来了,距离你上一回清思园过了半年多了。如果不是你奶奶打电话给你,你是不是决定就永远不回清思园了。”
“这一点就不劳您操心了。”
刚见面的两人就针锋相对了起来,一位老妇人在一位用人的搀扶下走了出来,手中拄着一根龙头拐杖,一身剪裁得体的唐装,短短的卷发衬得她有些可爱,慈眉善目的老者看上去更像是混血,老妇人说话的声音响亮而又快速,不难看出她身体的硬朗。
“不要一见面就吵了,也不担心一下这里有个老人家,如果哪一天被你们的吵闹吓到了,我也许就去了。为了能让我多活几年,你们还是消停一些吧。”老夫人有了一些的不悦,不过看着眼前的肖睿扬还是露出了笑容。
“妈,干嘛要说这种话。还有,你怎么下来了?”看着一边的婆婆,尤妮斯显得无奈。
“我来看我的孙媳妇的。”老夫人重新扬起笑容;眸间尽是慈祥。
“奶奶。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岑悲。”肖睿扬拉着岑悲走到老夫人的面前,介绍着岑悲。
老夫人打量着岑悲,语气十分的温和,“你叫岑悲,是不是?”
“嗯。您好,奶奶。”岑悲犹豫了好久终于叫出了奶奶两个字,奶奶,已经好遥远了。
囚宠之初进清思园(二)
晚饭之际,岑悲食得淡而无味,毕竟看着整个的氛围。压抑的氛围让岑悲有些透不过气,岑悲低头吃着自己碗中的米,这时尤妮斯的一句话让现场的氛围忽然改变了。
“睿扬,你和岑悲也已经结婚一段时间了,就让岑悲回清思园住吧,反正她呆在家里也是没有事情做的,还不如回来陪奶奶聊聊天。”
“这得看岑悲的意思了。”肖睿扬本来以为这句话是由奶奶说出口的,结果是由她说出口,还真的挺让人吃惊地,不过这也顺了他的意了。
岑悲看了一眼肖睿扬和尤妮斯,淡淡说道,“我无所谓,住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只不过现在我就像是一个废人,每天窝在家里,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如果能来陪奶奶聊聊天,也是一件好事。”岑悲的理由极简单,只不过是为了来解除寂寞罢了。
“那岑悲最近就搬过来吧,我相信妈肯定也是开心的。”尤妮斯看着一边的老夫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老夫人也显得十分的开心。
“什么?”
偌大的主厅扬起岑悲震惊的声音。
“你留下来,以后就住在这里了。今天晚上我先去裴冉那里陪着她,没有时间陪着你。你在这里小心一点。”肖睿扬坐在沙发上,高大的身子依靠在沙发背上,慵懒中带着一些漫不经心。
“哦。”岑悲蹙着眉头,声音有些冷淡和不满,不过这有什么办法呢,自己没有权利拒绝他的要求。
“是不是不乐意?我不勉强你。”肖睿扬感觉到岑悲的不满,霸道的全然的包裹,唇边扯起一抹几不可辨的微笑,下一刻手臂一收,岑悲顺势跌入他结实的怀抱中。
感到一丝的异常,岑悲被肖睿扬的大手禁锢住,敛下眸子,似乎知道自己无法挣脱这个怀抱,也就作罢不再挣扎,长长的睫毛将眼底那一抹黯淡遮去。“没有,你要好好照顾裴冉,安伯伯那边我还会再联系的。”
“岑悲,谢谢你。”肖睿扬的食指暧昧的滑过她有些干燥的唇瓣,引得她一阵战栗,然后松开自己的手,“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看着肖睿扬离开的背影,岑悲的眼神变得黯淡下来。清澈的美眸含着淡淡的伤逝,对上迎面而来的似笑非笑的美眸,尤妮斯一直站在远处的花园里看着岑悲,并且朝岑悲招起了手。
岑悲走进了这座花园,顿时被花园里各种各样的花吸引住了,在明亮的灯光下,花散发出阵阵幽香,摇曳着美丽的身姿,夜空下,数百种的鲜花,汦汦地摇摆着,俨如一波又一波的浩瀚花海。
“他去看裴冉了?”
“嗯。”岑悲上一秒还又惊诧于为什么她会清楚裴冉的事情,下一秒就明白了过来。
“谢谢你。”
“谢我什么?”
尤妮斯拿着花洒细心地替花浇着水,“关于我上次告诉你的那些事情,肖睿扬一定问过你我来说了些什么,可是你什么都没有说,这一点很难得。”
“没什么,我只是在遵守对别人的承诺罢了。”
“他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也是一个很残忍的人,他的最爱也许在上一秒还亲昵的呵护着,但是下一秒看到的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岑悲听尤妮斯讲述着,感到十分的惊颤,她说的是谁?是肖睿扬吗?
尤妮斯替花浇完水后,看着岑悲,“我指的就是肖睿扬,我是想告诉你,不要做出让他暴戾的事情,女人还是不要那么聪明的好。”
“我不明白。”
“你的背景足以会让他怀疑你,因为你不知道暗夜和黑手党之间的战争已经从很久之前就开始了。以前我送给肖睿扬一只狗,结果因为那只狗吓了裴冉,结果转眼间那只狗就已经失去了生命。”
尤妮斯的讲述使岑悲联想到了离开哥哥时的景象,那时候不是这样吗?提起那次离开,仍然是岑悲心中的一道伤。肖睿扬的暴戾虽然岑悲没有见到过,但是相信只要自己安分,这些事情是不会在自己的身上发生的吧。
傍晚的清思园,温情如水,岑悲站在尤妮斯的旁边,听尤妮斯讲述着更多关于肖氏,暗夜以及肖睿扬的事情,岑悲早就猜想到肖氏的背景绝对会很大,但是竟然会牵扯到那么多的范围,这就是远远超乎岑悲想象的。
而尤妮斯的讲述却极其的平淡,似乎只是在讲述和她无关的一个故事。岑悲只在一边默默地倾听着,她是一个极好的倾听者,轻轻笑着,如静美的莲花般。
囚宠之悼念灵魂
法国戛纳马丁内斯酒店,以时尚而著称,整个酒店装饰豪华且舒适,酒店一共有7层,每层有40000平米,一共有409间客房和套房,是欧洲的五大奢侈型酒店之一,顾客可以面朝大海尽情的享受美丽的海景。楼顶套房位于酒店7层,面积约330平米,有观看戛纳湾海景岛屿山峰的大露台、高品位装修、两间卧室、最新办公设备和管家服务。
中庭富贵的纯金奢华概念延续到具体的每间套房,而且晶莹格调的水晶吊顶将整个酒店映射出璀璨的炫光,埃罗尔悠闲地喝了一口咖啡,他满脸宠溺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怎么了?今天不是很开心?”
“玫玖丝最近怎么样了?”温愠淡淡的说道,想起岑悲,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子。
“她很好,你不用担心。怎么忽然问起她来了?”埃罗尔知道温愠想起岑悲就肯定有什么想说。
“上一次婚礼上我看见岑悲了,她和肖睿扬在一起,看起来他们的感情应该不错,听柏然说,他们已经结婚了。”温愠说完后,看着埃罗尔的反应,而埃罗尔只是一眛的喝着咖啡,听到结婚二字之后轻轻抬起了眉头,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这一点让温愠感到十分的奇怪。
“你不惊讶吗?”温愠轻轻问道,因为她从埃罗尔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