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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悲接过肖睿扬递过来的苹果,嘴角露出好看的梨涡。
通
悸动之这就是事实吗
“没有什么了,你既然打电话给我了,我也没有道理把你的呼救置之度外呀。不过让我惊讶的是,这样的一个情况下,竟然我是你求救的对象,是不是我在你心目中比较重要呀?”肖睿扬略带调侃的语气说着,平时的工作非常的压抑了,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和岑悲面对面用心的聊聊天,的确也是一种很好的消遣方式。
岑悲只是抿嘴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你好自恋呀,我还没有看见过你这么自恋的。我打电话给你的原因是,我的手机里面一共就没有什么人。如果飘絮和柏然哥在的话,我一定打电话给他们,而不是打给你。”
肖睿扬笑了笑,“你就当我自恋吧,你现在好好休息,至于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我已经查到了,我猜到你已经也猜到了一部分,怎么办,你决定,我绝不干涉。”
“真的是他们做的。”岑悲的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冷漠,不可置信。
“嗯,那你想怎么办?”肖睿扬从一个包中拿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了岑悲,他猜不出岑悲的下一步究竟想要做什么,不知道她是要爆发,还是继续去忍让。
“怪不得我觉得那个司机那么的眼熟,原来是曲眷雪的舅舅呀。”岑悲的语气很淡然,似乎这一切根本没有发生一样,没有人清楚岑悲的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看完照片之后,岑悲只是无奈的叹气,或许吧。她也知道为什么梵音要这么做,就是因为自己打电话找父亲,说要和他聊一些东西,所以梵音害怕了,害怕自己将过去发生的那些事情都讲出来。
“你的语气很淡然,他们可害得你差点死亡呀,你还能如此的平心静气,真的很让我敬佩。”肖睿扬的话虽然有那么一丝的不真实,可是这的确是他发自内心说出来的。
岑悲轻轻笑了一下,长吁了一口气,“其实说实话,这一切发生的原因得怪我,起因也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没有说清楚,这一切绝对不会发生。不过你所说的,他们差点害死我,没有那么夸张吧,我只是受了一些皮肉伤而已,还没有那么严重。”
“可是你知道吗?他们本来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放弃了这个更可怕的想法。因为之后我又去了那个仓库,在里面找到了一根针筒,将它交给医生化验。医生化验了针筒里残余的液体,化验的结果就是,这是一种新型的杀伤武器,可以使人死的不会感到任何的一丝的痛苦,只需要很少的一点量,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还好,他们没有这么做,否则你就不会有机会坐在这里和我聊着天了。”肖睿扬猜想到岑悲不会这么轻易地相信他所说的,又将刚刚拿到的化验报告递给岑悲看。
岑悲半信半疑地接过化验结果,结果真的就像肖睿扬所说的那样,梵音呀梵音,你是不是真的要我死了你才放心呀。岑悲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白了,她放下手中的几张印着黑体字的白纸,抬起头看着肖睿扬,强忍着泪水,依然微笑地看着肖睿扬,“谢谢你告诉我,不过我希望这件事情你还是先不要告诉别人。”
“岑悲,你真的决定继续忍让下去吗?”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岑悲有一点失控,朝肖睿扬吼了起来。当她的情绪好转,她小声的说道,“对不起,我的情绪有点失控,你不要介意。”
“没事,被一个曾经信赖的朋友欺骗,真的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肖睿扬很坦然的笑了笑,他早就预料到岑悲会有这样的反应的,毕竟她从小和梵音曲眷雪生活在一起,被这样的欺骗背叛,一个心理承受能力再好的人应该也接受不了的。
岑悲疑惑地看着肖睿扬,她总觉得肖睿扬的这句话里好像还有其他什么意思,貌似这句话是肖睿扬特地说给岑悲听的。
空气中又陷入了沉寂,肖睿扬忽然说了一句话,“岑悲,你的心脏病是谁替你做手术的?”
“啊?”岑悲很疑惑的看着肖睿扬,他问这个干什么,岑悲虽然感觉这个问题有些奇怪,还是回答了,“是安医生,Alexis,安陌生,一个法国很有名的心脏病医生,怎么了?你问这个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随口问问。”肖睿扬眼中有了一丝的闪烁,岑悲捕捉到了这一丝的闪烁,不过她没有太在意。
“现在安叔叔已经不做手术了,他现在应该在和他的太太旅行,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了?当年我的手术,可麻烦他了。”岑悲想起了那个慈祥的医生,他是一个很懂生活的人,现在在蒙彼利埃大学教学,也经常出去旅游,放松心情,已经很多年没有做过手术了。
“好了,我们不聊这个了。你也刚醒,应该很累了,今天知道了那么多的刺激人的事情,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也许睡醒之后,什么都解决好了。”肖睿扬的语气变得特别的轻柔,细心地说着,很难以想到一个男人,一个这样的男人,还会说出这么清和的话。
岑悲也感到了一丝的诧异,不过她很听话的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待岑悲熟睡之后,肖睿扬在岑悲的身边伫立一会儿,然后大步的走出了病房。
悸动之又是卧底
在医院里面休养了几天,这几天里面,肖睿扬每天都会去医院陪上岑悲一段时间。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岑悲感觉肖睿扬这个人其实还是不错的,至少对待她,肖睿扬很有认真,很有礼貌。可是偶尔看到他嗜血的一面,也不会给人带来一阵恐怖感,魔鬼终究是魔鬼,无论他掩藏的多好,终究不会变成天使。
出院的这一天,岑悲站在医院门口等待着肖睿扬来接,因为他答应过岑悲,今天会来医院接岑悲回家的。岑悲在门口着急地等待着,医院的前面是一个很大的中心广场,一些病人在里面散着步,附近传来了教堂里面的钟声,看着离约定的时间还早,岑悲就慢慢地走向教堂。
同样是原来的那片樟树林,香樟的味道四溢,沁人心脾。岑悲慢慢地在树林里面走着,看着美丽的景色,上空盘旋着那批白鸽,岑悲忽然感到如释重负了许多。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教堂,岑悲看着站在中央的神父,双手合指,做着祈祷的姿势。
“小姐,你来了。”神父轻柔的说着话,语气很温和,让人感到一丝的温暖。
岑悲向神父颔首示意,最近她才知道了一件事情,原来这个神父竟然也是哥哥的人,岑悲花了好长时间才相信了这个事实。哥哥在她的身边安排的线人还真多呀,老师是,同学是,现在连原本自己认为可以相信的神父,也是哥哥派在自己身边保护自己的人了。貌似最近自己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安全了。
“小姐,最近怎么样?你刚才是从医院的方向来的,是不是生病了?”神父依然用着温和的腔调说着。
岑悲立刻摇了摇头,解释道:“不是的,我只是去那里看看朋友。然后顺便就来教堂看看了,今天的教堂怎么那么安静的?平时不是应该有许多的孩子在这里吗?”岑悲四处打量到,那群活泼的孩子们去了哪里,就连好友也没了踪迹。自己不愿意让神父知道自己的事情,一旦被神父知道,就意味着哥哥也知道了。哥哥知道了,自己在这里的时间也会越来越短了。
“小晴带着孩子们出去玩了,所以教堂今天比较安静。”神父耐心地解释道,岑悲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看着时间,快到了与肖睿扬约定的时间了,岑悲和神父说了一声再见之后,便匆忙地跑出了教堂。肖睿扬这时早早的就在医院的门口等待了,看见岑悲跑动的身影,嘴角闪烁起若有若无的笑容,朝着岑悲招着手。看见了肖睿扬,岑悲停下了脚步,慢慢地走向他,肖睿扬已经替岑悲打开了车门。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上了车子,这一切被来医院复检的曲眷雪看见了。
曲眷雪站在原地,看着那辆张扬的跑车驶离,看着那朝思暮想的人正和自己的“妹妹”在一起,这是多大的讽刺呀。和曲眷雪站在一起的梵音,看着岑悲那笑靥如花般的样子,恨得牙痒痒,早知道当时就不应该那么轻易地放过她,看着她现在那么开心的日子,真的很不甘。
注视了一会之后,曲眷雪转身走向了医院大门,看着身后伫立在原地的母亲,微微说道,“妈,别看了,人已经走了。我们该进去了。”
梵音看着女儿的这幅样子,难道她真的打算放弃了吗?他们努力那么久,不可以在这么关键的时候酒杯一段视频所毁掉,不可能,也绝对不可以,她不会就这么甘心的,就算她们得不到的东西,也不可以这么轻易地就被岑悲就得到了。这时,曲眷雪已经走了很远了,梵音跺了跺脚,气急败坏的跟着曲眷雪走进了医院。
肖睿扬从反光镜中看见她们母女俩人,嘴角闪烁起一丝诡异的笑容,不知道他的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岑悲靠在车座上,欣赏着路边美丽的风景。
“我送你回家吧。”肖睿扬将车子驶进了另一个路口,通往岑悲家的方向,“本来想请你吃顿饭的,可是你的脸色好像有点不好,我就送你回家。”
“好的,谢谢你呀。还劳烦你送我回家。”岑悲想到刚才曲眷雪那种怨愤的眼神,就心有余悸。和肖睿扬在一起的这一幕一定被她看见了,她现在不知道自己该去做些什么,是去恨吗?恨他们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这种事情吗?还是怨自己太傻了,被他们骗了这么多次。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心中也没有什么恨意了。只不过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再也不会原谅他们了。
不知不觉间到了岑悲的家门口,岑悲打开车门,肖睿扬拉住她的手,岑悲很诧异的回过头来,眼神中竟是不解。“有事吗”
“没什么,需要我送你上去吗?”
“不用了,我先上去了。我知道你很忙的,很感谢你送我回家。”岑悲关上车门,走上了楼。看着岑悲离去的身影,肖睿扬感觉这个女孩子越来越有趣了。注视了一会之后,直到那抹身影消失在楼梯的转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