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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文挂断了电话,既然岑悲说是很重要的事情,那就应该真的很重要吧。曲文想起岑悲这个孩子,她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女孩,什么事都做得很好,在曲家如此关键的时候,岑悲一步也没有离开过,用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助他们。雨儿看来你真的没有白生这个女儿,你用生命换来的这个女儿真的很好很好。至于当年的那个秘密,我应该告诉她吗?时机,那个时机究竟什么时候到来呢?
梵音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看着拿着电话发呆的曲文,感觉很奇怪,“曲文,刚才是谁打电话给你的?”
“是岑悲。她说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说,一定要当面说,还约我明天在咖啡厅见面,或许真的有什么事情这么重要吧。”曲文把手中的电话放下,起身走进了房间里面。
梵音愣在原地,重要的事情,岑悲,你不会把当年的那些事情说出来吧,甚至还说出关于馨苑大火,以及奶奶心脏病发等事。细想来,岑悲真的知道的太多了,如果这些事情一旦揭露出来,后果不堪设想。她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婚姻不仅得吹告失败,甚至在这里都容不下她们母女二人。岑悲,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不,你不能,我不可能让你这么做的。
想着想着,梵音就越来越害怕,她害怕自己的生活就这么被岑悲所毁掉,终于,她想出了一个办法,眼神中露出了一丝的狡黠。岑悲,对不起了,谁让你越来越碍事,我不可以让你在来破坏我的生活了,不可以。
想到这里,梵音迅速拿出电话,快速地按下了几个键,打出了一个电话。当电话那头的人说出那声好之后,梵音的眼神变得非常凶狠,脸上露出了一个胜利一般的笑容。岑悲,这一次,我赢了。
梵音端起厨房内的汤,走进了曲眷雪的房间。“雪儿,妈妈给你炖了很香很香的汤,快来喝一点。”梵音将汤递给曲眷雪。曲眷雪一直直视着前方,端起梵音递过来的汤,不管烫不烫,直接喝了起来,结果被刚出锅的汤给烫到了。
良久之后,久久不曾开口的曲眷雪竟然开后说话了,“妈,刚才你打电话给谁了?”
“雪儿,你——你竟然说话了。”听见曲眷雪说话了,梵音很激动。
“我又不是哑巴,为什么不能说话?妈,你太激动了,先回答我的问题。”曲眷雪的语气很平静,似乎看破了一切。
“雪儿,你是不是没事了?”梵音小心翼翼地问着,生怕刺激到曲眷雪刚刚平复的心情。
“我没事。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我的生活会是这样的一个发展,现在我终于想通了,把什么都看开了。我就是我,我还要生活下去,不可以因为其他什么原因而放弃未来美好的生活。只要我还活着,就有一线希望。”
“雪儿,你说得很好。看见你这样,妈妈担心了这么久的心也放下了。我刚刚打电话给你的舅舅,要他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呀?舅舅现在连他自己都顾不了,还要帮你?”
梵音小心翼翼的把门关上,轻声地说了起来,担心被曲文听到了。“岑悲这丫头知道的太多了。今天她打电话给你的爸爸,说有什么事情要和他说。前几天我刚找岑悲谈过,岑悲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和你做的,我担心她把这一切告诉你父亲。一旦说出去了,什么都晚了。我不可以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我决定——”
曲眷雪犹豫了一会儿,“妈,你犯的错已经太多了,我不想看见你这样错下去。如果你做得好,或许没有人知道,可是一旦岑悲逃脱了,你一辈子的生活可就都毁了。”
“雪儿,这件事情你不要管,妈妈来负责,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梵音把一切都想好了,她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去毁了女儿的一辈子。
曲眷雪抓住母亲的手,“妈,我不会看着你冒险的,这件事我会帮你,反正我和岑悲之间还有很多帐要一起算,我不会看着你一个人去冒险。”
“雪儿,你不要去犯傻。妈妈一人做事一人担,不会让你去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梵音的话很决绝,不容许有一丝的反抗,无论如何,这一次,她都不会让曲眷雪去参与了。
曲眷雪什么都没有说,她知道既然妈说出来了,就一定不会让她参与的。
悸动之仓库毒计
岑悲在家中忙了一会儿,将屋子收拾了一下,看了一下时间,快到约定的时间了,该出发了。岑悲放下手中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包,走出了家门。
当她走出家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被人盯上了。岑悲在小区门口打了一辆车,告诉了司机目的地。岑悲感到很奇怪,自从自己上车之后,这个司机就没有讲过一句话,岑悲没有太过在意,以为这个司机可能不太爱说话。岑悲注视着窗外的风景,发现司机走的路有些异常。去那里的路似乎不是从这条路开始走的,岑悲看着前方,疑惑的问着司机,“司机,去那里不是走这条路,你是不是弄错了?”
“怎么会呢?我开了这么久的车子了,去那里一定走这条路。你就安静地坐好了,不要再问了。”司机的语气很冷,岑悲越发的感到不正常。她先安静下来,没有说太多的话,静观其变。
可是当司机朝着郊外的方向开去的时候,岑悲意识到事情不对,“司机,我要下车,这条路是去郊外的。”
“郊外?难道你不是去郊外吗?”
“不是——我不是去郊外——”岑悲感到自己的脑袋迷迷糊糊的,然后就晕倒在了车子上。看见岑悲晕倒,男人立刻将车子停靠在路边。这时,梵音从路边走了出来,上了这辆出租车。
“谢谢你了,这次办得很好。”梵音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后车座上的岑悲,满意地笑了。
“姐,这点忙算什么。那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按照计划行事。”
汽车继续朝着郊区方向驶去,曲眷雪打了一辆车子跟在梵音的后面,她怕母亲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出租车在一家废弃的仓库前面停了下来,曲眷雪也下了车子,跟在他们的身后。
男人将岑悲背起,跟在梵音的后面,走进了仓库。仓库已经废弃很久了,附近杂草丛生,又因为是郊外,所以很少有人会过来,根本不会有人在意这里。妈,你究竟想干些什么事情?你知道这样子做十分危险的,我不可以看着你在犯傻呀。
仓库的大门被梵音推开,里面的灰尘已经堆了很厚了。梵音把岑悲放在地上,把她的双手捆了起来,用带子将岑悲的眼睛蒙了起来,嘴巴又用胶带封了起来,现在岑悲还在昏迷当中,根本不知道梵音他们要做些什么。
梵音戴上手套,从包中拿出一个针筒,里面已经提前弄好了药水,梵音要把针筒里面的药水注射到岑悲的身体里面去,然后就等着岑悲自生自灭了。“岑悲,我也不想这样的,谁让你知道的太多,很容易误了我的好事呀,我的目的还不止这么简单,所以你就乖乖地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当梵音要往岑悲的身体内注射时,曲眷雪冲了进来,将梵音手中的针筒夺了过来。“妈,你究竟要干什么?这样子做是很危险的。你不要这样做了,好不好?”
看见曲眷雪的梵音显得不是那么意外,她猜到曲眷雪一定会跟过来的,只不过没有想到她出现的这么意外,正好在这个关键时候出现。“雪儿,你来干什么?妈妈不是说过要你不要干涉这件事吗?你知道这针筒有多危险吗?一旦你刚才夺过去时扎到了你,会发生什么?好了,乖,马上离开这里。这里的一切交给妈妈来处理。”
“妈,这里面的液体是什么?”曲眷雪看着手上的针筒疑惑地询问着。
“这是一种新的化学武器,你知道妈妈花了多少的钱才买到了这两支吗?据说这种药物注射到人的体内,体内的各种神经和细胞均会坏死,最后就算人活下了,也和死人差不多,不过活下来的几率微乎其微。因为是新的药品,所以还没有在人体使用过,今天正好来做个试验。”
“妈,你从哪里买来这种可怕的药物的?”
“这你就别管了,妈妈做事自有把握,把这只针筒给我。”
曲眷雪看着手中的针筒,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岑悲,岑悲身上有许多刚才从森林里过来时被锋利的树叶割伤了的伤口,还有其他的伤,妈,你们究竟做了什么,犹豫了再三,将手抬起,看见曲眷雪的这个动作,梵音很高兴,准备伸过手去将这支针筒接过来。
结果曲眷雪却迅速的将针筒扔在了地上,里面的药水全都撒在了地上。看见这幅情景,梵音叹了一口气,“雪儿,你知道这一针多贵吗?还好我还准备了一针。”
梵音准备从包中拿出,曲眷雪抓住了她的手,“妈,我不可以看见你犯傻了。当年的事情就算岑悲告诉了爸爸,我们可以抵赖的,因为那件事情岑悲没有亲眼见到,她是没有证据的。奶奶的那件事情,岑悲是不会说的,她答应过我。而那天晚上,岑悲并没有和王伟发生任何的事情,否则她早就说出来了,还会等到现在,妈,你就相信我,不要再做出这样的事情了。就算你和爸离婚了,你还有我呀。我是一辈子不会离开你的。”
曲眷雪的这番话感动了梵音,梵音决定放弃。“好,我答应你。但是你要保证岑悲一定不会说出来,否则我还会做第二次这样的事情的。”
“好的,我向你保证。”
梵音看了一眼地上的岑悲,“岑悲也应该快醒了,我们走吧。”
“妈,我们就这样把岑悲一个人扔在原地,不管她了?”曲眷雪不想这样就把岑悲撂在这里不管了。
梵音看了一眼地上的岑悲,无情的说道,“我已经放过她的命,接下来发生什么你就不需要管了。我们走吧。”
曲眷雪被梵音拉着手,走出了仓库,曲眷雪一直注视着身后的岑悲,岑悲,你好自为之吧。曲眷雪转过身去,跟着梵音离开了仓库。
车子驶离仓库,岑悲还昏倒在地上,没有知觉。
通
悸动之不会后悔的决定
在外面等待已久的人看见梵音和曲眷雪一起走了出来,着急地询问她们情况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