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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氏一脉在建立东禹前便是门阀士族,因而有着不少的能人志士,流传下来踏入到神域之人就数不胜数,而这面昊天镜便是一位天资卓越的孙氏前辈结合了理家的阵法所创出来的沟通器具。
如今孙瑜动用了这面几百年来未曾用过的铜镜,正是要向先辈求助,有他们出手,即便是邈化之境,也不过是信手毁灭。
好一阵子,铜镜镜面开始弥散这雾气,之后如吹来一袭清风,将那曾雾气吹散,铜镜里出现一个头戴紫色蟠龙冠,面容英俊的少年郎,那模样,似乎比孙瑜他还年轻。
可是孙瑜却忙将铜镜立方到一边,对着铜镜俯身行礼,无比恭谦的说着,“孙氏后人孙瑜见过祖上!”
“孙瑜?”镜中人声音有些恍惚的飘渺,脸上有些错愕,“你是孙家第几辈的子弟?”
“回祖上,晚辈是二十一代的公字辈。”
“哦,原来是公字辈的,怪不得看起来面生的很!”
接着一道紫色的光芒从铜镜中传来过来,直接击中孙瑜的眉心处,后者心中一惊,却无法回避,只觉得周身一麻,稍后便恢复了正常,并无造成大碍。
“恩,不错,邈化之境第三层,想来我孙氏又要出一名神域者了!”
镜中人点头赞道,原来刚才是在试探孙瑜的修为,“你不好好的修行,有何要事来召唤老夫?”
听到祖上问起,孙瑜只得将眼下的事情和他全部道来,最后躬身一礼,“所以晚辈斗胆动用了昊天镜,想起祖上出手相助,保我大禹平安!”
“跨入神域是不该理会这些世俗的事情,可是上面的那些老家伙将我留下来就是为了防止你们这边出事,而且这封王的举动的确有些荒诞。”
铜镜的对面传来些许不满的声音,这让孙瑜心中一喜,但稍后却听来一声叹息,“老夫倒是想出手,但是神域有神域的规矩,就是一旦进入神域,除非再作突破才能出去,所以世人羡慕的神也不过是失去自由的可怜虫罢了。”
“而那些突破了神域的人要么是去另一个空间游荡了,要么成为四主神的神使来维护秩序,所以凭我现在的本事,根本回不到尘世。”
这些话让孙瑜刚燃起的希望都是熄灭了,既然不能出手又何必说这么多,要不看在对方是自己先祖的份上,大有将这昊天镜摔成几瓣的冲动。
“不过还是有办法的!”
在孙瑜失望透顶的时候,镜中有传来让他欣喜的声音,“我可以神识离身,通过昊天镜来到尘世,但必须找到一个寄体,以躲避神使的察觉,而这个寄体最好是孙氏后人,否则恐怕会体脉不合而适得其反。”
寄体?孙氏后人?
这两个词在孙瑜脑中闪过,首先想到的便是做出封刘风为王的裕兴帝,可是他病重在身,当然做不成这个寄体。
接着,再次想到那天送来唤龙附的孙玉璞,听孙斌那小儿说这个决定也有他的份,而且他年老无病,即便有寄体这一事情出现意外也不算折损。
想到这,孙瑜立马凑上前,“祖上放心,晚辈已经找到了寄体的人选!”
第二百四十七章 夺舍
“当真是累啊!”
以皇上要休息的理由,将那群老臣打发离去,孙玉璞与裕兴帝不禁同时感叹道,没想到封王会带来这么大的麻烦。不过想来也是,古往今来,这么儿戏分封出一个王侯的,恐怕这是唯一的一次。
安顿了裕兴帝,孙玉璞这才打算回自己的偏殿,可却被身后的裕兴帝给唤住了,语中满是无奈的央求着,“皇兄,明日你可一定过来啊!”
明日,一想到那帮洒泪抹鼻涕的老臣子,孙玉璞不禁一哆嗦,但考虑到皇弟的身体,只能点头应下,保证明日一早便到养心殿来,这才使得裕兴帝放下心来。
走出养心殿,挥退要送他回去的于总管,孙玉璞看着已经黑下来的天,心中却是有些欢喜。
刘风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了,今日交谈,犹如给孙玉璞吃了一颗定心丸,以后有他辅佐孙沫飞,这大禹朝即便不能龙腾而起,也不至于沦落到丧失国土,被西汉所吞食的地步。
更甚有之,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将孙纡香那个小丫头嫁给刘风,也算是了却自己女儿多年的心愿,想到孙纡香那开心的笑脸,孙玉璞这个做爹的心中也是倍感高兴。
而此刻的孙纡香正满脸欢喜的坐在孙玉璞常待的书房中,娇小的身体不时的扭动着以压抑内心快溢满而出的期待。
刘风那该死的家伙封王了,说明皇上已经不加害于他,再联想到之前父王说过她该嫁人了,孙纡香顿时觉得这句话很有深意。
整个皇城的人都知道她孙纡香心中只有刘风,这嫁人还能嫁给谁?
就连仙华姑姑都是这么认为的,下午时分,拉着她的手,满脸疼爱的说着羡慕自己,可以有机会与心爱的人在一起。
肯定是这样的,错不了,越想,孙纡香就觉得事情越是这样,于是便早早的来到书房,想找得父王确认一下,好让这欢喜有种真实感。
咯吱一声,门被推开,孙玉璞走了进来,“咦,为父还心中疑惑,这么晚了,谁会在书房之中,原来是你这小丫头!”
“女儿不是看夜深您还未回寝宫,被过来看看,怕父王累着了,哪知您这么晚才回来,这粥都凉了!”
走上前,迎着孙玉璞做到椅子上,孙纡香语带怪嗔的说着,而后者却是哈哈一笑,端着那粥碗大喝了一口,“这粥凉了可以吃,可是闺女的心凉了就没办法咯!”
“父王等一等,您要是真的腹中饥饿,纡香给你热一热去,免得身子骨受了寒气!”
夺过孙玉璞手中的碗,孙纡香便要往外走去,而身后的孙玉璞却笑了,这女儿还真是贴心的小棉褂,送给刘风,还当真有些舍不得。
“香儿,不要忙活了,为父不饿,倒是有人或许需要你手中的那碗粥。”
转过身,放下粥碗,孙纡香一开始还未弄懂孙玉璞所指,待他笑着指了指西面,这才反应过来,小脸顿时布满红霞,有些忸怩的低下头,“父王,您又取笑孩儿了!”
“难道你不愿意,要知道刘风现在可是我大禹的东陵王,二十岁的王爷,不要说长的气宇轩昂,又才华过人,即便是个草包,也会有一群姑娘眼巴巴的想嫁给他!”
“孩儿什么时候说过不愿意了!”
在孙玉璞的调侃下,孙纡香猛的抬起头,鼓着小嘴说道,她等这一天足足等了五年,可不想因为害羞而失去了这得之不易的机会,喜欢就要说出来,何况这是与自己父亲道明心意,又不会有外人笑她不知廉耻。
与孙纡香再次谈论了一会,见夜色已深,孙玉璞便不在逗她玩了,说道过几日便请裕兴帝下道旨意,将刘风招为驸马。
见父王点头答应,孙纡香脸色娇羞的往外跑去,而身后则是传来孙玉璞爽朗的笑声,除了感叹些女大不中留之外,他心中也并无多少的失落,毕竟刘风可是是人中龙凤,孙纡香嫁给他,哪会受得到委屈?
看着孙纡香离去,孙玉璞笑着翻开桌上的书,这也是他这几年来的习惯,以前做皇帝没时间看书,现在有时间便翻上几页,若是不读上一会,夜里的觉都睡得不安稳。
灯火摇曳了几分,映着一张老态却布满着认真的脸,时不时的闭上眼,好生的体会着所看诗赋。
“哼,好兴致!”
突然,一阵风闪过,书房中凭空多了一人,让孙玉璞心中一惊,抬眼望去,却是一不认识的少年郎,下意思的低喝道,“你是何人!”
“何人?”
来者满是不屑,一甩衣袖,飘到孙玉璞的身前一丈之处,“你这小儿有何资格问本尊,今天就让你为自己所做的荒诞事负起责任!”
一股气势散开,将那脸上涌现惊慌的孙玉璞包围住,后者还未说出什么,便眼前一黑,晕倒在座椅之上。
震晕了孙玉璞,那孙瑜将昊天镜祭到了半空中,经过之前的雾气后,祖上孙岘再次出现在铜镜中。
“祖上,晚辈找来符合您所说的寄体!”
说到着,孙瑜将昊天镜对到了晕过去的孙玉璞身上,不多时,一道紫光从镜中射出,穿进了孙玉璞的身体。
“恩,不错,居然还带着一丝的皇者之气,这就是你说的让出皇位的那个后辈?”
待那紫光重新回到昊天镜之后,孙岘淡淡的说着,显然对孙玉璞这个寄体很是满意。稍后,他在镜子的那头画出了一道阵法,“将此阵法画在那后辈的周围一丈之内,再将铜镜放在他头顶的百汇穴,之后老夫便能施展神识离体到达尘世间。”
看着镜中的阵法,孙瑜很快的在孙玉璞的周围画了出来,一切照着孙岘所说做着,很快便全都妥当的办好。
“好,将阵眼点亮,老夫这就过去了!”
听到这句话,孙瑜忙将自己的灵气注入到阵眼之中,只见那昊天镜发出幽幽的蓝光,须臾,只见光芒猛地膨胀开来,但所有的蓝色光芒似乎被什么给捆束住了,在孙玉璞的周身围成一团,并没有消散开来。
一炷香之后,一道妖异的紫光出现,在蓝色的光芒中显得尤为的耀眼,从镜子中穿了出来,由百汇穴直接进入到孙玉璞的身体之内,只见本晕倒了孙玉璞痉挛的抽动几下之后便无了动静。
这些让已经进入到邈化之境的孙瑜看的一愣一愣的,几百年来,他无缘接触到神域的高手,因而这场景孙瑜又哪有机会见识过。
通过一面镜子,便能夺人神识,这本领,是何等的可怕!
约莫半个时辰,一道紫光从孙玉璞的头顶冲了出来,刹那间,那些幽蓝的光芒全部涌入到他的身体内,褐色的长衫发出猎猎的作响之声,终于受不住这强大的气势,被全被给震的粉碎!
“呼~!”
闭着眼的孙玉璞突然吐出一口浊气,从那书桌上爬了起来,眼睛扫了扫左右,脸上出现一丝回味,最后眼光瞄到自己的身上,发现衣衫褴褛,眉头闪过些许的厌恶之色。
“恭迎祖上!”
那孙瑜见此景当然知道眼前的孙玉璞已经不再是之前的那个后辈了,忙上前行礼,而那孙岘点了点头,“免了吧